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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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軒自然明白在這些貴族眼中，郡主封號遠遠比不上八大世家嫡女的身份，但無論前世今生裴軒都在平民堆中長大，對於郡主這樣的頭銜難免心嚮往之。

一想到被他三全通當作夜壺使用的虞知楚就是傳説中的「郡主」，裴軒的便奮地跳動起來，一不小心便爆在了尉遲池的口中。

「你還敢調侃主人，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吃飽喝足的裴軒把裴青玉按在身下狠狠懲治了一番，這才揚長而去。

當晚，虞知楚下課歸來，一進門就看到裴軒大剌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頓時嚇了一跳。

「過來坐吧，別客氣。」裴軒瀟灑地朝虞知楚揮揮手，彷佛他才是這間宿舍的主人。

虞知楚遲疑了一會兒，這才慢慢走到裴軒的面前，屈身跪伏下去，親吻了一下裴軒的腳背，然後低聲説道：「夜壺見過主人。」裴軒提起腿，用腳趾把虞知楚低垂的腦袋抬了起來，讓她那秀麗的臉蛋直面自己。

多未見，虞知楚的面似乎又蒼白了三分，彷佛得了絕症久卧病牀，那病弱的模樣更加惹人憐愛。

裴軒看了幾眼，忍不住把她抱進懷裏，讓她側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攬住她的，一手從裙襬下伸進去撫摸她的子，他的嘴則湊到她的脖頸上，在項圈的兩側温柔地啃咬着，留下一圈又一圈的吻痕，把病弱美人那雪白的肌膚上染上了血紅。

虞知楚則默默承受着裴軒的侵犯，臉頰上多了些許紅暈，呼也稍顯急促。

裴軒啃得過了癮，這才收了嘴靠在沙發上，開門見山地説道：「你收到六部九卿招募郎官的通知了嗎？」

「自然收到了。」虞知楚低聲回答，隨即便猜到了裴軒的來意。

「主人想進禮部當郎官嗎？」

「沒錯。」裴軒很是欣賞虞知楚的聰穎，手掌重重捏了幾下她的子以示獎勵。

「我想進主客司當執戟郎，你能辦到嗎？」

「主客司？」虞知楚遲疑地説道。

「執戟郎很可能會出使異域，舟車勞頓，很是辛苦。要不，主人試試別的職位？」

「你會管我辛苦不辛苦？」裴軒挑眉，壓低了聲音。

「説説吧，你不想讓我當執戟郎的真實原因。好心提醒你，説謊可是會付出代價的。」

「是……夜壺知道了。」虞知楚眼皮跳了跳。

「執戟郎一共只有兩個名額，其中一個媽媽已經內定是我了……」

「也就是説，你不想和我一起工作？」裴軒似笑非笑地説道。

「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虞知楚低下頭：「夜壺知錯了，請主人懲罰。」裴軒冷冷地説道：「滾下去，跪好了。」聽了裴軒的命令，虞知楚立刻便順服地從裴軒的腿上滑了下去，跪伏在他的腳邊。

裴軒踢了踢她的子，繼續下令道：「爬到你的卧室去。」虞知楚遲疑了一瞬，便默默動身往自己的卧室裏爬去。

裴軒跟在她的身後，時不時在她的股上輕輕踹上一腳作為催促。

進了卧室，裴軒坐到虞知楚的牀上，讓虞知楚繼續跪伏在自己的腳邊，然後把牀頭櫃上兩個空空如也的大塑料瓶扔到病弱美人的面前，冷冷地問道：「虞大小姐，郡主殿下，你説説這些是什麼？」

「這些……是安眠藥的瓶子。」虞知楚纖細的身子顫抖了一下。

「夜壺會失眠，所以每天晚上都會吃安眠藥……」

「是嗎？」裴軒拎着虞知楚的項圈，把她的腦袋扯得仰起來，從而不得不面對裴軒的目光。

「説實話，否則我就把你扒光，然後扔到男生宿舍裏，讓天下人都來欣賞一下虞氏大小姐的這身美。」

「不要……求求你，主人……我會説實話……」虞知楚無懼裴軒對她自身的任何懲罰，但卻不想牽連到整個虞氏的名聲。

「這些確實是安眠藥的瓶子，但……但不是因為失眠，而是……而是因為我想藥自盡……」自從回裴青葉的屍首好生安葬以後，虞知楚便覺得塵緣以了，再也沒有繼續活着的意願。

她買了兩大瓶安眠藥，一股腦全部了下去，想要在睡夢中死去，想要在死後的世界裏與裴青葉重逢。

可誰知她吃了致死量的安眠藥卻沒有死，只是沉睡了一天一夜，醒來後毫髮無損。

那時候虞知楚才明白裴軒對自己的控制程度之深，沒有他的允許，她就死的權利也沒有。

「我就知道！」裴軒冷笑了一聲。

「你想死，經過我的同意了嗎？你是我的夜壺，沒有我的首肯，你怎麼敢擅自毀掉自己？你不會還想着和我那個倒黴哥哥在天國相會吧？不要惹我發笑了！現在的你是一條連眼都被我過的母狗！一隻連我的都一滴不漏喝進肚子裏的夜壺！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貴優雅的虞氏大小姐，那個純潔無暇的郡主殿下嗎？你以為裴青葉還會要你嗎？

「他會的……青葉是個從內心底就無比高貴的人……」虞知楚喃喃説道，聲音很低，語氣卻又很是堅定，她抱緊裴軒的小腿，苦苦哀求。

「讓我死吧，主人……求求你……求求你……」虞知楚的話差點把裴軒氣笑了，他本想大罵虞知楚是個對男人一無所知的傻戀愛腦，可轉念一想，雖然他沒有親眼見過活的裴青葉，但依照他的瞭解，裴青葉還真的很有可能會毫無保留地接納現在的虞知楚。

「你就真的對他，還有對你自己這麼有自信嗎？」裴軒不願氣餒，堅定地要把調教推進下去。

「你的內心就沒有哪怕一丁點的遲疑？」

「沒有……」虞知楚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一丁點也沒有……」

「好啊。」裴軒冷笑了一聲。

「那你去把那邊的櫃子打開。」

「櫃子？」虞知楚抖了一下。

「我……為什麼……怎麼……」

「你不想打開？沒關係，我能理解，我來替你打開。」裴軒出温和的微笑，快步走到櫃子前，猛地把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