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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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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瀾此刻目光炯炯地看着韓云溪,期待着兒子能透出更多關於“奼女經”的訊息出來。

但韓云溪哪裏會如此就和盤托出,他搖了搖頭,卻是一句:“母親,請恕孩兒不能多説了。”讓姜玉瀾一切期望徹底落空了。

“無妨……”姜玉瀾到微微失望,但也僅此而已。她知曉以兒子之聰慧,必然能識破了她的意圖,故此她並無抱多少僥倖心理。況且,她一開始就明示兒子,此乃易,用她的“心悦誠服”換取兒子的幫助。

韓云溪是她暫時看到的唯一希望了。

姜玉瀾觀其言行,同被控制,但韓云溪顯然不似她這般諸多話與詞無法宣之於口,顯示出更多的自由,顯然更得公孫龍信任。

另外一方面,且不説被天魔攝魂控制,硬實力姜玉瀾也自知不是公孫龍對手,甚至替公孫龍出面辱她的“兒媳婦”白瑩月,也與她不相伯仲,甚至可能更在她之上。而智計方面就更甚,公孫龍能躲避着東武林盟盟主的追殺,在太初門多年隱忍,然後設計讓她主動休修習奼女經,逐漸控制了重要的核心人物,讓太初門淪陷,其頭腦可見一斑。

如今,被皇妲己一驚嚇,公孫龍又不知道躲去哪個“太初門”潛藏個幾年,而且從這控制之術如此牢固看來,江湖中,公孫龍必然控制着許多暗子,很有可能是一門的長老、甚至是掌門,卻是哪怕對公孫龍有任何想法和算計,均是有力也無處使。

韓云溪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再怎麼糟踐自己,也不會比再度落於公孫龍手上更不堪。

但姜玉瀾沒有因此就過度地爭取。

這會讓她處於不利的位置。

她的身子已然是韓云溪所有,她主動配合與否,是她最後的籌碼了。

——落霞軒。

燭火在搖晃着,看着地上的陰影跟着燭火搖晃,駱玉孃的心也在搖晃,身子在顫抖。

顫抖是人類體現強烈恐懼的最常見表現,但對於修煉到能控制每一塊肌的武者而言,卻更加是最直接的最赤的體現。

駱玉娘在恐懼,恐懼自身產生的不可抵抗和不可逆轉的變化。

最初,她是清醒的,雖然被天魔攝魂縱着,身不由己,但她知道自己是被縱的,知道自己的行為是被迫的,不是心甘情願的。她那個時候,尚且是原原本本的“駱玉娘”,只是失去了對自己軀體的控制權罷了。她能恨韓云溪,能含有一絲希望,能在閒暇時,幻想着自己重獲自由後,要怎麼折磨死韓云溪方能一心頭之恨,能幻想着,屆時要怎麼做才能掩蓋這不堪的一切。

但如今?

她被當做了玩物、母狗、壺,一身內力更是被韓云溪採補了近乎一半,修為掉落了一個境界,她本該對韓云溪較以往更加加倍恨之入骨的。

但她心中的恨已經逐漸消失了。

在韓云溪離開後,她乖乖地按照韓云溪的吩咐,給自己戴上了項圈,那項圈的鏈子就掛在牀尾柱上,她像母狗般四肢着地,就這麼一動不動地等待着韓云溪歸來。曾幾何時,她知道韓云溪有些指令是不可違抗的,有些是可以違抗的,前者自然是用了法,後者則是隨意的命令。

但現在她已經不去分辨了,韓云溪説什麼,她就做什麼。

更甚,期間,她的濡濕了,在發癢,在動着,讓她情不自伸手去自瀆,又到失落,她卻是在期盼着韓云溪的

甚至期待韓云溪對她進行採補!

駱玉娘為此到恐懼。

她沒有徹底淪陷於天魔攝魂,卻逐漸淪陷於天魔極樂在採補的過程所產生了極致高,明明內力和陰元都在失,這對於武者來説本該是從上身不斷私下一般殘酷過程,但偏偏那劇烈的,無法言喻的高,卻隨着內力和陰元的失而不斷炸開,讓她驚歎事件怎會有如此美妙的快,彷彿只需要讓她一直獲得這樣的快,她願意付出她的一切。

天魔攝魂的催眠,天魔極樂的快,再加上無力反抗的絕望,徹底腐蝕了她。

如今,聽見那悉的腳步聲逐漸近,她對自身改變的恐懼瞬間一掃而空,瞧見推門進來的韓云溪,她頓時滿心欣喜,頓時如飢似渴到陰道愈發瘙癢,甚至到丹田開始鬆動起來,隨時那陰元、內力就要從出來,以換取那無可取代的快

韓云溪將岳母大人眼中的期盼盡收眼底,到十分受落。

他行至牀邊坐下,岳母大人立刻晃着子爬到他跟前,她的爬動較當初醇多了,會自然地扭動着部,彷彿有條尾巴在後。她替韓云溪把靴子了,用嘴巴叼着放好在一邊,又乖巧回到面前跪坐着。

韓云溪還注意到,岳母大人似乎,跪着的雙腿也掰得比往要開。

什麼嫉惡如仇的女捕頭?如今吶,就是臣服在天魔功下的騷母狗。韓云溪伸腳,掂量掂量岳母的子,戳幾下,又用腳趾夾住那頭扯了扯玩,嘿嘿笑道:“還是岳母大人好啊,養條狗也沒岳母大人這般乖巧。”駱玉娘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青,卻是羞怯地説:“玉娘就是母狗。”

“叫喚幾聲聽聽”

“汪汪……汪……”駱玉娘學的唯妙唯俏。

“乖狗兒。”韓云溪腳伸到了駱玉娘間,腳拇指開始摳挖起岳母的起來,卻又説道:“只是總覺得少了許多滋味……”對啊。

滋味。

母親就這麼讓他得手了,但他卻覺得不是滋味,不甘心,因為這倒不像是他得手,反而是母親先行下手了。

這時,門推開,韓雲夢進來。

韓雲夢對眼前的畫面見怪不怪,她行至衣櫃旁,很快將一身衣裳下丟進旁邊的衣簍子裏,光着身子再到妝台前卸了首飾,才來到駱玉娘身邊一併跪下。

被改變的何止駱玉娘。韓云溪像當初對待肖鳳儀那般對韓雲夢,韓雲夢也越來越習慣“弟弟娘子”這個身份。兩人兼之修為相近,經常一起修煉過招,女人多了後,韓云溪對她的羞辱也變得少了,再偶爾讓她嚐嚐天魔極樂的滋味,就更加温馴了。

韓云溪瞧着跪着的兩個女人,他站起身子來,從兩女之間走過去,然後兩女也轉身,趴着,真就像母狗般爬動着跟在後面。

這時,韓云溪轉身,卻是扶起了姊姊韓雲夢,摩挲着她的臉蛋説道:“姊姊如此取悦我,我自然是滿心歡喜,但我待姊姊終究是與他人不同,姊姊不必如此糟踐自己。”,然後將韓雲夢擁在了懷裏。

韓雲夢身軀一顫,也輕輕摟住了韓云溪。

她在韓云溪身上,卻是嗅到母親姜玉瀾的體香。

“”——42.

若論天仙淪落凡塵,那韓云溪眼前這駱甄仙的相貌與軀體,大概就是最好的詮釋了:眉目依舊如畫,身材豐滿高挑,駱甄仙美嗎?美,依舊是絕世美人,但這“美”中,已經摻入了雜質,不再純粹,不再完美。

韓云溪能從本體上輕易地在腦中勾勒聯想出她曾經的天仙般的形象,能聯想到她坐在盟主位置上頤指氣使的微風模樣。

但此刻,那對本該寒芒四的眸子已然開始渾濁,沒有鋒芒,不再清澈,眼袋也開始厚重起來;那原本飽滿堅,因為多次生孕,變得大則大矣,但過於軟,下垂也明顯,倒是水充盈,輕輕一捏,水四濺;下身就更不堪了,肥厚得明晃晃垂掛着的兩邊陰,是過度扯拉造成的後果,上面還有明顯的穿孔。陰户早已無法閉攏,維繫着一個明顯的開口,哪怕不主動刺,也不時有黏從內滲出滴落。瓣間,那菊蕾外翻,一小截粉外翻在外,也有一個合不攏的,不住地動着,而外翻的上,均勻分佈着四個小孔。

能將一副曾經修煉至內力外放境,尋常刀劍難傷,百毒不侵的堅韌身軀造成如此變化,可想而知。此前駱甄仙遭受了多少的摧殘。

“成親”後,白瑩月曾經在閒談中告知韓云溪一些公孫龍當初玩女人的手段和法門,其中就有説過,公孫龍曾用鐵鈎子鈎着駱甄仙的陰頭綁上鐵塊,把駱甄仙吊了一天,名曰“天啦地扯”。

一切的罪惡,卻源自駱甄仙修煉的頂級內功心法——【璇璣玉衡七轉真經】【璇璣玉衡七轉真經】,內息悠長連綿,更是自愈能力驚人,這本該是手中絕大的優勢,如今卻讓駱甄仙成了可以讓人肆意折磨拷打的絕佳玩物。

可當木人樁般肆意拳打腳踢;可吊起來肆意鞭打,當天鞭打出來的血瘀,次便康復無恙;更驚人的卻是駱甄仙那豪頂端,暈周邊有一圈淺白的疤痕,韓云溪詢問之,卻得知她的一對頭曾被公孫龍割下過十數次,每次縫合回去都能癒合如初,並能正常分泌汁,只是次數多了,逐漸就形成了那圈白痕。

韓云溪也試了一次,果真如此。

而這門內功心法還讓駱甄仙成為了頂級的修煉鼎爐。她巔峯時期的內力被公孫龍師徒二人採補煉化了三分之二後,境界跌落自延伸境後,卻是無論如何採補,境界再不跌落。誠然,對於公孫龍這般修為,延伸境的鼎爐已如同雞肋,採補已經無法煉化多少歸為己用。但對於同為延伸境的韓云溪而言,卻是採之不盡的源泉,採補過後,讓其修煉半月,便會恢復如昔。

此刻,駱甄仙琵琶骨上的鐵環已經取下,經歷了母親這般修為也被天魔攝魂控制得死死的驗證後,韓云溪對駱甄仙這個前東武林盟盟主再無敬畏之心。

“唔……唔……”能一親前武林盟主的芳澤,是多少江湖漢子夢寐以求的事情,所以韓云溪也不嫌棄曾在這口腔中做了多少骯髒的事,抱着這豐滿孕婦舌糾纏地親吻,享受着擁有和玩女盟主的快

待四分離,韓云溪手指勾着女盟主的下巴,説道:“叫我郎君。”

“郎君。”韓云溪落座,駱甄仙也跟着跪下,然後韓云溪一把抓住駱甄仙的髮髻,將她頭顱按在跨間,跨間巨陽順利地沒入駱甄仙的口中,直入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