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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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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足,就是還差一個温香軟玉的紅顏知己,彈琴起舞,飲酒高歌,紅鸞帳中,繡牀錦被,共赴雲雨仙境而已。

看着火光燃起,葉櫻想問,但又覺得不妥,許嬌也顯得有幾分膽怯,試探問道:“韓大夫,咱們……可以走了吧?”

“嗯,你帶着她,放心騎,稍開慢些,我在後面跟着,不會落下太多。走吧,此地不宜久留。”許嬌將信將疑地把摩托發動,匆匆離開,韓玉梁縱身跟上,他們三人離去好一會兒,遠處才傳來消防車姍姍來遲的警笛聲。

一路從反光鏡上看着韓玉梁一步數米駭人無比地跟在後面,等開到診所門口,許嬌下了摩托,望向韓玉梁的時候,已經徹底成了打量外星人的眼神。

韓玉梁過去拎起之前被他打暈的那個混蛋,跟在葉櫻後面進了屋裏。

許嬌看了眼表,偷瞄了一下韓玉梁,湊過來小聲開口道:“葉大夫,這麼晚了,我自己一個人不敢回家,你這兒……有我住的地方嗎?讓我對付一晚上就行。”葉櫻雖然還是心神不寧,但知道這個時間讓許嬌自己騎着摩托回家的確不妥,她心思單純不疑有他,就點頭道:“那今晚就委屈韓大哥和我調換一下,去睡一夜儲物間的鋼絲牀,我那屋子,咱們兩個擠擠。應該差不多。”喲,這兩人原來還沒睡到一起麼?許嬌眼前一亮,若有所思地咬了一下瓣。

不過韓玉梁暫時沒空理會,他鎖好大門,就直接把暈倒的人先丟到桌下,跟着抬手拽開簾子,亮出了裏面病牀上還直躺着的那個女人。

“你們要是沒什麼事,就去後面休息吧。”他眼中寒光一閃,冷冷道,“審問人這事兒,沒什麼好看的。”許嬌一看病牀,就想到自己之前直接被折騰到漏的窘態,乾笑一聲,起身離開:“那好,我……我先進去洗個臉,櫻妹子,帶我看看屋吧?你這兒有我能穿的居家服麼?我這身材你也知道的,要是前太緊我可睡不着呢。”葉櫻沒動地方,她睜大還有些紅腫的秀目看向病牀上滿臉冷汗眼神驚恐的女人,猶豫再三,小聲説:“韓大哥,我就在這兒,陪你一起問吧。許姐,那邊就是卧室,洗手間在對面,裏面有洗漱用品,你看着用,不過我這兒東西不多,卸妝也不是好牌子,你將就一下。卧室衣櫃裏有衣服,你要急着換,就自己挑松坦點兒的試試。”許嬌打量了一下那兩人之間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氛,笑着退後兩步,開門鑽進了洗手間裏。

韓玉梁先幫葉櫻掰掉手銬,跟着坐到病牀邊,伸手撫摸着那女人已經嚇得蒼白一片的臉,“櫻,我得確保她不敢説謊才行,你當真要在旁看着麼?”葉櫻咬了下,嗯了一聲,“我要看着,我總要知道,到底是誰,為什麼這麼幾次三番害我。”

“你就當真一點也不懷疑那位三少麼?”韓玉梁乾脆直接點出了最大的嫌疑人。

“懷疑……也要有證據才能斷定。”葉櫻很難過地説,“如果真的是他,我一定要問問,我自問對他的小病小痛盡心盡力,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知道此刻應該先問出真相,韓玉梁伸手一拍,衝開了那女人被封斷的聲脈,同時冷冷道:“你要是大喊,這輩子就休想再説話了。”那女人費力地點了點頭,顫聲道:“我……我什麼都説,求……求你幫我治好,千萬……千萬別讓我全身癱瘓啊。”她這種滿身風塵味兒的女子,哪裏能想到世上還有人會點截脈的功夫,只當自己被用了什麼怪法子或是下了藥,連小指頭尖也動彈不得,早駭破了膽。

“是何人指使你,特地過來裝病拖住我的?”那女人馬上飛快説道:“是我一個老客户……我、我是做外圍商務模特的,那客人出手很大方,我們隔三差五會約一炮。這回他給我轉帳了一萬,還説不用陪睡覺,就來這診所裝病,纏住那個男醫生就行。這種錢傻子才不賺啊,我……我要早知道你這麼厲害,説讓我變殘廢就變殘廢,我……我死也不肯來啊……嗚嗚嗚……”説着説着,她的睫膏和眼線之間就滾下了一串拖着黑痕的淚珠。

“你那相好的,姓甚名誰?”

“我們……就是一起睡個覺,結了帳就各走各的,我沒問名字啊。對,他、他有一次加錢讓我拍不臉的視頻來着!他寫了個帶ID的紙擱我股上,他在那網站上叫什麼雙角哥。”這信息對還不悉這個時代網路世界的韓玉梁來説用沒有,葉櫻平常也不上那種成人網站,壓不知道這是個什麼人。

韓玉梁只好轉而問道:“那人長什麼模樣?這你總不能不知道了吧?”

“三、三十多歲,人有點胖,不高,肚臍眼左邊有個大黑痣,上面帶的那種,有痔瘡,外痔!嗯……那個……特別多,稍微有點狐臭,口有道疤,明顯的……”韓玉梁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臉,“姑娘,可以説點他穿衣服時候能看出來的特徵麼?”那女人哭喪着臉道:“他就是個大眾臉,而且我平常就看這些地方看得仔細,他又不帥,我不愛看他的臉啊。他……雞巴還有點側彎,這個老往我嘴裏進的,我記得清。”葉櫻似乎鬆了口氣,輕聲道:“張鑫卓瘦的。”韓玉梁也知道這客人肯定不是張三少,那種人不論哪個時代,也不至於屈就自己幾次三番玩這種檔次的女人。

他差不多能斷定這女人沒有撒謊,既然如此,也就沒了再問的價值,就説:“好,我給你拿個藥丸,你吃了之後在此睡下,最晚明早,身上就能恢復正常,此後,記得莫要再來這裏找我麻煩,否則,你就準備在牀上叫人伺候一輩子吧。”那女人忙不迭點頭,“是是是,韓神醫,您醫術超絕,我再也不敢了。”葉櫻知道韓玉梁應該是在女人身上動了手腳,看他走到桌邊拉開屜,不由得好奇跟去,小聲問:“你要給他開什麼藥啊?”韓玉梁微微一笑,拿起一個藥瓶晃了晃,卻沒有開蓋,而是抬腳鞋,欺負那女人看不到這邊,在鞋裏了一條臭泥灰出來,團成四五個小黑球,挑了挑眉,轉身走回病牀邊。

“舌下含服,切莫提前混着口水嚥了,含夠至少五分鐘,再入肚內,明早之前就能見效。”捏開那女人嘴巴,韓玉梁把泥丸子直接丟了進去,板着臉道,“一會兒你不管聽到什麼,最好都裝沒聽到,不然,我有辦法讓你動不了,就有辦法讓你再也聽不見。”那女人噙着“藥”不敢開口,只好拼命點頭。

櫻哭笑不得地站在一旁,她本以為會看到什麼兇殘審訊,結果順順當當問完後,卻來了這麼一出惡作劇。

她卻不知道,若是那女人有半點言辭閃爍隱瞞的跡象,韓玉梁就會使出早想好的手段。

他雖一貫憐香惜玉,但遭了上次的埋伏後,最憤恨的就是被女人欺騙。

而且,行走江湖,有些女人本就比男人還要危險,危險得多。

當然,這個女人不在此列,這就是個單純的婊子。

韓玉梁把椅子搬過去一放,拎起那個昏多時的男人,擺到椅子上後,先截斷他腿上經絡讓他不能起身逃跑,接着才從大椎用掌心催出一道真氣,理順了他心脈氣血,促他悠悠醒轉。

那人睜眼看到葉櫻坐在面前,頓時顯得有些慌張,想要起身,才發現雙腿不聽使喚,險些摔在地上。

櫻難過地説:“王哥,你……為什麼要幫他們害我?”這老王比病牀上的女人油滑得多,咧了咧嘴,陪笑道:“葉大夫,你這是説的哪兒的話,我害你什麼了?”

“你為什麼幫他們推我上車?”

“沒有的事兒啊,”老王一臉無辜地矢口否認,“我跟着你出門,來了輛車,跟着我就暈過去了啊,你被擄走了?是誰幹的?”

“你……明明就是你突然把我摟住推進車裏去的!”葉櫻氣得站了起來,“我就在這兒,你還抵賴?”老王雙手着自己的大腿,陪笑道:“葉大夫,你……你肯定是心慌意亂,記錯了。我是來叫你給我老婆看病的,怎麼會把你推走呢。”韓玉梁冷笑一聲,左掌一伸,在頸後用一道真氣封住了老王嗓子,右手一指點在他眼,擰出一股利劍般的真氣,隔山打牛直刺他腿間要害。

那彷彿雞飛蛋打的劇痛,瞬間就讓老王的臉漲成了豬肝一樣的顏

看老王渾身搐半天,韓玉梁才挪開手,聽着他已經有氣無力地嘶啞慘叫,冷冷道:“王兄,這下,你清醒點了麼?若是記實在不好,我還能再幫你回憶回憶。”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真想起來了。”老王連鼻涕都了一道下來,抬胳膊擦了擦,“葉大夫,對不起,是我……我財心竅,他們……給了我點錢,我尋思……你也不會真有什麼事兒,你看……我老婆整天來診所泡着,我最近手頭也不寬裕,哪兒都要用錢,我這不也是……也是沒辦法麼……”韓玉梁冷笑道:“櫻,這地方我初來乍到不,你給我説説,這裏要是有無依無靠的年輕姑娘被上車帶走,是不是都不會真出什麼事兒啊?”

“呸!”葉櫻氣得臉都紅到了耳,纖細修長的指頭衝着老王的鼻子,都忍不住微微顫抖,“那要沒事兒,你怎麼不把李姐別人車裏讓人帶走啊!你是這地方老住户了,你真不知道這兒多亂嗎?我就這麼不明不白沒了,能有什麼好下場?是,我就是個新來的小大夫,孑然一身連個親戚都沒有,可我自問對得起你們每一個病人,王哥,我對李姐怎麼樣你心裏清楚,你……你就這麼對我?為了點兒錢……就把我這麼賣了?”

“點兒錢?”韓玉梁哼了一聲,垂手摸在老王後,先用暗勁兒徹底斷了他的腎經,叫他以後想碰李曼曼也有心無,接着才威脅道,“王兄,你具體拿了多少,不妨説説吧。裏頭那個女人都拿了一萬,你這直接幫忙動手的,不會比這還少吧?”背後覺到那手在動,陰囊裏的球還在隱隱作痛,老王哭喪着臉道:“他們……他們出手倒是大方的,給了……給了一萬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