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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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羅略顯茫，雙手輕輕着還很憋脹的下腹部，“你不是正在給我灌功嗎？”

“那種蠅頭小利不值一提。”他搖搖頭，在她真正屬於自己的小小瓣上輕輕吻了一下，“現在不是談正事的好時機，我恐怕就快忍不住使勁兒你了。那麼，這樣，咱們做個約定，今晚完事兒之後如果你還有力氣，就跟我説説，你選擇肩負的責任，要面對的危險，尋求的答案，都是什麼。既然那是你欠下的帳，我幫你還完，你就有真正的自由了。到了那個時候，你願意怎麼選擇都可以，高興怎麼生活都行。我保證，你姐姐也不會有任何意見。”沙羅的鼻頭輕輕動了一下，忽然轉開了臉，“韓，你……正在給我套上更大的……無形的鎖鏈。”

“人生在世，怎可能毫無枷鎖。”他俯身扳正她的臉，在極近距離與她對視，兩人的瞳中都只剩下彼此的眸子，氣息糾纏，瓣幾乎相抵，“只要有七情六慾，有牽有掛，便自然會有無形的鎖鏈纏在身上。我曾經孑然一身，算起來，恰是你所想的那種自由。可心底毫無牽掛，跡天涯，當真就快活麼？若那樣當真快活，我遇到櫻之後，為何便不捨得走了。若你真對牽掛如此不屑，何必來找我做那個內功易。我一早就告訴過你吧，這些內功想要有成，少則三年五年，多則十年八年，你選擇要，還有機會將我徹底甩開不成？”

“我只要對自己有利的東西。不要別的。”沙羅繃着臉，用慣常的平淡口吻回答。

“我沒説要給你別的。”他笑了笑，下輕輕動，在那已經不如先前濕潤的小壺裏淺淺出入，“就是一會兒打算在裏面罷了。”沙羅緩緩閉上了眼。

“韓，如果你是個正常的男人……”她抬起雙腳，勾住了他的，輕聲説，“我也許會選擇……找個合適的身份，陪你度過一段……能讓我很愉快的時光。”

“然後呢？”

“然後，殺了你，做回我自己。”他笑了起來，下身一，在她子宮外連連叩擊，“可我要是個正正常常的男人，你在我身邊絕不會到愉快，只會到無聊，恐怕，都不會多看我一眼。我要是猜得不錯，你應該就是從十拿九穩那一槍狙擊，被我直覺應躲過去，才注意到我的吧。”

“是。人類絕不可能躲過去那一槍。”沙羅睜開眼，目光帶上了一絲明顯的殺氣，“所以我懷疑過你是……不過你不是，幸好你不是……”韓玉梁愉悦地息着，雙手撐在她腋下，加快速度衝擊那濕潤起來的小徑，“你上下兩張嘴巴一樣緊，我也不奢望你能把你心裏那些攢了很多年的秘密都説出來，以後需要幫忙時，能跟我找你幫忙一樣痛快就行。”他聽得出沙羅語氣中隱藏的東西，但他沒興趣刨問底。既然當初沙耶香受過來自適格者血清的影響，她的母親是強化適格者二之宮華的姐姐二之宮亞實，又為了另一個強化適格者淺倉美雪的妹妹淺倉美波的委託而投身於暗世界調查情報，那麼，她和葉櫻所要努力的方向，八成大體一致。

方向相同，立場相同，就可以當作夥伴，更別説，這會兒倆人的狀態，已經是人與人之間最頂級的親密。

她願意説就説，不願意説，他就等着。

剛才灌功的真氣還在她下腹脹着，陽物穿入最深處，緊湊程度不輸膣口，韓玉梁騰出一手撥着她嬌豔頭，款款享受，沒了説話的興致。

沙羅抿着嘴在下面沉默了一會兒，等內部因愉悦而爆發的細密痙攣過去，氣息也從急促中恢復過來，才又開口説：“你和許婷，是目前這個世界上……僅有的知道我真正價值的人。”他搖搖頭，直起身，抬起她結實緊湊的雙腿扛在肩上，對着懸空的緩緩送，道：“還有櫻。我們三個沒有秘密。”沙羅的眼神顯得十分奇妙，就像是踩中過獵人陷阱的飢餓狐狸，對着不知是否誘餌的鮮，顯出的那種，彷彿在與本能抗爭的戒備。

“這是你今晚灌功那麼多，還承諾幫我的原因嗎？”韓玉梁停住，在肩頭撫摸着她十分有力但依然不大的腳掌，笑了笑，“那我要先問你一個問題。”

“説吧。”

“像新垣結衣、長澤雅美、石原里美……那些東瀛女人，我如果能給你搞到足夠的基因信息，你是不是都能變？”沙羅的表情有了那麼一剎那的微妙扭曲，“你……關心的是這個？”

“那你覺得，我該關心什麼？”她深口氣，忍耐着下體中不安分帶來的痠軟，緩緩説：“整個東亞邦，乃至整個世界，東瀛年輕女至少有上千萬，覆蓋各行各業。以我和姐姐能力的成功率，就沒有多少我們認真起來滲透不進去的地方。我能成為世界數一數二的殺手，靠的就是這種近乎超能力一樣的偽裝術。而你……只關心那幾個女明星？”韓玉梁點點頭，“其實她們身材也就那樣，綜合看來我更喜歡你，所以不能變也沒什麼。”沙羅抬起身，結果被他一子頂了回去，躺下微微昂頭攥了一把牀單，等這波呻過去，才有點不忿地説：“韓玉梁，我可以成為……這世界上最後一個，也是最好的女忍。”他想了想，叮囑道：“這事兒可別讓小鈴兒知道。不然，她多半要想辦法讓你cos個對魔忍什麼的來跟她一起雙飛。”她的呼比剛才嬌的時候還要急促，“你……”但這個字一説出口，她的目光忽然恢復了冷靜，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直勾勾盯着他。

“我喜歡女人這樣看着我。”韓玉梁側頭親了一下她的腳踝，再次開始搖晃雄壯的身軀，兩具結實的體拍擊出靡的聲響，“如果表情能更投入一些就好了。”沙羅的角不易察覺地翹了一下，雙腳內收，勾住了他的脖子，“韓，你裝傻的演技實在説不上好。”他突然發覺陽物周圍被層層疊疊包裹住，悉的力從壺深處傳來，連那一直正常的子宮頸，也像是靈光一閃學會了什麼新技能一樣，頂着龜頭一下一下轉。

“不知道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時候沒有智商可言麼？”

“不用下半身思考的時候呢？”韓玉梁手指捻住她的頭，輕輕一，笑道：“抱歉，我總是用下半身思考。我就是這麼一個曠古爍今的賊。”沙羅的眼波微微盪漾起來，隱隱約約，有了幾分沙耶香的味道。

她緩緩扭着，白皙的嬌軀呈現出奇妙的變化——僅僅靠肌力度的調整，她就讓原本有些過於緊湊充滿力量的線條，添加上了嫵媚的腴軟。

如果説先前她一直保持的可以叫做戰鬥姿態，那現在，她的樣子，正在變成一個執行引誘任務的女忍。

“韓，”隨着她嬌柔了幾分的嗓音，這美麗體的內部也跟着開始了新的動作，“你救了我一條命。”

“我知道。”韓玉梁又體驗到了略低配一些的頂級技，得了口氣，話音都有點變調。

“你給我的神奇功夫，有堪比超能力的效果。”

“和你這銷魂的媚術比起來，還是你這個更……喔，嘶嘶……你比沙耶香收得還緊啊。”沙羅弓起，柔韌度驚人的身軀幾乎摺疊起來，伸出舌頭在自己的腿旁了一下他的頭，“即使做愛，我也不得不承認，姐姐説得對，你能給女人帶來的快樂太多了，我很難説服自己……把這當作報答。”

“不不不，”韓玉梁發現自己已經不用動了，那動的腔道，正在馬力全開，按摩得他筋都在酸顫，“對別的女人我有這個自信，唯獨對你和沙耶香……我覺得至少算是旗鼓相當吧。”

“我請你幫忙，你大都不會拒絕。”沙羅了一會兒他的頭，抬起頭，了一口他的下巴，“你找我幫忙，我當然也願意效勞。韓，只保持這樣的關係，你也沒有意見嗎？”

“哈，”他雙手捧起這姿勢奇異的女體，跪立，“你願意時不時跟我來上這銷魂一夜，別的忙，你幫不幫都無妨。我就是這麼不愛江山愛美人。”沙羅抱住他，雙腿向兩邊分開，向前發力，讓他緩緩躺下，成為了騎在上面的那個。

她低下頭，陰影中的臉，僅剩雙眼還明亮依舊。

“喜歡在上面？”

“不知道。”沙羅笑了起來。

這是韓玉梁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她出無比燦爛的笑容。

和沙耶香那種眉梢眼角隨便哪裏動一下，都能出糖一樣甜美的嫵媚不同，沙羅笑得很開心，很肆意。

這一刻，她不像是一個縱橫黑道多年的殺手。

也許在這種時候如此比喻不是很恰當，但她的的確確，笑得像一個小女孩。

韓玉梁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在換成女上位之後忽然發出這樣的笑。

但他懂得男人應該在不需要問問題的時候閉嘴。

而且，她體內柔軟壁的律動始終沒有停下，他依然很，那麼，她想要怎麼解放情緒，他都不在乎。

他可能做不到沙耶香希望的，讓沙羅像個正常女孩一樣生活。

但他覺得，他應該能讓沙羅，今後在更多時間裏，以她自己的身份生活。

等她抬扭動了一會兒，韓玉梁忍耐着差點出來的快，息道：“現在知道了麼？”

“還是不知道。”沙羅雙手扶着他的肌，語氣恢復了慣常的平靜，但多出了一股從前沒有的風情。

“為什麼？你不是都實際試過了？”她抬起腿，在他身上轉身，像是把體內硬邦邦的陽物當成了軸。

轉成背後女上位，她向後仰頭，長髮散落在他腹之間，深深一坐，呵了口氣，説：“沒有比較，怎麼知道喜不喜歡。男女做愛的體位據説有好幾十種，我決定都嘗試一下，再選出答案告訴你。”

“呃……”韓玉梁覺得自己就要噴薄而出了，“在你這套本領下，我恐怕堅持不到你嘗試完。”

“沒問題的。”沙羅的扭動緩慢而輕柔，像是在舞蹈，但內部的收縮和，遠比沙耶香還要烈和狂野，“這身體畢竟絕大部分屬於我，姐姐超能力之外的技巧，我再怎麼討厭，也都學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