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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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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聽張螢微的電話,她找的是大哥,不是三哥,張鑫卓八成不知道內情。

而且張三少那子,保不準就一個電話打過來了。

還是在這裏守株待兔,等張螢微回來,直接審問本人更好。

打定主意,韓玉梁丟開芹姨的手機,垂手抓住她酥軟的子,一邊一邊大幾十下,等陰囊一縮,便把關一鬆,龜頭後,對着嘴巴里面就了起來。

芹姨這輩子就靠男人養着,伺候的技巧快成了本能反應,一邊咕咚嚥,一邊收攏豐潤的嘴,裹着龜頭傘稜緩緩前後滑動。

男人的時候龜頭那一圈最是,韓玉梁自然也快活得呻出聲,將這次進了管子的蟲,一滴不剩全都噴給了她。

但看着她巴結的眼神,他還是將涼被撕成條,先給她手腳結結實實捆起來,再把嘴巴一,比起點截脈,這樣的女人還能稍微掙扎扭動一下,樂趣更佳。

反正已到了嘴邊,他又剛剛出過一次,心裏不急,略一檢查,就先離開卧室,關好房門,去了芹姨肯定聽不到的角落,把電話打給了許婷。

“喂,你先回去吧,我在這兒查出了一些要緊的事兒,就先不走了。”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傳來許婷略帶狐疑的問話:“你這個大氓,不會是……看上小微她媽了吧?”嘿,你猜得真準。

不過多了個看字。第28章那還有什麼好客氣的第28章那還有什麼好客氣的雖説不願意搞些坑蒙拐騙的勾當,但韓玉梁心知這會兒要是實話實説,告訴許婷自己剛剛在張螢微的媽媽嘴裏了一發,準備在這兒守株待兔學A片情節吃母女丼順便審問一下,那麼,幾分鐘後估計那個潑辣的小娘們就得殺到門口。

適當撒個小謊還是很必要的。

“主要是我進來一趟不容易,這地方到處都是監控,難得有個死角,窗户還小得要命。我要這會兒離開,下次可就不知道還能不能進來了。”他想了想,笑道,“我剛把張螢微她媽綁上,這女的漂亮歸漂亮,可渾身皮都鬆了,股上還有紋,哪有你渾身上下緊繃繃的看得人心癢。你問這個,莫非是吃醋不成?那要不你也上來,在這兒盯着我得了。不過先説好,我這兒辦的事,已經能算是……那叫什麼罪來着,入室……”

“入室強姦。”

“嗯……不對不對,入室搶劫。”韓玉梁差點被她帶溝裏去,“你要來了,肯定只能走大門,被拍下來,到時候算是共犯,我橫豎是黑街那兒一個不要命的,你呢?以後大學不上了?”那邊憋了半晌,才傳來許婷不情不願的聲音:“你可別欺負阿姨啊,阿姨人可好了。我過後可要問的,你要辦了什麼爛事兒,我什麼報酬都不給你了。”不用你給,我這就要收咯,韓玉梁肚裏暗笑,口中道:“你只管回去就是,等我電話通知你消息。王文珊的事兒,我心裏已經有數,就等找到證據,回頭讓你心服口服。”

“那你可沒戲,我這人,心服口也肯定不服,就你這氓勁兒,我服了也不會承認的。”許婷哼了一聲,“算了算了,你忙吧,我回去看看我姐,我中午沒着家,她準又吃的外賣。你一有消息,趕緊給我打電話。”

“嗯,放心。”掛掉電話,韓玉梁手,在屋裏轉悠着東翻西看,隨便調查着打發時間。

反正這世界的捕快手段他大致瞭解過,那什麼指紋啊DNA啊腳印啊,對他都不好使。他整個人都是憑空冒出來的,又住在黑街那麼個無法無天的地界,本不怕被衙門懸紅。

再説,鑫洋商貿的情婦女兒涉及到“黑天使”毒品,這母女倆報警的幾率微乎其微。

至於找男人們給她倆出氣這個,韓玉梁才不在乎,他跟鑫洋商貿的樑子早就結下來了,江湖上雖都説冤家宜解不宜結,可最後幾乎全是冤冤相報何時了的,勸人大度,要小心被雷劈死。

他是一早就在心裏盤算,等摸了黑街的情況,把他們張家挨個解決,徹底免除後患,順便在地頭揚名立威,免得還需要找雪廊護着葉櫻。

別的房間翻不出什麼,芹姨的卧室裏,倒是找出了不少好玩意。

按摩、串珠、跳蛋、陰蒂器、帶的皮手銬、緊身皮衣、口球、、灌腸器……簡直是A片道具博覽會,足足裝了半衣櫃。

也不知道是這個娘們會玩,還是張家那位老當益壯,閨女都上大學了還能惦記這些花樣玩具。

一個情婦的家,不過是金絲雀的籠子而已,除了那些具,屋裏連一張合影都找不到。

韓玉梁坐在牀邊,輕輕拍了拍芹姨的大白股,柔聲道:“我掏出來你嘴裏的東西,你自己控制好音量,我問你點事情。你剛才表現得很好,説明你是個懂事的女人,我喜歡懂事的女人,而且,一般不殺。”芹姨急忙點頭,嘴角殘留的都甩掉在牀單上。

韓玉梁摘掉她嘴裏的堵物,隨口問了些她知道的事情。

她叫王悦芹,是鑫洋商貿上一任董事長張天洋的情婦,還在大學時候就被他一頓攻勢拿下,心甘情願做了藏在外面的小老婆,女兒出生後頗受疼愛,准許用他的姓,還和家裏兄弟姐妹保持着聯繫。

幾年前黑街爆發過一場大火拼,位於灰地帶的鑫洋商貿正面捲入其中,張天洋的原配子和二兒子被擊斃,大兒子被彈擊中下體,喪失生育能力,加上此前大少的女兒夭折,全家就只剩老三能續上香火。

那件事讓張天洋備受打擊,找回在外的幾個私生子,準備叫他們認祖歸宗。

可短短半年不到,那些私生子就死的死殘的殘,要麼沒命要麼成了廢物。

那之後,張天洋就退居幕後,將鑫洋商貿給了張家大少,張鑫爵。

那半年裏具體發生了什麼,王悦芹不敢打聽,所以完全不知道,就覺得要把張螢微好好保護起來,於是軟磨硬泡在北邊求張天洋買了房子,搬到了這裏。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報復她逃出黑街不在自己身邊守着伺候,從那時起,張天洋就不再避諱女兒,直接當着她面出入王悦芹的卧室,徹底明確了此前王悦芹一直遮遮掩掩蓋彌彰的關係。

恰逢叛逆期的年紀,母女之間的紐帶,便在張螢微的羞恥中崩斷,再也難以續接。

不僅關係漸漸疏遠,張螢微連母親給的錢,都不太願意要,讓王悦芹在家中的地位越發低下,不知不覺對女兒都有點巴結討好的味道。

大致瞭解了一下情況,韓玉梁問道:“你女兒最近和她大哥重新有了來往,這個你清楚麼?”王悦芹連忙搖頭,“我不知道,我……我真不知道,螢螢現在什麼都不愛跟我説,我連她有沒有喜歡的男生都不清楚。”這個韓玉梁倒是清楚,多半就是那個劉峯。

剛才晃盪在屋裏四處看,張螢微的卧室牆上,掛滿了一個男明星的海報,而那個油頭粉面看上去好像比較缺丸的男人,五官眉眼降級個七八分,和劉峯就有了那麼點神似。

他尋思,如果王文珊當初也是因為這個看上劉峯的話……不對啊,不管怎麼對比倆人的條件,也是張螢微更好誒。

王文珊除了股和稍微多了那麼一點之外,哪裏都不如張螢微,尤其五官,張螢微戴着眼鏡也能勝出一籌,要是摘了,説吊打也不過份,畢竟是能有自信跟許婷這種耀眼體質的姑娘做閨的,豈是王文珊一箇中等偏上女生可比。

那問題會不會就出在這兒啊?

韓玉梁皺眉細細思忖,他那個時代男人妾成羣也無傷大雅,女子還要有容人之量才能做賢良大婦,如此情形下,女人仍少不了為男人爭風吃醋明爭暗鬥,現如今大多數男人都只能娶一個,那為了搶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兒,也合情合理。

看他皺眉,王悦芹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説錯了什麼,急忙彌補,“螢螢要是去找大少,那……那肯定是受氣了,她小時候大哥就沒當她是……是私生女,雖然明面上不怎麼接觸,但底下一直偷偷護着她,打小螢螢被人欺負,都會偷偷找大哥告狀。她倆要最近又有了來往,可能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吧。”

“嗯,”韓玉梁點了點頭,隔着褲衩摸股手不好,下來扔到一邊,順手摸了一把這茸茸漲鼓鼓的牝户,“既然你女兒的事兒你不太清楚,我也不為難你,就到這兒吧,等我想起什麼,再問。”王悦芹點點頭,不敢躲,手腳都被捆着也沒能力躲,只好咬忍着,暗暗自我安,一把年紀的小老婆,還在乎這種破事做什麼,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活着過去這關,不叫張天洋知道就是。

看她聽話,韓玉梁滿意地點了點頭,算是讚許,指頭一彎,摳進那肥肥軟軟呼呼的縫裏,一邊攪和,一邊心裏盤算,等張螢微回來,該怎麼處理。

不久之前才見過面,光靠一副口罩恐怕隱藏不了身份,他自己不怕暴,但要是作不好,或者説得不好,會不會連累許婷倒黴呢?

畢竟算下來,王文珊的悲劇罪魁禍首如果就是張螢微的話,那這女生就不僅是心機深沉的問題,還錙銖必較睚眥必報,一副小人報仇十天嫌晚的德行。

想了想似乎沒有什麼兩全之策,除非把張螢微殺人滅口……別説,這倒是個辦法,這女人小小年紀就如此陰狠,將來怕不是會成為比什麼大少、三少還難纏的對手。

該玩的玩過,該問的問清,只要她罪有應得,封股真氣在死,讓她在母親身邊慢慢歸西就是。

打定主意,韓玉梁心中一寬,興頭又起,掰開王悦芹的股看了看,紅豔豔的縫已經有了水氣,濕潤潤的開着個內簇的眼兒。

王悦芹看他又把那長老二從褲襠裏掏出來,心知在劫難逃,閉眼深呼了幾次,小聲説:“那個……你的這麼大,我這被綁着,怕伺候不好你,要不……要不你解開我?”韓玉梁滿不在乎,伸手一扯,把她手腳鬆綁,自己也乾脆光,只留下口罩還在臉上,叉矗立。

王悦芹手腕,馬上下牀打開屜,掏出一條新連褲襪拆封,坐在牀邊穿上,嘴裏説:“我上年紀了,跟小姑娘不能比,套上這個,看着線條稍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