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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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可以這樣啊?要是那樣的話的確可怖了。”女修這次是真的驚到了,完全理解了這‘妖煉’的厲害之處。
“用我們合歡宗的法器,又身具‘妖煉’看來這小子多半是我們合歡宗的同門了,而且還是背景深厚之人,不然不會年紀輕輕就擁有十大御女之一。嘿嘿,看來我可以好好跟他聊聊了。萬一得他提攜一二,那進入內門還不是手拿把攥?
…
…”
…
…“喔!天啊!
…
…天啊!
…
…好奇怪的覺……不行不行……我要了……啊!
…
…”唐靈兒也終於經不住壽兒地不懈身了,她雪一顫一顫地噴出了一股股保存了十多年的處子元陰,噴了壽兒一嘴一臉。
噴完初苞元陰唐靈兒也一頭癱軟倒在了棉褥上,她全身繃直,渾身發顫,粉的玉女口一張一翕着,猶如離開水渴望喝水的魚嘴兒。
初次體驗極樂,玉體反應劇烈。
“道友,道友,快快用你的器採補收,那可是處女的初苞元陰啊。不僅對你提升修為有益,更可以提升你那‘妖煉’的品階,千萬不要費了。”毀容男修見唐靈兒的初苞元陰噴了壽兒一臉,而壽兒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連忙友好提醒。
“喔?”聽到提醒,壽兒扭頭看向毀容修,見他正向自己點頭微笑示好,只是他笑起來那傷疤更加令人恐怖,但一看便知他並無惡意,於是就大膽放開戒備,開始忙着依言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擴口小瓷罐,用玉片把唐靈兒噴到自己臉上的初苞元陰刮乾淨,收集到小瓷罐裏,連同噴到嘴裏的也吐入小瓷罐內,再把玉莖伸入小罐,手掐法決,盤腿打坐,催動《本源真經》開始採補收。
隨着《本源真經》運轉一股股冰涼氣息就鑽入了他身體內的奇經八脈之中,一部分轉化為了真氣向了氣海,另一部分轉化為了灰銀之氣附着在了丹田內的‘虛丹’上,‘虛丹’在緩緩變大着……這股氣息要比採補羅羚、施鏡花的陰陰涼的多,也比她倆的陰更加濃郁華,果然還是處女的初苞元陰更加能量磅礴浩瀚的多。
那小瓷罐裏積攢的初苞元陰被緩緩採補收着,隨着初苞元陰的採補收,可以明顯看到壽兒那妖異玉莖上的神秘銀圖紋澤越發銀亮,神秘圖紋閃爍得越發頻繁、強烈了。……“趁他全心採補之際正是偷襲之時,哥,我現在動手吧?”女修急切傳音。
“誒,小妹,你沒看到嗎?他果然會採補功法,這次應該可以肯定了他八成就是我的同門了,所謂正道修士哪有修煉這種採補功法的?還偷襲什麼啊?千萬不要巧成拙了。”
“小妹,快看,他那器上的圖紋顏越來越深亮了,而且閃爍也越來越快了,看樣子他的‘妖煉’進階了。一會兒他會謝我的善意提醒的,説不得會馬上放了我。”毀容男修滿懷希望地猜測。
“真不動手嗎?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哥。”
“稍安勿躁,聽哥一句,別跟這種人結仇,他雖年少卻很不簡單。小小年紀竟然就有了:修仙界十大御女之一的‘妖煉’。將來會很有女人緣的,也不知將來會有多少高階女修臣服於他下,甘願供其御使。咱們跟這種人結仇甚為不智,簡直就是找死。”
…
…一盞茶時間過後,壽兒終於把小罐裏唐靈兒噴的處女初苞元陰採補收了個乾淨。
內視氣海,真氣足足增厚了一大層。
再內視丹田內的那顆原本大米粒大小的銀灰‘虛丹’也增大了一倍,已經變成了黃豆大小。
“這處女初苞元陰果然神奇,不僅令我修為增加不少,就連‘虛丹’也贈大了不少。採補一次處女初苞元陰竟然比採補兩個月羚姨、鏡花師姐的陰還效果明顯。”壽兒欣喜睜開雙眼嘆不已。
“恭喜道友修為大進,賀喜道友啊,你那‘妖煉’看樣子也進階了。”毀容男修見壽兒睜開雙眼連忙諂媚道。
“‘妖煉’?什麼‘妖煉’?”
“啊?難道道友不知道‘妖煉’嗎?”毀容男修疑惑。
“不知道啊,什麼是‘妖煉’?”毀容男修滿腹狐疑地盯着壽兒看了半天,見他茫然的眼神,看來是真不知道,可他身上那‘妖煉’又是如何修煉得來的呢?
“好吧,是這樣的……”這毀容男修有心討好壽兒,便也不再多想,就一五一十的把‘妖煉’的來龍去脈又詳細講解了一遍。
“原來如此,竟然還可以進階。”聽完毀容男修的講解壽兒低頭仔細查看自己那命子,果然與之前大不同了,不僅僅是那玄妙的圖紋顏更加銀亮了,就連閃爍的頻率好像也比之前更快了些,更加神奇的是:壽兒隱約覺得那圖紋似是發生了些許變化。
壽兒又從莖身上摳了一點兒那層神秘油脂,覺也有變化,似乎顏略微深了些,也略微粘稠了些許。
“不會吧?連分泌出來的神秘油脂都有進階提升?”壽兒見自己的男如此鉅變驚喜不已,自從練成這‘體’以來這陪伴他終生的小兄弟一直都是那副模樣,即便期間跟施鏡花、羅羚歡無數次,仍未能進階分毫,可這次採補了唐靈兒的初苞元陰就一下子進階了,可見這處女初苞元陰的巨大作用。
“看來以後還是採補處女初苞元陰比較好啊。不僅增補修為快,‘虛丹’增大的也更快,就連這‘妖煉’也進階更快……”壽兒盯着自己的那個進階了的下身小兄弟暗暗思忖着。
“道友啊,據我採補這麼多處女修士的經驗,女修的初苞元陰一次是採補不徹底的,多數體內還有遺留,最少還可再採補一次,才能採補乾淨。當然第二次的採補效果不如初次了,畢竟加入了新分泌出來的陰元。”修又善意提醒,他雖然沒有明説但是很明顯是在提醒壽兒:唐靈兒還可以再採補一次。
“好你個畜生,你污了我女兒清白不算,還教唆壽兒繼續糟踐我女兒?”羅羚突然坐起來罵道,原來她早就從高餘韻中醒轉,徹底恢復了清明,只是想起來剛剛跟女兒共同與壽兒發生了那不堪入目的畫面,頓時羞愧得俏臉發燙,覺得無顏面對壽兒和女兒,所以她一邊偷偷穿上自己的衣裙,一邊在偷偷聽着壽兒跟那修的對話。
“咱們這筆賬還沒算,你就又開始使壞了?我讓你使壞。”羅羚已經氣憤地跳下了石牀,衝着那被‘情網’罩住不能動彈的修身上就是一腳。
“哎喲,不敢了不敢了,道友道友,腳下留情啊。”毀容修假裝可憐哀求道。
“那你説説吧,咱們這筆賬怎麼算?”羅羚叉怒瞪着修。
壽兒其實剛剛也在頭疼這件事怎麼處理,為了這種事殺了這修?他實在是下不去手,他從來沒殺過人,更不敢殺人。
如今羅羚出面了,他正好就可以袖手旁觀看戲了,並坐在那裏穿起自己的衣袍來。
“你們其實也沒損失什麼,可我反而卻受了傷,被那位道友用骨劍扎傷了肩膀,傷口深可見骨……”毀容修扭頭示意一下肩頭那血淋淋的傷口道。
“什麼?我們沒損失什麼?我女兒還是未出閣的黃花大姑娘,結果被你扒光了衣服,看了個通透,還又親又摸的,清白都毀了,以後還叫她怎麼嫁人?
…
…”羅羚越説越氣。
“對不住,對不住,道友,我願意用靈石賠償你們。”毀容修連忙道。
“多少靈石?”羅羚其實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她也沒有要殺死這修的打算,她是個生意人,所以覺得凡事都可以用靈石來解決。
“每人賠償你們二百塊下品靈石吧,兩個人也就是四百塊下品靈石,怎樣?”毀容修試探着問。
“什麼?你打發要飯的呢?我女兒的清白就值二百?不行!”羅羚義正辭嚴地一口回絕。
“那你打算要多少?”
“最少每人五百塊下品靈石,……不,一千塊下品靈石,我女兒一千,我五百,總共一千五百塊下品靈石。”羅羚合計了半天終於説道,她心裏琢磨着:“反正靈兒又沒有失身,只是被那修親了,又摸了,這麼多靈石足夠了。”她有生以來還從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靈石。
“這……太多了吧?道友,你女兒是處女我就不説什麼了。可你怎麼也不值五百塊下品靈石啊?坊市裏有個‘喜來客棧’你知道吧?只要到哪裏落腳,想找女修歡就可叫夥計幫忙聯繫,據我所知:住在哪裏聯繫個比你年輕的多的女散修陪一宿,最多收一百塊下品靈石……”
“什麼?你拿我跟女比?那咱們就沒啥好談的了,我現在就把你殺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