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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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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這麼一副值得夜夜房的好身段,卻攤上一個花花腸子只愛嚐鮮的紈絝老公,十天半個月不着一次家,上回倆夫見面,還是老婆在診所説頭暈要量血壓,老公進來閒聊幾句沒注意簾子裏是誰,湊過來就要摸葉櫻的股。

那一頓翻天覆地的吵,她這會兒還餘音在耳。

“葉大夫?不早了,你真沒起呢?趕緊起吧,我等會兒你。”外面又傳來一句催促,葉櫻無奈,只有把李姐進來,引到桌邊路地問了幾句。

有點意外,李姐今天是真病了,略有點低燒,悶氣短,雖説十句話裏八句半是在抱怨死鬼老公,剩下那點有效信息,總算讓葉櫻大着膽子開了藥,給她扎進手背,吊上了輸瓶子。

本以為能清淨到換藥的時候,沒想到點滴了沒三分鐘,李姐就把她叫了過去,臉蒼白,手按着豐隆飽滿的口,很難受地問道:“葉大夫……我……我怎麼越來越心慌了啊?這……這還出冷汗了。好難受……”葉櫻調慢速度,等了一會兒看還是無效,急忙一摸手腕,發現李姐的心率竟然快得嚇人,突突突突好似打鼓,當即驚出一背冷汗,趕忙拔針,驚慌地説:“李姐,走,還是去大醫院吧。我這就帶你去。我去把自行車推出來。”李姐哼哼唧唧挪了下腿,“不成啊,我……我腿軟。”

“這……”葉櫻趕緊起身鑽出簾子,尋思是不是先量個血壓,一抬眼,卻看到一個男人不知何時進了診所,正用一雙明亮鋭利的眼睛打量着她。

從小到大都是班花校花一路花過來,被男人看的時候多了,葉櫻心急,又知道最近張三少爺的面子在,小混混不至於讓她太過難堪,此刻顧不上接待,就只説:“你先坐,我一會兒就來。”不料,那男人卻往前邁了一步,用低柔而富有磁,甚至令耳孔中微微發癢的聲音説:“這位姑娘,方才那位病人,在下興許幫得上忙。”葉櫻一愣,這才仔細打量過去。

那人模樣頗為英,一雙眼睛格外好看,文質彬彬似乎不像壞人,可身上卻穿得頗為狼狽,都是不知哪兒撿來的破舊衣服,一頭長髮也亂糟糟的散在身後,好似從沒剪過,縱使鬍鬚不長,頭面雙手頗為整潔,仍像個上門討飯的漢。

“你是……哪位?”

“在下韓玉梁。”他雙手抱拳,口音略顯怪異,腔調和本地人大大不同。

“你是醫生?”葉櫻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地問,手卻已經握住了白大褂口袋裏的高壓電擊器。

世道亂,不長個心眼,自己人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略通醫術。”

“那你的執照呢?”

“嗯……”韓玉梁濃眉一皺,沉道,“在下……糟了一場大劫,失掉了不少記憶,不清楚那是什麼東西。行醫要的難道不是手段麼?”葉櫻無奈地擺了擺手,柔聲道:“你先坐吧,別添亂了,你是來看失憶的?頭部受過傷嗎?啊,不管是什麼,你先等等,我先去給李姐量血壓。”她説着拿起水銀血壓計,快步鑽回簾子裏頭。

可韓玉梁大大咧咧直接跟了進來,沉聲道:“這位夫人並非血脈有礙,而是濕氣淤積,宮絡不暢,久不梳理,恐會燥鬱癲狂,尋常藥石之術,怕是無濟於事。”葉櫻正心煩意亂,看李姐那雙眼睛水汪汪往韓玉梁的身上瞄了過去,扭頭沒好氣道:“你要是來看病,就乖乖外面等着,量血壓需要安靜,看病需要排隊。請有點禮貌。”韓玉梁卻不理會,而是信步過去彎俯身,到李曼曼耳邊輕輕説了一句什麼。

李曼曼身子觸電般抖了一下,接着那白白的俏臉就飛了兩朵粉都掩不住的紅雲上來,連羞帶嗔地抱怨道:“還不是……我那個死鬼老公,整月整月不着家……”韓玉梁微笑道:“既然在下説中了,那何不容在下出手試試?”李曼曼猶豫一下,望着韓玉梁那深邃漆黑的眸子,不覺在豐潤紅豔的下上咬了一口,輕聲説:“小葉,我覺得這個大夫,興許能治,你就讓他試試唄。你瞧他仙風道骨的,説不定是個世外高人呢。”這要是世外高人那美院裏滿街都是。

櫻滿臉無奈,眉都快絞到一起:“這怎麼可能啊……”韓玉梁微微一笑,拱手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

“小葉,你先忙去,我這兒讓他看着,不礙事兒的。”葉櫻哪裏肯走,盯着韓玉梁説:“不行,這人來路不明,要是你出了什麼事兒怎麼辦。”李曼曼的眼睛已經在韓玉梁的壯碩身軀上了好幾個來回,連發着低燒也顧不得,嬌滴滴道:“哎呀,你姐我心裏有數,這光天化的,你還怕他強……非禮了我呀?”韓玉梁滿不在乎,伸腳勾過凳子坐下,一指就點在李曼曼側。

時值夏初,大家身上衣服都單薄得很,這大男人上來就去點李姐的,葉格保守,當即嚇了一跳,趕忙道:“你這是幹什麼!哪有你這樣治病的,你快放手,不然我、我可要報警了。”明知道這地方報警還不如給張三少爺打個電話管用,她還是習慣選擇了自己更願意信賴的路子。

李曼曼也先是一驚,但馬上,一股暖洋洋的奇妙滋味就從抵在她盆骨上沿的指頭尖傳了進來,烘得她心窩一癢,忙衝葉櫻搖了搖頭,“沒事,大夫這肯定是為了治、治病。嗯嗯…………舒服的呢。”葉櫻還是處女,戀愛都沒談過,哪裏聽得出李姐語調漸漸變出的奇異甜膩是什麼由頭,只覺得情況不太對勁,蹙眉低頭望着韓玉梁的動作,心想若是這男人要動什麼不軌念頭,就拿出電擊器先把他放倒再説。

“夫人,請儘量放鬆,哪一處也莫要用力。”韓玉梁口中叮囑,手指緩緩划動,一寸寸往肚臍那邊挪去。

李曼曼點點頭,就覺那指尖好似施了什麼魔法,一路隔着衣服這麼挪過來,竟比老公新婚時候狗啃一樣過來還要舒服幾倍,腹肌下頭都一陣一陣酥癢,絲絲縷縷匯聚到肚臍眼兒中,捋着裏頭明明被紮了疙瘩的鑽進去,鑽入膀胱,鑽入子宮,鑽的她後發緊,股都夾了起來。

她不敢動,只急忙用手壓了壓裙子,夾在豐滿的大腿中間,擔心萬一這麼舒服下去,濕了內褲,可別讓兩個大夫看見。

櫻大不妥,想要出言制止,可看李姐滿面緋紅氣息急促,額上還發了汗,顯得很是受用,跟被上好按摩師傅拿住了麻筋兒似的,就不知該不該開口。

“此為氣海,此為石門,皆是任脈要,是治療所需,還請夫人莫要見怪。”韓玉梁一邊解釋,一邊讓食指緩緩移動,柔聲道,“此為關元,以下諸,對夫人症狀有奇效,切莫羞怯,放心讓在下診治便是。”這些道名字葉櫻都大概知道,也明白他説的沒錯,可這一線任脈位,從肚臍中央的神闕往下,逐個深入,到了關元,指頭就都過了裙,已經堪堪貼着內褲的邊。

而他還在往下!

“此為中極,夫人是否好受多了?”李曼曼的鼻息急促到已經算是嬌,一股股暖在小肚子裏亂竄,美得她縫兒都張開了口,不住連連點頭,帶着那對兒豐美的子跟着一搖三晃。

“此為骨曲……”韓玉梁微笑解釋,手中繼續向下。

櫻眼見這越動位置越不像話,這位都已經到了恥骨聯合的上方,成何體統,終於忍不住驚駭道:“等等!你、你這真是在治病?”不料話音剛落,韓玉梁突然加出一指,在骨曲上緊緊壓住,雙目一瞪,沉聲喝道:“通!”李曼曼唔的一聲細哼,就跟在撥拉一拉直琴絃似的,尾音不住顫抖。

接着,就聽不知何處傳來細細噗滋一聲,她滿面紅光,長長吁了口氣,一扭急忙坐起,雙手特地把裙子往內褲下面壓了壓,眼角彷彿要滴出水來,握着韓玉梁的手就連聲道:“哎喲,大夫,您可真是世外高人啊,這一下子,我……我渾身上下都得勁兒了。通透,真通透。”葉櫻頓時傻了眼,這來路不明自稱失憶的男人,竟真是個醫道高手?

這一身香汗淋漓,低燒自然退了個乾乾淨淨,韓玉梁讓李曼曼跪坐在病牀邊,圓滾滾的股壓着腳後跟,他站起來雙手壓在李曼曼肩頭,自上而下,從脖子到緩緩捏,上上下下按摩。

櫻在旁瞪大眼睛看着,本看不出這人到底用的是什麼手法,明明只是尋常按摩動作,卻讓李曼曼眯眼蹙眉,哼唧連聲,那部就跟後腳跟上長了刺一樣一會兒挪個地方,也不知道在躲什麼。

旁觀者不清不楚,當事人可是明明白白。

李曼曼雖説穿着衣服,連頭髮都絲毫不亂,可從被韓玉梁按摩開始,就好似被扒了個一絲不掛,手指掌心按在哪裏,都像直接壓上了她的肌膚。

她都不知多久沒被男人如此温柔而有力的撫過。

而且,這男人的手還極準,走了一個來回,就找到了她肩胛骨下脊柱兩側的帶,重點進攻那裏的時候,還有股奇怪的熱氣鑽進孔,癢中帶酸。

所以並不是她覺得股下面有刺,而是忍不住動動,用腳跟稍微按按,緩一緩心兒裏鑽心的麻。

等這一輪結束,李曼曼又依言躺在牀上,雙腿緊並,讓韓玉梁在腋下兩側按摩起來。

櫻看他手掌距離那兩團沉甸甸軟綿綿的房近得要命,幾次三番險險擦過,覺得非常不妥,可李曼曼自己都沒出聲,還舒服得一直哼哼,她怎麼好開口打斷。

等這半個多小時過去,李曼曼扶着下牀一踩拖鞋,氣神截然不同,容光煥發連樣子都好看了幾分,比做了個護理還見效果。

“李姐,你……真沒事兒了?”葉櫻手裏還捧着血壓計,頗為滑稽地呆呆問道。

李曼曼風情萬種地一翹蘭花指,羞答答説:“好啦,好得不能再好。啊喲,我還沒問呢,小葉,你這兒什麼時候來了個這麼好的大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