第6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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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上午,易霖鈴去買了和韓玉梁兩個人的車票,還出錢訂了漫展附近的酒店房間,板上釘釘,不再給他反悔的機會。
他本來也沒打算賴賬,最近跟小鈴兒關係進展迅速,他還惦記着趁漫展要過去住兩天的好機會,試探試探能不能佔點便宜。
到了傍晚飯後,易霖鈴趕稿結束回宿舍,任清玉出門遛狗,葉櫻正在收拾碗筷,島澤蓮來了。
知道她一定會來好好謝自己一番,韓玉梁頓時興奮了幾分,過來她坐下,笑眯眯問道:“怎麼樣,媽媽沒事了吧?”不曾想,島澤蓮滿臉難過地説:“梁醬,媽媽……就跟吃了奇怪的藥一樣,鐵了心要跟三木叔叔分手。今天她已經收拾好行李,搬到我的宿舍這邊住了。她……在那個地方到底經歷了什麼呀?”第380章情多累美人第380章情多累美人在島澤蓮帶着哭腔的敍述中,韓玉梁大致知道了之前幾天發生的事。
檢查完身體和神狀況之後,島澤蓮不放心母親,陪着她回到了之前與未婚夫的温馨小家。
三木研介是個情上不太適合做律師的男人,會給倉鼠之類的寵物起名字,提攜小輩也不遺餘力,總有種哪天被背叛就會忽然壞掉的錯覺。
簡而言之,那是個島澤蓮絞盡腦汁也挑不出什麼大病的合適結婚對象。
而且,他對島澤黛這段時間的經歷都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很堅決地表示,不管未婚遭遇了怎樣惡劣的對待,他都會履行婚約,並用一生來撫她的創傷。
島澤蓮都被動得眼淚汪汪,恨不得當場改口喊爸爸。
但那時島澤黛就表現得十分反常,回應非常平淡。
島澤蓮以為媽媽還沒有從受到的打擊中恢復,就自告奮勇暫住在三木家,夜陪伴,希望媽媽儘快好轉。
島澤黛的神狀況恢復得非常快。而她體上本來就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休息到第三天,基本上就和被擄走之前沒什麼分別了。
至少表面看起來如此。
而暗地裏,島澤蓮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晚上等她睡着之後,媽媽會悄悄在被窩裏自,並且會自很長時間。
説到這裏之前,幹了一天活兒回去發現宿舍多了個人的易霖鈴,返過來問是怎麼回事,順勢坐下跟着一起聽,當場聽了個大紅臉。
島澤蓮倒是很認真,自顧自講了下去。
湊巧發現那個情況後,她並沒覺得需要在意。
在韓玉梁的教導下,她認為直面自己的慾望不是需要羞恥愧疚的事情,媽媽經歷了那麼漫長的亂調教,慾望需要紓解也是很正常的,她在那裏耽誤了媽媽和三木叔叔的好事,不如找藉口告辭,回宿舍這邊。
今天早晨,島澤蓮説要回雪廊工作,好好報答幫她的大家,決定告別。
島澤黛跟女兒説讓她等到下午,就進屋開始收拾行李。
島澤蓮嚇了一大跳,可問媽媽,媽媽什麼都不肯説。
中午三木研介回來吃飯,發現家裏什麼都沒準備,只有一堆打包好的行李。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島澤黛用了三分鐘來表明自己分手的打算,之後的所有時間,都拿來證明這個打算的態度有多麼堅決。
這種多年深厚情狠辣果決斬斷的作讓韓玉梁莫名打了個冷戰。
他總覺得好像在某本成人小説裏看到過類似的事兒。
可他沒對島澤黛做過什麼啊,難道心裏意一下母女丼還能遠程造成影響的?
他可是難得大度無比把大好的母女丼報酬都咬牙丟掉了啊。
葉櫻思考了一會兒,問:“蓮,那你母親今後有什麼打算?沒記錯的話,她之前一直做全職主婦,僅在和三木研介訂婚前打過零工而已。”島澤蓮滿臉茫,“我也不知道。媽媽説他在酒吧做過女招待,可以在雪廊應聘一下試試看。她還説她各種家務都很擅長,最好能在葉之眼幫忙做一些保姆之類的工作。啊……她最近一直在提葉之眼,我覺得她想來這裏工作的慾望特別強烈。”就像是在印證她的話,門鈴響了,監視屏幕上出現的身影,正是穿了一身和服的島澤黛。
看她那心描畫的妝容,一絲不苟的髮髻,滿懷期待的神情……韓玉梁忽的到,自己好像莫名奇妙惹了一個麻煩。
難道這才是索麗雅留下的伏筆?
可這作是怎麼做到的?
葉櫻神情複雜地摁開大門,看起來也有了一絲不妙的預。
外面的天氣已經很冷,都到了地熱系統30%功率開放的時節,可島澤黛穿得並不算多,和服外連披肩都沒加,踩着木屐的腳掌就套着普通的白棉足袋。
明顯不是不冷,她鼻頭和臉蛋都已經發紅,進門就先對着手哈氣。
在門口換成普通拖鞋後,她看向韓玉梁,接着,目不斜視,徑直走過來,屈膝,跪下,雙手放在前面指尖相對,伏地額頭貼住掌背,帶着微妙的顫音説:“韓君,非常謝你的拯救,是你給了我新的人生,謝謝你,謝謝。”島澤蓮大概沒想到母親會道謝得這麼正式,趕緊起來過去也跟着跪下,有點不知所措地説:“謝、謝謝。”雖説這會兒母女丼的希望之花正在蓬開放,但韓玉梁微妙受到了一股好像會被擊斃的氣息,要不要繼續前進還真是有點猶豫。
“不用這樣,我們這兒不行這個一百多年了。”葉櫻過來將島澤母女拉起,“聽説你和三木先生分手了?”
“是的。”島澤黛端端正正坐下,抬手撫平並沒有一髮絲造反的後髻,“我的人生已經翻開了新的一頁,曾經的情就像雲煙般飄散,繼續和他在一起,反而是對他的傷害。一個不愛他的女人,怎麼可能給他帶來幸福。他值得一個更好的伴侶。”易霖鈴也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左看看,右看看,對着韓玉梁皺起了眉。
葉櫻還算淡定,坐到韓玉梁身邊,很有宣示意味地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握住,微笑着説:“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蓮已經承蒙你們關照太久,這樣的恩情無論怎樣報答也不為過。”島澤黛原本應該是內向的格,可這會兒説話堅決有力,沒有絲毫遲疑,“我不敢奢求什麼正經的工作,獨立生活,只要有口吃的,有個住的地方,我就非常滿足了。以吃住為前提的話,我可以在這裏為事務所工作,照顧大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