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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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這坐下觀察一番倒好,就見一個個女人滿臉期待進去,雙頰生暈出來,看着不像治病,倒像是在做牛郎生意。
跟葉櫻話不投機,許婷站起來看排隊的還剩一個,就湊過去小聲問了幾句。
套出了個隱隱約約的答案後,她心裏更加好奇,左右一尋思,乾脆坐在了那個女人後面,把裝着泳衣的揹包往旁邊一放,笑着説:“你們這兒韓大夫手藝這麼好,那我也試試吧。”第16章沈幽出擊第16章沈幽出擊“不行。”葉櫻還沒答話,韓玉梁就在簾子裏頭開了口,“我又不是給人做放鬆按摩的,脈絡不通,濕氣淤我才能治,你這姑娘健康得很,別瞎費錢。”
“你看都沒看就知道我健康,你是孫猴子啊,還有火眼金睛呢?”許婷過去就鑽進了簾子裏,頗不高興地説。
“我上午不是見過你了麼,我看人有沒有病,不需要那麼多望聞問切。”韓玉梁坐在凳子上頭都不回,雙手也依舊左右卡着治病女人的豐腴窩,內息正遊走在上下各處帶,蒸得他頭頂都冒出了絲絲白氣。
韓玉梁並非對許婷沒有興趣,只是他三言兩語就受得出來,這位俏姑娘,靠追遠不如靠引來得穩妥,他追,她多半會跑,要是能不痕跡自然而然地引出她的興趣,讓她反過來主動打他的主意,事情就會容易得多。
“你要是好奇我怎麼診治,是不是在藉機非禮,站那兒看會兒就是。”他微微一笑,將雙手往下滑了幾寸,堪堪貼住即將隆起的丘,“犯不着耍什麼心眼兒,我這簾子是為了給病號遮羞,不是為了保密。”許婷盯着他頭上冒起的絲絲白氣,湊近打量一下,忍不住抬手橫在上面,沒想到真受到一股熱氣燻在掌心,嚇了一跳,往後一縮,説:“你……你這是什麼花招?”韓玉梁這會兒觀察着女病號的眼神,知道正在緊要關頭,便沒理會,低哼一聲,雙掌一合,幾乎包住那女子半拉肥,猛力運功一衝,通開了她憋悶陰脈,這才撒手笑道:“好了,下一位。”那女病號扶着牀下地,渾身舒泰眉開眼笑,衝着韓玉梁飛個媚眼,拉開簾子扭着股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否故意,走過許婷身邊時,還故意用部撞了她一下,頂得她一個趔趄,急忙伸手扶了下韓玉梁的肩膀。
韓玉梁還未收功,又有意勾搭許婷的興趣,於是並沒收斂,讓功力在那裏本能反震,不輕不重彈了她一下。
許婷被彈得身子一晃,險些沒站穩,趕緊扶住病牀,挪開兩步,驚訝地看着韓玉梁説:“這是……這是氣功?”韓玉梁不置可否,只是進晚飯前最後一個病號,自顧自忙活起來。
新進來的女人聽見許婷的話,咯咯笑着扭股坐上病牀,反手掉外套出小背心裹着的瘦削上身,一下襬,亮出微黑的細,指了指想被按摩的地方,看着許婷説:“可不是唄,這麼厲害的本事,我覺得肯定是氣功。就是韓大夫不承認,我看呀,他是怕咱們把他和那些江湖騙子説到一起去。”眼見着那女人舒服地眯起了眼,可韓玉梁不過只有一手指點在側而已,甚至連動都沒動,許婷滿肚子問號,忍不住湊近問:“姐,你這會兒什麼覺啊?”
“舒服。”那女人鼻音都已經有些嬌媚,“我是坐辦公室的,跟你説啊,一天下來這一圈難受的啊……要是找普通推拿的,疼,還不如韓大夫這兒見效。而且……”説到這兒,她嘶的了口氣,臉蛋紅了幾分,眼睛幾乎快要閉上,哼哼唧唧地説:“算了算了,這事兒跟你這小年輕……唔……説不明白,等你也難受了,找韓大夫治一次,你就知道什麼叫妙手回咯。”見許婷走出來,葉櫻搖了搖頭,“你要是沒什麼事兒,就趕緊回去吧。你姐説要幫韓大哥聯絡病號,我也答應了,別在我這兒一直看了,你看不會的。我讓他手把手教,都學不到個皮。”
“誰要學了。我才不當大夫。”許婷蹙眉走到門口,勉強還算有禮貌地説,“不好意思打擾了,再見。”
“再見。”把暫時停業的牌子掛出去,葉櫻望着許婷遠去的姣美背影,暗暗嘆了口氣。
晚上做飯時候,她手一滑,不小心把醋放多了。
嘗一口那菜,她酸得皺起眉,跟着,就自嘲地笑了起來。
然後,她拿起醋瓶,撅着嘴又往裏倒了幾下……
吃過飯後,覺得牙有點發軟的韓玉梁正在洗手間裏漱口,他那部還只有幾個人知道號碼的手機,在兜裏響了。
是沈幽。
“忙嗎,韓大夫?”
“這會兒還好,再晚點可能會有病號。週末嘛,比平時總忙一些。”韓玉梁拿着手機走到側門邊信號較好的地方,“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説吧,什麼事兒?”沈幽輕笑兩聲,説:“我可不是給你帶來厄運的夜貓子,我是來通知你好消息的。狙擊你的殺手,我已經找到了。”
“這麼快?”以前江湖上消息最靈通的探子,在小鎮裏找個人也不能這麼快,韓玉梁不免有點懷疑,“你怎麼找的?”
“商業機密。”沈幽淡淡道,“具體信息見面再談,今晚你的病號都推了吧,十分鐘後從側門出來,我等你。”掛掉手機後,他去跟葉櫻説了一聲,叮囑她自己在家一定小心,雪廊的承諾有多可靠還是未知,不能因此大意。
等到了時間,他出門一看,一輛暗紫的跑車就停在路對面,車窗內,換了濃妝的沈幽笑着對他勾了勾白皙修長的手指,指了指旁邊副駕駛的空座。
他過去開門坐下,很快,跑車發動,拖曳出淡淡煙塵,消失在亮起紛雜霓虹的高樓大廈之間……
砰!
沉悶的響聲迴盪在寬敞的辦公室裏,張鑫卓着氣,手掌拍在桌子上,疼得他差點繃不住表情。
應該用沒被大哥揍過的那隻手發的,他呲了呲牙,臉上的淤青也被扯到,讓他更加惱火,怒氣衝衝地説:“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什麼叫他媽的查不到。診所你們都找專業的進去翻過了,需要的東西也他媽的帶出來了,最後就給我一句查不到?合着那孫子是從天上掉下來地裏長出來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嗎!”
“三少,你再怎麼生氣,對結果沒有任何幫助。”並不直屬於他的助手依然滿臉鎮定,平靜地説,“可以確定的是,目前使用的所有渠道都查不出韓玉梁這個人的來歷,那不光是假名,多半還動過臉。我已經把找到的頭髮寄去特安局的門路那兒,看看能不能對比出結果。我想,這可能是某個大組織曾經豢養的頂級殺手,現在雪廊也手了,我建議你近期不要再輕舉妄動。”
“我沒動。”張鑫卓抓着頭髮,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這陣子可什麼都沒幹,我沒去診所,沒找別的女朋友,整天就是好好上班,還他媽捱了我大哥一頓暴打,這夠安分了吧?”他又拍了桌子一下,這次記得換了那隻好手,“可他媽‘冥王’的人呢?我給的錢難道就買了一顆子彈?沒打中就算了?他媽的東瀛鬼,裝腔作勢有一套,這事兒都辦不成,我看大哥和他們的易也不樂觀。”
“關於那易,你大哥確實還在斟酌。”助手考慮了一下,輕聲説,“據咱們的人調查出的消息,‘冥王’的目的好像並不單純,洗頭巷那邊已經有女染上毒癮的言傳出來。咱們這兒可是十幾年沒見過不要命的毒販了,不覺得太巧了嗎?”張鑫卓撇着嘴思考了一會兒,皺眉説:“你的意思是……咱們可能要被拖下水?”助手點了點頭,很嚴肅地説:“所以,你大哥的意思是,和那邊殺手的易,不行就取消了吧。三少,你只是為了出口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必着急。現在,還是儘快回到能和‘冥王’隨時切割的狀態比較好。”張鑫卓有些不服氣地抬起頭,“我説,黑街這邊叫得響的三社一吧,咱們好歹也佔一個,至於這麼忌諱那幫開酒吧的嗎?”助手笑了起來,“三少,鑫洋商貿雖然在黑街的地位舉足輕重,但咱們説到底,是做生意賺錢的。可那間酒吧,是靠做不見光的事賺錢的。三社加在一起,也不會願意隨便開罪你嘴裏開酒吧的那些人。你在外上學太久,黑街的事你還需要更多瞭解,這次,就請聽我的吧。”張鑫卓不甘心地説:“咱們可賠進去了十幾個兄弟啊。”
“總比賠進去更多要好。”助手微笑道,“至於女人,你大哥昨天剛給你買回來一個小美人,斯拉夫血統,得出水,這會兒應該已經洗乾淨在等你了。三少,張家就只靠你傳宗接代,你難道還需要為了女人的事情費心麼?一個破落孤女,還已經有了男人,你何必念念不忘呢。”張鑫卓哼了一聲,伸胳膊抓起了手機,“好吧,聽你的,這次就到此為止,算那姓韓的走了狗屎運。”助手暗暗鬆了口氣,柔聲説:“等你傷好了,我建議,請韓玉梁和葉櫻一起吃頓飯,把這件事揭過去。韓玉梁那樣的人才,不管因為什麼落在外,被咱們用,總好過被其他人用。”
“他突然蹦出來,搶了我難得動心打算認真娶回家的女人,我還要請他吃頓飯,想着把他拉攏過來?”張鑫卓瞪着眼睛扶桌站起,“你不是在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助手淡定地説,“葉櫻都還不是你的女人,當年你父親為了拉攏一個好手,可是把自己的情婦都讓出去了。你想幫你大哥分擔責任,就要先從培養氣度開始。”
“也許我哥該早點把你派過來。”張鑫卓沉默了很久後,把早就調出來的號碼撥了出去,這麼説了一句。
訊號穿窗而出,飛過霓虹燈映亮的夜空,穿過密集的高樓大廈,降落在鋼筋水泥構成的叢林之中,叫醒了沉睡在衣兜裏的另一台手機。
正要走進電梯的高個男人回過頭,“誰啊?”
“三少。”掏出手機的瘦子翻開蓋瞄了一眼,邁腿擋住了要關的電梯門,接通,“喂,三少,什麼事兒?”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