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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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陳莊麗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委屈巴巴，可憐的不行，但實際上，她心中卻是竊喜萬分，無比得意，如今女可是弱勢羣體，監控又被她提前壞了，沒有證據，她一口咬死被猥褻，曹孟就算再口燦蓮花，也不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更何況……她還找了人。

「差不多了，拘留七天，罰款3000。」羅調走了進來，他看着陳莊麗説道：「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晚上記得穿黑絲。」沒錯，陳莊麗找的人就是羅調，她和羅調有着很深的地下關係，換句話來説，羅調，就是陳妍的親生父親候選人之一。

「放心吧，只要你幫了我，我會按照你的要求來的。」……

另一邊，我看着面前的鄧藝馨，覺有些無奈。

「呃……大姐，被拘留的是我，罰款的也是我，你傷心難過個什麼勁？」鄧藝馨擦了擦眼淚，蠻橫道：「關你什麼事，我眼睛裏進沙子了不行啊？」我：「……」

「話説回來，我什麼都沒幹，這就要拘留我？還有沒有王法了？」鄧藝馨看着曹孟，她眉低垂，有些失落道：「沒有證據能證明你沒有猥褻。」我反問道：「那也沒有證據能證明我猥褻了啊？」鄧藝馨覺有些煩，雖然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

她忽然起身，板着臉道：「我再去找他説一下，你等會！」三分鐘後，鄧藝馨回來了，她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失落，因為羅調本就不聽她説的！

「失敗了？」我看着她更加低落的表情，猜到了結果。

鄧藝馨點了點頭，她忽然疑惑開口道：「你是不是得罪過羅調啊？為什麼他一口咬死就是你猥褻？」羅調？得罪？我都不認識他！

等等，我忽然明白了，莫非這個羅調和陳莊麗……看來這警局也不是很安分啊！

曹孟好奇道：「你不是組長嗎？你説話也不好使？」

「我是副的，沒實權。」

「哦，那這個羅調是正的？」

「嗯。」我摩挲着下巴，看着眼前這位正義十足，前一秒還英姿颯，盛氣凌人，下一秒就趴在桌子上，難過到有點可愛的女警，也是想了想，然後笑道：「別太傷心，被拘留罰款的是我又不是你，再説……又不是真沒有證據。」鄧藝馨愣了愣。

「證據？你有證據？」我點了點頭，道：「有。」鄧藝馨眼睛一亮，她連忙直起身子，臉上失落的表情一掃而空，着急地説道：「那快把證據拿出來啊！你難道真的想被拘留？」我神態自若，拿出錄音筆道：「我用這個，換你一頓晚飯如何？」鄧藝馨：「？？？」倒不是我輕浮，不要臉，雖然我確實有點，但是像這種可以拓展人脈的機會，必須得把握住，而且要握的牢牢的，握爆！

臉皮厚一點沒關係，那玩意又不能當飯吃，拓展人脈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成就成，不成就不成，主動了不一定有故事，但是不主動就一定沒故事，反正我也不損失什麼，為什麼不試試呢？

…

…「怎麼回事？他怎麼還在審訊室裏？」羅調看到在審訊室裏面坐的好好的，甚至都已經喝上茶水，悠然自得的曹孟，他沉着臉問道。

「人呢？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

「我給你解釋。」鄧藝馨走了過來，她底氣十足道：「因為陳莊麗在撒謊，所以，曹孟是無辜的，你沒有任何理由處罰他。」羅調眉頭緊皺，他有些生氣道：「鄧藝馨，你是不是誠心和我唱反調？好，既然你説他是無辜的，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你為什麼説他是無辜的？」

「證據？」鄧藝馨笑了，她將曹孟的錄音筆拿了出來，拍到了桌子上面，然後直視着羅調道：「這就是你要的證據。」羅調頓了頓，他疑惑道：「這錄音筆是什麼意思？」鄧藝馨輕哼一聲，道：「這錄音筆裏，記錄了曹孟與陳莊麗的對話，事情並不是如陳莊麗所説的那般，她在撒謊。事實是，曹孟想要她還錢，準備起訴她，可陳莊麗卻使用花言巧語惑勾引曹孟，曹孟沒有上當，陳莊麗惱羞成怒，誣陷了他。」鄧藝馨將錄音放了出來，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聽着不斷播放的錄音，羅調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疼，他臉難看，沉聲道：「你怎麼確定這就是他們的對話？你能保證嗎？」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説。」鄧藝馨得意的一笑，掏出了音頻對比的報告單，上面的結果很明顯，羅調喉嚨滾動，他無話可説了。

鄧藝馨笑着追問道：「既然你説曹孟猥褻了，那麼……你有什麼證據呢？羅組長？」

「我……」羅調臉一黑，他轉身就走。

看到羅調吃癟，鄧藝馨的心情突然美麗起來，她笑着説道：「有時候認真一點，可以揪出來很多壞人，就可以少冤枉一個好人。」……

在鄧藝馨的擔保之下，曹孟安然無恙的離開了警局，陳莊麗也是，不過她是被羅調擔保出來的。

看到臉彷彿吃了屎一般難看的陳莊麗，我朝着她笑了笑然後道：「陳老闆這招高啊，可惜，我要更勝一籌，律師函一會兒發給你，記得還錢啊陳老闆，30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對於你來説，我覺得……這真不算什麼，畢竟……往牀上一躺就能掙錢。」曹孟的話中充滿了譏諷，已經給過她面子了，她不要，那就沒有辦法了。

而對於陳莊麗能夠平安出來這件事，我其實早就預料到了，平白無故就往我頭上扣帽子，又要拘留又要罰款的，這必定是有關係啊！

但一開始我也只是懷疑，直到我看到陳莊麗是由羅調擔保出來的之後，我就確定，我的猜想沒有問題。

也幸好我錄了音，不然還真是百口莫辯。

陳莊麗攥了攥拳頭，她咬了咬鮮豔的嘴，低聲説道：「姓曹的，你給我等着，這是你我的！」陳莊麗率先一步回到了咖啡店，陳妍還在寫作業，陳莊麗直接上前抓住陳妍的胳膊，然後不由分説的把她帶到了衞生間裏。……與此同時，曹孟正在和林默對接，因為姜洪峯的情人隱藏的比較深，所以林默並沒有找到，此時的他正守在姜洪峯家小區門口的對面，穿着綠的破棉大衣，蹲在路邊，看起來慘兮兮的，像個乞丐，就連路過的行人，有些心善的還會扔給他幾塊錢，對此，林默也不在意，他都習慣了。

終於，等了沒有多久，林默就看到了坐在車裏的姜洪峯，他記下車牌，隨後便騎上路邊的小電驢，跟在了姜洪峯的車後。

林默很有經驗，他沒有跟的很緊，而是不斷推測姜洪峯的去向，直到姜洪峯把車開進了一處老小區，林默想跟着進去，卻被門口的保安給攔了下來，畢竟他這一身打扮，屬實是有點寒酸，「非小區業主，止進入。」林默在看到姜洪峯的車在第二個路口處轉向後，他便扭頭離開了，什麼也沒説。

看着林默的背影，保安疑惑着喃喃自語道：「哪裏來的傻子……」騎着小電驢，林默給曹孟發去了消息，告訴他，最遲後天，曹孟很滿意，這效率高的，曹孟都懷疑他是專業的了，專業綁人！

從警局離開後，我先是去超市買了雪糕，然後又回到了咖啡店裏，嗯，點了杯咖啡，本來是想着噁心噁心陳莊麗，給她上上眼藥的，可惜她沒在店裏，服務員説她出去了，帶着陳妍走的。

或許是看到曹孟安然無恙的回來了，服務員也是沒有再針對他，也害怕，畢竟她就是個打工的，也沒什麼背景，惹不起。

喝完咖啡後，曹孟就離開了，陳莊麗又不在店裏，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氣不到她，曹孟開着姜柔的愛車，慢慢悠悠，無比愜意，有輛車確實好。

「嘀嘀——」是萬事通的消息，他查到了不少關於陳莊麗的事情，瀏覽過後，曹孟也是點了點頭，陳莊麗和羅調果然是老情人！

説是老情人可能還有點過，應該叫做P友，這個羅調……

曹孟看着萬事通給他發過來的照片以及視頻，輕輕敲着方向盤，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剛才我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坐在沙發上的姜柔看向剛剛進門的曹孟，她疑惑問道，語氣當中夾雜着一絲絲的小幽怨。

我笑了笑。

「怎麼？你還怕我跑了不成？嗯？」我忽然眼睛一亮，湊上前，坐到了姜柔的旁邊，然後看向了她的耳朵，只見那對可愛的貓咪耳環正掛在姜柔那有些羞紅的耳垂上面，姜柔故作鎮定，她別過頭道：「你特……你看什麼？」我伸出手，輕輕碰了碰姜柔的耳垂。

「新打的？新打的你就戴上了？不怕染？」姜柔沒好氣道：「你還説呢，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我就自己去了。」

「好看，説明我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當然，主要是人更好看。」

「咦……」姜柔裝作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樣子，她臉上嫌棄着，耳朵卻更紅了，我對此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口嫌體正的傢伙。

「你幹什麼？」我臉如常，握着姜柔的腳踝道：「我看你走了一天的路，太累了，來，為父給你捏捏腳。」粉紅的涼拖，小腿纖細修長，一雙足晶瑩如玉，纖美如月，腳趾小巧白皙，像是五隻蠶寶寶一樣乖乖趴在腳掌前端，可愛非常，腳指甲上點着淡淡的粉，腳背的皮膚白細膩，隱約可見藏在下面，那細小的青血管……

姜柔蹙眉疑惑。

「我什麼時候走了一天的路？」她走了一天的路？她明明出門打的車好吧！最多最多，也就是上下樓得走，就是不能直接跳下去，不然她也不走。

看着曹孟臉上的微笑，姜柔忽然明白了，她眼睛微眯，然後紅着臉，別過頭去，嘴裏小聲碎了一句，道：「變態……」

「誒！這怎麼能叫變態呢？為父這是幫你舒經活絡，多捏捏位，對身體好。」當我的手按倒粉的腳掌的時候，姜柔嘴裏忍不住發出了若有若無的呻，姜柔的腳很怕癢也有些，我嘴角出一絲壞笑，用五個指尖在白的腳掌上輕輕一刮，姜柔的腿猛地一縮，嘴裏發出一聲呻：「嗯啊……」有些時候，她真的很佩服曹孟，很佩服他可以如此平靜且嚴肅的説出這些冠冕堂皇且變態的話，聽起來就跟真的是的，當然，她並不討厭。

「等會兒吃什麼？我給你做，不過事先説好，我手藝一般，跟我媽比不了。」

「吃飯？吃什麼飯？我吃點飯前甜點就撤了，約了別人。」我張開嘴，把姜柔的白腳尖含到嘴裏，姜柔的腳有着淡淡的甜味和一絲汗味，柔軟的腳底，光滑的腳背，嬌的腳趾，甜甜的腳縫，每一處都讓人着，我心中慨道，果然還是原汁原味的最好啊！

我從一開始的淺嘗輒止到後來變成了深深允，我遍了姜柔的腳縫後又開始含着嬌的小腳趾一個一個允起來，姜柔輕聲呻道：「嗯……啊……你特麼……你知道你在説些什麼嗎？你……不和我吃飯……和別人吃？」我頭也不抬道：「主要是約好了。」

「男的……女的？」

「女的。」

「你特麼……」姜柔直接一腳踩到了曹孟的臉上，她有些無語道：「你腦子裏面裝的都是什麼？是屎嗎？」自己的男人去和另一個女人吃飯，這擱誰，誰心裏都會彆扭吧？

「我也去！」我應了一聲道：「行，正好你開車。」姜柔：「？？？」這就答應了？這，不對吧……難道不應該是拒絕，然後和她大吵一架嗎？電視劇都是這麼演的啊！

姜柔真是摸不着頭腦，她不知道曹孟的腦子裏面想的都是些什麼……

等等，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姜柔相信，在曹孟的腦子裏一定有一本書，書名就叫做，《論雪糕的一百種吃法》，嗯，這很曹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