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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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個轉折,陸雪芊不一愣。
“廢了他們的雞巴,給他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就是。”他咧嘴一笑,在後視鏡裏,出了白森森的牙,“有些人,活着受罰其實更好。”陸雪芊閉上雙眼,手握住了劍柄,輕聲道:“我知道了,給我吧。”
“放心,這個世界醫學很發達的,割了那玩意兒,並不會死。”帶着一種類似於老子硬不了就讓你們沒有的幸災樂禍,韓玉梁踩下油門,帶着已經做好準備的陸雪芊,駛向目的地。
當晚,網上便爆出了不久前社會新聞的後續——四個未成年輪姦犯在送往管制所後遭到不明人士閹割……第312章第一個出手的治療者第312章第一個出手的治療者按照約定,從陸雪芊初次懲罰目標沒有采用趕盡殺絕手段那一刻起,她就得到了雪廊與葉之眼共享的懸賞任務執行資格。
這是葉櫻和沈幽展開新合作的一部分,小所長管這叫人力資源外包。
雪廊有大量這樣的賞金清道夫任務,但苦於和“天火”糾纏人手不足。
葉之眼則坐擁好幾個身手絕佳正義爆棚只要好好約束絕對都是頂級殺手的人才,正好代工賺點賞金貼補家用,順便紓解一下這些古代女俠生活在現世積累的不適應。
易霖鈴除外,她肯幫忙打工的理由一個是韓玉梁要給她補內力,一個是藉機適當發一下情緒——作為網絡紅人她各種渠道收到的污言穢語能給陸雪芊每天刷新八十次人生觀,收到的照能辦個展覽。
不想閒着的陸南陽,和島澤蓮成了同事,在雪廊酒吧做女招待。因為那邊樓上宿舍還空着不少地方,陸雪芊猶豫一陣之後,搬了過去,決定深居簡出。
雖然很多心理問題並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解決,但她們相信,隨着生活漸漸穩定,心結慢慢打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那些,畢竟都屬於能靠時間來撫平的問題。
而有些問題不能等。
比如韓玉梁的生理、心理狀態。
強打神趁着報仇的機會點醒了陸雪芊之後,他回到家就又一頭扎進了小黃片的海洋中,瞪着充血的眼睛在網絡浩瀚的世界裏尋找各種隱秘獵奇的標籤,嘗試各種新鮮的刺。
他在努力自救。一個是因為男人的尊嚴不允許他在這件事上一蹶不振,還要去哀求女人幫忙,另一個,也是他不願意看到葉櫻為了這種隱疾心力瘁。
可沒有什麼效果。
週早晨,小睡了兩個小時的韓玉梁去廁所隨便衝了個澡,就又坐回到椅子前,帶上耳機攤開身體,沒打采地注視着屏幕上動的各體。
曾經猛烈如火焰一樣的慾啊,現在就像是被燒盡了一樣,提前讓他受到了自己八、九十歲時的悲傷。
昔年風國師神功蓋世,八十多歲還妾成羣,老當益壯。
他的志向從那時起就定位為至少要硬到八十歲,結果現在創業未半而中道不舉,讓他整天臨片涕零不知所云。
正扼腕嘆息的時候,門被敲了幾下。
戴着耳機的他沒聽到,於是外面的女人自己開門進來了。
屏幕的反光足以讓韓玉梁察覺,他有點驚訝地轉過身,沒想到,第一個來給他幫忙的竟會是她。
“這是什麼意思?我這病已經需要開刀做手術了麼?”他摘掉耳機,皺眉問道。
薛蟬衣把薄外套掛在衣架上,往後撥了撥披散的長髮,坐在旁邊易霖鈴最近買的人體工學椅上,修美的雙手握撐着下巴,似乎在沉思應該如何開口。
難得一見,這位知美人穿了便服。不過一樣是很樸素的短袖素連衣裙,寬帶,坡跟敞口鞋,加上掛起來的披肩式小外套,看着像是大重建那陣子時尚雜誌封面的搭配,充滿了懷舊。
或者説,土裏土氣的。
大概這女人除了醫術,連穿搭都沒怎麼往心裏去過。
“我問過櫻,你們這邊其他人好像在跟雪廊酒吧商談開分店的事情,這個上午都沒安排。那麼……我就來了。”薛蟬衣的語速很慢,似乎在斟酌用詞,“嚴格説來,我還沒有和你發生過關係,不合適。但這畢竟事關你我的易,我需要研究你那種能令人更健康的神奇鍛鍊法,可你索要的代價,因為你的生理狀態而無法支付。這很麻煩。”
“假體植入手術這塊兒,我已經在聯絡相關領域的專家。如果需要,我可以動用人脈為你安排。”她的眉心微微皺起細小的紋路,“但這種治療方式只能最小限度彌補男人的心理損失,不是生理功能完全喪失,不建議採用。對了,你做過郵票測試嗎?”
“郵票測試?”韓玉梁愣了一下,“是要把我的小弟弟拆下來貼上郵票寄出去返廠維修麼?”薛蟬衣出一絲微笑,搖了搖頭,“是用郵票那樣脆弱的紙張繞着你的陰莖粘一圈,然後睡覺醒後,看是否斷裂,如果斷裂,就説明你有起的能力,陽痿是完全的心理原因造成的。”韓玉梁皺眉道:“這個櫻好像幫我做了,她用的是自己做的紙帶。我睡的時候她沒睡,全程在看我的情況。”
“那結果呢?”
“紙帶斷了。但只興奮了那麼一下,很快就軟下去,不是正常的晨。”不知不覺,薛蟬衣的口氣就變得像是在醫院坐診,“這就比較奇怪了,我問過生殖醫學科的朋友,睡覺中出現的海綿體充血應該是比較持久的。西方一些比較先鋒派的醫生還實驗過利用這種睡眠起直接進行行為……啊,扯遠了,不好意思。”陽痿狀態下,和漂亮女人純聊天其實無趣的,尤其是,對方的話題還完全不在自己的知識儲備區。韓玉梁打了個呵欠,只好比較直白地開口道:“總之情況差不多就是這樣,你有什麼打算試試看的好辦法麼?”沒想到,薛蟬衣從挎包裏掏出了一次手套,很練地戴上,一本正經地説:“請掉褲子,站起來。”韓玉梁皺眉照辦,看到她拿出油一樣的東西,馬上告誡道:“先聲明,前列腺那邊的刺不管用,櫻已經試過了,倒是能出來點東西,但依然完全不會硬。”
“我知道。我和櫻換過治療記錄和意見。”嘶……怎麼總覺你們這東西的場景不太對勁兒呢?
“站好,雙腿分開與肩齊平,放鬆,閉上雙眼,儘量什麼都不要想……啊,對了,就按你教的心法裏那種無我冥思的狀態,不過不要通過經脈調動肌,純粹放空大腦就好。我希望儘量減少你心理因素的影響。”薛蟬衣一邊説,一邊專注地盯着韓玉梁的下體。
作為一個一年少説幾百台手術的外科醫生,對任何器官她心裏都已經能做到波瀾不驚,很快,就單手托起柔軟的陰莖舉高,理順道,另一掌從下方觸碰了一下丸。
橡膠手套在抹了油之後觸非常奇怪,韓玉梁忍不住皺起了眉,輕輕哼了一聲。
然後,薛蟬衣開始了針對丸、索與陰莖中段之間的按摩。
她的手不僅很美,還很靈巧,很有力,很準確。他不會覺得痛,但也不算是舒適,有種奇妙的覺隨着按摩的動作而積累,變成一股熱力,緩緩填充向依舊軟綿綿的。
就像是,她用手起到了內功驅動氣血的效果,把他不聽話的填充物,鞭策向海綿體中。
如果這樣就能治好,那為了表示謝,韓玉梁願意手把手教會她隨便什麼可以學的內功,然後每週上門服務送她高昇天至少十次,可不入。
可一種奇怪的覺浮上心頭,剛剛脹大了一些的陰莖,就像是被什麼力量走了其中的血似的,很快就又恢復了疲軟。
“放空大腦,我剛才説過的。”薛蟬衣趕忙叮囑了一句,“什麼都不要想。”
“嗯。”他點點頭,這次,乾脆運起玄天訣,循環周天增加內力,真正把自己送入了無我之境。
可再怎麼“無我”,作為一個男人,被一個漂亮的女人用很美的手不停地雞巴和卵子,哪兒那麼容易就能放空大腦。
那些的褶皺正被她修長的指頭嫺地按刺,裏面的球狀物好像被掏出來了一樣把玩,這技術如果拿來打飛機,不怎麼套都能把噗噗的擠出來。
慵懶的小頭終於漸漸伸長脖子,緩緩抬高,昂起,薛蟬衣用手背擦了擦額上的細汗,像是接生的助產士一樣欣喜地説:“好,很好,硬了,非常神地硬了。堅持住。”韓玉梁心裏頓時一喜,但馬上,這快樂就讓他的神思不再空明,冥想的狀態剛一解除,那才抬起頭的陰莖,就了氣似的一下子掉回到薛蟬衣的掌心。
“奇怪,正常男的充血不應該這麼沒有持久才對。”她輕着仰起頭,看來將近半個小時的不間斷賣力按摩讓她這常做手術的耐力也有點吃不消,“你在軟下來之前有什麼特殊的覺嗎?”韓玉梁沉默了十幾秒,緩緩道:“有。”
“是什麼?哪裏不舒服?還是情緒上的問題?”
“我……”他遲疑着不願意説,但對醫生不説實話好像有種蔡桓公的覺,“我之前修煉過一種輔助愛的功夫,它能讓我在狀態不太好的時候照樣輕鬆起,還能在一定幅度內控制大小。嗯……這個你信麼?”薛蟬衣先是出了一種好像看到誰鼻子上突然冒出一隻大象在跳肚皮舞的表情,跟着釋然似的嘆了口氣,“好吧,你身上完全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東西也不止這一件。大劫難顛覆過一遍的世界觀,不在乎多被蹂躪幾次。我相信你的陰莖起後依然具有一定可控的彈,然後呢?”
“就在剛才起的瞬間,我到好像那股力量不受我控制,在反向使勁兒幫倒忙。相當於……那功法失控了,在替我主動撤銷起的狀態。”韓玉梁的臉越發陰沉,“真糟糕……我會不會跟小説漫畫主角經常遇到的情況一樣,神分裂了?”
“神分裂?”
“對,就是身體裏有另一個自己,時不時要跟我搶控制權。比如有的人打牌時候會長高還能神,有的人平時好又廢物一遇到事兒就變帥還槍法如神,有的人平時嘻嘻哈哈臉都是Q的,一打架就劊子手附體,有的把妹時候會變超級花花公子,有的倆人格名字都不一樣瞪誰誰死,有的換了人格腦袋上會長貓耳朵,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