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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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電話那頭猶豫一番後,輕聲説:“我想,你今晚能回來的話,還是先趕回來吧。婷婷的情況,不太好。”他心中一驚,忙離開房間,邊走邊問:“怎麼了?她越哭越厲害了?”
“不是。”葉櫻的口吻充斥着無法壓抑的焦慮,“她已經不怎麼哭了,連表情都少了很多。玉梁,我擔心,她正在陷進生理的抑鬱。要不,你還是帶着婷婷去S·D·G治療吧。我怕她堅持不到李莞桐那邊給消息。”
“什麼!?”這聲驚叫,讓十六夜血酒小小的身影幽靈一樣出現在他身邊,很罕見地用有些關切的口吻問:“怎麼了?”韓玉梁匆忙代幾句安了一下葉櫻,掛掉電話説:“李莞桐的能力到底可不可以提前發動?我去強姦她,給她實力提升一下,你估計能加快幾天?”十六夜血酒皺起眉,“你強姦她的話,即使你能活着回來,也不可能看到她給你們治療。她只是看起來很親切而已,脾氣很大。”他對着空氣狠狠揮了一下拳頭,“那還有什麼別的辦法麼?她到底要恢復多久才能進行下一次治療?”十六夜血酒抬眼看着他,輕聲説:“不需要特殊的方法。緊急情況,可以讓她透支一次。但,下一次恢復的時間會更久,也不可能再次透支。這會讓你受治療的時間,向後推遲很多。”
“這樣而已?”韓玉梁這才鬆了口氣,“好,我馬上聯繫李莞桐。”當時兩個女伴為他擋下了絕大部分影響,才會讓他只被飢渴的新鮮需求折騰。能理直氣壯研究新玩法,狩獵新女人,説不定都可以算是積極效果,延期又如何,反正他本來也就是個慾入骨的賊。
十六夜血酒抬手拉住了他,“你回去,我去找她,當面談。透支很嚴肅,你説不動她。”韓玉梁大為,拉住她的手連聲道謝。
十六夜血酒只是搖搖頭,帶着一絲期待的微笑説:“不客氣。早點解決你的煩惱,你也可以早點幫我試探妹妹的事。我,在幫自己。”呃……合着你這麼熱心,是為了早點實現把易霖鈴綁着欺負的夢想?
都到了這種時候,賣賣小鈴兒也無所謂了,他一口答應,連晚飯也顧不上吃,讓易霖鈴幫忙訂好票,留下領獎手續給她,讓她代辦,就急匆匆趕去了車站。
晚上十一點,韓玉梁回到了事務所。
憂心忡忡的葉櫻把他帶去卧室,就關上門,留出了他和許婷獨處的空間。
“你回來啦?”許婷先一步打了招呼,角微微上翹,像是在笑。
但任誰都看得出來,那隻不過是肌牽扯着嘴,做出的機械動作而已。
她眼裏沒了光,身上沒了活力,簡直,就像是一個明明已經熄滅,卻仍在竭力散發熱量的太陽。
看着韓玉梁難過的神情,她又扯了扯嘴角,低下頭,緩緩説:“葉姐還是告訴你了啊……我説,你怎麼提前了一天。”
“婷婷,你覺很差麼?”他過去坐到牀邊,指尖摸在她有些憔悴的臉上。
“還好吧。”許婷的表情很淡,眼神恍惚,“我……好像有點分不清,我到底是什麼覺了。我就是覺得,這世界……好無趣。啊,不過你回來,我還是很開心的。真的。”她雖然這麼説,可不管怎麼看,都看不出哪裏有開心的跡象。
她猶如一個工作辛苦加班很久一身疲憊的母親,勉強打起神安擔心的兒女,説着“自己不累”這種只能騙騙小孩的謊話。
“你呢,你好些嗎?”她靠在韓玉梁懷裏,輕聲問。
“嗯。我沒什麼問題。畢竟別人能幫忙。”他抱緊許婷,輕輕吻着她的頭髮,柔聲道,“放心,再堅持一天,十六夜去華京找李莞桐了,她有辦法,能讓李莞桐提前治療你。明天,明天一切就都好了。”
“提前?”許婷看來還沒遲鈍到那麼容易糊的程度,“要花很大代價嗎?”
“就是恢復期變得更長,讓我的治療稍微往後拖延個幾天。那本不要緊,我能吃能喝,還有這麼多紅顏知己幫忙,別説拖延幾天,就是直接拖延到明年,我也不在乎。”
“我在乎。”她皺起眉,不高興的表情都比平時淡漠幾分,“我想讓你早點好,我都想讓你排在前面先治。我……”她説到這兒,忽然抬起手了臉,捂着半邊悶聲説:“對不起,當我沒説。我……又在亂不高興了。”
“就這麼定了,先治你,提前治。”韓玉梁低頭親了她一下,“你就當我霸道總裁附體,這次沒得商量。”他想説點什麼讓許婷開心。可夏祭上發生的事兒,他不認為許婷會愛聽。
這畢竟是個小有點醋勁兒的姑娘,聽他跟其他女人一起出去玩的消息,怎麼可能高興得起來。
而且,他很快意識到,語言也解決不了問題。
他只有緊緊抱着她,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體內一樣,用全部的體温,去嘗試烘出她心窩的暖意。
次一早,滿臉不的李莞桐,就被還穿着翠星石衣服的十六夜血酒親手快遞上門,送到了事務所。
“我十一點還有個會,咱們速戰速決。後果你們都清楚了吧?讓我透支這一次能力。”許婷不安地抓住韓玉梁的衣袖,問:“會讓老韓的治療延後大概多久啊?”
“不好説。但最早也得月底了吧。運氣不好,拖到九月也不是不可能。我很久沒透支過了,那滋味不好受。要不是琪撒醬開口,你去辦公室磕頭我都不答應。”李莞桐嘀嘀咕咕走近,挽起女式西裝的袖子,“忍一忍,我可要來了。”已經做好生理心理雙重準備的許婷閉上眼,咬緊了牙。
這次的治療持續時間更長,連孔中都噴出了淨化的光焰,造成的痛苦顯然更大,等李莞桐結束,許婷直接倒下,昏了過去。
透支的滋味果然很不好受,李莞桐的頭上滿是虛汗,踉蹌兩步要靠十六夜血酒攙扶一把才能站穩。她捂着自己的口,深呼了幾次,才緩過勁兒來,説:“行了,燒乾淨了。她休息一下,應該就沒事了。我很忙,先走了。不必送我。再見。”不知道是不是敍舊了一下,十六夜血酒送李莞桐出門,過了很久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