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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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開始忍不住地想入非非起來：能從母親的體香中突圍而出，隔着衣裳飄出來的，父親該是了多少陽進去，這玩意也能積累個幾年再噴發出來的嗎……

但……

母親沒有清理嗎？

總該不會是，那澤明豔，此刻鋪展在蒲團上的羅裙之下，母親那隱私之處灌滿了正在從腔道內滿溢出來陽吧……

這聯想太要命了！

幸虧韓云溪此刻是跪坐着，若是站立在一旁，那管不住的子很可能讓他萬劫不復。

他腦中繼續控制不住地在發散着思維：母親今還刻意化了往不曾見過的美豔濃妝……

難不成，母親其實也是飢渴已久，久旱逢甘霖，心神搖盪？

…

…萬般遐想洶湧澎湃地湧出來，韓云溪的因為這些極度褻瀆的遐想開始發硬發痛，人有些坐不穩了。

直到一聲驚堂木響。

啪——幻想震碎。

姜玉瀾再度轉頭，面若寒霜地冷冷瞥了韓云溪一眼。

那剛剛在韓云溪幻想中發出騷叫的嘴巴張開，説道：“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使民心不亂。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慾，使夫知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治。”道德經。

這段話姜玉瀾用得很妙，一方面是警醒韓云溪，一方面又是教導韓云溪。

但她完全沒有想到，兒子內心所想的居然是對她的褻瀆。

她雷厲風行，在和夫君短暫的商榷後就確定把小兒子扶正，以謀未來接掌太初門。

自然也知道，以小兒子那般機心，又怎會不知今讓他旁聽背後所潛藏之意？

她卻是以為韓云溪因此而心猿意馬。

“云溪知錯。”韓云溪其實不明白母親指的是什麼，但這段他學過，知道是何意，立刻收束心神低頭告罪。

然後，他聽到母親在微嘆一聲後，居然對他説道：“你好，此乃天，娘也不約束你。門內的那些女子，你辱了就辱了，婢女、師姐師妹，哪怕你把這朱雀堂堂主勾搭去了，娘可以視而不見。”

“但你可荒，不能無道，須知曉自己身份與大道的本。”姜玉瀾冷峻的目光刺過來，韓云溪慾念盡去，頭皮發麻，卻又不得不着母親的目光對視。

過去這目光他一定會躲的，但現在他不能躲！

姜玉瀾繼續説道：“本來若想執掌乾坤，須登寰宇，但娘料想你這心，是無望的了。但權者，支配也，也不是凡事需要自己一力扛起。那蕭月茹，曾經一門之主又如何？還不是要委身你為妾。但你若心不堅，意不硬，談何支配？”——只要你本事硬，隨便玩女人！

如此霸道之語。

“是。”韓云溪萬般滋味上心頭，他從不曾想過母親會對她説這樣的話。

其一，過去他沒少因為好被父親、母親乃至童長老責罰，其中以母親為甚，畢竟母親也是女人。

如今，母親居然直接告訴他，太初門的女人都是太初門養的豬，想吃就吃，能吃就吃？

這就是身份上的轉換嗎？

其二，做為太初門門主候選人，剛剛他不過是猜測，如今母親卻是直接挑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