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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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的，順利殺掉。

幾個看起來厲害的，折騰一下也順利解決。

他躊躇滿志，果斷繼續向下一步實踐過去，準備挑戰一下傳説中的病毒……

“抱歉，對不起，斯密馬森，騷瑞。這就是電腦壞掉打不開機的原因。我真的是為了磨練自己，我不是有意的，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也沒想到突然就爆發山洪了啊。聞到焦糊味真的沒救了嗎？”哭笑不得的葉櫻一邊把衝乾淨的盤子收進狹窄的櫥櫃裏，一邊無奈地説：“韓大哥，你從起來就追在我股後面解釋，整整一早晨了，我不是説過，這幾天一有空就帶你去買新電腦嗎？”

“可你看起來……不開心的。”她嘆了口氣，擠出一個微笑，“韓大哥，你最近幫診所賺了不少，我很你。可……畢竟是要買一台新電腦，你要允許我心疼一下吧。幸虧診所那台用來申請藥品的不和這台連在一起，不然我才要崩潰。”

“允許，允許。所以，咱們今天就去吧。”葉櫻一怔，“你一直纏着我原來是急着買啊……今天不行，今天有兩個病號輸最後一天。回頭有空閒了吧。”

“就今天。”韓玉梁濃眉緊鎖，很嚴肅地説。

“韓大哥，就幾天晚上不能用電腦而已，”葉櫻拿起白大褂，往診所那邊走了兩步，“你該不會是有網癮了吧？你這學會用電腦才多久啊。”

“櫻。”韓玉梁一本正經道，“我失去了大部分記憶，這世界對我而言實在是太過陌生了，就算我過目不忘，網絡上一樣有浩如煙海的信息需要我慢慢學習消化，你和這世界很融洽，你本不知道我有多麼惶恐。我只有不停學習，才能有一點點回到塵世的覺。”葉櫻眉心微蹙，臉上泛起一層薄紅，“那……你為什麼不把整夜時間都用到學習上？我後半夜起來上廁所時侯老聽到你屋裏有怪聲，我知道你功夫好，身體和一般人不一樣，可能多休息一下總是好的吧？你老是……”説到這裏，她頓了一頓，不過畢竟是學醫的姑娘，還是接着説了下去，“你老是這樣用手……解決生理需要，對身體也不好啊。”用手？韓玉梁心裏一陣不屑，他從藏龍寶居里小有所成起，身邊就沒缺過女人，來了這世界後，起初是過得憋屈一些，但那時一來有傷在身，二來還要觀察瞭解周圍環境，等到後來，許嬌順利到手，李曼曼也將文君新寡，那未亡人免不了要成他一個定期享樂的銷魂窩，何必再勞煩伍姑娘大駕。

但他閲女無數，心中知道此時此刻對上葉櫻這樣的姑娘，該怎麼説，當即作出十分忍耐克制的表情，柔聲道：“櫻，這不都是為了遵守對你的承諾麼。我正當壯年，練功所致情慾又極為旺盛，就是好女，你如此美貌可人，我心裏無比喜歡，我……總要想辦法讓自己不至於失控，作出惹你傷心難過的事情來才好。”看葉櫻神情一動，他知道選對了話，跟着又道：“再説了，我也不是真只惦記着那些情片，我昨晚就沒看。”葉櫻嘆了口氣，輕聲説：“好吧，那上午給病人輸完，咱們中午出發去買新的，好嗎？”

“就這會兒去吧。”韓玉梁急切道，“櫻，你這兒網速又不快，我一下載就得一整個白天。”

“啊？”葉櫻瞪圓了眼睛，“你白天……都不關機斷網的？”

“沒啊，我就關了屏幕。怎麼了？”她一個趔趄，跟要摔倒一樣，哭無淚地説：“韓大哥，我……我這兒沒辦包月，是按時間計費的啊。你……二十四小時都開着嗎？”韓玉梁沉默了幾秒，正道：“抱歉，對不起，空門納賽伊，非常騷瑞。”

“算了，走吧，咱們這就去給你買台新的，我順便把業務改成包月。”葉櫻搖了搖頭，白大褂掛了回去，拿出一張寫有手機號和“有事外出”的紙，過去夾在診所窗玻璃內側，“那就早點出發吧。”韓玉梁神一振，麻利換了衣服，跟着葉櫻從側門出去，陪她推出有一陣子沒騎過的電動車，坐上後座往外駛去。

剛到路口，一輛殯儀館的靈車就開了過去，看方向，應該是李曼曼終於發現自己成了寡婦。

葉櫻停下看了一眼，頗有些慨地小聲説：“不知道哪家的誰沒了……”韓玉梁正盤算着回頭怎麼炮製一下那個嬌多汁的新寡婦，隨口應道：“生老病死，都是常事。”葉櫻點了點頭，轉動車把，往遠處駛去。

被稱為黑街的南城區，當然也有賣電腦的地方，不過那裏商雲集，門口拉客的還都是些紋身大漢，購物體驗極差，再加上韓玉梁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徹底擺了狙擊，雪廊承諾保護的只有葉櫻自己，所以她寧願多費些時間，穿越大半個城市，趕去北城區的電腦城。

韓玉梁坐在後面，心情一片大好，不光單薄夏裝中葉櫻的罩帶子若隱若現十分人，他雙手扶着後座前面的鐵槓，距離坐在車座上的飽滿股不過星點之遙，一旦車子碾過什麼東西顛簸一下，葉櫻的尖就會隨之上下起伏，往他手背上微微一碰。

他悄悄拱高巴掌，悠然享受着偶爾碰觸一下的小小曖昧。

這種覺對他而言頗為新鮮，畢竟過往的世界，大家閨秀不會輕易邁出家門，而江湖俠女既沒空，也沒意願與他如此相處。

等坐過了足足十幾個大十字路口，韓玉梁忍不住皺眉問道：“櫻，還沒到麼？”葉櫻嗯了一聲，回答：“還得半個多小時吧。”

“怎麼去這麼遠的地方？”他大不解，“這轉眼太陽就上頭頂了，你就不怕曬着？咱們打車或者坐公多好。”

“不怕，我從小曬，曬不黑的。你……不是暈車麼。這麼遠，這個點兒北邊又容易堵車，怕你難受。”她説完自己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沒事兒，我騎車騎習慣了，就是電池可能頂不住，到了找個充電的地方充上就好。”韓玉梁心中微微一熱，一直抬高的手背，笑着放了下去，落到了一個葉櫻再也碰不到的地方。

大約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打心底愛上了這個還無比陌生的世界……

當駛出黑街能夠影響輻到的範圍後，韓玉梁眼中看到的城市，明顯熱鬧了不少。

新扈位於華京東南與海灣港口之間，通發達多少算是一個樞紐，所以比起世聯東亞邦其他中心城周遭的衞星城市，新扈算是其中數一數二的繁華，被華京的英們不斷血，仍然保持着充分的活力與向上的勢頭。

與其他非中心城一樣的是，這裏充滿着缺乏監管而滋生的陰暗角落，不見光的生意與上不得枱面的勢力比比皆是。

但與其他非中心城並不類似的是，這裏在十幾年的時光中，將整個南城區變成了黑街。

黑街就像是一個旋渦，把新扈的骯髒和扭曲全都引聚攏過去，最終，在那三分之一的地界，形成了自己的秩序。

明明沒有實際分界的城市，卻有了一堵無形的牆。

北邊住的人，甚至都不太瞧得起住在南邊的。

就像華京那種中心城的居民，也必然瞧不太起周邊衞星城的人。

到達目的地後，葉櫻先給已經在苟延殘隨時要斷氣的電動車找了個續命的充電樁，足硬幣一口氣充電一個小時，這才引路在前，帶韓玉梁往電腦城所在的步行街逛過去。

這裏距離北邊才投入運行兩年的新火車站不遠，湧動人的密集程度讓韓玉梁都有些吃驚。

他忍不住想，周圍到底要多少農户，才能養得起城中這許多人。

同樣是通便利的地方，南城區的老火車站附近滿是騙子宰客店，院小旅館，幾個網吧平均每天要打兩次羣架。

而北邊新車站的附近，比如這條步行街，儘管也有些小偷小摸小混混，但明顯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黑街那邊常見的警惕神情，看上去放鬆而愉悦。

走進電腦城，韓玉梁忍不住問道：“櫻，你那協議也就五年吧，五年後，你不考慮從黑街搬到這兒嗎？”葉櫻楞了一下，跟着目光黯淡下去，輕聲説：“哪兒搬得起啊。除非我去幹我不想幹的事。”韓玉梁柔聲道：“我這麼幫你賺錢還不行嗎？”她扭頭看他，微微一笑，“韓大哥，先不説你能不能一直幫我五年，就是能，咱們一直能這麼賺下去，不吃不喝存錢，也買不起這邊的房子的。估計連按揭的首付都不一定夠。”

“按揭？那是什麼？”

“就是從銀行借錢出來先把房子買了，然後……”

“哦哦，我知道了，就是借印子錢。”

“印子錢？”之後，直到選好裝機的店，兩人才完成了讓彼此金融知識互補的討論。

韓玉梁若有所思，等葉櫻仔細挑好清單，讓那個有禮貌的小哥開始裝機，和她一起走到門口等着，問道：“櫻，你説，咱們是不是可以找點別的賺錢買賣做做？”他本來就存着讓葉櫻改行的念頭，診所裏行醫治病，免不了她得和男病號有所接觸，他嘴上不説，心裏其實不是滋味。

“做什麼啊？”

“我一身本事，又是在黑街那種地方，難道……還能不好使？”葉櫻眨了眨眼，跟着有些驚慌地説：“韓大哥，你……你可千萬不能去做劫別人富濟自己貧的事兒啊，那是搶劫，很不好的。”韓玉梁一尋思，“那咱們也作雪廊那樣的買賣行不行？咱們自己幹，也搞一個小雪廊。”

“韓大哥，我……我不希望你老是去殺人。當大俠，也有很多種的。”葉櫻想了想，“你這麼説，那咱們還不如搞個小萬事屋。”

“什麼東西？”等葉櫻解釋完，韓玉梁皺眉考慮一下，覺得這啥都幹未免也太掉價了點，而且賺不到大錢，便道：“你説的那法子也行，但我對接的工作有兩個要求。至少要滿足其中一個。”不自覺被他帶進了助手一樣的角裏，葉櫻看着他，問：“什麼要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