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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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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那送進去的時候,碩大的龜頭剮蹭着,那種驅散瘙癢的覺又讓她得要叫喚出來!

如果這公孫龍是快速地送,覺切換得太頻繁她或許還因為腦子處理不過來而有所麻木,偏偏這公孫教頭異常緩慢地拔出,又緩慢地送進去,讓她每一次覺都異常強烈。

“啊……啊……”痛苦和舒兩種兩極分化的覺來回拉扯着肖鳳儀的神經,她左右搖晃着腦袋,汗珠揮灑着,前兩隻垂掛下來的大木瓜子也甩動起來,撞在一起的時候發出異常響亮“啪——!”的體撞擊聲,然後裏面灌得無比飽滿的汁就會因為相撞而噴灑出來。

“啊……了……了……”隨着肖鳳儀一聲嬌啼,瓣間道口打開,那金黃飛濺出來,可是沒等她暢快地排完畢,結果公孫龍往後一,粉被拉扯出來帶來的劇痛,又讓那道口閉合上了嘴,這種排時被強行打斷帶來的難受,簡直讓她到痛不生。

結果這一泡失,公孫龍入,飛濺;拔出,止住,肖鳳儀悲鳴,再次送入,再次飛濺……

若不是享受着投入扮演角帶來的極致愉悦中,這種姦得女人下體失飛濺的畫面,他真想狂笑一番。

等肖鳳儀這一泡斷斷續續地完,地板早就濕了一片,那攤混雜着、汗水、水、汁的小水窪,正散發着一種奇怪靡的氣味。

也是這個時候,覺到肖鳳儀已經不堪征伐了,公孫龍才放開自己的關,在肖鳳儀暈厥前將大泡的陽灌入了肖鳳儀直腸的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連串叫止不住地從肖鳳儀的嘴裏喊出,然後她兩眼一番,再次暈厥過去了。

——意識回到現實。

肖鳳儀卻不知道,自己剛剛在制神針與天魔攝魂大法的影響下,【主動】地回憶了一遍昨夜被辱的過程,讓那被糟踐的覺更加深刻地烙印在腦子裏。如此反覆,後,即使公孫龍解除了制神針與天魔攝魂,她都再不是過去那賢良淑德,冰清玉潔的太初門三夫人了,而是徹底變成了一個隨時都會淪陷在慾中,甚至一名低賤的小廝都能把她勾搭上手的賤貨了。

這才是最讓公孫龍到滿足的地方。

待公孫龍控制了姜玉瀾,就會通過姜玉瀾逐步控制整個太初門,將太初門所有女高手逐步用制神術與天魔攝魂大法控制住,然後讓她們統統修習奼女經。

太初門會變成一處毫無倫理道德的窟,這些修習了奼女經的女人,會在他的控制下成為毫無廉恥的,去勾引那些男人,利用奼女經採補他們的內力,然後公孫龍再依靠天魔極樂大法把她們採補過來的內力,收轉化成自身的內力。

一想到那冷傲無比的姜玉瀾未來將會四處勾引門內的長老們以及江湖中識的男高手,公孫龍就到興奮無比,每當公孫龍興奮之際,也是女人遭罪之時。

結束回憶的肖鳳儀,此刻跪趴在牀榻上,岔開雙腿翹起肥一邊讓公孫龍玩着她的的同時,居然只能依靠頭顱撐着上身,不讓孕肚壓在牀上,本該支撐身子的兩隻手,左手掰開了瓣,右手入灌滿公孫龍陽道內,掏挖着……

她已經徹底忘記了自己三夫人的身份,帶着哭腔哀求道:“爹爹……莫要女兒騷了……”一個夜晚,她就從公孫空的口中學會了這些詞豔語,並且用來討好公孫龍,以求“女兒……女兒的後庭……好癢……,求爹爹……,求爹爹恩寵……”哪裏還有什麼尊嚴?

哪裏還有什麼廉恥?

肖鳳儀此刻徹底成為了公孫龍填補一時間無法收服姜玉瀾的代替物,公孫龍的暴也因此徹底發在這位三夫人身上,制神針,攝魂大法,藥物……,多重的作用下,公孫龍徹底放棄了原本制定的,按部就班一步步讓肖鳳儀淪陷的計劃,直接把肖鳳儀煉製成了奴。

“自己來。”肖鳳儀得到了首肯,從牀上爬了起來,一對赤足踩在公孫龍肢兩邊,着沉重孕肚的身子緩緩下沉,讓公孫龍那個壯的再次入自己道內。

然後她雙手抱着自己的大肚子,肌紮實的雙腿開始用力,那汗水淋漓彷如塗抹了油脂的身子開始上下起落。

此刻外面烏雲密佈,隨着一聲雷鳴,傾盆大雨從鉛雲中墜落下來。

大雨滂沱。

8誰也不知道為何深秋了還能下如此大的雨,赤峯山大雨傾盆。而就在肖鳳儀被公孫龍的同時,總壇另一端的聽雨軒,姜玉瀾站於耳房窗前,看着雨打芭蕉,噼裏啪啦,表情沒有平般冰冷,居然鬆弛了下來,看上去似乎還帶着淺淺的微笑一般,沒有一絲一毫受到奼女經副作用影響的痕跡。

但在轟鳴的雨聲中,站在母親身後,本該趁着母親背對着自己,可以肆意飽覽母親豐滿身軀,尤其是那飽滿豐的韓云溪,卻低着頭,雙目盯視着地磚,整個人卻如滿弓之弦,繃緊到了極致。

只有與姜玉瀾親近的人,才能嗅到這種狀態下的姜玉瀾那渾身散發出來的冰冷血腥氣味,這種放鬆對於姜玉瀾來説,是一種備戰的姿態。

事情敗了?如果是……,那到底是哪一件?逃?逃不掉的。束手就擒?俯首求饒?不,母親一定會毫不留情把我擊斃。拼死反抗?毫無勝算……

——面對這樣的暴風雨前寧靜的母親,被突然傳召至此的韓云溪內心惶恐不安。

就在韓云溪內心天人戰的時候,姜玉瀾開聲了:“童長老跟我説了一件事……”逆倫經的事情?韓云溪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整個人炸起來,幾控制不住施展輕功逃離聽雨軒,但姜玉瀾頓了一頓後,下面那句話卻讓他整個人立刻放鬆了下來:“童長老説你在審訊方面別有手段?”

“呃……,兩年前在徵西軍中歷練,有幸得黃玄龍將軍錯愛,傳授了一些技巧……”一滴冷汗從額頭滑落,韓云溪畢恭畢敬地回答後,心中卻在嘀咕:我這些伎倆母親不是早已知曉嗎,何故有此一問?

“嗯。”姜玉瀾打斷了韓云溪的話,但卻沒有繼續説下去,反而岔開了話題,突然説道:“你以後想成為什麼樣的人?”

“啊?”韓云溪愣住了,沒想到母親會問他這樣的問題。成為什麼樣的人?他真沒想過。他只想做自己。他一度羨慕父親,在太初門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他又心知自己做不到父親那樣清心寡慾、常年閉關醉心修煉。

他忍不住又想:若沒有大哥多好,我就是“太子”,荒唐點也不打緊,那位置始終是我的。

“云溪,一些事,是可以未卜先知的。”姜玉瀾轉過身來,那看似平和的臉,目光如剛剛破空降落的電蛇,帶着凌然的寒芒,讓剛放鬆下來的韓云溪又繃緊了身子“江湖,並沒有正,只有輸贏。但人要走的道路卻有正道與道之分,你現在走的就是道。”還是被發現了嗎?

姜玉瀾在廂房內走動起來,韓云溪到母親的氣息正鎖定他,那種覺就是,只要自己稍微輕舉妄動就會招來母親攻擊一般。

他其實知道自己是多心了,若果母親真發現了他那些事情,早已直接將他擊斃,哪裏還會兜兜轉轉説那麼多話。

果然,姜玉瀾又徐徐説道:“我年少時闖蕩江湖,也是與你一般想法,命都保不住了,還管什麼手段。”

“但這是陷阱。”

“暗器、機關、毒藥……,這些東西只能幫助你一時。在你這個境界,你能依靠這些旁門左道佔得上風、以弱勝強,但這是債,你終歸是要償還的。”

“你以為我怪罪的是你那些旁門左道之術嗎?江湖中,有人以掌法成名,有人以兵刃成名,有拳尊拳霸拳聖,也有刀尊刀霸刀聖,暗器亦是如此,鬼手三、鐵鳳凰、一葉侯爺。旁門之術,亦可大道。無論何種技藝,修煉至巔峯,即可成聖,即可超凡俗……”

“但……”姜玉瀾走到韓云溪跟前,右手捏了劍指,朝着韓云溪的腦門刺來,鋭利的氣機讓韓云溪渾身寒豎起,心臟狂跳,他原本就做賊心虛,母親這般氣機森冷地朝他刺出這一指,他本能地想逃,但卻發現,被那森冷氣機鎖住,又兼之母親對他常年的積威,身子彷彿被剝奪了控制,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到母親那粉的長甲刺入自己眉心。

“你缺乏的是心氣。你可用宵小之術,但不可被此術惑一力降十會,修為才是一切的基。”

“整個蒼南境如今兵荒馬亂、烽煙四起,亂世之已現,再過不了多久太初門亦會捲入這亂中,無人可以倖免,你若再不醒悟……”姜玉瀾沒有説下去。

韓云溪覺自己死了。母親那劍指入自己的眉心,穿過腦顱,刺碎了魂魄。

多年前初次下山歷練,韓云溪就體會過死亡的覺。正是那種恐懼,讓他開始修習暗器之術,然後為暗器喂毒,然後為埋伏敵人去習機關之術。

如今同樣是死亡的威脅然而他為了對抗這種威脅習得的一身技藝,在這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無法施展一絲一毫……

他終於明白母親的【正道】是何種意思了。

除了雨聲,房間內維持着靜謐,好半晌,姜玉瀾才再度開口:“有件事要你去辦一下。本來刑訊之事,應當由費老主持,但費老與那人有莫逆情,事關重大,娘只能讓費老迴避。所以,娘想由你來刑訊她。”內賊?

心情已然平伏下來的韓云溪,皺起眉頭。費老在太初門也算得上是德高望重,平時鎮守在崖,能與他有深厚情的只會是長老一級的人物。

但沒等韓云溪猜測是何人,姜玉瀾突然又一句:“你在盤州養了個女人?”——雨過天陰,整個太初門澤深沉,在昏暗中,卻有種煥然一新的覺。

韓云溪站在太翰閣上,遙望着二十丈開外的鍛刃閣,母親姜玉瀾正從鍛刃閣的五層走出,憑欄而站,旁邊是徐秋雲長老,站在後面門口的是傅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