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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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冒着巨大的風險兼修這《奼女經》,卻正是不甘心修為就此停步,如今讓她放棄這奼女經,前功盡棄不説,她卻是去哪裏再尋得這種短期內就能看到成效的逆天內功心法?
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3青藤軒。
韓云溪離去後,公孫龍立刻關上了內堂的門。
他在回味剛剛那美妙的畫面:那冰美人身了,而且是當着他的面異常猛烈的身了。
《奼女經》乃是師門五大寶鑑之一,這本針對女人而創造的內功心法,在過去十多年的時間裏公孫龍已經在數位實驗者身上反覆驗證過了其神奇的功效。他至今還異常深刻地記得,那年俞六十,端莊嚴肅的嶗山派大長老被她誘騙學了這奼女經後,是如何在以護法名義陪同在旁的他面前,那張平時連微笑都苛刻的臉是如何崩壞掉,仙死地得高聲蕩叫,然後那風韻猶存的身體痙攣着,直接身得暈死了過去的畫面。
雖然姜玉瀾身他沒有親眼目睹,但料想與那嶗山派大長老相差無幾。
“第一次總是最猛烈的,可惜了,未能窺見……”公孫龍到一絲懊惱。
因為在那地磚上他嗅到了與的味道。
!
一想到姜玉瀾那仿若冰塊石女的氣質,居然身得控制不住下體了出來,那畫面光是想象就讓公孫龍興奮得渾身的肥都顫抖了起來,心火焚燒。
他再度打開門,把婢女喚到跟前來。
“桃紅,你到落霞軒請肖夫人過來,就説老夫有要事相請。”——韓云溪沒有回落霞軒,他心心掛念着的是一具成美豔的體,於是直接朝着山下的盤州城去了。
他正施展着輕功在下山的台階飛奔着,在半山的茶園附近,卻被一名容貌不俗的青衣婢女突然攔住。那婢女面對這太初門三公子,不亢不卑地説道:“三公子,我家主子有請。”她回來了?
韓云溪認得這婢女,眉頭略微皺起,也不應答,跟着那婢女的身後,卻正是十來步就來到了山道邊上的茶園門前,那婢女在門口站立,他徑直邁步入內,就瞧見那佇立在茶樹從中的紫衣貴婦。
太初門八美之一……
看見那紫衣貴婦,韓云溪心中不由喃道。
太初門美人眾多,喜美的韓云溪免不了在心裏對這些美人評頭論足,雖然心裏認為各有各的美,但仍舊忍不住將她們進行一番排列,而在他的排列中,頭名自然是母親姜玉瀾與姨娘姜玉瑕並列了,然後就是眼前這紫衣貴婦了。
貴婦身高與韓云溪這名七尺男兒相仿,身姿丰神綽約,卻是該豐碩的豐碩,該纖細的纖細。
八美各有特,母親姜玉瀾豐滿冷豔,姨娘姜玉瑕聖潔淡雅,而這位貴婦是:渾然天成。
該豐碩的豐碩,該纖細的纖細,那渾然天成的軀幹上,又長了一副渾然天成的面孔,烏黑柔順的濃髮之下,眼珠子似一汪水倒映天上的星辰,熠熠生輝;那瑤鼻鼻樑纖巧立,鼻翼勻稱雅緻;下面兩片豐厚兒不曾塗抹口脂,卻澤硃紅温潤。
韓云溪自忖,若是那待會要見的蕭月茹,旁人目光定是落在那鶴立雞羣的身高或者飽滿裂衣的鼓脹脯之上,這是蕭月茹傲然之處,若是母親姜玉瀾,自然是那如同蕭月茹般豐滿的已經那張顛倒眾生的美豔臉蛋。
但眼前這貴婦卻讓人着眼於整體,無論看哪都如此適宜又如此奪目,巧奪天工,不該再雕琢一絲一毫。
而且那神態,那姿態,自然散發着一股雍容華貴之氣,無形中宣告着,她生來就是公主,就是娘娘,他人只配跪伏在她羅裙之下聽她發號施令。
但韓云溪瞧見如此美,那張俊臉卻繃緊了起來,略顯陰沉。
因為他知道:這名貴婦是毒藥。
劇毒。
見血封喉的劇毒。
萬劍山莊莊主皇元隆的二千金、東武林盟副盟主天機老人曹秋雪的關門弟子、南唐大理寺卿皇千紉的侄女……
他大哥韓雲濤的夫人,他的嫂子:皇紫宸。
韓云溪深一口氣,然後恭敬無比地朝皇紫宸拱手彎行禮:“嫂子好。”對於這個小叔的行禮,皇紫宸卻沒有任何回應,她繼續採摘着茶樹上的芽,待半柱香時間過去了,才把手中裝着芽的竹籃給了身邊的婢女,揮一揮手,那婢女退下後,才走到韓云溪的身前,手臂抬起,那剛剛捏着芽的手從羅袖中探出,居然在韓云溪的臉上輕撫了一下,然後落在那膛上,才用一種慵懶的語調説道:“云溪的修為進了許多呢,在外得了什麼際遇嗎?”韓云溪心中一凜,臉上卻不動聲地回道:“回稟嫂子,不過是勤修苦練罷了。”
“勤修苦練……,那既是説這際遇有不可告人之秘密咯?”韓云溪心中又是一顫。
皇紫宸也沒有看韓云溪的臉,她的手在韓云溪的膛摩挲着,視線也跟着,那硃紅的雙吐氣如蘭,繼續説道:“有何秘密連我這個嫂子也要瞞着呢?”這句話説罷那雙眸子才抬起來,鋭利的目光直刺韓云溪雙目,説道:“嫂子對云溪可曾是……”
“裎相見的啊。”——盤州城,西郊宅院。
開門的一瞬間,不久前從皇紫宸手中逃離,滿懷心事的韓云溪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沒有想到,那蕭月茹會戴着那拴牲畜的皮項圈給他開了大門,他更沒有想到,自己剛轉身把門栓栓上,再轉身,就看見走到院子中的蕭月茹,抬起素手,在那烈之下居然開始寬衣解帶來,不過三兩下功夫,那一身的衣物就全然落在了草地上,出那具讓他食髓知味的雪白豐滿身軀。
光着高大豐滿身軀的蕭月茹四肢着地,拖着連着項圈的鎖鏈,像後面有尾巴在甩動一般地搖晃着肥,朝着韓云溪緩慢地爬了過去。
“犬奴蕭月茹,給主子請安。”犬奴。
韓云溪很想知道那兩個多月裏面,這位前鐵山門門主夫人在黑豹寨到底遭遇了什麼樣的折磨和調教,以至於以她過去的身份地位,如今能如此放下身段,毫無廉恥地做出這等主動糟踐自己的行為。
“夫人不必如此……”韓云溪心裏自然是想上前把那蕭月茹真就當做一條賤的母狗糟蹋一番,讓她給自己靴子,然後牽着她在院子裏溜圈,讓她學着那狗兒一般抬起一邊腿朝着樹幹牆角撒……
但他嘆了口氣,心中想起的卻是和老師公孫龍不謀而合的“攻心為上”,強忍住心裏的慾望,上前去把蕭月茹扶了起來。
大事為重。
被扶起來的蕭月茹,不知韓云溪心中所想,依舊閉着雙目,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她對韓云溪那句話置若罔聞。在慶州城河洛幫總舵那三天的荒,以及返回盤州城路上郊野野合,韓云溪全然是把她當做犬奴看待,在她裏、嘴巴里,不知道灌注了多少陽,此時不過隔了數天,想必這不過是韓云溪惺惺作態罷了。
韓云溪自己也知道,之前對蕭月茹所作所為的確很難讓對方相信自己會忍得住這白宣的妙戲。所以他並未在意蕭月茹的態度,而是彎下將她解在腳下的衣物撿起來,然後手拿手,像幫娃娃穿衣一般扯着蕭月茹的手把衣物給她再度穿上。他也深知,自己如果表現得正人君子,反而讓人疑似此地無銀三百兩,所以他在為蕭月茹穿衣的過程中,也沒客氣,做出諸如捏一下,剮蹭一下那豪頂端兩顆紫紅的葡萄,在那陰茂盛下間摸一把,捏捏部什麼的鬼行徑來。
至此,蕭月茹才睜開雙眼,心中疑惑萬分地被韓云溪牽着手,帶進了卧室之內,在那牀邊坐了下來。
“蕭夫人曾經也是一方豪傑,云溪就直接開門見山罷了。”韓云溪先聲奪人。
蕭月茹臉上不由地浮現愠,聯想到剛剛自己那下賤的行為,如今韓云溪一句曾經的一方豪傑,實在讓她倍羞辱。
但她臉愠很快就暗淡下去了。她反而笑了,苦笑,無可奈何的苦笑。她也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那一方豪傑了,而是別人圈養起來的一條毫無尊嚴廉恥的母犬,除非她有尋死之意,又或者她那一身修為能恢復如初,否則那自尊只會讓自己加倍地屈辱。
“夫人也知丹田乃是要害之處,丹田首創乃是動了本,再者長期服用了那化功散,更是傷上加傷……”
“主子還是‘開門見山’罷了。”那邊韓云溪繼續説道,蕭月茹卻忍不住諷刺了一句。韓云溪所説的,她何嘗不知?她已經從一高手的境界掉到了普通好手的地步,整個蒼南境像她現在這等水平的高手多如過江之卿,而且受丹田傷勢所累,真手起來那剩下三成的實力又能發揮出多少來,也是未知之數。所以她這等姿在江湖中隨意行走,無異於懷璧其罪,所以她是寸步難行,只得乖乖地被圈養在這盤州城的別苑之中。
加之女兒尚在韓云溪手上,韓云溪又不讓她們母女相聚,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所以為求與女兒相聚或者讓韓云溪善待女兒,她才會心生討好之意,否則剛剛又怎會做出那般賤的行為來?
韓云溪聽出了蕭月茹不滿之意,卻是擺了擺手,正説道:“夫人卻是誤會云溪了,在下提起夫人傷勢,並非故意羞辱夫人或者要挾夫人。”誤會?蕭月茹臉上不動聲,心中卻在冷笑:如今夫人前夫人後的,卻不知道在慶州時,在那黑燈瞎火的牀榻上,是誰非要把她認作乾孃,讓她嚷着“云溪,母親的兒冒水了,把雞巴進母親的兒裏面”的?玩得一手和趙元豹畜生一般枉顧人倫的荒戲碼,此時哪裏還會有什麼誤會。
怕不是待會要奴家扮演那鐵山門門主夫人被人他辱罷了!
這麼想着,她卻見韓云溪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出來,然後拔掉瓷瓶木,頓時,一股濃烈的丹藥香味立刻在廂房內瀰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