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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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人臉。
那傢伙盯着她的股間,正息着玩自己暫時硬不起來的。
她微微抬起身,低頭看着死人臉,看來,他並不知道今天可以使用她真正的生殖器,否則,大概就不會迫不及待在外面往她嘴裏一次了。
了半天,老二勉強充血了幾分,死人臉急匆匆在龜頭上抹滿潤滑劑,用手指捏住部,送了進來。
裂痛、擦痛、脹痛混合在一起,刺着她的神經。
死人臉雙手扶着桌面,對着她半垂在桌邊的下體開始了衝刺。
半軟的陰莖在還粘着血的包夾下,緩緩變得更加堅硬。
天花板的燈有些刺眼,她抬起胳膊,擋住眼睛,繼續等待。
從她失去所有家人開始,她的人生就只剩下了等待。
從等待被收養,到等待特培生畢業,到等待人來拯救,到等待一次次辱結束,再到等待被買走,結束已經沒什麼意義的人生。
陰蒂被按住,細小的酥麻並不能喚醒她的慾。
過早凋謝的花,結不出淌甜汁水的果子。
她只覺得疼和麻木。
死人臉比副院長多堅持了五分鐘。
也許是權力不夠大,他沒資格進來,而是在最後關頭着拔出,在她滴滿了他汗水的小腹上。
她起身,用內褲把自己擦乾淨,看着上面紅呼呼的一片發了會兒呆。
之後,她穿好衣服,被副院長和死人臉帶出了扶助院。
她可能是最近唯一一個不需要保留處女的商品,那些興奮的男人,都聚集到了不遠處的那個房間。
她睜大眼睛,挨個看了一遍,所有共謀,上到副院長,下到保安,都來了。
人人有份。
晚上兩點半,最後一個疲倦的男人出陰莖的時候,她已經沒有力氣在擦拭自己身上的污穢。她只能用手摸一把,然後確認,她出了不少血,最後兩個小時裏的每一次,都像是讓她重新失去了一回處女。
她對着那些血發誓,如果她能有一個機會,不管多麼渺小的機會,她也一定要全力抓住,攥緊,努力去活到,把這些人全都殺光的那一天!
現在,她做到了。
坐在凳子上,她抬手望着自己掌心的血,出了一個滿意的笑。
“死人臉,你應該不記得我了吧?”鄭澈哲看着地上那截幾分鐘前還屬於他的陰莖,確認自己暈過去前看到的並不是噩夢,而是真真切切的現實。
“我……我怎麼知道你是誰……”他哀嚎着,想求饒都不知從何説起,“你替葉櫻問的事情我告訴你了啊,你説好不殺我的!”她冷笑了一聲,説:“當年在第三扶助院,你們也説好了,要像對待親生孩子一樣照顧我們。死人臉,你過你女兒了嗎?”鄭澈哲看着仍在噴湧的血,臉蒼白到近乎透明,“你……你想知道什麼,你先救我……你……你幫我止血……我什麼都告訴你。求你……別殺我……”
“我叫趙虹。”她開口,同時彎將鋒利的匕首刺入地上的陰莖,舉起,擦淨,“我覺得你應該還記得這個名字。你那時候每週至少要讓我給你口三次,還尤其喜歡讓我你的包皮垢,吃你的,説能給我補充蛋白質,可以長得更壯。你沒印象了?”鄭澈哲的嘴哆嗦起來,“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幫你也補充補充營養咯。”趙虹伸出手,用匕首把陰莖進鄭澈哲的嘴裏,“你血這麼多,快吃口,好好補一補。”
“嗚嗚嗚!”鄭澈哲猛一甩頭,慘叫着吧自己的雞巴吐飛出去,被綁成粽子的身軀離水的魚一樣猛了幾下。
“趙虹……趙虹……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放過我,求你放過我吧……我還有老婆孩子,我們一家人還等着我養活啊。”他扭動身體,盯着她哀求,“叫救護車,求你叫救護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啊……”
“我們這些孩子當年也不想被你們玩,羞辱,販賣。”她過去撿起那條,接着進他嘴裏,用匕首頂住,“好吧,看在你老婆孩子份上,我給你個機會,把這個吃下去,你吃下去,我就讓你一家團圓。”鄭澈哲的胃裏湧上一股酸水。血還在,眼前已經有些眩暈,他想睡,可知道自己只要睡過去就不可能再醒過來,他想吐出去嘴裏的器官,可他實在不願意放過這最後的生機。
他用力收緊下巴,咀嚼。
他是有點閒錢的曹族男,他吃過狗鞭、驢鞭、羊鞭、虎鞭。
這些鞭的債,他沒想到會用這種方式還清。
生充滿彈,海綿體的口讓他想起了牛蹄筋,只是,腥臭得多。
趙虹盯着他,直到連最後一口渣都嚥下去,她才出了滿意的微笑。
“很好,恭喜你,你做到了。”
“救護車……求你……救護車……”
“放心,”她站起來,“這次我不會賴帳的,我不是你們,一次次背信棄義。”鄭澈哲哭着點了點頭,“我們是人渣……我們背信棄義,你別和我一般見識……救護車……快……我好冷……”
“放心,你們一家不久就會團圓了。”她拎着一台最新款式的平板電腦走回來,拉開支架,放在鄭澈哲的眼前。
點開播放的影像視頻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子。
個子小巧,豐滿白皙的中年婦人被高高吊起在髒污的房樑上,雙腳離地懸空。
一個面目猙獰,渾身髮旺盛,看起來身高至少超過兩米的巨漢,把他子充氣娃娃一樣卡舉着,站在她分開的雙腿後方,搖晃着筋輪廓堪稱可怕的身軀。
一條看起來和鄭澈哲手腕差不多的碩大陰莖,已經貫穿了婦人的下體,瘋狂的姦。
有些鬆弛、曲線飽滿的大腿內側,下鮮紅的血。生育過兩個孩子的母親當然不會還有處女膜,毫無疑問,成的陰部也因為承載不住而裂傷了。
可他子都沒有發出一聲痛哼。
如果不是體拍擊的清脆聲響清晰可聞,鄭澈哲真要懷疑這視頻其實已經靜音。
而原因並不難找。
那婦人已經暈了過去。
從她身上的傷痕來看,暈過去在這種時候其實是種幸福。
巨漢抬起手,揪住他子腦後的頭髮,動作變得更加烈。
小腹上不斷出現凸起、消失的痕跡,那陰莖的長度,彷彿能把女人的肚皮從內部捅穿。
很快,大腿上的血就被淡黃的沖淡,被吊起的婦人渾身的肌都鬆弛下來,生機,正在迅速地逝。
那巨漢罵了一句東瀛話,出了戰矛一樣掛滿血絲的,嘴,回手從後面的桌上拿下一把野太刀,緩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