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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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那話語，加上韓云溪小腹撞擊徐秋雲豐的聲音，猶如一記記狠厲的耳光扇在徐秋雲的臉上。

“啊——”淒厲的女聲慘叫在空蕩的地牢裏不斷迴盪着。

昔不怒自威的長老如今淪為案板上的活魚，那頭烏黑秀麗的頭髮披散着，眼袋厚重，嘴乾裂蒼白，豐潤的鵝蛋臉如今也眼可見地瘦削了少許。最不堪的卻是那眼神，黯淡無光，不久前被韓云溪辱的時候，那瞳孔內尚且燃燒着怒火，散發着殺意，如今那空的眼眶內，空蕩蕩的，偶爾會浮現出一隻名為【恐懼】的鬼魂。

對自身茫然失措的恐懼，對韓云溪的恐懼。

她覺得自己應該立刻死去。

她的尊嚴已經被踐踏進泥漿裏了。被韓云溪侵犯，毫無反抗能力地被當做慾娼一般地辱，已然讓她撞壁而死，結果隨後卻發生了更為屈辱、羞辱、白噩夢一般的事情：她被韓云溪解開了鎖鏈，然後當做木人一般地毆打……

什麼經驗、妙招式，沒有了內力的支持後，也沒有了速度、力度、準神……，或許失去內力的她能打上十幾個普通的壯漢，但在韓云溪面前，她就像一隻嬰兒，任何攻擊防禦都是徒勞無功。

韓云溪肆無忌憚地戲着徐秋雲，耳光，扇子，對着她腹部一記膝撞，一腳踢在下陰，待她倒下後，那骯髒的鞋底肆意地踩在臉上，脯上，雙腿被強行扯開，踩踏下陰。

徹底釋放獸。

這個過程中，徐秋雲的話語也從詛咒“畜生，我絕不放過你！”，逐漸變成了“畜生……畜生……”，最後是沉默，是哀嚎，待韓云溪用那條泡過鹽水的鞭子開始打她後，她已經開始哀求“別打了……，妾身招了……”，然而鞭子繼續落下，她蜷縮着身子，只能繼續哀求：“妾身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和麪對姜玉瀾的質問一般，她招了，但什麼都招不出來。

而問題在於——韓云溪本就不需要她招。

“爬過來。”韓云溪終於停手了，語氣冰冷地發出命令。徐秋雲只遲疑了一個呼的時間，就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再四肢並用，扭着被扇紅腫的部，爬到韓云溪腳前。

那動作練得讓她恍惚了起來。

“雲姨當然想不起來了……”韓云溪抓着徐秋雲的頭髮，將那憔悴的臉強行仰了起來，這種以下犯上的覺，讓他異常的興奮，也讓他異常地殘暴起來。

“啪——！”一耳光。

“喜歡我打你嗎？”徐秋雲沉默。

“啪——！”又一耳光。

徐秋雲依舊沉默，只是怔怔地看着韓云溪。

她已經徹底明白，或許韓云溪本就不想知道那個縱她的幕後黑手是誰，韓云溪只是單純想折磨她而已。

“啪——，啪——，啪——”一耳光又一耳光。

“。”韓云溪下靴子，把腳丫伸到了徐秋雲跟前。

徐秋雲以為自己屈服了，然而看着那隻散發着汗臭的腳，她胃部翻湧，卻發現在自己本做不到。她癱坐在地上，搖了搖頭，終於開口説道：“妾身做不到。”你打死我算了。

“呵呵……那讓云溪幫雲姨做到。”韓云溪笑了笑，那腳丫子直接就踩在了徐秋雲的臉上，那腳趾強行撬開了徐長老的嘴巴，進了口腔裏去，在裏面攪動起來。

“唔——唔唔唔——”徐秋雲雙手抓着韓云溪的腳腕，卻無法把那隻髒腳從自己嘴巴里拔出來，發狠了用牙齒咬，卻又像是咬着一塊堅鐵。淚水再次模糊了她的雙眼。

“雲姨，你現在就是一隻螻蟻。”化身為惡鬼的韓云溪，肆意用腳趾攪拌着徐長老的口腔，然後桀桀笑道：“知道為什麼，對於那個人，你會完全想不起來嗎？”徐秋雲此刻發紅的雙目，閃爍着淚花，被血絲包圍的瞳孔，死死地盯着韓云溪，她不是更加恨韓云溪了，她對韓云溪的恨已經到了頂點了。

她想知道答案。

“因為，縱雲姨的人，本不會讓雲姨想起來。那雲姨又知道不知道，其實雲姨的反抗與掙扎是毫無意義的，你只是……”

“一具連選擇去死的權力都被剝奪了的傀儡。”一把短刃很快就丟到了徐秋雲面前，徐秋雲伸手拿起了那把閃爍着寒芒的利刃。

那手顫抖着。

不多時，淒厲的叫聲再度響徹整間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