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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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韓云溪倒一口涼氣,立刻明白,又是一枚可藥可毒的丹藥,連忙問道:“可有解藥?”公孫龍哈哈笑了兩聲:“三公子莫非忘了,天下一物剋一物,自然是有對應藥物,那焚心丹的解藥為冰心丹,嘿,古人取名實誠……”
“哦……”公孫龍忽又説道:“此丹另有妙用,卻正是為三公子所煉,三公子且附耳來。”公孫龍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然後頭顱朝着韓云溪那邊靠了一下,低聲説道:“那冰心丹本一爐一顆,若果將那藥力分散,一爐煉上十顆,為師喚做碎冰丹,如此一來,那碎冰丹無法除火毒,只能抑制半個來月,嘿嘿,半個月後火毒死灰復燃……”
“原來如此。”聽到這裏,韓云溪哪裏還不明白公孫老師言下之意,既是可以通過迫對方服下焚心丹後,通過碎冰丹去控制威脅他人。
“早前三公子是否提及一名婦人,那婦人修為若以三公子所説,這焚心丹並無效果,但三公子説她丹田已傷,修為十不存三,為師這丹藥倒是非常合適了。”韓云溪大喜,旋即疑惑問道:“老師不是説攻心為上嗎?”
“哼,那婦人能有如此修為,想必已過半百之數,三公子糊塗,莫非真以為此等人物僅靠攻心為上就能把控嗎?當老夫手上未有相應方法,故此按下不表,老夫認為,還是雙管齊下較為安穩。”
“老師深謀遠慮。”韓云溪表示歎服。
又探討了一些相關事宜,韓云溪起身告辭,然而公孫龍此時卻嘿嘿一笑,喊住了韓云溪:“三公子留步。有一事要告知三公子,此事……,嘿,希望三公子莫要見怪。”韓云溪一愣:“老師但説無妨?”
“是關於肖夫人的。”
“鳳儀?她怎麼了?”
“尊夫人那夜其實與那闖山者打過一照面,受了些許驚嚇,胎兒不穩,但經留閣女醫診過,卻也並無大礙。”公孫龍一臉壞笑,繼續説道:“但須知會三公子一聲,一直到胎兒順利產下,三公子暫時勿要與肖夫人……哈哈……”那兩聲哈哈,配合公孫龍那帶着壞笑的表情,韓云溪哪裏不明白這【哈哈】是何意?
這是讓他不要與娘子同房……
“云溪曉得了。”韓云溪開始還以為娘子胎兒出了什麼問題,嚇了一跳,其實穩婆早早告知過他,儘量減少同房,他其實也無可無不可的,肖鳳儀有一身深厚內功,輕易折騰不出什麼事情來,再説他也不缺女人。
如今他的心思有一半在那蕭月茹身上,對此自然也沒有什麼牴觸。
韓云溪出去後,公孫龍卻出了嘲的笑容。
——點上引魂香,赤着身子的公孫龍,抖動一身肥,翹着那壯的,整個人陷在了暗室唯一的一張太師椅中。
旁邊早已光衣裳,出略顯纖瘦身子的婢女桃紅,看到公孫龍坐下後,雙目不由地看被公孫龍那一柱擎天豎立起來的引住,那稚的臉浮現懼。
她遲疑了一下,走到公孫龍身前身前跪下,那半年一直在折磨她的龐然大物就豎在面前,她始終無法適應,乾嚥了口唾沫,雙手握住那温熱的,顫抖着雙緩緩張開了嘴,舌頭像是圍繞着龜頭轉了一圈,然後眉頭緊蹙,雙目一閉,那嘴巴被撐至了極致,頭顱一沉,貝齒刮擦着龜頭猶如鐵鑄一般的紫紅壁,將公孫龍那碩大的龜頭含進嘴內。
公孫龍臉上閃過暴戾的神,他一把抓着桃紅的髮髻,用力一按,猙獰的墊着濕滑的香舌,貫穿桃紅的嗓子眼,直入那喉管之內!
“唔唔唔——!”桃紅那張稚臉被公孫龍死死地按緊在下,從喉管處發出低沉的悲鳴。那身子本能拼命掙扎,雙手去推公孫龍的大腿,推不動,又溺水般揮舞着。
等桃紅快要窒息昏過去時,公孫龍才扯起她的頭顱,但那濕漉漉的龜頭就卡在桃紅雙齒之間,並未全拔出,等唾沿着嘴角往下滑落的桃紅稍微息了幾口氣,公孫龍手臂再次發力一按,那杵毒蛇一般地再度鑽入桃紅喉嚨裏……
如此反覆來回了四五次,桃紅雙手下垂,已經無力掙扎抵抗,像是一具人器具一般,被一臉陰鷲的公孫龍抓着頭顱,用她的口腔食道擦拭着自己的,待桃紅真就昏過去了,才一甩手,把桃紅像破布般丟向一邊。
公孫龍盯着濕漉漉的下體,吶吶自語:“且看你能忍耐多久……”——肖鳳儀覺得自己着了魔了。
平在凝翠軒,腦子沉重,似乎對什麼事情都不起勁,書看不進去,刺繡拿起針又放下,與他人閒聊,每每聽個幾句就開始走神……
於是身體不由自主地把她帶到青藤軒來。
身體告訴她,只有這裏,她才能重獲清醒。
前來開門的卻不是桃紅,而是另外一名婢女紫鵑,肖鳳儀不以為意,得知爹爹在地窖等候她煉藥後,就滿臉羞紅地朝着地窖走去了。
“啊……”撿了公孫龍,肖鳳儀驚呼一聲,卻是沒想到爹爹居然赤着身子坐在那太師椅上。
“公孫先生為何……”肖鳳儀袖子抬起,遮擋住滾燙的臉龐,同時也把身子轉了過去。
沒有入足夠的引魂香,也沒有喝下摻了醉心散的茶,此刻的肖鳳儀羞恥異常強烈,莫説看不得公孫龍赤的身子,連帶那聲“爹爹”似乎也羞於喊出。
那些被公孫龍糟踐的經歷,在清醒時刻,就猶如夢一般,“過來。”公孫龍語氣冰冷且堅決,再也沒有往那般柔和。
“這……這怎可……,奴家還是改再行拜訪……”肖鳳儀轉身就走,正確來説是倉皇而逃,然而,待她走上台階,才發現那地窖的門已然在外面被拴上了,本打不開。正待她用內力嘗試推開門的時候,後腦突然刺痛,像是被蜂蟄了一下一般,頓時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
——從昏中悠悠轉轉地醒來,肖鳳儀了眉心,一手支撐着身子半坐了起來,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牙牀之上,四處張望,周圍黑漆漆的,只有牙牀邊上一盞松枝燈散發着微弱的光芒。
“奴家怎麼在此地……”肖鳳儀疑惑着,腦中旋即浮現出自己當着公孫龍面前衣的畫面,一聲驚呼出口,下一幅自己被反鉗着雙手被公孫龍按着身子彎,然後公孫龍在身後把送入自己的畫面跟着浮現,她又驚叫一聲,低頭一看,衣着卻是完好的,然而稍微放下心來,一瞬間,又發現這一身輕薄的桃襦裙卻不是自己的衣裳。
“嗯!”肖鳳儀腦子一片混亂,她想着先行離開這裏,然而,她正從牀上下來,身子一動,下身傳來異樣的覺,讓她痛哼了一聲,整個人動作凝固了下來,臉上現出驚疑的神。
肖鳳儀纖纖玉手伸出,把那羅裙掀起……
“啊——”這是什麼?
隔着孕肚,肖鳳儀自然看不到下身的狀況,然而手中傳來的那觸……
盔甲??
肖鳳儀完全懵住了。她觸手所及,一陣冰涼,卻是猶如那穿山甲的鱗片一般,有數片半個巴掌大小的金屬甲片毗鄰扣在她下陰之上。她翻側身子,手朝着部摸去,自己兩瓣瓣間,也夾着一條六節的金屬細條,然後這些金屬器械,又被一條冰冷異常的帶串聯起來。
一條怪異的金屬褻褲。
“爹爹——!”毫無疑問,這盔甲一般的褻褲是公孫龍為她穿上的,肖鳳儀一邊叫喚着,一邊想要站起身子來,去尋找【爹爹】問個清楚。
“嗯——”然而肖鳳儀一坐起來,花容失,又是一聲痛哼,那穿着她下身的【金屬褻褲】,那甲片居然隨着她的動作活動了起來,裏面有皮革觸的異物在着她陰上的蔻,讓她叫喚出聲來。
肖鳳儀息着,臉上浮現怒,身手去抓那帶,然後運起內力一扯!
“啊——!”那帶沒有如肖鳳儀所想般被撕扯開來,而是有彈地被扯拉出大致能入兩指的距離後,那帶像是帶着某種機關,讓包裹着她私處的那甲片也活動起來,但這一次卻非陰蒂,而是開始突然往外打開。
一陣劇痛從下體傳來,肖鳳儀慘叫一聲,整個人往前跪倒在地。
那夾片外翻的同時,肖鳳儀到自己私處那兩片陰,居然與甲片粘連在一起般,隨着甲片張開而被往外扯拉着,疼得她內力直接散了。
“鳳儀,對為父送你的禮物滿意嗎?”這時候,公孫龍從暗處走了出來。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憤怒,驚恐,此刻的肖鳳儀已不再認為眼前那出笑容的公孫龍是自己爹爹了。
沒有爹爹會對女兒做出這般事情來。
“此物名為【銷魂鎖】,乃神機門一名叛徒的傑作。為父勸鳳儀還是不要痴心妄想掉這銷魂鎖,此物乃寒鐵所鑄,那帶也是冰蠶絲與西域碧眼蜘蛛絲混合織就,其韌不在那寒鐵之下,均是尋常刀刃難傷。”——曬三竿。
本該穿戴整齊,洗漱完畢的肖鳳儀,此刻卻赤着身子、腆着那進了一個大西瓜一般圓滾滾的孕肚,披頭散髮狀若瘋婦地站在懸掛在牆壁上的銅鏡前。
散亂的髮髻、憔悴的面容、茫然的眼神、微微張開的乾裂朱內,能看到舌齒間黏連着白濁的陽,碩大飽滿上的抓痕……
最觸目驚心的是肖鳳儀的下身,那【銷魂鎖】已然被解除,那岔開的雙腿間眼兒紅腫,菊紋撕裂,紅的陰一片狼狽,前後兩個都糊滿了,且在滴落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