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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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略有些癢,他按壓道送李曼曼小小身一次後,大掌一壓,包住了她豐彈手的尖。
李曼曼哼了一聲,軟綿綿的身子還是趴着,一動沒動。
他微微一笑,巴掌一滑,在圓潤的大腿上捏了兩下,見她還是不動,當即不再猶豫,直探花園,撥草尋芳。
“唔……哼嗯……”李曼曼側臉枕着自己手肘,媚眼如絲嬌聲説,“韓大夫,你……這也是給我治病麼?”韓玉梁指尖着她早已一片水澤滑溜溜的縫兒,笑道:“這才是治你心病的法子。”
“韓大夫醫術神奇,你説怎麼治,那就怎麼治咯……”李曼曼拱了拱,雙腿微微分開,眯着眼睛,主動把油滑肥牝貼了上來,頂着他指頭上下磨蹭。
“那你可要忍住。”韓玉梁角微翹,指尖一伸,就頂開了花團緊蹙的小小,稍稍往裏一擠,忍不住心下慨,大好一片良田沃土,硬是叫不識相的懶牛給荒廢了,如此緊纏動的銷魂好,哪裏像是生過娃娃的。
不過曾給她按摩下腹的時候,摸到過一道豎疤,當時還以為被誰捅傷過,如今才知道,她娃娃可能就是從那刀口裏掏出來的。
在這時代,叫做剖腹產。
心想時間寶貴,韓玉梁不願真讓她吹濕一裙子難堪,便如先前所想,直深處,指尖抵着膨脹赤珠,緩緩轉圜按。
李曼曼深口氣,白亮亮的門齒緊緊咬住下,一雙腳尖蹬住牀單,鼻子裏一股一股哼聲和水一起冒出來。
韓玉梁真氣外放,正要大展手段送李曼曼一個化登仙,卻聽一串腳步聲急匆匆從後面由遠及近。
他趕忙縮手在袖子裏擦擦指頭,起身正道:“曼曼,好了。”
“啊?”李曼曼極為失望地哼了一聲,可她扭頭還沒説話,就看到葉櫻一掀簾子走了進來,神情頗為焦急。
“櫻,怎麼了?”
“韓大哥,你……你治好李姐了沒?我這會兒需要出診,你能跟我一起過去嗎?”韓玉梁皺眉道:“是哪裏的人?什麼事?”
“洗頭巷……就是之前我帶你出診過一次的那個洗浴中心所在的那條街,我以前一個病號,就你見過的那個小宋,打電話給我,哭着喊我去,説讓我帶急救箱,我讓她打120,她只説不敢。問她到底怎麼了,哭着説了半天,我就聽清一個詞,但我覺得不妙的,咱們還是去一趟吧。”
“什麼詞啊?”
“好像是……黑天使。”2第11章黑天使第11章黑天使坐到出租車上,韓玉梁還在思考,黑天使是個什麼東西。
他最初聽到的那一刻,還以為是夜裏拉的屎,心想那邊需要急救是不是因為晚上茅房沒光摔進坑裏,落個晉景公的下場。
這猜測讓本來很緊張的葉櫻一路笑到出門,送走滿臉不情願的李曼曼,才跟他解釋清楚是哪三個字。
黑天使,字面意思就是黑的天使,一般用來指黑翼的天使。
這就讓韓玉梁很不理解了,照葉櫻的解釋,天使是神話裏的東西,和女媧神農伏羲類似,並不是真實存在過的活物,就是仗着倆翅膀來回撲稜飛的虛構鳥人。
“她們會不會是信你説的那什麼教信魔怔了?”忍着眩暈,韓玉梁小聲問道,“以前我行走江湖,遇到過信大仙整個病傻了的。”
“不知道啊,反正,去看了就清楚。”葉櫻望了一眼車窗外,不自覺往韓玉梁身邊靠了靠,“韓大哥,你説,這不會又是個陷阱吧?”韓玉梁滿不在乎,柔聲道:“怕什麼,就算是陷阱,有我在,不會出事的。”葉櫻紅輕抿,微微一笑,嗯了一聲,沒再説什麼。
這次出租車沒有在洗浴中心那邊停下來,而是繞了一個圈,停在一棟頗為老舊的高層公寓樓前。
下車後,看韓玉梁面帶疑惑,葉櫻和他並肩走着,先匆匆解釋了一下洗頭巷的情況。
雖説叫洗頭巷,但實際上指的是新扈市南北街中一條,情場所密集開設,位於南城區中的那一段。
因為整個南城區都在黑街的覆蓋範圍內,洗頭巷也被稱為黑街的紅燈區。
他們正走進的這棟公寓樓,背後歸誰所有是個秘密,但裏面租住的,幾乎全都是在洗頭巷工作的女人,因此暗地裏男人們都稱其為婊子樓或雞窩。
韓玉梁恍然大悟,笑道:“難怪你上車跟司機説你要去雞窩,我還當你需要雞蛋做藥引子呢……”説到這兒,他臉微變,“慢着,櫻,那……剛才司機衝着你一直嘿嘿笑,難不成是把你,也當成在這邊賣身的婊子了?”
“正常。”葉櫻緊了緊衣襟,快步走向大門,“普通女人本來就不願意接近這地方,我也輕易不來,一般我送藥看診,都寧願去她們坐……坐班的地方。”估計這地方的女並非都是自願,韓玉梁跟着葉櫻進門路上,看到院內不少五大三的男人在叼着煙晃盪,有的還在拿手機接活,多半,就是這個時代的龜公,網上説的皮條客了吧。
這裏以前是個學校的學生公寓,學校搬走後,公寓被不知名人士買下裝修一番,漸漸成了如今的樣子,因此樓層雖高房間雖多,卻只在底層中央有個大門。
門內保安室空空蕩蕩,裏頭的監控就沒一個開着的,窗內的皮椅靠背上搭着一條髒兮兮的女式內褲,桌上擺着兩個用過的避孕套。
一進大門,複雜的嗆人味道就撲鼻而來。韓玉梁以前也曾去過青樓花魁的閨房,可沒有哪個瀰漫着這麼濃烈的腥臊味道。
他暗想,如此大的一座樓宇,裏面住的難道竟是最低賤的窯姐麼?
雖然葉櫻摁下按鈕的時候就解釋了電梯是怎麼一種東西,韓玉梁進去後,還是被嚇了一跳,這個鐵棺材一樣的小屋,竟能靠四周的鋼鐵經絡把人憑空提拉上去,登天效率比絕頂輕功也不差多少。
這時代的人雖不習武,看來也絕對不能小覷。
電梯門開,外面走廊裏,就已經是女人的世界。
經過的水房中橫七豎八拉滿了鐵絲,晾着罩內褲和情趣服,洗手枱上甚至還晾着一個惟妙惟肖的硅膠假雞巴。
那玩具做的外形頗真,讓韓玉梁嚇了一跳,還當是哪位大太監如此雄偉,被割了還能這般堅,急忙過去看了一眼,回來還忍不住輕聲唸叨:“這角先生做得也忒厲害了。”葉櫻可不願跟他解釋這些,紅着臉急忙拖他往前走去。
經過的一間房門恰好開着,一個只穿了蕾絲中空內褲的豐滿女郎靠着門框,手裏夾着細長香煙,對着韓玉梁就伸出白花花的大腿了一下,“帥哥,來雞窩玩啊,不嫌亂進來待會兒咯,看你這麼帥,給你打八折。”葉櫻趕緊扭頭瞪那女人一眼。
那女人呵呵一樂,“喲,原來是葉大夫的對象啊,算我瞎了,拜拜。”這地方藏污納垢,大醫院的大夫本不願出診,葉櫻的上一任診所醫生也極難叫動,就她好心,對這裏的女們最有耐,跑得最勤。所以這樓裏有點小病小痛又嬌氣些的,倒是大都認識葉櫻。
只不過葉櫻能把名字對上臉的人卻不多,這次來看的小宋,算是其中一個。
在診所的時候韓玉梁就聽葉櫻説過,洗浴中心那次出診去看的小宋,也是個沒了爸媽親人的孤女,兩人同病相憐,關係多少也會近些。
他上次跟去見了小宋一面,雖都説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不過他覺得,這個小宋並不是壞人。火坑這地方,有主動進去圖個錢財好賺的,自然就有被推進去良為娼的。
轉眼到了小宋住處,葉櫻抬手拍了拍門,喊道:“小宋,小宋,是我,葉大夫,我來了。你開門。”等了一會兒,房門才吱呀開了一條縫,裏面掛着門鏈子,探出半張看起來清瘦而憔悴的面孔,眼睛大而無神,遍佈血絲,神情茫然又惶恐。
看到韓玉梁後,那惶恐又重了幾分,蒼白的小嘴顫了兩下,問:“葉大夫……這……這男人是誰?”葉櫻忙解釋説:“你不認識了啊?就是上次我出診帶來的那個大夫,韓大哥,他剃了頭,颳了鬍子。沒他跟着,我最近可不敢來這兒。”小宋抿了抿嘴,終於關上門,卸掉了門鏈。
裏頭是把相鄰的兩間學生宿舍打通成一個套間,外間當客廳裏間當卧室,有獨租的有合租的。
一進門,韓玉梁就皺起了眉。
客廳亂糟糟的像是剛被搶劫過,女人的東西隨意丟在各處,包括前兩天韓玉梁才初次見過的衞生巾。
而且,瀰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腥,騷,還臭哄哄的。
他不捏住鼻子,濃眉緊鎖道:“這是怎麼回事?外面不是有衞生間麼,怎麼屋裏還這麼大屎味兒?”小宋看向房門緊閉的卧室,哭喪着臉説:“因為……因為秦姐,被我關在裏頭三天了。”葉櫻大驚失,趕忙問:“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把她關到屋裏啊?”小宋鎖住房門,掛回門鏈,顫聲道:“秦姐出事兒了,她……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毒了。”葉櫻臉上煞時一片雪白,不自覺就抓住了韓玉梁的胳膊,“這不可能吧?黑街……黑街不是一直不準任何毒品進來嗎?我聽人説,雪廊的殺手,當初殺了好些人才立下這個規矩的呀。”
“可秦姐癮頭那麼大,還跟瘋子一樣吵着要藥,不是毒……還能是什麼啊。”小宋擦了擦淚,也不在乎自己身上就穿了背心內褲,腋下空當亮着小半個白膩膩的,走到沙發邊坐下,捂着臉説,“而且,我把秦姐捆牀上的時候看了,她大腿上有針眼,她最近又沒病過,就算病……也不往那兒打針啊。”葉櫻握緊拳頭,顫聲説:“那你問沒問她是怎麼回事?問清楚了,趕緊去雪廊酒吧報告一聲。”
“我問了,可她癮頭上來,腦子都不清楚了,翻過來調過去就是一句給我藥,我問她好半天是什麼藥,她才説了幾遍黑天使這個詞。我哪兒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啊,毒品不就是那些麻藥搖頭丸什麼的嗎?”小宋的神看來已經緊繃到了極限,“秦姐的情況真的不對勁,她後來力氣變得好大,眼睛也血紅血紅的,我進去送飯送水,她都不認識我了。我後來不敢再進去了,她把繩子都扯斷了,剛才還在撞門,你看,門板都裂了。葉大夫,到底什麼毒品能把人變成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