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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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樣啊……她是不是好看的?”
“還行吧,身材鍛鍊的不錯的。”
“哼,那你就去找她滿足你吧。”張嘉倪説完,快速的在牛奕辰間擰了一下,便一把關住了房門。
牛奕辰毫不在意的了一下自己的,轉身往小任那裏看了過去,這一會兒時間,她就已經搖晃着走近了。
第0606章看過去之後,牛奕辰才發現,小任的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頭髮還濕漉漉的,明顯是剛洗完澡出來的樣子。
牛奕辰連忙過去扶住她,“喂,你現在連站都站不穩,怎麼就跑過來了。”
“我想你嘛。”小任抱着牛奕辰蹭了蹭,説道:“難道你就不想我嗎?”
“想了,想了。”牛奕辰説着,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你在哪個房間,我先送你回去。”説話間,牛奕辰便將小任抱起來,向她來時的方向走去。
而在牛奕辰離開之後,房間內的張嘉倪舒了口氣,心中五味陳雜。
僅僅從聲音就能聽出來,那個叫住奕辰的女人不是她所知的任何一個,甚至都不是劇組裏面的,她才離開多久啊,就又有人對他投懷送抱了,再不快點回去,只怕連位置都沒有了。
“嘉倪,還沒睡覺嗎?”劉威葳的話打斷了張嘉倪的思考。
張嘉倪連忙説道:“哦,不是,我已經睡了,就是起來上個廁所。”
“嗯,快點上牀吧,明天還要忙呢。”劉威葳給張嘉倪説了一句,接着便一翻身,沉沉的睡了過去。
張嘉倪回到牀上,看着劉威葳的身影,久久沒有説話。
似乎,劉威葳每天晚上都會喝一杯牛呢。……“送我回去?”另一邊,在牛奕辰懷中的小任痴痴的笑着,伸手在他的臉上面戳了戳,説道:“這時候説送我回去,是不是不安好心,想要睡我啊?”
“放心吧。”牛奕辰看了她一眼,説道:“我對醉鬼沒什麼興趣,只是怕你有危險,送你回房間罷了。”
“醉鬼?哼!”小任不滿的説道:“難道你覺得我喝醉了嗎?”
“你沒喝醉嗎?”牛奕辰説道:“你們喝酒的時候我可是看着呢,你喝的至少得有三斤白酒,比那個女的喝的還多,三斤啊,如果我不制止的話,你今天得讓醫院的救護車抬走。”
“三斤……哈哈……”小任捂着嘴偷笑了一下,接着才説道:“如果我被救護車抬走的話,你會不會傷心啊?”
“傷心是肯定的,只是我還覺得你這麼做有點蠢,本沒必要的,就像是在賭氣一樣。”牛奕辰低頭看着她的臉,説道:“還是説,你其實還愛着阮經天,只是想要用這種方式發情緒?”
“你吃醋了嗎?”小任調整了一下位置,讓自己浴袍的領口撐開得大了一些,從牛奕辰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條擠壓而出的溝壑。
“不至於。”下意識的在那道溝上瞄了一眼,牛奕辰立刻抬起頭來,説道:“我們兩個認識的時間也不長,還沒到那種地步。”
“哼,我看你就是吃醋了。”小任抬了抬胳膊,讓牛奕辰放在她肩頭的大手滑落到前,説道:“我跟阮經天分手也有一段時間了,再怎麼有情,現在也淡了,我跟她喝酒,純粹就是為了你啊。”
“為了我?”
“對啊。”小任笑眯眯的説道:“剛才那個許瑋甯進門的時候,你看得眼睛都值了,我灌她酒,不就是想給你創造一個機會嗎?”
“灌酒有很多種方式啊,尤其是我們掌握主動,她還主動跳出來的情況下,你怎麼偏偏就選了那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
“誰説我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了。”小任笑道:“你當我是神啊,能喝三斤白酒,你只是看到我喝了那麼多而已,其實本就沒那麼多的。”
“那你喝了多少?”
“一斤。”
“一斤?”牛奕辰驚訝的問道:“你作弊了?”
“對啊,就是作弊了,而且手段還不怎麼高明。”小任絲毫沒有隱瞞,笑道道:“酒桌上別人不説,兩位導演肯定都看出來了,只是她們都沒説而已。”
“呵,我還真以為你們做經紀人的都是酒中仙,能練就一手好酒量呢……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就算是有好酒量,也不是用在一個小小的模特身上的啊。”小任拍了牛奕辰一下,指了指前面的房門,“那個房間就是我的,你別走過了。”牛奕辰抱着她推開房門,問道:“所以説,你現在是完全沒有喝醉是嗎?”小任回答道:“當然不是了,只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醉而已。”
“那也是醉了,醉了就應該好好休息。”牛奕辰湊到小任的脖頸上面嗅了一下,説道:“看你現在,就像是被酒醃製過了一樣,渾身上下都是味道。”小任不滿的説道:“不可能,我明明剛剛才洗過澡的,洗了好幾遍呢。”
“總之我還是剛才那句話,我對喝醉的女人沒興趣,我可不想運動到一半,看到你……”牛奕辰話説到一半,忽然就説不出來了,因為在小任的牀上,赫然躺着一個只蓋了一條浴巾的女人,正是阮經天今天帶來的女伴,許瑋甯。
小任抱着牛奕辰的脖子笑道:“繼續説啊,你怎麼不説了。”牛奕辰沒接話,反問道:“她怎麼會在你房裏?”
“當然是因為我們喝出情了啊。”小任得意的笑了笑,然後才説道:“這不過才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小姑娘而已,有點見識、有點經驗,但是又都不多,所以只要找到方法,取得她的信任就特別簡單。”
“我還真好奇,你用的是什麼方法。”牛奕辰邊説,便走近了牀邊。
小任之前打趣牛奕辰,説他在看到許瑋甯的時候眼睛亮了,可不是無的放矢的。
此時二十二歲的許瑋甯,真的是相當漂亮。
許瑋甯的頭髮同樣是將幹未乾的樣子,臉上沒有任何化妝品,但是哪怕是素顏,也依舊難掩麗質。
那蓋在身上的浴巾並不大,上半身巧的鎖骨和圓潤的肩頭都清晰可見,下半身更是堪堪遮住大腿,出了兩條雪白勻稱的大腿。
能做模特的她,身材自然不可能是差的。
許瑋甯是個分外幸運的混血兒,身上恰到好處的繼承了父母身上優秀的基因,有着黃種人細膩肌膚的同時,又有着白種人的膚,五官有些深邃,卻又並不誇張,剛好附和中國人的審美。
那副神態、模樣,倒是和後來火起來的哈妮克孜非常相似,但是仔細看,又能看出明顯的不同來。
“方法很簡單,就是跟她聊阮經天的事情啊。”小任説着,便躺在了許瑋甯的身邊,一邊隔着浴巾在她翹的右上摸了摸,一邊説道:“在酒喝多了之後,我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求而不得的‘敗犬’形象,然後輕而易舉的就勾起了她的同情心,再加上酒勁兒上頭,我們兩個立刻就斬雞頭燒黃紙,變成好閨了。”牛奕辰不敢相信的問道:“就這麼簡單?”
“對啊,就是這麼簡單。”小任將手移到了許瑋甯的臉蛋上面,捏着她的下巴讓她正面對着牛奕辰,問道:“怎麼樣,她漂亮嗎?”
“真漂亮。”身為顏值黨的牛奕辰,俯身仔細的看着許瑋甯的臉,慨的説道:“可惜就是腦子不太好用,竟然被阮經天哄得團團轉,連女朋友的身份都沒有,就為他做了那麼多事。”
“因為阮經天有哄人的本事啊。”小任對牛奕辰説道:“他可是專門研究過怎麼對付女人的。”
“專門研究對付女人?”
“是啊,專門研究對付女人的,就連我都是在跟他分手之後才知道,他還學過這個小牧。”小任慨的説了一句之後,忽然捂嘴笑了起來,對牛奕辰説道:“要説他會這個的原因,還得從他的家世説起,奕辰你還不知道吧,阮經天家裏可是足足富了六代人的。
在民國的時候,他們家就是能讓人給狗披麻戴孝的大地主了,哪怕是後來到了台灣,靠着祖上的積蓄,家境依舊很富裕,所以阮經天小時候也是過着揮霍無度的‘富二代’生活的,只是他的父親實在不爭氣,還沒等阮經天長大成人,就把家裏的家業給敗光了。”説到這裏,小任的笑意更明顯了,有種明顯的幸災樂禍的味道。
小任笑了好一會兒才收斂起來,繼續説道:“如果換成是尋常人,驟然從天堂打落凡塵,只怕只能自卑又平凡的過一輩子了,只是阮經天當時年輕,身體裏面還有股衝勁兒,就是想要重新賺錢,過上人上人的生活。只是他的年紀還小,連高中都沒上完,又沉不下心學正經的東西,所以在正道上當然不可能有出頭的機會,所以年輕又帥氣的他。就理所當然的走了旁門。”牛奕辰很配合的當起了捧哏,問道:“你是説,當了鴨子?”
“什麼鴨子啊,説話好聽一點。”小任白了牛奕辰一眼,鄭重的説道:“是模特,只是沒有經過正經的模特訓練罷了。”牛奕辰問道:“沒有經過正經訓練的模特也能叫模特?”
“野模也是模,就算只是披了一層皮也是一樣,不然的話,他就算是後來遇到了我,也不可能再有出頭的機會。”小任簡單解釋了一句,接着才説道:“總之,阮經天就是在那種情況下系統的學習了對付女人的方法,後來我聽他老師説,當時他的成績一直都是第一,這也讓他在以後的工作和生活中無往不利,最後連我都給拿捏了三年。”
“這麼厲害啊,而且還有點傳奇。”牛奕辰笑道:“不過聽你這麼一説,我倒還真想跟阮經天個朋友,跟他學一下哄女人的本事。”
“男人,真的是沒一個好東西。”小任嗔怪的説了一句,抬起一隻腳放在了牛奕辰的跨間,隔着褲子壓住他的摩擦起來,同時説道:“我敢打賭,所有女人在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會想要跟你上牀,而上了牀之後,就再也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