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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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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點。騎摩托車的人就在路對面休息呢。”韓玉梁撫摸着皮帶縱橫錯的嬌軀,擺動下,在比縫還要能嘬的銷魂眼裏盡情鑽探。

“可、可是……Oh!Ah~~很……很難……忍住啊……嗚嗚……股……Fuck!Ass……oh~~COMING——!”莎莉把嘴貼在欄杆上,牙齒都跟金屬碰出了清脆的響聲。但極樂催發的尖叫,不僅帶出了她的母語,也解除了所有壓制的能力。

改裝引擎的聲音都無法蓋住的尖聲叫,迴盪在寂靜的夜空之下。

“骨頭,汪汪……主人……汪汪汪,請讓……讓小母狗……咬住骨頭……嗚……嗚汪汪……”

“不準。”韓玉梁抱住她的,加快衝擊的速度同時,手指按住已經被愛覆蓋的滑溜陰蒂,剝開那層皮,運出真氣,直接對那最的花苞用上了“芽”,“給我憑你的意志力,好好忍住。”

“是、是……主人,汪……汪汪。”

“汪!汪昂……昂~~嗯~~嗯嗚嗚嗚嗚!”

“嗚——!嗚嗚嗯——!”

“嗯……嗯啊啊啊啊——!”

“哈啊……哈啊……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帶着鏽跡的鐵柵欄嘰嘰嘎嘎地搖晃不休,不過那刺耳的聲音很快就莎莉的尖叫徹底掩蓋。

不久,的尖叫漸漸變弱,柵欄晃動的聲音越變越大。

最終,先後戛然而止,恢復了安靜。

路對面的住户打開窗子,好奇地往這邊張望。

但院子裏除了遺留的玩具和體,已經空空蕩蕩。

放縱的戰場,已經轉去了屋中,柔軟寬大的牀上。

二樓的窗後,簾子的縫隙中,那雙漆黑的眸子仍未離開。

她盯着柵欄上耷拉下來的皮帶,和附近泥土上這個距離都能清晰看到的水痕,高挑的身影,不住微微地顫抖。

很快,那顫抖變得劇烈,她的呼,也變成了壓抑剋制的嬌

最後,隨着一陣密集的戰慄,那修長的身影軟軟跪坐下去,額頭從縫隙中抵住了硬邦邦的牆壁。

積累的暖意,緩緩從下方出去。

她縮回手,望着指尖,忽然一陣怔忡,含着一絲淚光,閉上了眼……第629章繭裏的人第629章繭裏的人在韓玉梁的幻想中,旁觀了那樣一場正中癖紅心,且情四雙方都愉快至極的美妙景,衞竹語肯定已經把持不住,稍微在她眼前晃晃差不多就該投懷送抱,至少暗送幾筐秋波過來。

然而,現實終究不是推妹子刷CG的成人遊戲,週一起來吃早飯,衞竹語神如常,並沒什麼明顯變化。只是看向莎莉的時候,會不自覺稍稍停留片刻。

這並不奇怪。

莎莉起牀晚了,出門呵欠打個不停不説,脖子、鎖骨附近的吻痕與其他地方皮帶勒出的印子都完全沒有掩飾,就連走路的姿勢,也分明是在告訴有經驗的人,她昨晚享受過多麼狂野的愛,下面都腫了。

在冰箱拿牛跟韓玉梁站到一起,她還拋了個媚眼,小聲汪汪叫了一次。

再加上那紅光滿面神振奮的模樣,沒經驗的人,也大致能猜出她得到了多大的滿足。

那飽經滋潤後特有的慵懶和欣喜,連沙羅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若有所思。

飯後,幫忙收拾餐具的衞竹語,跟着莎莉一起進了廚房。

看着手腳麻利清洗刀叉碗盤的金髮少女,她略一猶豫,用外語寒暄道:“你的氣很不錯啊。”

“嗯?我漢語很不錯,為什麼要用我的母語?”莎莉好奇地回頭,用手臂蹭掉臉上的水珠。

“因為我不想讓韓玉梁聽懂。”衞竹語誠實地給出了答案。

“哇哦,那你換也沒有意義。”莎莉聳聳肩,“我可不會幫你瞞着他。”

“無所謂。我只是不想讓他直接聽到而已。你願意怎麼轉述,都沒關係。”她愣了一下,跟着笑了起來,“好吧,大美人,你找我是想聊什麼?如果你想抱怨昨天晚上我叫得太大聲,那麼,對不起,我願意為此道歉。不過,下次我可能還是忍不住。我建議你買一副隔噪耳。”

“我不是來抱怨的。”衞竹語平心靜氣,斟酌了一下並不悉的語言中比較準確的詞彙,“我是很好奇,想知道,為什麼,那樣的事情,你會覺得愉快。”莎莉擦了擦手,轉過身,皺起眉,“你偷看我們?”衞竹語臉上頓時一紅,“那……不能算偷看吧?你們,就在院子裏。”莎莉從兜裏摸出口香糖,拆出兩片扔進嘴裏,嚼了幾下,説:“因為,很煩啊。”

“很煩?”

“生活,工作,有各種各樣的事情,讓人很煩。”莎莉用力咀嚼,話都像是一個詞一個詞從牙縫裏咬出來的,“我是災後孤兒,從小就有很多事讓我很煩。在特安局實習的時候很煩,派出去卧底要被人當奴調教很煩,回來後立了功被扔去做文職很煩,好不容易爭取到東岸區的特派任務,結果就像一腳踩進了馬糞裏,還忘了穿靴子,你説他媽的煩不煩?”衞竹語的外語水平還不到很的程度,腦袋裏忙着理解意思,嘴裏只能含含糊糊的附和道:“嗯,好像……是很煩。”

“亂七八糟的煩心事,一纏在身上……你小時候老師教你們養過蠶嗎?”她眨眨眼,敷衍道:“嗯。”

“時間久了,煩心事簡直就像織成了一個巨大的繭,把我關在裏面,憋得像條蛆。”莎莉把清洗完的碗盤隨便往櫥櫃裏一,靠在池子邊咧了咧嘴,“那覺糟透了,跟每天都來月經差不多,腦子裏濕漉漉黏乎乎的,執勤時候遇到人渣都想祈禱對方趕快抵抗,我好一槍崩了他發一下。”衞竹語抿了一下,似乎隱隱找到了一些同身受的部分。

“我自己想撕開那個繭。但我做不到。我回想了一下,可能是韓調教的手法高超,也可能我天生就有這方面的傾向,我被他支配,當作寵物一樣玩,還一次接一次體驗自都達不到的高的時候,那狗屎一樣的繭,可是被撕扯得乾乾淨淨,也沒剩下。”

“我喜歡跟他做愛。讓我有了深切的,作為一個女人在活着的喜悦。我喜歡讓他把我當作小母狗,讓我可以丟開一切,連作為人的羞恥都不要,享受放縱的快。”莎莉笑了笑,眼神充滿了懷念,“我以前上學的時候,打工存錢,放假去北方滑雪。我喜歡從高高的山上,不跟任何人,衝下那一片白茫茫的雪坡。天和地之間就剩下我自己,彷彿在跟着風飛。我想,如果我能不怕冷,在那個地方光,用世界上最好的按摩,得到的快樂,大概就能夠得上韓給我的五分之一了吧。”她用舌頭把口香糖頂出外,在那半透明的膠體內做了一串下舐動作,“追求快樂又沒什麼丟人的。這一點上,你們東方女人大都顯得很奇怪,好像的快樂自帶恥辱一樣。你以前在這邊做模特這麼久,都沒改變你古板老舊的想法嗎?總把自己裝在繭裏,不怕憋死?”衞竹語沉默片刻,輕聲説:“你很美。”莎莉哈哈笑了起來,擺了擺手,“高木這麼誇我我還能高興一下。喬丹誇我籃球打得好我只會覺得是在玩笑。”

“我的意思是,你應該……唔……能找到比較正常的紓解渠道才對。”

“什麼是正常,什麼是不正常?”莎莉又聳了聳肩,“不要隨便用自己的判斷標準去幫別人鑑定是不是正常。你覺得只有傳教士位做愛才叫正常?那和幾百個男人輪用傳教士位做愛呢?和那樣比起來,我只有韓一個伴侶是不是又更正常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做愛這件事情,正常不正常的標準,只取決於雙方的接受程度。如果我是個清教徒,不結婚做愛就已經很不正常。要是我受癖比現在程度更深,那韓不給我身上來點帶血的玩法我都覺得不正常。”她挑了挑眉,“很多時候你們所謂的正常,不過是身邊大多數人都那麼想而已。把別人的想法包在自己的身上當繭,是不是太蠢了點?”衞竹語輕輕搖了搖頭,看神情,她似乎並不是想爭論這些。她猶豫一下,輕聲道:“莎莉,你説了這麼多,可我昨天看到,當你覺得真有可能被外人注意的時候,你也會很緊張,你並不如自己説的那麼放縱。”莎莉賊兮兮地笑了起來,伸長脖子看了一眼外面,確認韓玉梁正在練功,才用他聽不懂的語言壓低聲音説:“你當模特的,不懂。我喜歡的又不是當眾給人看隱私。我真正覺得刺的,是要被人看到,又沒被人看到,必須擔心被看到的那種刺。我之前看到東瀛人的黃片裏,有人在單向玻璃組成的房間裏做愛,外面的人看不到裏面,裏面的人可以看到外面,那覺就特別……特別我。可惜,韓跟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難得碰面,我又遇到殺手不能出門。不然……我一定去外面找個地方,跟他做更刺的事。”看衞竹語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意思,她拍拍衞竹語的肩,“你要是也憋不住,準備讓韓撕一撕你的繭,咱商量一下,能不能等我回去,不在這兒之後啊?”

“為什麼?”莎莉擺出一個誇張的可憐表情,“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呀,韓又中了格外‘男人’的詛咒,你這樣的超級美女下場參戰,我不就要被他拋到腦後不管了嗎?”衞竹語口微微顫動,片刻之後,轉成一個微笑,帶着三分譏誚道:“莎莉,我的經紀公司,曾經有人在辦公室養了一條很小的博美犬。我每次去那邊,那條小狗都會擋在它的塑料盆前面衝我汪汪叫。它可能沒搞清楚,人,是不會去吃狗糧的。”莎莉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盯着她的眼睛,小聲説:“可如果有人特地來找小母狗問狗糧到底是什麼味道,好奇小母狗為什麼喜歡吃,那小母狗只能認為,這個人對狗糧……早就饞得口水了。”衞竹語深口氣,輕聲道:“若是餓極了,又沒別的東西可吃,問一問,不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