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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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21:10。
馮韻和曹孟從遊樂場出來,兩人互相告別,她拉開車門,轉身看着曹孟,本想嚴肅一點,卻怎麼也嚴肅不起來。
馮韻了下耳邊的髮絲,她莞爾一笑道:「我很開心,謝謝你,別太難過了。」我微笑點頭,道:「應該是我要謝謝馮姨才對,謝您把錢給我,還陪我散心。」馮韻笑了,她剛要上車,我突然叫住了她,馮韻扭頭,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拉了回來,嬌軀猛然跌進我寬闊強壯的膛上。
我到懷中的嬌軀軟弱無比,緊緊抱着馮韻,雙手摟着她柔軟纖細的,雪白豐滿的酥擠壓在口,彈十足。
我嘴巴貼着馮韻白的脖子,朝着她脖頸白皙的肌膚,輕輕吻了上去。
馮韻嬌軀不停掙扎着,想掙我懷抱,可惜力氣沒有我的大,嬌軀紋絲不動被錮在懷中。
她掙扎了,她反抗了,可惜沒用,她不是自願的,這種心理暗示不斷在馮韻的心底浮現,一遍又一遍。
我用力抱着馮韻,一隻手用五指按着她螓首,另一隻手用力攬着纖細軟滑的肢,望着眼前誘人的嘴,吻了上去,有些生澀地在她兩片柔軟的紅嘴邊磨蹭撕咬,馮韻睜大眼睛,瞳孔當中倒映着曹孟那俊美的面龐。
我是第一次接吻,十分生澀,笨拙的嘴馮韻那誘人的紅,舌頭不時在她齒間撬掠着,可惜被兩排玉齒緊緊閉着,我的舌頭無論怎麼用力也進不了馮韻的小嘴裏。
馮韻久違的到了一股男雄渾的氣息襲來,眼睛逐漸離起來,緩緩閉上了雙眼,輕輕打開了貝齒,我的舌頭趁機伸進了馮韻的小嘴中,兩條舌頭如小蛇般盡情糾纏在一起,相互着對方的津,若如磁鐵一般,誰也不願放開誰的嘴。
我和馮韻兩人之間口生息,嬌芬芳,時間似乎定格了一般,盡情地吻着,彷彿真正的情侶一般,穿着白裙子的嬌軀完如一條水蛇化作魅惑的妖在懷中挪動。
忽然間,馮韻用力推開了曹孟,她低着頭低聲息着,水潤的紅上面閃爍着晶瑩的光澤,粉臉紅潤滴如水,雙眸泛着意。
「啪——」馮韻抬手了我一個巴掌,緊接着她便慌忙上車離去,而我不僅沒有生氣,反倒嘴角還掛着淡淡的笑容,了嘴,上面還殘留着馮韻嘴裏的香津,這麼久的鋪墊總算是有結果了,看來姜洪峯和馮韻之間的關係存在着不小的裂痕啊。
別看馮韻看似生氣的走了,但這股生氣之下,隱藏着欣喜,不然她第一時間就會他一巴掌,而不是閉上眼睛,等親完了才打。
之前我還以為馮韻是賢良母,沒這麼容易撬開她的心,我今晚差點就要放棄了,好在後來及時醒悟!不過該説不説,還甜的,回味無窮。
曹孟回家了,馮韻則是有些心神不寧,她將車停到車位上,然後雙手抓着方向盤,坐了許久,忽然間,她抬手摸了摸嘴,然後又掏出隨身攜帶的化妝鏡。
馮韻一邊補着妝,一邊蹙眉呢喃道:「真是個小混蛋……」馮韻現在的心情很複雜,説高興,也有,説難受,也有,説愧疚,也有,百集。
嘴上的紅腫一時半會兒也消不下去,馮韻突然在自己的嘴上面又咬了一下,這下上下都腫了。
下車,上樓。……馮韻打開防盜門,姜洪峯彷彿粘在了真皮沙發上,一動不動,嚴肅的氣氛讓馮韻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馮韻故作鎮定,沒有説話。
姜洪峯突然問道:「怎麼現在才回來,這麼晚去哪裏了?」馮韻放下手中的衣服,她揹着身,一邊着高跟涼鞋,一邊回答道:「晚上去逛了逛商場。」姜洪峯皺眉,他不悦道:「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最近稍微節儉一點,別讓那小子抓到了什麼把柄,不然惹出一身騷來。」馮韻抿了抿嘴,沒有反駁,她轉身走向卧室,姜洪峯也沒再説話。
馮韻坐在牀邊,她的表情有些失落,她的嘴已經紅腫的這麼明顯了,姜洪峯……
是沒有看到嗎?
…
…翌,我早早的就從牀上坐了起來,洗漱穿衣,從昨晚分開到現在,我沒有給馮韻發任何消息,沒有解釋,也沒有死纏爛打,表明心意。
有些時候,適當的冷淡會讓人更加罷不能,到時候着急的就不是我了。
明蘭芝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了,在我從醫院回來之後,明蘭芝説已經找到了人,要我去接觸一下,不合適可以再找。
我出門打車,很快便來到了街頭小巷,明蘭芝了上來,她主動的挽着我的胳膊,帶着我走進了巷子深處。
明蘭芝找的是一個男人,戴着眼鏡,手中抱着一個黑文件夾,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明蘭芝對着曹孟介紹道:「他就是你要找的人。」我微微點頭,在明蘭芝耳邊悄悄問道:「你以前的客户?」明蘭芝沒好氣的用高跟鞋踩了我一腳,道:「老孃我賣藝不賣身,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有這特權?」她忽然又湊到我的耳邊,將手放到了我的口處,然後吐氣如蘭道:「我這裏……支持試貨,不新,包退。」我不動如鍾,朝這個男人伸出手,道:「你好,我叫曹孟,怎麼稱呼?」戴眼鏡的斯文男人看起來有些社恐,他很是緊張的與曹孟握了下手,手心裏全是汗,道:「張益達。」隨後我便從明蘭芝那裏瞭解到了張益達的身份,和我猜的差不多,是客户,但不是明蘭芝的,因為最近律所生意慘淡,所以他欠了明蘭芝一筆錢,不多,幾千塊。
我隨便扯了點法律知識問了問張益達,別看他和人正常時唯唯諾諾,但一旦進入正題,他整個人的氣質便陡然發生改變,就連眼鏡上的亮光都變閃了,是個人才。
既然人沒問題,我也不會拐彎抹角,把訴求説了出來,張益達一邊認真聽着,一邊在本上記着,我説完,他也把事情捋完了。
張益達推了下眼鏡,他問道:「有借款記錄嗎?」我點了點頭,道:「有。」張益達又道:「你把你的身份證,還有户口本給我,複印件就行,我去給你開幾份證明。」我疑惑道:「什麼證明?」張益達解釋道:「因為被借款人是你的父親,所以需要證明你,是你父親的兒子,還是唯一的兒子,除此之外,還需要你父親的死亡證明等材料。」我頓了頓,他蹙眉道:「這麼複雜?」張益達點了點頭,道:「還行吧,不過我去辦很快的,現在是9:20,下午就可以出報告。」我豎了個大拇指,稱讚道:「專業。」真專業啊!
雖然我沒太懂,證明我是老東西的兒子?這還能有假?炸裂。
張益達離開了,明蘭芝拉着我往小黑屋走,準備敲骨髓!
這我怎麼能讓她輕易得逞?
我下明蘭芝的褲子,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留戀,明蘭芝想追都追不了,她氣的直接怒罵道:「姓曹的!你今天要是出了這個門,以後就別來找我了!」曹孟頓下腳步,停在門口,他轉過身,明蘭芝眉頭舒展,她還以為是曹孟想明白了。
其實她真的沒有騙曹孟,她確實還是全新,在她16、7歲出來混的時候,社會亂的很,她不把自己打扮的騷一點,早就讓人給吃了!甚至還有幾次險些失身,她都是豁出命,放着狠話,虎過來的,現在子好了,她卻成為了以前最討厭的人。
以前為了生活,沒得選擇,現在她能選了,卻已經成為了別人眼中的髒貨,明蘭芝輕輕抬腿,她動作很是嫵媚的勾引着曹孟,白的小腳緊繃,圓潤的腳趾微微翹起,飽滿雪白的房上面殷紅的頭若隱若現。
隨着曹孟不斷靠近,明蘭芝也很是緊張,可曹孟卻直接從她的身邊走過,然後從窗户跳了出去!走門不行,走窗就沒問題了,二樓,不是很高,曹孟除了腿有些麻,沒什麼大事。
明蘭芝嚇得趕緊探出身子,睜大眼睛看向外面,我衝她擺了擺手,然後笑道:「回見。」明蘭芝沉默了,她低下頭,忽然間攥起了拳頭,指甲扎進裏,晶瑩的淚珠滴落在窗台上面,滾着灰塵,一滴又一滴,明蘭芝哽咽失聲道:「就這麼……嫌棄我嗎……為什麼不能相信我一次?」……
幸福小區,404。
姜洪峯正拿着手機,聽着小弟的彙報,他面凝重的問道:「舊廠街那邊的氓頭子?」小弟答道:「是,風哥,要兄弟們去把他綁了嗎?」姜洪峯沉默少許,他曾經也是舊廠街的,在那裏打工,後來結識貴人,這才搖身一變,飛黃騰達。
姜洪峯想了一下,才淡淡的道:「約一下他。」氓頭子,能和平解決最好。
掛斷電話,姜洪峯看向臉有些難看的馮韻,也沒有問她哪裏不舒服,而是直接起身道:「我去工地一趟。」馮韻想要開口説些什麼,可她的嘴還沒張開,姜洪峯就已經關門離去了,馮韻緩緩躺在了沙發上面,偌大的客廳裏,只有她自己,馮韻把頭埋進了抱枕,她捂着肚子,臉委屈。
不知不覺間,馮韻睡着了。
「砰砰砰——」馮韻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她掙扎着走下沙發,來到門口,透過滿眼,看清楚門外站着的人時,馮韻當即呼一滯,曹孟怎麼來了?!
要説現在誰是馮韻最不想看見的人,曹孟絕對首當其衝!但同時,她的心裏也有些期待,蠢蠢動。
馮韻的心跳很快,她沒有開門,而是拿出手機,給曹孟打去了電話,然後緊張説道:「我,我不在家……你走吧。」門外的我拿着手機:「???」我還沒説話呢,這難道就是傳説中的掩耳盜鈴?
我無賴道:「馮姨不給我開門,那我可就賴着不走了。」
「你!」馮韻沒有辦法,只能給曹孟開了門,她安自己,她是怕曹孟一直站在門口,要是被鄰居看到,會説閒話的,畢竟姜洪峯剛走沒有多久。
門打開,率先映入我眼簾的,就是馮韻那難掩的傲人身材,一身純黑線吊帶睡裙,纖窕的柳線條,盈盈一握,一對豐滿的脯堅的聳立着,和纖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線,因為睡裙的裙襬寬鬆的緣故,部並沒有把裙襬撐得緊繃繃的,但依舊能看出隱約誘惑的弧線。
那長裙下暴在外的小腿白修長,肌膚細膩的就如羊脂一般,有種摸在手上都能從手指縫中溢出的覺,踩着棉質拖鞋的小腳,白皙肌膚線條下能清晰可見那骨質的腳踝,膚白凝脂綿延至秀的足背,青白相間的細筋在其上點綴着,顯得美足是那般的誘惑,小腿肚到足跟的曲線完美光滑。
我目光一凝,狐疑出聲,忽然摁住了馮韻雪白的雙肩,光滑細膩。
然後靠了過去,馮韻甚至都能受到從曹孟鼻中呼出來的熱氣,她連忙別過頭,曹孟疑惑問道:「馮姨,你的嘴怎麼腫成可達鴨了?」馮韻聞言差點破防被氣笑,什麼可達鴨,她嬌哼道:「哼,還不是你乾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