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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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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裴軒依舊很不解。

「令妹才十三歲,就算是訂婚,依照法律也應該要等到十五歲吧?」

「裴公子,你現在答應下來,我們這些人之間心知肚明即可。」段書明耐心地解釋。

「至於正式的訂婚儀式,等渺渺十五歲時再辦不遲。」換句説話,這就是個可以隨時毀約的口頭協定,裴軒自然毫無顧忌地答應了下來:「那我就多謝岳父大人和二舅哥成全了。」事情談妥,三人都放鬆地笑了出來。

段書明朝裴軒使了個眼,曖昧地説道:「渺渺正在樓上她的房間裏等着你呢,你去和她聊聊吧,順便把訂婚的事情告訴她。」對於段書明這過於明顯的暗示,裴軒不由得看了段政清一眼,發現他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樣面平靜,顯然是一種默許。

裴軒起身朝樓上走去,幾乎有種被着去禽他們女兒和妹妹的覺。

由於八大世家嫡系不可通婚的律法,像段渺渺這種嫡系大小姐的婚嫁只有兩個好的選擇,一是嫁給儲君,將來當皇后,這一代太子妃的位置已經被柴家的長女,也就是柴榕絮的親姐姐柴榕葉搶去了。

段政清為此大發雷霆,怪自己的子陳煙婉生女兒生得太晚,沒能攀上太子這門親事。

第二個選擇,就是嫁給次等世家的繼承人,這也是多數嫡系大小姐的出路。

不過,野心的段政清自然不想考慮這一選擇。

相反,他把目光投向了奇貨可居的裴軒。

他覺得,把女兒嫁給裴軒,一來可以拉攏裴氏在太子面前邀功,二來可以讓女兒成為裴氏將來的主母,可謂一石二鳥。

可惜,他把算盤打到裴軒的身上,終究只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段渺渺的房門沒有上鎖,裴軒輕輕推開就進了門。

她的閨房以冷調為主,幾乎每面牆壁都陳列着書架,書架裏則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

看樣子,段渺渺還是個與其外表十分相符的文學少女。

段渺渺原本在書桌前心不在焉地看着小説,見裴軒進來,連忙站起身來,雙手緊張地纏在身前。

「我剛剛和你的父兄聊過了裴軒走到段渺渺的面前,開門見山地説道。「他們讓我上來通知你,我和你,訂婚了。」段渺渺的臉迅速紅了起來,卻沒有很驚訝:「我知道,他們提前跟我説過。」今天的段渺渺沒有披散長髮,而是綁了兩條緻的馬尾,一左一右垂在雙肩,讓她看上去少了些成的氣質,更像是個十三歲的小蘿莉了,看得裴軒很是心動。

「是嗎?」裴軒忍不住伸手把段渺渺的馬尾握在手裏把玩了起來。

「那你願意和我訂婚嗎?」

「我……」段渺渺支吾了幾聲。

「我沒有不願。」沒有不願意,這對於裴軒來説就足夠了。

雖然他沒有任何和段渺渺結婚的意願,但是他很有興趣在牀上伸張自己作為未婚夫的權利。

不過,在此之前,裴軒還是留了個心眼,向系統詢問房間裏是否有攝像頭之類的設備。

系統迅速檢查一番後回答沒有,裴軒這才放下心來,也暗暗對段家父子的自負到驚訝。

他們沒有在段渺渺的房間裏留一手,説明他們相信裴軒完全在他們的掌控之中,無須畫蛇添足。

裴軒回到段渺渺的身邊,反客為主坐上了書桌前的椅子,然後毫不客氣地把段渺渺拉進自己的懷裏,讓她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的右手摟住段渺渺的纖,左手把段渺渺兩條馬尾辮的髮尾攏到一起緊緊攥住。

全身都被裴軒摟住的段渺渺習慣地低下頭,滿臉通紅地把雙手無力地抵在裴軒的前,一副予取予求、逆來順受的模樣。

裴軒得意地湊到她的耳畔,在小巧緻的耳垂上輕輕了一下,讓懷中的少女尖叫了一聲,情不自地顫抖了幾下。

「你談過戀愛嗎?」裴軒在段渺渺的耳邊輕聲問道。

「有過喜歡的人嗎?」

「沒……沒談過戀愛。」段渺渺猶豫不決地回答。

「喜歡的人……小説裏的人算嗎?」沒想到,這位文學少女還是個二次元夢女。

裴軒輕笑一聲,好奇地問道:「算吧,你喜歡過誰?」段渺渺的腦袋垂得更低了,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很……很多……」這個回答確實出乎裴軒的預料,他本以為看上去很純情的段渺渺最多也就喜歡過一兩個紙片人。

裴軒眉頭一挑,故意板起臉來説道:「騷貨。」段渺渺平時讀的都是陽白雪的經典文學,何曾聽過這樣直白俗的詞彙。

她聽得既震驚又害怕,身子顫顫巍巍地抖了起來,結結巴巴地説道:「……不……我不……不是……」

「你什麼你?」裴軒打斷了段渺渺不成整句的自我辯解。

「我不管你以前怎麼樣,但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未婚夫,你只能對我發騷,明白嗎?」段渺渺又是像被電擊了一樣顫抖了一下:「明……明白了……」裴軒不客氣地追問:「明白什麼了?」段渺渺實在不想説出那個詞,只能委婉地回答:「以後要對軒哥哥你一心一意……」

「我是這麼説的嗎?」裴軒冷着臉。

「重新再説一遍!」段渺渺這次是被嚇了一跳,她幾乎要哭出來,咬着牙説道:「從……從現在開始,我只能對軒哥哥發……發……發騷!」在裴軒的目光威下,段渺渺終於不顧一切地喊出那個詞。

説完之後,段渺渺反而覺得輕鬆了許多,眼淚也退了回去。

「明白就好。」裴軒也滿意地笑了,當即趁勝追擊。

「那你現在對我發騷吧。」

「啊?」段渺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無法理解裴軒的話,她戰戰兢兢地問道。

「怎麼發……發騷?」

子有服侍丈夫的義務,你作為我的未婚也有服侍我的義務。」裴軒故意皺起眉頭,説得煞有其事。

「這也不明白嗎?難道你不懂怎麼侍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