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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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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江波也動呀,差點就要跳起來,但絕不能跟小鬼子説他本來是要三萬的,努力平復了一下情緒道:「那好,看在小姨那老孃們的份上,成!」松下心中一塊大石頭放下了,他不怕趙江波要錢,就怕他不賣東西,立即道:「趙桑您看支票方便還是轉卡方便?」趙江波沒卡也不敢要支票,九幾年老百姓用的都是現金,工廠發工資領的也是現金,沒幾個見過銀行卡長什麼樣的,支票就更不用説了,當下道:「我要現金!」

「現金──!噢──!那好,趙桑,雖然現金不方便,但你只要現金的話也沒問題,我這就叫人提給你!」説完話拿出一個趙江波從沒見過的小盒子,其實就是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吩咐人提三十萬的現金送過來。

趙江波把三塊緙絲藏了起來,低聲道:「這事別給我小姨知道!」松下一愣:「為什麼?」趙江波道:「這個三八嘴碎,給她知道肯定會告訴我媽,那我的錢肯定會被沒收知道嗎?」

「喲西!」松下點頭:「那一定不給她知道,等會兒錢送到了,我把她支出去!趙桑,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東西?」趙江波心道:挖了坑正等你跳呢,自己就送上門了,立即答道:「還有三個觀音像,紫檀的,什麼年代你自己看,方便的話我們約一下,一手錢一手貨!」松下衝八郎笑了起來,低聲道:「喲西!我什麼時候都有空,就看你了!」

「明天!明天晚上八點半,還在這裏,我把東西帶來,你把錢帶來!」趙江波道。

「帶多少?」松下衝八郎道。

「還帶三十萬!」趙江波道。

「喲西!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我呸,跟你個小本談什麼君子!」

「趙桑,我可以很負責的保證,我們本人絕對是最正宗的君子,説出的話最可信!」

「你得了吧!你個小鬼子,不怕我約了時間後找人打劫你!」

「不怕,因為我相信趙桑是君子,絕對做不出來這種事情!」松下笑得也鬼,心道:我帶的四個保鏢都是九段的高手,你想打劫我,得叫多少人來?

「哎呀──!總算安排好了,松下先生,保證您滿意,不過表演就沒有,我們這就是泡茶,沒有茶藝表演,改明天我再打聽打聽有沒懂茶藝表演的,咦──!就一會兒不見,你們兩個似乎談得很開心的樣子,談什麼呢?」張裕蕙問。

趙江波道:「松下小鬼子約我去他家吃飯!」

「哎呀!那怎麼可以?」張裕蕙羞惱,那地方全是松下玩她的各種具,怎麼好給人看見?而且還是自己的侄子?

松下寫了一張紙條笑道:「沒什麼不可以的,趙桑,這是我月牙湖的地址,歡你隨時去做客!」趙江波道:「你不怕我晚上去做賊,或者撞上你們做那事?」松下笑道:「我基本上不在,那地方就你小姨一個人住,在我們本,撞上我們做愛正好,你可以在旁邊上觀摩學習!」張裕蕙羞得臉紅得似要滴出水來,同時覺松下那小鬼子又在使壞,檔裏着的那個東西又猛烈的跳動起來,心中想到自己和人造愛時趙江波在邊上看的情景,一陣大高來了。

一杯茶沒吃完,松下接到電話,知道送錢的人來了,隨便找了個藉口,支開張裕蕙。

來人穿着黑西裝,寸頭,非常的悍,把一個公文包放在松下衝八郎面前後,行了個本禮出去了。

松下衝八郎看也沒看,把包推到趙江波面前,趙江波拉開拉鍊,只見裏面整整齊齊的兩捆帶大半捆的「四大偉人」,瞧松下這派頭,相信也不會給假錢,當下把藏起來的三塊緙絲布簾拿出來給松下。

松下非常小心,又仔細看了片刻,確認沒錯後,方才舉起茶杯:「合作愉快!」趙江波拿起面前的茶杯和他碰了下道:「明晚八點半,還是這裏,不見不散!」張裕蕙敲門進來:「你們又在説什麼?什麼不見不散?」趙江波站起身來道:「哎呀──!我記得家裏還有事沒做,先走了,再見!」説完夾起手邊的公文包就走,那角度正好錯開張裕蕙的視線。

「真沒禮貌,松下先生……!」張裕蕙很怕得罪松下衝八郎,剛想再説什麼,被松下一把拉了過來,摟在懷裏親嘴,他今天得到三件好東西,高興的幾乎要發瘋,幾秒鐘後剝光張裕蕙的衣服,間解下皮帶,先是了她一頓股,打得「噼叭」脆響,然後把一條長長的假雞巴從她的騷出來,頓時憋了許久的一條水線了出來,直彪到兩米外的白牆上。

「嗯──」張裕蕙仰頭長呤,長長的秀髮飛甩,抬起一條雪白的大腿搭在桌上,一條腿站立,出假雞巴後依然張開的騷

「呀──!」張裕蕙輕叫,雪白的粉背被小鬼子按住,兩團子緊貼在了冰涼的桌面上,也不管桌上茶杯茶壺,那條短小的雞巴已經捅入中,急速的

「啊──!呀──!哎喲──!呀──!主人你真厲害,死我了!」張裕蕙配合的叫喚,實際上被大假雞巴撐開不久的騷入這條短細的雞巴後,本就沒覺,只是要給小鬼子面子罷了,張裕蕙一邊挨着,一邊想:小波這死孩子跟小鬼子説了什麼?刺得小鬼子如此瘋狂?

趙江波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出門上了個洗手間,就把包收進戒指的介子空間,高興的也要發瘋,出門後也不坐車了,一路飛跑着回家。

肖莉望着滿桌的菜餚,心裏一陣惆悵,這些在東北老家過年都吃不到的食物,叫她難以下嚥,想起兒子李天豪哭鬧着要吃的模樣,就是一陣心酸,她恨不得把這滿桌子的菜都打包帶回東北,給兒子吃,給女兒吃,給老公吃,給睡在牀上的公公吃,給體弱多病的婆婆吃,但這不可能,在她看來,只要她了口風,後果不堪設想,必須虛與委蛇,糊這家人。

趙母道:「丫頭,吃呀,想什麼呢?」肖莉回過神來:「噢──!我在想江波有沒有吃飯呢!」趙老太替她夾了塊道:「別管他,這小子指不定在哪裏早吃過了!」趙初十對兒子趙四九道:「劣質白酒少喝點,當心血壓高!」趙四九答應着把那瓶洋河特曲放下,起身去盛飯,正説着話呢,趙江波進來了,手上拎着一個大袋子。

趙四九見兒子回來了,翻眼道:「都結過婚的人了,得顧家,又跑哪玩去了?看看幾點了?」趙江波道:「章雲板鴨店門口碰到小姨了,非要叫我把這隻燒鵝帶回家!我不帶不行喲!」趙四九道:「無事獻殷勤,非即盜,是不是又找你借錢了?」趙母張裕紅怒道:「趙四九!你不會講話比吃屎都難!」趙四九道:「吃飯呢,惡不噁心?他小姨就比他大幾歲,小波又呆,裕蕙打小沒少騙過他吧?」張裕紅道:「小蕙就沒買過東西給小波?前幾年上班第一次拿到工資,就替小波買了一條褲子,還説他小姨不好,你還有沒有良心了!」趙江波好想講,那是小姨那老女人玩跑得快輸掉的,輸給他一百多塊錢,就帶他跑到夫子廟地下商場,買了一條二十塊錢的牛仔褲算是頂賬了。但這話決不能説,説出來老媽會罵的。

趙四九看着趙初十道:「爸!你看這麼多菜──?」趙初十道:「那我們一人再喝一杯,多吃菜少吃酒!吃完了我們去澡堂洗澡!小波也去!」趙江波道:「我才不去!你們兩個老的,洗澡就洗澡吧,還找什麼下活師傅,把我按得疼死了!」肖莉見趙江波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問道:「你不去喝一杯?」趙江波道:「哎呀──!我忘了買雪碧了!」肖莉低笑:「我是説你一個大老爺們,不喝酒?」趙江波道:「酒有什麼喝頭,哎呀──!媽,少盛點飯,我要多吃菜!」肖莉瓊鼻一,一陣舒服的香味從趙江波身上傳來:「你又買煙了?」趙江波低聲道:「噓──!我只要煙紙,從不煙的!晚上你還是幫我把煙出來,趁他們幾個不注意時扔掉,把煙紙在玻璃台板上壓平,別叫這幾個老的知道,否則又要罵!」肖莉這個東北虎妞,眼看着烈酒和各種煙卻不能喝不能,身體不由一陣的難受,趙江波這個小男人太古怪了,不怪人人叫他呆子,又説他大腦少弦,比如這煙吧,他只要煙紙,卻把煙扔了,所以買的煙也是五花八門,什麼白金龍、黑虎、飛天、嫦娥,反正什麼煙紙漂亮買什麼。

和他在一起沒多久,就悄悄的攢了一餅乾盒的各種香煙,這要是捎到李斌那死鬼手上還不樂死?所以她決定以後找孫寶林,求他帶給李斌。

還有就是酒,東北男人喜歡喝,越烈越好,喝完了就打婆娘玩,女人捱了打也只能認了而且還習以為常,三天不被男人打都不習慣。

這邊的男人也喝,不過喝完了去洗澡或者溜彎,不敢打老婆,要是喝多了幾杯,還會挨老婆罵,罵了都不敢還嘴的。

趙江波每次帶她出去玩,沿途喝的都是飲料,有時她看到路邊賣扎啤的,喉頭那一陣癢啊!在南京燒烤不比東北少,關東煮也有,要是在東北那條件,頂多吃個串把串的解饞,有了三個孩子後,自己本捨不得吃。

然跟趙江波在一起要吃多少吃多少,有天晚上在新街口,兩人看完電影出來,竟然吃了一百多塊錢的羊串,但都沒有酒,非常的不完美。

還有就是愛方面,雖然趙江波特別喜歡她的身體,每次都是又親又的愛的不行,但不夠狂野,竟然不打她,不打的話起來就覺沒勁。

李斌都是一邊耳光一邊野的揪住頭髮用皮帶打股,那才叫過癮,「結婚」的一個多月來,趙江波就沒碰過她一個指頭,遇到要她答應的事,比如穿件不要臉的衣服做愛,都是糾纏不休的泡蘑菇,或者許諾各種穿的用的吃的東西討好她,決不來硬的,這在東北人看來就是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