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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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則不達。韓云溪知道自己要強迫姊姊,當場把姊姊的身子佔了也並非不可,姊姊當場是不會反抗的。
但那逆倫經並非一般的採補心法,乃是一種雙修之法。若果只是採補,便如那芷晴妹妹一般,數次強行侵犯後,那一身內力只採補得二成不説,為之煉化也花了兩個月之久,期間內力駁雜,若非他有任務在身並不在太初門中,極容易被師傅或母親發現。
而那身為鼎爐的芷晴妹妹,被韓云溪控制不住的逆倫經乾一身內力後,在極樂中,狂顫着身子,最後居然在身完後雙目一閉,就此香消玉殞。
韓芷晴修為與韓云溪相當,韓云溪在她身上採補兩成,可等同自身內力在短短兩個月內提高了兩成,這自然是驚世駭俗的修煉速度了。但對比其中所冒的風險,以及【女血親】這種資源之稀缺來説,這兩成卻像是杯水車薪一般微不足道了。
雙修才是正道。
但雙修雙修,若無姊姊配合,這雙修斷難進行下去,可讓身為血親的姊姊主動配合自己雙修,這也是萬難之事。
韓云溪嘆了一口氣,如今只能先行逐步佔有了姊姊的身子,再看如何奪取姊姊的心,他要的也不是姊姊的真心,因為這種奢望極其荒謬,他只求控制、脅迫姊姊配合他修煉,這樣他才能源源不斷地在姊姊身上榨取價值。
雖然還有個選擇是外祖母,但韓云溪一想到那張慈祥的臉,以及擔心這是白瑩月的陰謀,他至今都不敢與之接觸,更遑論什麼迫她進行雙修這種對韓云溪這種漠視倫理的人來説,也是一件難以下手的事情。
“後就是小堂考了,暫且留住你的身子……”——“該説的,妾身已然與你孃親説了,若要用刑,三公子但做無妨,但要問些什麼,妾身一無所知。”徐秋雲的聲音,較上午見韓雲夢時更為嘶啞了。她被囚到至今,在韓云溪的特意吩咐下,是滴水未進粒米未沾,那一身內力又被四枚鎖釘壓制着,豐潤的臉龐,此刻也難免憔悴不堪起來。
“徐長老……”韓云溪掏出鑰匙,打開牢門走了進去,在徐秋雲面前盤腿坐下,哀嘆一聲説道:“徐長老何出此言,母親讓云溪主持此事,難道徐長老看不出其中照拂之意?諸位長老猶如雲溪的亞父亞母,云溪又怎麼可能相信徐長老會做出背叛太初門之事,對徐長老用刑呢?想必其中必有隱情罷了。”
“沒有……”韓云溪這邊侃侃而談,甚至還為徐長老辯解幾句,然而徐長老搖搖頭,卻不領情,反而直接承認了“是妾身背叛了門主。”韓云溪裝作驚駭不解,問道:“為何?”
“妾身……妾身亦不知道?”
“不知道?”
“嗯……”徐秋雲嘆了一口氣:“那些事,的確是妾身做出的,也的確是陷害於你母親,但至於為何如此做,妾身……妾身也不知道。”她那憔悴的臉上,出痛苦的神情,雙手似乎想要去觸摸腦袋,但被鎖鏈束縛着,沒有舉起來就扯得鎖鏈錚錚作響,很快就垂落下去,連帶着,頭顱也跟着垂落下去。
韓云溪異常好奇“你對母親做了什麼?”
“不知道。”韓云溪苦笑,難怪母親這麼放心讓他審訊。
“荊湖一行,海龍幫那錦盒是妾身找到的,也是妾身轉於你母親,錦盒裏面是什麼,妾身不知道,只是隱隱覺得是不祥之物,但當時……妾身亦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做,事後發覺不妥……”徐長老突然閉口不言,好半晌才又説道:“妾身自知不妥,但……時至今,妾身都不曾提醒你母親,這……,妾身亦不知為何……”你身為傀儡,當然不知道。
韓云溪到背脊發涼,瞧見過去在他們面充滿威嚴的徐長老如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他腦中不想起一個詞語:與虎謀皮。不在想:幕後那人手段通天,然而,白瑩月卻在追殺那人,我真能在她身上謀取什麼嗎?
不過,現在卻不是韓云溪想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笑了笑,説道:“云溪卻是知道。”徐秋雲聽聞,猛然抬頭,死死盯着韓云溪,聲音急促問道:“何故?”韓云溪起身,走進徐秋雲身邊,蹲下,手撥開徐秋雲散亂的髮絲,摸了一下徐秋雲的臉龐,淡然説道:“徐長老是被人縱的。”
“被人縱?不……不可能……。”徐秋雲搖搖頭,下意識否認,但很快,她又發怔起來,喃喃説道:“誰縱妾身?為何妾身,一點想不起來……”良久,又看向韓云溪:“三公子知道?你母親與你説了什麼?”
“自然是知道。”韓云溪點點頭“我問徐長老幾個問題,徐長老只需如實回答,便可得知。若果不知道,就説不知道即可。”
“三公子問吧。”
“徐長老……”韓云溪頓了頓,然後一臉正問道:“徐長老有多久未曾與人媾了?”
“豎子——!”徐秋雲大怒,雙手再次扯得鎖鏈錚錚作響,但看着韓云溪那張平靜的臉,很快又安靜了下來,陰沉着臉説道。
“此事相干?三公子莫不是以為妾身與哪位有染,為此背叛你母親吧?”
“云溪怎麼如此羞辱徐長老”韓云溪正説道:“只是此事的確事關徐長老被人縱之事。”許久,徐秋雲才低聲説道:“十餘年了。”這個問題,過去的徐長老必然不會理會,但被姜玉瀾關進了崖,她才發現自己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她也急切需要一個答案。
然而,她卻看見韓云溪走到她身前,一句:“徐長老得罪了。”她一愣,韓云溪卻是伸出手來,突然把她的下巴給卸送了關節,然後手抓住她前衣一扯,將那碎布成一團,入了她口中。
“唔——!唔——!唔!”下巴被卸,嘴巴被自己衣堵住,徐秋雲自然無法清晰言語,她已然意識到不妥,發出狂怒的唔唔聲,身子也開始掙扎起來。
但一切的掙扎,一切的嘶鳴,怒吼,都是無用功。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韓云溪走出去,然後剛剛還説着“怎會對徐長老用刑”的韓云溪,搬了一件又一件的刑具進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畜生!你竟敢……!畜生——!
第一個豎枷,強行固定了她的腦袋與雙手,第二個豎枷,固定了她的肢,然後雙腿被拷在第二豎枷兩邊的支撐腳上,這麼一來,她就被強迫形成了彎撅,雙腳岔開的羞恥姿勢。
然後裂錦聲響起,她一身衣物,瞬間讓韓云溪撕扯成了碎塊。
“唔唔——!唔唔唔——!!”徐秋雲唔唔叫聲烈起來,她覺到韓云溪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肢,然後在自己的,最後……
呃——!
她身為長輩,最私密的地方卻被晚輩褻玩起來,跨間瓣被着,着,瓣間的,被幾手指刺入……
徐秋雲雙目圓瞪,血絲遍佈,但她不再發出聲響。她知道自己要遭遇什麼了,她也知道此刻再喊也沒有什麼用了。
“徐長老這身子,云溪是垂涎已久……”其實過去韓云溪從不敢有這樣的妄想。
他掰開徐長老那起了雞皮疙瘩的瓣,翻着那垂掛着的肥厚陰,逗着逐漸開始輕微起的陰蒂兒,然後兩指一併,入那動的內,一邊向裏面捅入,一邊摳着壁。
徐秋雲快要怒得暈厥過去。她身為一派之長老,雖説已經是階下囚,但內心沒有謀逆想法的她,卻並不覺得自己會遭遇什麼刑訊供,她自知自己被囚是理所當然的,卻也相信姜玉瀾會將一切查個水落石出。
但如今,她的心直接墜入深淵,摔了個粉碎!
“徐長老,把你那肥再抬高一些。”韓云溪口中命令,然而這話卻不是真的在命令徐秋雲,而是為了羞辱徐秋雲取悦自己罷了。
他控制着前面豎枷的絞盤,讓徐長老身子壓低,又通過絞盤升高壓制的豎枷,徐秋雲那豐腴的身軀被兩個豎枷硬生生控制成沉翹的姿勢。
“啪——!”韓云溪的手指從徐長老的內出來,重重地扇了肥碩部一巴掌。
“唔——————!”年俞五旬的徐秋雲,被刀劈過,被劍刺傷過,捱過拳打腳踢,卻何曾被人如此打股?她頓時又一聲憤怒的悲鳴,可內力被制,只能徒勞地發力,那鐵木卻紋絲不動。
妾身要殺了你——!
妾身必定要殺了你——!
徐秋雲滿腦子殺意,可是:“啪——!”
“唔——!”韓云溪左右開弓,每一聲【啪——!】就伴隨着徐秋雲一聲【唔——!】的痛哼,待那兩瓣股被打得紅腫起來,突然病態地肥碩了一圈似的時,不知道韓云溪在上面塗抹了什麼藥,那藥讓紅腫的肥突然了兩倍,被打的痛楚突然也加劇了兩倍。
終於【唔——!!】的痛哼,變成了急促【唔唔唔唔——】,卻不僅僅是疼哼,而是某種哀求了。
韓云溪得意地走到徐秋雲跟前。
他知道徐秋雲必然會屈服的。江湖中許多人能忍斷臂之痛,但嚴刑拷打卻又是另外一碼事了。徐秋雲不是那些抱有必死之心的死士,更不是那受過訓練的細作,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背叛的原因何在,面對折磨她的心又如何堅守得住?
不是所有人都是硬骨頭。
“徐長老……”韓云溪伸手,抓住徐秋雲懸空垂掛的子,用力地了幾下:“云溪是什麼樣的人,徐長老自然清楚,云溪有百般對付女人的手段……”
“啊——”布團剛剛被從嘴裏拔出,淒厲的慘叫嘶吼聲響徹牢房,一枚三稜釘刺穿徐秋雲右的頭,從尖傳來的劇痛,貫穿了徐秋雲的腦子。
“畜……畜生……,啊————————!”又一聲慘叫,這次是左,而布團隨之再次堵住了徐秋雲的嘴巴。
韓云溪走到徐長老身後,掰開那被扇得紅腫的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