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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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無人機意識到不對,迅速向高空攀升。
但馬上,石頭就接二連三飛來,將無人機打到只剩下一架,還將基勒汀擺下的攝影機也打倒在地,零件迸出散落。
基勒汀順着石頭飛來的軌跡看過去,接着眼前一黑,額頭遭到重擊,頭戴式你攝像機被打碎同時,人也被打了一個後仰,重重摔在地上。
而唯一的無人機倖存者,竟然沒有繼續向上攀升逃走,而是好像換了控制者一樣,緩緩降低到基勒汀的側面,將鏡頭聚焦在他的身上。
“幫手!給我幫手!”基勒汀對着鏡頭大叫,恐懼正在他扭曲的五官蔓延。
牆的另一側傳來汽車關門的聲音。
然後,許婷就聽到了葉櫻那輕柔淡定的嗓音,“抱歉,這架無人機已經被劫持了,此刻通訊直播的另一端,不再是豢養你取樂的主人,而是一位受害者的父親。”許婷爬起來,惱火地嘟囔:“名偵探,你就不能早點出手別讓我中這一拳嗎?我覺骨頭都斷了……”
“他也是剛趕到。”易霖鈴無聲無息出現在她身邊,輕聲道,“我們收拾外圍等着幫忙的助手費了點時間。走吧,我帶你離開。”許婷一怔,“誒?去哪兒?不把這傢伙解決嗎?”易霖鈴笑了笑,“你已經很厲害了,堅持到我們趕來。剩下的給韓小賊吧,畢竟你們的委託人説要看到兇手死的過程。他聽説你被當成目標抓了,堅持要讓這傢伙死得久一點,我覺得咱們不適合旁觀,先去車裏休息吧。”
“Bitch!”被無視的基勒汀憤怒地衝了過來,沒受傷的拳頭狠狠揮向易霖鈴。
易霖鈴雙眼一瞪,單足踏出上,本不屑用孤煙掌的妙招數應對,直接一拳與他硬碰——只不過,提前將一身真氣盡數轉為了陽剛。
咔嚓一聲,基勒汀倒飛出去,破口袋一樣摔在地上,拳頭連着小臂,被一起震到筋骨盡斷。
易霖鈴哼了一聲,冷冷道:“算你運氣不好,今天本姑娘不想髒了手,不然,你還能稍微痛快些。”
“我想在這兒看。”許婷掙開易霖鈴的手,輕聲説,“這王八蛋打得我好疼,我要看他怎麼死!”這時,韓玉梁左手拎着一袋石子,右手捏着一枚在指尖,面陰沉地走了出來,緩緩道:“別看了,省得你又覺得我是壞蛋。”許婷氣哼哼地説:“要是好人就得給這種混球一個痛快,那我也不當好人了!這種敗類就不配死得快!”
“我不看人受刑,那我先回車裏了。”易霖鈴微微蹙眉,扭身一縱,越過廢墟牆頭,離開了這裏。
天仍大亮,陽光穿過破爛的頂棚,斑駁灑在基勒汀的身上,像是已經將他切割成一塊一塊。
“Whoareyou?”他坐起來,咬牙切齒地問。
“抱歉,我不姓胡,你認錯人了。”韓玉梁懶懶答道,指尖一甩,飛石打出一道灰光,啪的一聲碎成數塊。
跟着一起掉落在地上的,還有基勒汀紅白錯的牙。
許婷盯着他角下的血,低下頭考慮了幾秒,小聲説:“算了,老韓……我、我還是不看了,我去櫻姐那兒等你。”
“她那兒控制着無人機,有轉播畫面。你還是去車上吧。”韓玉梁淡淡説道,手中飛石打去,將要張嘴吼叫的基勒汀又打掉幾枚牙齒。
許婷眉心一皺,大步走向一扇破窗,“她能看的,我就能看。我們一起等你。”
“好,隨你高興。”見許婷並無大礙,韓玉梁心裏也鬆了口氣,跟着甩手又是一石頭,打在轉身想要爬走的基勒汀尾骨,聽着那殺豬一樣的嚎叫,微笑道,“朋友,你自己的慘叫,好聽麼?”滿口血的基勒汀已經不敢張嘴回答,他捂着後勉強躬身站起,死盯着近的韓玉梁,重地息,像一頭被到絕境的熊。
嗤、嗤、嗤、嗤!
四聲輕響,四塊小些的石頭先後子彈般飛而出,打在基勒汀的雙肩和雙膝。
這種包裹着真氣的石頭,能按照他投入的內功程度隨心所控制造成內傷的輕重,對於不打算在鏡頭前面的他來説,是絕好的折磨道具。
報仇是豐盛的宴會,仇人的痛苦與慘叫,烹飪成每一道佳餚。
價值九十萬與近百條人命的兇手,值得慢慢死上幾個小時。
或者,掏錢的人説夠了為止。
廢掉基勒汀逃跑和反抗的能力後,韓玉梁不緊不慢地用石頭一下一下打着他,慢慢震斷兩側大腿的筋,打開他並不攏的腳,打向剛才就被許婷差點踹成絕户的陰囊。
一個蛋,兩個蛋,一個碎蛋,兩個碎蛋,一團爛泥,兩團爛泥。
疼昏,就石頭打醒,醒了,再被石頭打痛處疼昏。
如是循環,恍若無間地獄。
一袋石頭打完,許婷就隔牆再丟一袋進來。
這荒涼的廢墟附近,最不缺的就是碎石。
打完了七袋石頭,夕陽都要落山,看着活活疼死,幾乎被打成皮裹餡骨頭渣的基勒汀,韓玉梁依然沒有聽到葉櫻的信號。
直到最後,金義也沒有喊停……
中秋節早晨,事務所的賬户收到了作為報酬的九十萬。
易霖鈴堅持不要任何報酬,除去給許婷的壓驚費和獎金,葉櫻提前轉賬還掉了今年的五十萬房款後,事務所帳上趴着接近三十九萬,即便還有裝修尾款要付,總算不至於捨不得吃肋排了。
許婷乾脆叫姐姐往這邊來,和大家一起在事務所樓上的住處過中秋節。
她一早買來材料,鑽進廚房大展身手,穿上圍裙忙裏忙外,燃氣灶、油煙機和烤箱的動靜就幾乎沒停過。
葉櫻去雪廊那邊和沈幽碰頭給委託收尾,許嬌要中午吃飯前才到,客廳沙發上,就只剩下易霖鈴和韓玉梁倆人大眼瞪大眼。
聞了聞廚房裏飄出來的誘人香味,易霖鈴小聲道:“這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小美女,給你當小妾真是糟踐了。”韓玉梁伸個懶,笑道:“我要跟她説給我做妾,信不信她一勺熱油潑我臉上。”
“虛名而已,我看的是本質。”易霖鈴不屑一哼,道,“齊人之福,她在你心裏地位又比不上葉所長,不是小妾是什麼?”韓玉梁皺眉道:“我可沒想過娶成家的事,不勞你代我安排大小。櫻也沒那麼多事。”易霖鈴憤憤不平道:“是啊,那麼好的姑娘豬油蒙了心看上你,你還不樂意娶了給個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