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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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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從小成績好,所以所有人都覺得她就應該是個乖孩子,因為傳統觀念裏,乖和聽話才是成績好的原因。因為她出生在詩書傳家的江南家族,父母都是外官,所以大家覺得她應該知書識禮,恬靜優雅,而和普通女生喜歡俗物不同。

同樣,因為她喜歡的男生,是一個聽話甚至有幾分迂腐的男孩,所以大家也默認傅若昕應該是內斂保守,不諳事……

這些觀念和標籤壓在傅若昕身上,變成了一種束縛着她的枷鎖和鏈條,讓她不敢表現出哪怕一點和這些標籤所不符的特徵。甚至連她認為很懂自己的小睿,在這些方面也同樣帶着偏見,在小睿眼中的自己,同樣是保守而單純的。

但她不是,她甚至和丁依彤不同,丁依彤是被保護得很好的千金和二代,讓依彤自然而然的出了不諳世事的清冷和孤獨。但傅若昕從小就很聰明,在她讀過的所有名著裏都或多或少沾染着對和愛的描寫,她從小就意識到這是怎樣的一種神奇而美妙的存在,才讓這麼多作家花了這麼多的筆墨去描述,以及讓他們筆下的角,孜孜不倦甚至付出生命去追尋這樣的生命大和諧。

對她來説不陌生,卻神秘。

可是這種對的好奇,卻不能有一丁點在她的常生活中。這不符合她的人設,以及聰明的她也深知,像她這樣有着美好容顏的少女,在沒有充分保護好自己的能力之前,猶如稚子抱金過市,周圍都是垂涎的強盜。而一旦她還出一點點對的認知和嚮往,那很快無論言還是真實的騷擾,都有可能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她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唯獨在睡夢中,才會放開自己的思維,讓那胡思亂想的大腦,縱情在無拘無束的想象世界裏,在這裏,她可以探討,可以瞭解,甚至可以嘗試

她從前就常常夢見自己在一個温暖的浴缸裏,而讓她覺得臉紅的是,這個夢境裏,同樣躺在浴缸裏的還會出現一個模糊的面容,她曾經很相信,這個模糊的面容就是小睿。小睿會朝她伸出手,温柔又怯怯的落在她那引以為豪的峯上。

她深知自己這對珍寶對於男的意義,因為太多次,至少她稍微上半身穿得暴一點,從有血緣關係的長輩,到血氣方剛的陌生少年,都會緊緊盯着那裏。那種眼神裏就已經彷彿伸出了手,想努力抓住自己口這對晃盪而飽滿的美好。

只是小睿總是温柔的,像他的格一樣,在夢中,他並不暴力,而只是輕輕的撫摸,托起,輕吻,最後把頭埋進去。

每當夢到這個時候,傅若昕覺內心那錮已久的羞恥、渴望和求都會一併出來,讓她即使在夢中也覺得渾身舒和舒展,彷彿在雲端漂浮一樣。

但今天的夢,卻和往的都不一樣,雖然都在浴缸裏,但她的身體好像比平要難受一點,但這種難受卻又不是一種痛苦,反而是一種説不上的渴求,好像發了高燒一樣,只想媽媽給自己喝口水,往額頭鋪上清涼的巾。

所以當浴缸裏的那個模糊的面孔清晰起來後,她瞬間覺到一種恐懼,那個面孔不是別人,而是被她視作尊敬師長的老王頭。她嚇得整個人從浴缸裏逃出,不顧光着的身子,想努力離開這個讓她覺得壓抑、羞恥而恐懼的浴室,她無法接受在這樣一個老頭子面前袒出自己那完美的體……

逃離,逃離,隨着她呼的加重,周圍的景物全部消失……她再一次在浴缸的夢境裏醒來,卻依然還在夢中,就像一層套一層的連環夢。

只是這次醒來的環境,雖然還是在浴缸裏,但整個浴室看起來要陰暗骯髒許多,而面前依舊是那個面孔模糊的影像。隨着影像慢慢變得清晰起來,這次讓她再次大吃一驚。

人像顯出的竟然是學弟小杰。

她嘗試和小杰説點什麼,可是沒等她反應過來,和同樣場景下的其他夢境沒有差別,小杰再次撲到了她口,含住了她那顆而稚的粉蓓蕾。

「啊……」一種前所未有的酥癢透過那尖傳遞到她的脊髓和腦海裏,刺得她在內心吶喊出聲「這樣是不對的……」她的理智和意識反覆提醒着她。善解人意的傅若昕曾經一眼就看出,小杰和穎兒、梓柔之間有説不清的千絲萬縷。在她眼中,這原本就應該是三個高中生間情竇初開的美好校園故事。而她,一個遠比這些少男少女要成的大學學姐,則不應該出現在這段故事和關係裏。

她一直把小杰視作是親弟弟一樣的存在,對這個弟弟有着極度的信任和關心。

因為來自女基因裏的母愛本能,讓她對這個小自己幾歲的乖巧、聽話的男生,有着一種特殊關懷和關心的衝動。

也因為這層關係,使得她一直覺得自己和小杰的關係裏刻有幾分倫理的拘束。

這種倫理的抗拒既來自於兩人情同姐弟的關係,也來自於自己和穎兒的親密,使得小杰的角又像是自己小閨的男友一樣。這一切都在潛意識裏提醒着她,必須和小杰保持着一種「界限」。

可是世界上最強烈的快,就是來源於衝破倫理和道德的束縛,在這個夢境中,當傅若昕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是那個平裏想都不敢想的小學弟後,一種難以啓齒的羞恥攀上了她的心頭,但這種羞恥帶來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種突破了道德和倫理限制後的微妙的刺,讓她覺得自己既像是哺的母親,又像是温柔的大姐姐,將自己尖遞給那乖巧的弟弟,讓他在上面暴力的肆,給自己製造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快

她甚至想伸出手抱住小杰的腦袋,把那小腦袋按得更深,讓那靈活的舌尖和尖利的牙齒能夠更大面積的去觸碰自己頭,將整個酥癢的尖完全突入學弟那温暖的口腔裏,讓那種用力所帶來的真空頭上每一絲的神經。

她想要呻,想要大聲的將這陣快從喉間釋放出來。

她享受着這種不倫的侍奉,尤其面前那沉醉在自己美上的是那個不可能的男生,是自己閨的小男友,是自己乖巧的弟弟,但如今他就像一頭小猛獸一樣,正凶猛的往自己懷裏鑽着,甚至那陣滾燙而堅硬的子,也在若有若無的捅着自己那嬌發燙的私處。她好想那裏的空虛也被補足,想身體深處那種如螞蟻爬過的痕癢也被觸碰到,被學弟那滾燙而不倫的澆灌……

此刻在浴缸中的她,不再是平那朵驕傲的白茶花,優雅、堅韌且清高,而是蜕變成一朵嬌美的粉玫瑰,嬌媚而充滿誘惑,身體深處有種迫切想要綻放的衝動。

她覺得呼越來越急促,伴隨着心跳不斷的加快,夢境開始模糊,現實卻逐漸清晰起來。

傅若昕覺到全身的觸覺都慢慢恢復,眼皮能覺到昏暗的燈光刺入,臉上也能覺到空氣動的那種温涼的覺。從剛剛浴室夢境中慢慢清醒過來的她,終於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面前的事物。

傅若昕發現自己很舒服的坐在一輛看起來有幾分奢華的保姆車裏。保姆車二排的航空座椅後背已經放下了45度,讓她變成一個仰躺的姿態,這個姿態確實很舒服,難怪她一睡就睡了這麼久。

她瞅見了前方駕駛台上鑲着的小時鐘,離她從酒吧裏逃出來,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她的記憶停留在衝到停車場的一刻,她覺得所有的力終於耗盡,眼前幾乎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但比起剛剛在舞池裏那種難受的覺,不但沒有緩解,反而經過了剛剛那個夢,讓她覺得渾身像發過高燒一樣的綿軟,但這又不像平喝酒後那種昏沉的覺,反而是整個人的觸和神經都變得極其,有一種像前一天劇烈運動後睡醒的痠軟。無論動身上哪個部位,這種痠軟都一下子沿着她的神經鑽進來,讓她一陣輕微的發顫。

她努力想回想起這一個多小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比起身體的,大腦的思考能力卻彷彿變得遲鈍起來,似乎大腦最活躍的思考皮層被限制住了,而將她全部的神經觸覺轉移到能起身體反應的皮層上。

她放棄了這種思考,看向身邊,這時她才看見,把她帶出來的學弟易寧,正坐在保姆車第二排的另一側,玩着手上的手機,刷着微博,只是那界面看起來有幾分悉。還沒等她仔細觀察,易寧就已經朝她看過來了「學姐,睡醒了?」傅若昕着依然發脹的太陽,努力讓昏沉的自己更加清醒一些,忽然,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穎,穎兒,那個,那個,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女生」她緊張的朝着易寧學弟比劃起來,因為剛剛是把學弟和穎兒都留在了卡座上,穎兒後來不在卡座上,那學弟肯定是最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的人。

學弟卻很淡定,點了點頭「學姐不用擔心,她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非常安全,她去那裏研究那台手機去了」傅若昕看着學弟淡定從容的眼神,心裏的一顆大石頭落了下來,稍微冷靜了一些,她還想再問點什麼,易寧學弟卻主動開口了「學姐,讓我八卦一下,你和小睿學長現在到哪一步了」

「什麼哪一步……我頭有點痛,你能幫忙送,送我回學校,或者去醫院嗎……」傅若昕覺身體裏的那種燥熱的覺依然在持續,似乎在隱藏着一陣波濤洶湧的爆發,她亟需讓自己從理智到身體都完全冷靜下來。她完全沒有辦法集中力去思考學弟的問題,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不然……

只見學弟易寧舉起了一邊手,亮了亮掌心裏的車鑰匙,但他沒有動,而是再次把鑰匙收入手中,然後依然是那種低沉而冷靜的聲音「學姐,放心,我有這輛車的鑰匙,我一定會把你帶離這裏的」素來聰明過人的傅若昕,看到這鑰匙的時候,內心忽然閃過一陣不安。這輛保姆車起碼價值一兩百萬,理論上像易寧這種看起來這麼樸素的學弟,不應該擁有這種車才對……而且易寧學弟整個人看起來的狀態和剛剛在酒吧裏有些不一樣,剛剛酒吧裏看着有幾分慌張和青澀的學弟,現在卻有幾分有成竹和淡定。

但她現在腦袋昏昏沉沉,沒有辦法做任何推理和思考,尤其身體的燥熱似乎也在控制着她的呼,在這種狹窄的空間裏給她製造一種説不出的壓制,讓她覺得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