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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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翰林嘆了一口氣,將她緊緊抱在懷裏,過了許久兩人才分開。
「這些年你都去哪裏了?啊,這位女俠是……」
「我一直在正一派習武,前不久才下山歷練,這是我姐姐王紫菱。」原來是姐姐,不是夫!洛泱暗暗舒了一口氣王紫菱笑盈盈的看着洛泱,沒有説話。
李翰林將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簡單了説了一遍,只不過去掉了和白山老祖對打以及小師妹的事情,洛泱聽的津津有味,連連點頭。
「我以為那殺了中州三虎的李翰林只是同名同姓而已,沒想到就是你,你可真厲害!」洛泱笑道。
李翰林笑了笑,轉頭看向洛大伯。
「洛大伯,那羣潑皮,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吧!放心好了,有小林在,他們再也不敢來了!」
「哎呀,小林啊,不急不急,有什麼事回家再説!老婆子,收拾東西,我們走了!」
「好咧!老頭子,把扁擔挑上!」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來幫忙吧!」李翰林道。
眾人將剩下的籠屜連同包子一起裝進了洛大伯的扁擔上,五個人齊上陣,很快乾完了三個人乾的活,洛大伯挑着剩下的東西,與四人一起,在關城門之前離開了離天城,向郊外的洛泱家走去。
---------------話説那兩個連滾帶爬的家丁拖着一個斷了腿的逃回去報信,穿過幾條街,狼狽的三人終於逃到了目的地。
這裏是離天城的中心,只見寬闊的大街一側只有一扇硃紅的大門,兩旁立着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府邸院牆全部都是用昂貴結實的青磚建造的。那大門頂上正中間掛着一塊牌匾,上面寫着「城主府」三個字。相比之下,那些離天城裏的富商,自己的別院府邸都沒這城主府豪華氣派。
其中一人捂着自己的子孫,用力拍了拍那硃紅大門的銅製門環。
「誰啊!」那是管家的聲音。
「是我,王三!快點叫個郎中,張大的腿被人打斷了!」一些人看着這三個家丁滑稽的動作,紛紛在周圍圍觀起來,時不時發出陣陣笑聲。
「你説什麼?
…
…我去叫人!」那管家言語中帶着驚愕,慌忙離去,過了一會兒硃紅的大門打開,一羣家丁魚貫而出,將那斷了腿的張大抬了進去。「看什麼看!統統滾蛋!」那管家惡狠狠的掃視了那些圍觀者幾眼,人羣便如鳥獸般散去,那城主府大門轟然關上。
第二十五章城主府,一幢低矮寬闊的建築,大門緊閉。
房間內,那管家黑着臉看着躺在牀上的張大,剛才郎中來看,那張大的腿就算復原也是跛子一個;而另外兩個被王紫菱踹了子孫的家丁,哼哼唧唧的癱在牀上。一個郎中,正低着頭對他們兩個下的子孫觀察着。
「輕點!疼死老子了!」其中一個家丁痛呼道。
「我不把你的子孫袋揪起來,我怎麼看得到病!」那老郎中道。
一旁的管家看着牀上的三人,臉如鍋底一般黑:「大夫,他們兩個怎麼樣了。」
「難説。」那老郎中捋了捋鬍鬚:「這兩人表面上看起來就像子孫袋被人重擊,看上去調養幾天就能好,實際上有一股我也認不出來的氣勁在其中。下手之人十分惡毒,那股氣勁正在侵蝕這兩人的……關鍵部位。」
「那以後……」老郎中從身旁的布包中取出紙筆:「治不了了,就算以後疼痛消除了,有可能今後都不能人道了。我給你們開個方子,用這上面的藥調養一下。」老郎中話説的很漂亮,其實大致意思就是你們真的沒救了,用藥麻痹一下自己,減輕痛苦。
「我不想當太監啊!我不想當太監!求求你大夫,救救我們啊!」那兩個家丁聽了痛哭涕,拉着那郎中的手,可那郎中絲毫不領情,一把甩開。
「説了治不了了,你求我也沒用!這藥記得按時煎服,不然你下面只能割了!」等寫好了藥方,收了診金,郎中推門離開了。
只留下房間中一個殘廢、兩個太監、還有臉十分難看的管家。
「我當了那麼多年城主府管家,頭一次遇到有人毆打城主府的家丁,還把三個人都廢了!王三,你們是不是被少爺差遣做了什麼事情,才落得這個下場?」那王三連連點頭:「前段時間少爺看上了那洛家包子鋪的包子西施,就指示我們將那包子西施強搶過來當少爺的第七個小妾。一開始我們上那郊外的洛家宅子沒搜到人,後來臨近太陽下山的時候才在城裏「大食比賽」的擂台附近找到了那包子西施。我們準備對那包子西施用強,突然躥出一男一女兩個陌生人,男的持劍,棕衣黑褲;女的一身白衣,蒙着面紗,都是江湖遊俠打扮。」
「接着説!」
「張大見他阻攔,起木要打他,結果被那男的用劍鞘打斷了腿,然後那女的像鬼一樣,本看不到她出手,我們的子孫就被那女的踹了。他們出手的時候隱藏的很好,本看不出來武功路數,不像是那些大門派的。」不是大門派,那會是誰?
管家愣了好半天才説話:「此時並不適合向老爺彙報,我先和少爺彙報一下,你們繼續在這裏休養吧,既然是受傷,城主府的撫卹少不了你們的!」
「多謝管家!」----------------傍晚,夕陽西斜。
城主府內院,綠柳周垂,在夕陽的照下,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幾條長長的走廊連同着院中的門樓,其中甬路相銜,又有山石魚池點綴。再往裏走,整個院落已經點起了燈,富麗堂皇,最大最豪華的那間屋子正中懸着「疊翠樓」匾額。周圍陳設雍容華貴,花園錦簇,剔透玲瓏。院子旁甚至還挖了一個湖,有一白石板路跨在小湖上,直通湖中心的小涼亭。
但進入了那疊翠樓,又是另一番景象,只見屋內的陳設燈具都被移到牆邊,中間鋪着一塊上好料子製作的地毯上,一個只穿着褲頭的年輕男人與一羣只穿內衣薄紗的妙齡少女追逐嬉戲,仔細看那地毯上還特地撒滿了油,人人身上都泛着油光,顯然剛才剛在油中打滾。一旁兩名侍女手裏提着油壺,不斷往裏面添油。
「賈少爺,來抓我們啊!」
「快來啊!賈少爺!」男子對着一個少女飛撲過去,伸手將少女身上泛着油漬的薄紗剝下,但當他要攀上少女身子的時候,那渾身沾滿了油女體如泥鰍一般,怎麼也抓不住。
「的,今天本少爺不把你們統統扒光衣服,本少爺就不姓賈!」那年輕男子大笑,又對準一個妙齡少女撲過去,將那少女的水綠肚兜給剝了下來,一堆沾滿油光的雙隨着少女的奔跑顫顫巍巍,如同豆腐一般,看着那年輕男子心大起,但怎麼都抓不住那渾身是油的光溜女體。
這年輕男子,便是賈權了,本來他老子想讓他去正一派鍍鍍金,學點武藝,沒想到學了不到一年就逃下山享樂去了,不過至少還有個內門弟子的頭銜。
底下的人都知道,城主府的少爺除了喜歡養狗遛鳥,到處強搶民女也是出了名的,幾個月前賈權看上了一美豔道姑,但那道姑是離天城裏一鹽商大户少爺的情婦,結果那個少爺被賈權帶人打得頭破血,差點就要殘廢,不得不將那道姑讓了出來;而就在三天前賈權帶着人出去打獵,見河邊一洗衣的漁女姿不錯,便在河邊的蘆葦叢裏強行姦了那漁女,還讓手底下的人輪凌辱玩,不到半個時辰那漁女就跳井自盡。這件事已經得離天城人盡皆知,要不是有他那個城主老子,賈權恐怕早就進了大牢。
至於那些被賈權強擄和姦的少女,本就不敢報官,除了那個城主老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賈權還會帶人對報官的人進行瘋狂的報復,得許多無辜百姓家破人亡。
「抓到了,終於抓到了,哈哈哈!看少爺把你就地正法!」經歷了無數次在油裏跌倒之後,賈權終於抓住一個少女,將她按倒在地毯上,暴的將她的肚兜和褻褲扒了下來。
「不要啊!少爺……你可要憐惜奴家……」那少女楚楚可憐的樣子,得賈權慾火大盛他將自己滿是油漬的褲頭了下來,提着自己那活,正要分開那少女雙腿進入的時候,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
「少爺!出事了!」門口的侍女匆匆前來稟報,只不過她對於面前的東西早已習慣,城主府裏很多侍女都被賈權開了苞,甚至有些人還參與過這類無遮大會。
一個油壺被丟了出來,帶着一地油點子咣噹一聲摔在侍女腳下,嚇得那侍女慌忙跪下。
「你們這些下人是聾了還是瞎了,沒看到本少爺正在做事麼?滾出去!」那侍女的聲音微微顫抖。
「少爺,真的出事,管家來報,説是您派出去的三個家丁……不知道被什麼人打成了殘廢。」
「什麼?」賈權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
「竟敢有人打城主府的家丁,本少爺的人!我看他是活膩了!
…
…本少爺一會兒再來,你們先休息一下吧!」抹了抹身上的油漬,隨意的披上一件錦緞外衣,賈權與那侍女一同走出了疊翠樓,只留下那滿身油漬不知如何是好的少女們。
----------------「少爺,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少爺,那人好生厲害,又説了你的好多壞話!」在一番添油加醋下,賈權看着牀上躺着的三個人,臉鐵青。
屋子裏散發着一股濃重的藥味,應該是那接骨之藥,他待了一小會兒,就待不下去了。
「少爺!少爺!」完全不理會屋裏人的哀求,賈權捂着鼻子走出了屋子。
「林管家,給他們發一筆撫卹吧,就從城主府的賬上走,跟那邊説是意外。」
「是,少爺。」一旁的管家道。
「我派人拿包子西施那事,有沒有告訴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