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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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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鴻鈞老祖,魚兒怎麼可能上鈎!」

「你説的是魚餌嗎?這兒有啊,現成的!」趙江波接過遞過來的紅蟲看了看,披披嘴道:「張小雞巴肯定釣不到什麼魚?」

「是啊是啊!你怎麼知道?」

「看他這餌就知道,把鏟子拿給我!」

「好喲!」趙江波附近找了找,三下五除二挖了幾條紅的蚯蚓,選了一條大小合適的掛在鈎上,遠遠的拋向湖水中。

趙漫妮早拿了營墊鋪在草地上,和趙江波兩個坐了,拿出兩罐子可樂,遞了一罐給趙江波,自己打開喝了一口,然後貓似的伏在趙江波的懷裏,媚眼微眯,享受着下午的太陽。

趙江波把魚杆架起來,眼睛留意着浮子,手卻不老實,有意無意的在趙漫妮嬌媚的身體上撫摸。

趙漫妮十分享受男人的撫摸,時不時的妖哼一聲,漸漸有了力氣後,手也不老實起來,習慣的摸向趙江波的褲檔,在雞巴處盤玩了幾下,練的拉開褲子拉鍊,把那一條雞巴掏了出來,伏頭去

「哎喲──!」趙江波得輕叫,所謂行家一伸嘴,就知有沒有,他所結女人中,老婆肖莉口最好,什麼下賤活都肯做,而葛玉、葉凌雲之,就是平沙落雁死魚式。

趙漫妮這個騷妞口明顯是經過系統訓練過的,盡挑男人舒服的所在反覆舐,一條雞巴被她吹得「巴搭」直響,汁翻,沒多少功夫就又硬了起來。

趙江波低頭親她的臉道:「你這樣的吹,男人還不給你搞死?」趙漫妮抬頭笑道:「哎呀!就你這樣,我主人給我吹半天都沒什麼反應,有時他坐着看電視或者看書,又或者辦公,叫我們姐妹兩個吹,吹個一、兩個小時都沒什麼反應的!」趙江波道:「張小雞巴不會是陽萎吧?」趙漫妮笑道:「不是,他是為吹而吹,就是有事沒事的把雞巴放在我們嘴裏叫我們含着而已,其實沒有的意思,更沒有的慾望!」趙江波撫着她的秀髮道:「資本主義的糜爛生活呀,雞巴的這樣的舒服,那子呢?」

「幫你一下就知道了!」説着話,把頭擠進他的衣服內,尋着頭,細細的唆起來。

「哎呀──!哎呀──!太了,怎麼才能霸佔你呢?」

「我們兩個自小就被訓練成牝畜,前後訓練了十幾年,主人不盤夠我們,你想都不要想!」趙漫妮頭時,一隻手還不忘擼他的雞巴杆子,所有動作都想男人之所想。

魚浮子動了動,趙江波道:「別搞了,有魚上鈎了!」

「怎麼可能,這才多大一會兒啊!我再幫你吹簫,以姐的口技,你又要出貨了!咯咯──!」

「你別動啊,真有魚上鈎?這會兒正是青魚覓食的時間,看着水紋,一定是條大貨!」

「唔──!嗯──!弟弟你的雞巴真是太好吃了!哼──!我下面又出水了!好想被你啊──!」

「上來了,咬死呀!咬死呀!哎喲喂,好大一條螺螄青,這處水這麼深,就知道有這種大貨的,哎呀!我的親姐,求你別吹了,哎喲哎喲──!」湖裏水花翻卷,湖岸邊趙江波被吹的正是高不受控制的狂彪到趙漫妮的小嘴裏。

趙江波道:「快拿抄子去,晚上我們有魚吃了!」趙漫妮笑道:「這就去,不過你先把雞巴收進去撒,這樣拖在外面,好大的一條,這不是引誘姐姐嗎?我會忍不住又要吃的!」趙江波道:「我這會兒沒手,你幫我收起來啊!求你了!」趙漫妮詭笑,緊貼着趙江波的身體,一手扶着他的雞巴,一手拉開褲子,把那條的雞巴了進去,隨後拉上拉鍊,轉頭跑回車子拿抄子。

人魚較量了半個多小時,趙漫妮看着那條被抄子抄上來的大魚道:「好大一條喲,我家主人從來就沒有釣到過這麼大的!」趙江波披嘴:「這條頂多十斤重吧,螺螄青上百斤的都有,玄武湖水還是太淺,等有機會我帶你去石臼湖,那裏三、五十斤的青混隨便就能釣上來!」趙漫妮神暗了下來,悠悠的道:「等主人回來,我哪還有空四處亂逛?就算沒事,主人也會叫我光了跪着耗時間!決不會給我出來玩的!」趙江波道:「真是可憐啊,不如到我家來,我養你就是!」

「不可能的!主人決不會放過我和我姐的!」

「只要你願意,直接過來,怕那個小雞巴做什麼?他敢攔你,你告他強姦!公安局我有人啊!包管搞他個死!」

「哎呀──!你不懂的!我餓了,帶我去吃飯吧!」

「好呀好呀!我們在玄武湖邊上,我帶你去鳳凰台,先開個房間,然後去吃川江號子,我告訴你,那裏的陽麪是一絕,吃過飯後,正好逛湖南路,你不是要買衣服嗎?」……

趙江波一口氣幫趙漫妮買了四十三套衣服,十七雙鞋子,各種小玩意更是許多,把豐田越野車得滿滿的,趙漫妮雖然被人飼養着,但飼主從來沒有這樣寵過她,一路之上,緊緊的偎在趙江波懷裏,一雙手死摟着他的,笑靨如花,不時的送上小嘴,任他親吻,渾身上下,任他撫摸玩,晚上回到鳳凰台客房,更是左右上下,三,任其馳騁。

第二天早晨,兩個人赤條條直睡到九點方才起牀,在鳳凰台餐廳吃了早飯,趙漫妮開車送趙江波去了大校場飛機場,兩個人依依不捨,兩張嘴粘在一起許久方才分開。

大校場機場是個軍民合用的機場,當年蔣光頭就是在這裏,帶着他的宋姘頭離開南京,從此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步入候機大廳,還沒安檢呢,手機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吳順芳,按下接聽立即傳來她的聲音:「我的好弟弟,你在哪裏呢?昨天打你手機你又不回,別把去平州的事忘了吧?」

「怎麼可能?我就在機場,正在過安檢呢,十一點的飛機來得及吧?」

「過了安檢過來會合,我們在七號登機口登機!」

「好啊好啊!到我了,安檢完馬上過去!」趙江波的行李簡單的很,就一個雙肩的揹包,裏面除了幾件換洗衣服什麼也沒有,實際上要不是為了掩人耳目,他連這個揹包都不用帶,要的東西都在介子空間中,一百二十八立方米的空間,什麼東西帶不了?

吳順芳揹着個大雙肩包,一個小提包,還有個小手包,老遠就看見他了,遠遠的招手:「這裏這裏!」趙江波立即就跑了過去,笑道:「芳姐姐你這是逃荒呢還是出差呢?」吳順芳翻着白眼道:「這還叫多?我已經託運一個行李箱了,這些東西都是不能丟手的只能隨身帶着,你看你,也太簡單了吧,我們這是去外地,不是去逛街,你就帶這點東西?」趙江波一聳肩:「誰叫我是男人呢?男人就是簡單!」

「是男人也要洗澡對吧?你這揹包鬆鬆的,能裝一個星期的換洗衣服?」

「我只洗澡不換衣不行嗎?」

「哪有你這樣的?哎喲喂,讓姐看看,有一程子不見,你這小子又長漂亮了,你這種樣子,本就是個大禍害明白嗎?」

「天呀!我禍害誰了?」

「禍害誰了自己心裏不明白?來得正好,幫我看着行李,姐去看看那邊的首飾!」

「你做首飾的還要看首飾呀?」

「不一樣的,他家賣的是南紅,我們以前沒做過,不看看怎麼行?」

「我靠呀?姐你還相信有南紅,那玩意乾隆年間礦就沒了,晚清民國的時候雖説還有一點,但品質都不好,説個不好聽的話,就是石頭,還不如雨花石呢?這東西要説是在朝天宮揀個漏還能説得過去,你還能相信有新鮮貨出來?」

「先生您説的是雲南保山南紅,確實已經開採完了,我們這裏的是四川涼山美姑縣產的,建國以後的新礦口……哎喲喲!我們好象認識吧?你是……趙江波?」賣南紅的漂亮女孩瞪大了眼睛。

趙江波看了半天,依稀有這麼個印象,這個女孩他似乎真的認得,但是真想不起來了,不由尷尬的道:「不錯,是我!哎喲喂!我記不好,大姑娘你誰呀?」那女孩咬牙切齒的道:「雙黃蛋!你怎麼在這裏?混得妖啊?是要坐飛機嗎?」

「雙──黃蛋?咯咯咯……!」吳順芳放聲大笑。

趙江波道:「敢叫我雙黃蛋的,除了我表妹張雨桐之外,只有一個小三八,你不會是……李慶紅?」

「不錯就是我!」李慶紅把上齒咬着紅,恨恨道:「虧你還記得我,小學六年,給你把人家頭髮都揪光了!」吳順芳忍住笑道:「小妹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慶紅忽然臉紅了起來,小聲道:「我們是小學同學,這小子從小好的不學,就喜歡揪我辮子,害得我小學二年級起,就沒梳過長辮子,你説可恨不可恨?」趙江波真尷尬了,撓撓頭道:「那會兒不是不懂事嗎?真是女大十八變,現在變得這麼漂亮啊?都怪我都怪我,現在我們都長大了,可不能再叫我雙黃蛋了,這種外號,你一個大姑娘家,怎麼叫得出口?」

「雙黃蛋雙黃蛋!這有什麼叫不出口的?」

「得──!算我怕你了!你沒碰過男人吧?」李慶紅俏臉又紅,她果然沒碰過男人,然嘴不慫呀,強辯道:「追我的男人多了去了,誰説我沒碰過男人?」

「好好好,算你碰過了,你不是在南京師範讀大學嗎?怎麼跑到這裏做服務員了?」趙江波問。

李慶紅捋捋耳邊垂下的細細秀髮道:「這店是我家開的呀,今天沒什麼要聽的課,正好家裏忙不過來,就過來幫幫忙嘍!」

「你家爺爺不是右派嗎?怎麼還敢開店?不怕被人抓起來坐飛機遊街嗎?」

「真不會説話?右派是哪年的事?告訴你,我家爺爺可是國立中央大學地質學院老牌的高材生,什麼右派不右派的,爺爺都死了,你再敢提這事,信不信我揪你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