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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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法王上車!」桑吉大喝道。
金光大法王同樣是踩着一個壯漢的背,坐上了黃金馬車的主座上。而還在車下的桑吉則從一名僕役手中接過皮鞭,桑吉揮起皮鞭在地面上打了一記響亮的鞭花!
「噼啪!」彷彿是一個信號一般,金塔區的鐵門被四名衞士合力推開了。
一時間鼓樂齊鳴,前方舉着紅黃旗幟的人羣緩緩向前移動,聖德明妃開光大典終於開始了!
「嘿!」等那些舉旗之人走出一會兒,一羣半着身子的壯漢,發了一聲喊,將那金光大法王與聖德明妃的雙修造像抬起——金光城每一次有大的活動,金光殿中的這尊造像按例都要被抬出來供民眾瞻仰。
不過一會兒響着鼓樂的隊伍,已經走到了大街上。街道上人山人海,數不清的老百姓湧在街頭,翹首企盼着一個方向,等待着隊伍的到來。先是舉旗與吹奏鼓樂的人,這些人身上穿着紅的大袖寬袍,他們都是金光密宗的狂信徒,為於金光密宗服務而為榮。每人臉上都戴着面具,或祥和、或猙獰,製作美。中間還有鼓樂隊,邊走邊吹,鼓聲號聲聲威懾十足,令人心生敬意。
很快,金光祖師的雙修造像便被抬着穿過街上,一見到造像出現,街上的百姓彷彿波一般紛紛匍匐在地,本不敢抬頭看一眼,街道上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只有陣陣的鼓號聲威嚴的繚繞着,直衝雲霄。按照金光城的規定,若是金光祖師紀念或大法王者有重要活動巡遊,有人鼓譟、不跪或者直視的大法王便會被視為冒犯,輕則挖去眼睛,重則亂打死。
很快,金光祖師造像與大法王的車駕經過,路邊的人本不敢抬頭看上一眼。等到聖德明妃的黃金大轎經過,只見那由數十個半壯漢抬着的黃金大轎上,那個坐在最高處的女子頭上扎着高聳的髮髻,髮髻上戴着鮮豔的花冠,耳朵上附着黃金耳環,正隨着壯漢的腳步微微抖動,臉上戴着一副美的黃金面具,看不清楚相貌和表情,面具上描繪着一個俊俏女子的相貌,從眼眶中出似是和善的目光。雙手捧着沉重的黃金法刀,在鼓樂聲中,當真有一股真神現身的威嚴氣勢。
不過聖德明妃的面容雖然法相莊嚴,姿勢卻是穢不堪,她穿着半透明的法袍,前的法衣則有兩點粉紅顯在外。套着金羅襪和金長靴的大腿被固定在左右兩木杆上面,雙腿間的秘處縫一覽無遺,就這樣赤的在街道上展示着,甚至還有些濕潤。
只有一些膽包天的傢伙才敢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抬頭剜上一眼那聖德明妃的私處風景。甚至有些那些年輕力壯的男人下面早就支起了帳篷,至於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居然隔着房間窗户悄悄擼管,還有不少人已經是了出來。
而且街道旁某座房子的屋頂上,魔蜂冷眼看着街道上的這一切,她身旁則是緊張的觀察着巡街隊伍的飛鷹。
「長老,金光大法王的大赦令今才下!但是弟兄們剛去過,牢裏並沒有我們要找的人。」
「不急,來了。」魔蜂指着街道上游行隊伍最末尾的囚車道:「少主被關在囚車中,應該是應邀參加觀禮了。」飛鷹定睛看去,果然看到囚車中坐立不安的李翰林。
「是少主!少主沒事就好!」
「晚一些派幾個弟兄去吉達法壇接人,千萬不要再出什麼岔子。」巡街隊伍只是繼續往城外的吉達法壇走去,魔蜂眼睜睜的看着金像、金馬車和金轎一點一點的遠去。不久,就連載着李翰林的囚車也慢慢的消失在了她的視野之中。
第六十九章吉達法壇。
這個法壇也是金光城重要的組成部分,每年的各種祭祀活動,還有其他各種典禮,都要在吉達法壇進行。法壇成圓形,四周都是高聳的紅漆高牆,建築物均胎於金塔區的風格。雖然吉達法壇的高度相比金塔來説低了不少,但依然高過附近的那些泥屋,顯得威嚴而不可侵犯。
這時候遊行隊伍已經到達了法壇門口,只不過隊伍沒有來得及進去。按照金光城的慣例,都是以「三」為基數,例如聖德明妃開光大典前準備的「三禮」,同樣到達吉達法壇以後,隊伍必須繞行法壇三圈,方可進入法壇內部。圍在法壇高牆外的金光密宗狂信徒,一邊高呼着《金光經》中對金光祖師的讚美之詞,一邊跪地磕頭,磕的地面「砰砰」直響,有些人將額頭磕出了血也不自知。
十幾個壯漢抬着聖德明妃所乘的黃金大轎,跟着前面的造像以及金光大法王的黃金馬車,緩緩的繞着法壇行走。最末尾囚車中的李翰林一聲不吭,其他的犯人倒是在小聲的討論聖德明妃的樣子。
其中一個囚犯上身光着,發達的肌,在肩膀和兩臂稜稜地突起;肩頭上被麻繩勒了幾道紅印子,更增可了他那強悍的氣魄。他憤憤不平的道:「當年老子被法王所害,好不容易才放了出來,沒想到可以看到如此美妙的景。特別是那聖德明妃就要在法壇裏當着那些法王的面被開苞破身,聽説還要那小嘴和後庭也開一開……三齊開啊!這種東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得,老子能吹一輩子了!」另一個囚犯道:「放吧,咱們就是遠遠的看一場宮戲,到時候那聖德明妃還要賞給其他的法王,就算再高高在上,也不過是個被那麼多人輪過的爛貨!」
「你們都小聲點把,要是議論聖德明妃被人聽見了,指不定把你們砍成十七八塊喂禿鷲!」不知為何李翰林聽了,心中很不是滋味,再加上那一點悉的覺,彷彿心被勒的更緊了。
「喂,小兄弟,看你白白淨淨的應該是第一次進黑牢子吧!給兄弟幾個説説,你一副斯文樣子是怎麼進去的?」剛才那第一個開口的犯人看李翰林一直不説話,便好奇的問了一下。
「我……我嘛?」話題突然轉移到自己身上,李翰林指着自己,一時間居然想不起來自己是因為什麼獲罪進了監獄。
擅自闖入金塔?
或者説和大法王打了一架?
但在這些人眼中也太驚世駭俗了。
「哦,我啊,幾天前我衝撞了金光大法王,結果被抓進監獄了。」
「衝撞了金光大法王!」那幾個囚犯一聲驚呼:「衝撞金光大法王可是死罪,你是怎麼活着出來的?」李翰林搖頭不語。
那個首先開口的囚犯道:「估計大法王看他是初犯,再加上大赦,這才放了出來!不然你這條小命,早就沒了!」
「我是桑多梅,這都是我的幾個兄弟。當年老子也是不小心衝撞了一個法王的護衞,可那個狗護衞不依不饒,我這幾個兄弟氣不過,把那法王護衞給痛毆了一頓,這才被關了整整三年。」
「李翰林,我親戚在金光城開了一家鋪,此事完了,我打算去投奔她。」桑多梅將拳頭伸了過來,李翰林會意,手握成拳頭,拳拳相擊。
此時隊伍已經整整繞行了法壇外牆三圈,樂隊與舉旗人轉了個方向,向着吉達法壇的硃紅大門走去,隨着大門發出重重的「吱嘎」聲,吉達法壇的大門緩緩向隊伍開啓,按照順序,鼓號、造像、黃金馬車和黃金大轎依次進入,馬隊則圍繞法壇做警戒狀,載着犯人的囚車則在最後進入了法壇。
吉達法壇的中央已經修築了祭祀道場,那尊金光祖師雙修造像將被抬到一個專門的地台上放置。再看周圍,幾乎每一面牆上都繪製着壁畫,那上面大多都是描繪着金光祖師與女子雙修合的情景。其中那女子的姿態足有三十多種之多,雖然年久有些剝落,但還是栩栩如生,彷彿活人一般。
而鼓樂手與舉旗者像是演練了許多遍一樣,圍繞着法壇牆壁一個挨一個的站好,非常整齊。數十名法王和近百名狂信徒坐滿了祭祀道場,每個屋檐下都掛了紅和黃布條,周圍的香爐火燭之類的全部點燃,煙霧繚繞。人們誦讀《金光經》經文的聲音和着鼓號法螺的聲音一起合在一起,特別是那十幾個法王身披嶄新的紅袍脖掛瑪瑙掛珠,以三個為一組盤膝坐在黃的蒲團上,雙手落膝,掌心向上,正閉着眼睛誦讀《金光經》中的經文。
而黃金馬車和黃金大轎依次在道場旁停下,不同的是金光大法王需要自己踩着壯漢的後背從馬車上下來,而聖德明妃則需要兩名帶着鬼面穿着白袍的女子攙扶,才能從轎子上下來。這兩個女子是法壇的白衣鬼女,本來應該是在祭祀中扮演與金光祖師雙修過的女子,由於尋常男人不能觸碰聖德明妃,若是讓大法王親自接下,又顯得不合身份,因此才有了白衣鬼女接聖德明妃。
囚車悄悄的被拉到距離道場稍遠處,然後趕車的馬伕便把馬解下來牽走,扔下一句:「大典結束之後會有人來開鎖。」便自顧自的牽着馬離開了囚車。
「媽的什麼東西,不就是個馬伕,橫什麼橫!」其中一個囚犯罵道。
桑多梅出言道:「不想活了?在吉達法壇鼓譟,可是要掉腦袋的!」那人聽了桑多梅的話連忙聲,但還是私下嘀咕了兩句,顯然也對這地方沒啥好。
只有李翰林眼睛死盯着那聖德明妃,只不過對方雖然面對着她,但對方帶着黃金面具,本看不到具體的面容。
而此時,已經安放在擺上各種要獻給金光祖師的各祭品,除了瓜果麪食,還有一頭已經被分解的牛,這頭牛的牛頭和五臟全部都被取了出來全供在桌案上面,而牛腸子已經洗乾淨盤在一個特質的金缽上,四隻香爐已經滿香。法壇四周的壁畫地下鋪上厚厚的紅布,擺滿了牛油蠟燭,那金光大法王牽着聖德明妃的一隻手,走向那祭品之前。
「嗚嗚!」四支需要一人肩扛的法號被吹響了,一時間鼓樂和誦讀經文的聲音都停了下來,法壇中只剩下法號低沉的聲音。金光大法王帶着聖德明妃,對着金光祖師雙修造像拜了三拜,法號的聲音這才停止。兩人隨即轉身走到道場中央,一直跟着金光大法王的桑吉這時候走上了道場。
「請金光大法王落座,由白衣鬼女請金光祖師下凡,行聖德明妃開光大典!」金光大法王低頭不知道對聖德明妃説了什麼話,取走了聖德明妃手中的法刀後,便讓聖德明妃一個人立在道場中央,自己則走向為金光大法王特意準備的一個黃蒲團。他盤坐下來,也如那些法王一般雙手落膝,掌心向上,閉着眼睛誦讀《金光經》中的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