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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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入主題。

“裴仙子為何這樣問？”

“神像中的力量，就是我們這些弟子都不能引動，為什麼你能？”

“可以是巧合吧。”

“我不相信。”看着女人一臉認真，執拗的神情，厲九天心中一頓，發出低沉的聲音，“雨涵，你太令我失望了。”

“你……你是師傅？”裴雨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不……不可能，師傅早就隕落了，你不可能是他。”

“我自然不是葉臨淵，但我剛才得到了他所有的劍道悟，包括一切劍道的前世今生，從側面來説，我又是你師傅。”厲九天侃侃而談，“神像自有力量，代表葉臨淵一直在看着你們，只是就結果而言，他失望透頂，你可知道，我看到了你的前世今生是什麼樣的嗎？”

“什麼樣的？”

“嗯，那個應該算是未來吧，你為了寒宮劍宗能夠存活下去，而屈服與陰陽閣，被玩了上百年，你想以此來保住劍宗，可結果卻是劍宗不復存在，你徹底淪為陰陽道的傀儡，這就是你後面悲慘的命運，覺如何？”

“你覺得我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女人皺起秀眉。

“無稽之談？呵呵，你看看如今劍宗的處境，被陰陽閣攻陷不過是時間問題，你無力反抗，你的徒弟要怎麼辦，劍宗你要如何？你有勇氣拋棄這一切嗎？”他毫不留情的打擊，“不，你沒有，你沒有那個勇氣，你或許不怕死，但你會為了劍宗與徒弟們的生存而委曲求全，答應陰陽閣一個又一個的無恥條件，糟蹋了自己。”

“你可能覺得這樣保住了葉臨淵留下來的劍宗，可偏偏是大錯特錯，這樣的劍宗還留有何用，你覺得葉臨淵會看上這樣的劍道，或者説，這也配稱之劍道？”

“劍修，勇往直前，殺伐果斷，不是懦弱無為，委曲求全。”

“你就是因為退縮了，才導致劍心崩壞，這個教訓還不夠？”

“你現在連出劍的勇氣都沒有，你説説，那個未來還會是無稽之談嗎？”

“我……”裴雨涵語，神情恍惚，厲九天的話，戳中了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她反駁不了。

“師傅，我該怎麼辦，你教教我。”她崩潰了，眼含熱淚。

“我説了，我不是你師傅。”厲九天伸手拂去女人眼角的淚水，“你看看你，就像一個小女孩一樣，還動不動就哭，羞不羞。”

“你不是説不是師傅嘛，那你別管我。”女人別過頭，想要躲開他的手。

“我不是你師傅，是你爹，乾爹，嗯，我決定了，打算認你做乾女兒。”

“不行，你比我還小，我不要。”裴雨涵搖頭拒絕。

“不準拒絕，你難道想違抗師傅的命令？”

“你不是我師傅。”

“現在是了。”

“你……你不要臉。”

“快叫乾爹，否則我將你逐出師門。”厲九天步步緊。

“我比你大，叫不出來。”

“我比你厲害，再不叫打股。”她猶豫了半響，囁嚅的喊了一聲，“乾爹。”啪。

男人的大手拍在裴雨涵的股上，十足的翹起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