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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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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紫宸縱情地叫喚着。

韓云溪“殺”紅了眼,乾脆就抱起嫂子,一邊動着下身,一邊走着,走出了庭院,將嫂子那豐滿勻稱的身子直接撞柳樹上。

背脊挨着柳樹幹,皇紫宸雙手高舉抓住上方枝幹,把身子吊住,雙腿凌空一字打開,再上舉,憑自己腿力量形成“V”字型,將挨凸顯出來。

頓時,柳樹劇烈地晃動了起來,下起了一陣柳葉雨。

前飽滿酥被撞擊得拋起落下,又被韓云溪抓捏住,咬住,住,皇紫宸出雪頸仰着頭顱,歡叫着:“死嫂子了……啊……啊……就這樣……啊……”

“怎會……啊……啊……怎會如此妙……啊……美死嫂子了……啊……啊……”

“小叔好厲害……繼續……嫂子要丟了……”這妖,韓云溪心理暗罵,明明都得要隨時暈過去的模樣,還能繼續勾引他的情慾,他不由地增加力量,用常人女子無法承受的力量,勢大力沉地幹着嫂子的

久旱逢甘霖,皇紫宸了三次。

皇紫宸換了一身衣裳出來了,又回到剛剛挨的位置,癱坐了下來,彷彿一切時光倒

韓云溪靠着紅柱站着,也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還記得我和你説過,我是老三,你是庶出,我們的處境都很像,記得吧?”不過是一場歡好,什麼都沒有改變,獲得滿足的皇紫宸依舊用淡淡的口吻説道:“記得。”

“你我都在爭,但我們的區別在於,我不是和自己哥哥爭,那些屬於哥哥的,我從不奢望過,包括你。你這些年入了魔障,皇璇璣……,她和我們不一樣,有些東西生下來就是她的,你和她爭,其實反而成就了她,當了她的試劍石。”

“虛偽至極。”皇紫宸折了一被她捋禿的柳枝丟進荷塘:“在我面前,不要提起那名字,噁心,直接喚作賤人!”末了,等韓云溪要開口,又搶了一句:“你就是好狗命,遇上了好時機,韓家就你兩兄弟,這一畝三分地好分得很,你搶不搶都少不了你的。我那邊,家大業大,如今只剩家大了,那一點點‘業’不爭就什麼都沒。”韓云溪默然,沒有反駁,卻是問了一句:“現在有何打算?”

“還有什麼打算,安心當門主夫人,當你的慾工具。”皇紫宸大概把柳枝當做皇璇璣,又摘了一,像擰下腦袋一樣狠狠地把柳枝擰成一段段,繼續説道:“這亂世,太初門無法倖免,要麼覆滅,要麼更進一步,我與皇家再無瓜葛了,權當換質子,你大哥進了皇家,我進你們韓家,從此就是你們韓家的人了。”

“再無瓜葛……你難道……”韓云溪有些驚呆了,這句話的分量可不低。

“你以為我的事是家裏定的?”皇紫宸淡然説道,像是説着微不足道的事情,但目光中,有鋒利的刺:“不。是我自己要求的。我雖是庶出,是旁系,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要嫁你的本是皇採菱,但……”她呸了一口,將嘴裏嚼碎的柳芽吐出,誰也不知道這完美的女人還能如此吐東西:“你以為真是你母親休的我嗎?她沒必要。就算太初門要和皇家釐清關係,可不是休一個正就能取信於朝廷的,還不如將你姊姊嫁入宮中去。我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什麼局,但一切絕不是表面看着那般。我也沒什麼能證明我的話,但我在那個家族裏長大,我知道,有時候最荒謬的猜想,往往就是最有可能的真相。那羣老傢伙可從不會規規矩矩地下棋。”皇紫宸站了起來,手撫摸着韓云溪的臉,一直摸着下去,按在了膛上:“與其被他們耍,不如我自己玩去。他們以為那些權力很金貴,這些年我爭來爭去就是為了那些東西?不,我只是想贏罷了,只要那賤人沒有,我也可以沒有。現在?我都不要了,那賤人有沒有也與我無關了,我就要賞他們一耳光,讓他們知道他們花那麼多心機玩的東西在我看來是多麼廉價。”四目相對,皇紫宸一副痴醉的模樣,陷入了某種屬於她自己的獨有的情緒中:“我不是傲,我只是咽不下那口氣。我説過,我的路沒有你哥哥,也沒有他們,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就算我嫁給你,我也不勞你賞賜什麼,我自己要的東西,我自己拿。”這是開門見山了啊……

韓云溪看着眼前這完美的女人,此刻是怎麼把各種情緒雕刻在臉上,讓那張臉變得生動,不再像一副完美的畫或者雕像。

他突然對此有種悉的覺:母親。

——離開掛月軒,韓云溪到心滿意足。

但他臉上還是沒有多少歡喜的神,因為壓在他身上的大山,還在死死地壓着。

這一切,韓云溪並未真正擁有,只因他就是個傀儡。

自從韓云溪成為太初門的門主後,他就多了個貼身女婢——白瑩月。白姑。一個韓云溪御女無數,也全然看不明白的女人。

修為?在韓云溪母親姜玉瀾之上,至少她能做到很多姜玉瀾也無法做到的事情,幫韓云溪和姊姊韓雲夢突破瓶頸,幫蕭月茹治癒丹田之傷。

但……

這樣一個背後縱着韓云溪的人物,卻在韓云溪清晨起牀時,就抱着衣物在牀邊跪着了,替韓云溪更衣,穿上靴子;韓云溪洗漱完,將熱茶和早點奉上。在朱雀堂,姜玉瀾不在的時候,她會手腳並用爬到韓云溪身後,為韓云溪捏肩捶背;韓云溪乾咳一聲,茶杯就送到嘴邊。甚至韓云溪去解手,她居然也跟了進來,幫韓云溪解了帶,扶着對準廁缸,還媚笑地問他“要不賤妾的口中?”韓云溪心動,那仙子一般的人兒跪在廁缸旁張着嘴要盛,畫面極其刺,光想着就很刺了,別説看着。

但韓云溪哪裏敢。

哪怕白瑩月是心甘情願的,但韓云溪還是唯恐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心甘情願可不代表未來也會心甘情願。

犯不着,犯不着……

結果,那白瑩月頓時淚眼模糊,挨在他身上,身體因為哭泣而輕輕顫動着,帶着哭腔、帶着幽怨:“夫君,賤妾是哪裏不如其他女子呢?”幹你孃!

韓云溪心裏怒罵!他也不知道白瑩月的孃親是誰,但能生出這麼漂亮女兒的,終歸也是個美人罷了,這樣罵準沒錯。

他不是沒有正兒八經地對白瑩月解釋,表示“姑你少爺我招惹不起”,但白瑩月本就不鳥他,一直自顧自地在演戲!

可當他一咬牙,要着,反正也反抗,不如豁出去了,想要更進一步時,白瑩月卻是嬌羞萬分地一把推開他,羞紅着臉説道:“夫君,賤妾還沒過門呢。”韓云溪:……

白瑩月又抓住韓云溪的手,放在自己的脯上,柔情萬分地説道:“賤妾雖然不是處子了,身上的那些兒,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早早就叫他人採摘了去,但賤妾從未婚嫁過,待公子正式把賤妾娶進門,對賤妾來説,公子就是賤妾的第一次,”這是什麼鬼話……

韓云溪能怎麼着?配合着演唄!只好心裏無奈,也儘量柔情萬分地回應:“兩門婚事在即,但這並非云溪所願,乃是父母之命,但云溪保證,在這之後,就將月兒娶進門……”白瑩月雙目又濕潤了,喃喃道:“公子待賤妾真好。”韓云溪看了想吐。

——朱雀堂。

卸下門主一職,姜玉瀾並未輕鬆多少,在小兒子能獨當一面之前,她還是太初門實際的掌權人,故此她還是需要處理各種事務。

她如往常般穿過前堂中庭,來到後堂,沒想到在後堂的長廊被人攔住了。她第一次在這裏被人攔住,而攔住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人之一,侯進財。

“且慢。”已經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荒唐事徹底適應的侯進財,如今面對姜玉瀾這過去用眼光就能讓他匍匐發抖的大人物,顯得有些趾高氣揚起來。他知道這個所謂的姜門主,哦,前門主大人,一切都是虛有其表,那一身華服下,藏着一具如何下賤骯髒的身子。

不過是一頭母畜罷了!

所以,一路享受着敬畏目光的姜玉瀾,卻在侯進財看她的眼神裏受到了輕蔑。

狐假虎威的渣滓——姜玉瀾怒火中燒,卻不得不停住了腳步。

被姜玉瀾那冰冷得仿若能刺入心臟的眼神看着,侯進財毫無懼意,清了一下嗓子,一臉笑地緩緩説道:“此乃太初門重地,姜夫人今非昔比了,不可如此隨意進出此地……”

“你待如何?直説便是!”姜玉瀾毫不客氣地直接打斷了侯進財的話。

她不想和這螻蟻計較,但也不知道為何,面對這獐頭鼠目的玩意,她總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輕易就會被怒,被羞辱。

此刻她就倍屈辱。她就算不是門主了,也是副門主,又是門主的母親,在這太初門依舊是説一不二的那個。但卻被這樣一個賤人肆意地攔了下來,待會還要面對一些不堪的屈辱遭遇……

侯進財吃死了姜玉瀾,也不着惱,拍了拍間掛着的彰顯他【權力】的牌,嘿嘿笑道:“姜夫人似乎忘記了某些禮節啊。”

“見……見過候總管……”姜玉瀾身軀輕輕一顫,臉上的霜更冷了,然後那句話説完,身子卻同時踮起腳尖,然後雙手託着自己的脯,雙腿左右掰開地緩緩蹲了下去。

一個穢屈辱的行禮姿勢。

然而更屈辱的、讓姜玉瀾羞憤死的還在後面:“所以説嘛,母畜就該有母畜的姿態,別總以為自己是什麼高貴的門主大人。”侯進財説着,腳卻伸進了姜玉瀾的裙內,用腳尖踢了兩下姜玉瀾的下陰,姜玉瀾才【得到命令】般站起來。

然後侯進財圍着姜玉瀾緩緩地轉了一圈,欣賞夠了姜玉瀾豐腴過人的身子後,才又緩緩説道:“為保障韓門主的安全,凡覲見韓門主的,須經侯某人搜身,確認沒有任何危害韓門主安全之器具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