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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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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羅點點頭,“扮演角一定要敬業,這個身份是要上課的。不過是個偶像們拿來補充基礎知識的私立學校,不缺勤得太過分,我説不定還能拿一張畢業證。”

“啊……好羨慕,我也想拿個正經畢業證。”韓玉梁忍不住提醒道:“婷婷,你高中畢業了的。”牽扯到了“天火”這個組織,那麼,事不宜遲,當天下午,韓玉梁就坐在沈幽的私密小單間裏,直接傳達了情報。

這種工作通常是由葉櫻負責,但這次他打算跟沈幽當面一對一談談。反正雪廊酒吧即使是週六晚上也不會特別熱鬧,不會耽誤她工作。

“天火”這個詞的確能很輕易地掀動沈幽眸子中的波瀾,就像杜斯之於汪媚筠,仇恨這種情的威力,其實比愛要巨大得多。

“雖然這的確是很重要的情報,但我還是很意外,你會自己跑這一趟。”她很快就恢復了冷靜,“今天很有空?”説着,她從架子上取下一瓶酒,倒了一杯,“喝點嗎?”

“半杯。”他對酒的興趣不大,但知道眼前的女人在喝酒的氣氛下會有不同的變化。

叮,輕輕一碰,沈幽舉起玻璃杯,抿了一口,鮮豔的紫潤瓣捧在透明的冰塊上,讓它們撞出喀喇一響。

默默喝了幾口,她向後斜斜一靠,暗紫的高跟鞋翹起了尖兒,“阿梁,還有什麼話,該説就説吧。咱們是合作關係,彼此坦誠一點,對雙方都好。”

“想説什麼就説什麼嗎?”韓玉梁也靠在後面,咬了一塊冰在嘴裏,用舌頭來回撥

“最好是有價值的話。”她就像沒看到這明顯的挑逗動作,淡定地繼續説,“如果打算培養私人情,咱們最好選個彼此都不那麼忙的時間。”韓玉梁笑了笑,沉聲道:“我不保證這次一定會留下陸雪芊的活口,留下活口,也不保證會留下她的武功,我甚至有可能把她變成一個離不開我的便器,讓她像個娃一樣整天就知道找我的雞巴。”沈幽端着酒杯的手微微握緊,眉梢牽扯着淡彩眼影向上一提,那雙幽靈一樣的深黑眸子盯住了他,“為什麼跟我説這些?”

“你既然有把她拉攏成同伴的念頭,咱們又正在合作,於情於理,我都應當通知你一聲。”

“你應該知道我不贊成這樣的處理方式。”

“所以我只是通知一聲。”韓玉梁淡淡道,“你贊成不贊成,櫻贊成不贊成,我都不關心。現在‘天火’已經盯上了事務所,我沒那個閒情逸致跟陸雪芊這樣的瘋驢慢慢磨蹭。”

“你們要是有本事抓住她,不需要我動手,那當然最好,高興怎麼處置,是你們的事兒。你們願意為此阻攔信息不讓我知道她在哪兒,那也是你們的事兒。但只要她落在我手裏,我就會用我認為最快捷的方式來處理她,讓她不可能再威脅到我,和我身邊的人。”他一口把杯子裏的酒喝乾,在沈幽面前展出不會在葉、許那邊出現的陰森神情,“小鈴兒的武功比她好得多,而現在,卻成了個如果我不定期過去療傷就會廢掉的重症病人。沈幽,對瘋子抱有幻想,小心倒大黴。”沈幽也將酒喝乾,咬着一個冰塊用舌尖勾進嘴裏,笑了笑,“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我這邊有什麼新消息,會第一時間發給葉所長。這個你儘管放心。”

“這是你們的事兒。我不管。”他放下酒杯,“媚筠什麼時候回來?警署這幫人靠不住,她再不來讓特安局幫忙,我就要找別的外援了。”

“那邊的殘局收拾得差不多了,但她説有個地方需要她拐一趟,帶四個人來見你和婷婷,她説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哦,讓她回來給我打電話。這消息婷婷肯定高興。”他笑了起來,“這酒不錯,夠味道,下次再來喝。”沈幽舉了舉空酒杯,“隨時歡,只是希望你下次來的時候,不要還帶着對我的氣。我並沒有因為陸雪芊跟你翻臉的打算,你可以相信我。”

“是麼?那最好不過。回見。”

“忙嗎?”

“還好。”他停住步子,“怎麼,有事?”

“今晚我開場,有興趣聽會兒嗎?”她拿起骷髏墜的耳環戴好,從牆上取下了那個看起來略有些舊的木吉他。

於是,韓玉梁坐在一樓酒吧那邊,跟島澤蓮隨口敍舊了一會兒,聽沈幽坐在高腳凳上,用慵懶的語調唱了幾首韻味悠長的歌。

據説,那叫什麼爵士藍調。

看舞台近處幾個文藝範的中年男士一臉陶醉,韓玉梁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在桌下摸着島澤蓮黑絲襪包裹的圓潤大腿,心想,説好要給婷婷唱情歌的,該唱個什麼好呢?

晚上回去洗澡的時候説起沈幽的歌,正給他背的許婷笑着往他身上一趴,説:“爵士藍調唱給你,算是白瞎了。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牛嚼牡丹。不對不對,對牛彈琴,真是對牛彈琴。”

“哈,看我好好彈彈你這琴,嚼了你這牡丹!”他笑着把她往懷裏一拖,撥開比基尼泳裝那丁字褲一樣的小細帶,就進了她早已洗乾淨抹滿油的銷魂眼裏。

大概是上次撕掉的經歷比較刻骨銘心,許婷最近和他“好”的時候,換成了在前面用個棉條護駕。他想要分心延長時間的時候,就捏住那垂在外面的繩兒玩。

最近這幾天,家裏的三個女人可能私下達成了什麼默契。

晚上吃完飯,碟子盤一進洗碗機,許婷就樂顛顛泡澡清洗順便練功,然後熱力放送把他勾引過去,變着花樣纏到晚上十一點。

十一點後,他就可以回葉櫻卧室,為她温柔紓解一天忙碌下來的身心疲憊,順便,被她榨汁個幾次。

而任清玉被打發到了白天,兩個夜裏吃飽喝足生龍活虎的女將在各自陣線上全神貫注的時候,暫時沒什麼事兒乾的她就可以找機會偷吃,或者説,偷着被吃。

意識到櫻和婷婷默許這種行為後,韓玉梁也樂得在家裏各種地方使出十八般武藝進一步磨練任清玉的羞恥心,有一次還差點被過來借東西的葛丁兒撞破。當時,正被簾子後面韓玉梁的大雞巴得滿沫的前江湖女俠,幾乎砸進去所有真氣才把臉上的紅暈壓制下來,淡定地為小護士指明瞭要拿的東西在什麼位置,強撐到關門。

門才關上,任清玉的臉就變成孔幾乎噴出血來的紅,扭過身羞憤地連連拍打韓玉梁的膛,一邊氣得咬他肩膀,一邊夾着吹了……

雖説每天有將近六個小時都耗費在“荒無度”上,但已經基本康復的韓玉梁晚上不怎麼需要睡覺,他依然把充足的時間投入到了練功和工作中。

中午,承諾有限供給葉之眼情報的金義,把最近這兩週警方系統內出現的幾個案子的資料發送了過來。為此,葉櫻隔着門從任清玉被窩裏叫出了韓玉梁,讓任清玉也衝個澡過來,到地下室開會。

周圍的監控預警等級調到最高,薛蟬衣和葛丁兒暫時不再安排人保護,許婷也過來,一起看最新統計到的情報。

“應該是她下的手。”任清玉臉上紅暈還沒褪淨,有點急着想要轉移話題,忙不迭開口道,“這傷口一看就是劍法很厲害的人留下的,一定是陸雪芊的寒風拂雪。不過……這劍好象不太利,她的寶劍‘冰魄’呢?”

“被我打斷了。”葉櫻點了幾下鼠標,切換掉全局預覽,“韓大哥,你怎麼説?”韓玉梁苦笑道:“新扈這地方,有本事留下這種傷口的,除了陸雪芊,就只有清玉了。”任清玉趕忙擺手道:“我不行,我很少用劍,要是死人讓我假造一下傷口,我運運內力也許還做得到。可這些一看血的情況就知道是活着的時候被這麼殺掉的。呃……櫻,這些是什麼人啊?又是黑道幫派嗎?”葉櫻搖了搖頭,“不全是。不如説……”話頭停頓在此,對情報做過預分析的她,神情透出一股隱隱的悲傷,“裏面只有兩個受害者是可以確認存在黑道背景的,其餘……至少從身份上看,都是正常市民。”

“什麼?”任清玉大驚失,一下子站了起來,把椅子都掀翻在股後面。

許婷也皺起眉,很詫異地説:“不可能吧?葉姐,你確定?”就連韓玉梁,也不太相信陸雪芊會做出濫殺無辜的事情,那個女人即使瘋了,也只會殺她認定的有罪之人才對。

“身份上毫無疑問,這是警方的資料庫,受害者有沒有前科,很容易查出來……”葉櫻嘆了口氣,“這次的四起案件,彼此獨立互不關聯,受害者共有三十七人。其中兩名黑道分子,死亡時的身份是一個受害者的保鏢。目前……我能推測出來的,只有其中一個案子的前情後果,因為,經過我的檢索,受害者最近剛剛捲入了一起未成年人侵案。”隨着葉櫻温軟輕柔的嗓音,她用了一中午整理好的樹狀圖,打開在他們眼前。

那是最近在網絡上鬧得沸沸揚揚的侵事件,受害者是一個無處求助不得不在媒體爆料的未成年少女,據稱她十三歲多就在中介牽線搭橋的幫助下被男人以養父身份帶在身邊,從此開始了暗無天的被控制生活。知法律的男人在她十四歲生之後將其侵,並在之後三年保持着這樣奇怪的情人關係。

今年已經十七歲出頭的少女曝光了所有還存着的證據之後,那男人否認了一切罪名,悄悄回到老家——新扈東側的縣城,準備靜待司法程序給他一個“所謂”的公道。

他以前是英律師,所有的事情都很小心沒有留下夠硬的證據,如果指控的據只有女孩的一面之詞,和不能形成證據鏈的少量物品,那傢伙很有可能在幾個月後逍遙法外。

然而上週四晚上,他死了。

他的司機,他的兩個保鏢,他當晚請到家裏的三個朋友,和那三個朋友的隨行人員,全都被殺了。

屋裏一共十四個男人,割掉了十四雞巴。

案發現場有一SM用的紅繩。

那條紅繩把十四雞巴連着蛋一起穿了起來,掛在吊燈和空調之間,輕輕搖擺,猶如風鈴……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