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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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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穿着一件淡雅的藍裙坐在鞦韆上,一邊晃着,一邊享受着炎熱的夏天裏難得的清涼,雖説已經被張文逗得很開心,但還是不住好奇地問:“這次出去,你們都玩了什麼?”張文心裏頓時一突,看秀秀眼底那若有若無的期盼和哀愁,立刻明白表妹這看似隨口的一問也別有深意。秀秀的格有點逆來順受,這陣子對於父母分開的事已經傷心絕,好不容易從陰影裏走出來,卻察覺到自己和小丹的荒唐事,在接二連三的打擊下,如果不是她深愛自己的話,恐怕任何的女人都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張文雖然不會讓秀秀受到委屈,但事實上也做出了讓她傷心的事,秀秀也不是那種會把內心想法表達出來的人,如果張文執意隱瞞的話,以秀秀温順的格,她會很傷心但不會追問半句,但這種事要是主動告訴她,反而能讓她稍稍好受一秀秀雖然看似漫不經心,但本就怯怯的臉上有着讓人心動的期待,楚楚動人的眼裏卻是充滿可憐的渴望,這段時間她也是有所猜疑,但她更希望這些事是由表哥親口告訴自己,儘管心裏有小小地吃醋,但她並不會介意這些,即使有了別的女人,但她相信表哥對自己的疼愛也不會減少半分。

張文在心裏權衡了一下,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咬着牙坐到秀秀的隔壁,將她嬌柔的身子抱在懷裏,愛憐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後,輕聲地説:“秀秀,我想和你説件事。”

“嗯……”秀秀温順地靠在張文的懷裏,聲音依舊軟軟地讓人不忍傷害她,雖説秀秀看起來還是像以前一樣可愛,但從那略帶憔悴的樣子,不難看出父母的事對她的影響還殘存着。

張文的話哽在喉嚨裏好久,直到秀秀將期待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時候,這才顫着聲説:“我和小丹,我的意思是説這次,我把丹丹睡了,她已經被我開苞了。”秀秀覺到心裏一疼,雖説知道這一帶還有多的習俗,讓她早在潛移默化中接受了這件事,而且照大姨的意思,表哥也會多娶幾個老婆。自己也和有默契地相處在一起,但聽到這話的時候,還是覺得心裏五味雜陳。再怎麼説小丹可是他的親妹妹呀,心裏既有對錶哥這荒唐行徑的責怪,卻又因為心愛的男人並沒有隱瞞自己而到高興,一時間心裏真有點亂了,説不出是高興還是傷心。

“秀秀,你生氣了?”張文一看秀秀臉上的表情有淡淡的哀愁,立刻將她緊緊地抱住,輕聲細語地説:“你要生氣的話,就打我吧,我也知道這樣做不對,但就是沒辦法控制住。”

“我……”秀秀一時有些語了,雖然張文的坦誠讓她到欣喜,但面對這樣的事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説。其實一些窮人家裏也有發生這樣荒唐的事,姐弟、兄妹甚至母子,都是別人茶餘飯後的話題,但這種事一旦落到自己的頭上,也不知道該怎麼説了。

就在這時,秀秀一眼看到正笑語而來的李欣然兩女,馬上羞怯地從張文的懷裏掙出來,亭亭玉立地站在旁邊後,輕聲地説:“蘇姐姐、李姐姐,你們來啦。”張文一聽猛地回頭一看,看見李欣然兩人用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自己,明白她們是看到自己和秀秀抱在一起,到有些詫異,畢竟在鄉下表哥和表妹有親上加親的説法,但在城市裏早已經不允許了,甚至這種關係在人們的觀念裏都不復存在了,也難怪她們會有那麼大的驚訝。

“睡得香嗎?”張文趕緊站起來,給了李欣然兩人一個温和的微笑後,朝秀秀説:“秀秀,把午飯拿過來吧,睡那麼久了肯定餓了,我們就在這吃好了!”

“嗯,兩位姐姐先坐吧!”秀秀勤快地為李欣然兩人倒好茶水後,這才跑到廚房忙。

“你這表妹不錯嘛!”蘇蕊的話顯得有些陰陽怪氣,又有點調侃的味道:“小巧可愛,長得又甜又美,招人疼的!難得的是連半點嬌氣都沒有,是個勤快的小姑娘。”

“我還是覺得小丹好玩點。”李欣然一坐下來就不客氣地將清香的青草茶水一飲而盡,覺到一股淡淡的芬芳順着喉嚨走遍五臟六腑,瞬間就掃去懶覺睡多的睏意。

“是呀!”張文讚許地笑了笑,心裏一高興也沒聽出蘇蕊話裏奇怪的地方。

秀秀確實讓人憐惜萬分,如此體貼的佳人伴隨一生,相信哪個男人都會覺得這是上天的恩賜。

蘇蕊一看張文笑得那麼開心、那麼幸福,心裏更不是滋味了。雖然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但剛才猛地一看到張文和秀秀抱在一起的場景,不管是親密的依偎還是漫的氣氛,覺得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張文和秀秀如金童玉女般十分地匹配,尤其在這花樣年華里更顯得朝氣十足。

少女的情懷漫動人,尤其是秀秀在羞怯中幾分嬌喜的樣子更是讓人動容,任誰都能看出這是一個沉浸在甜中的小女孩。想想她幸福的模樣,再想到自己畸形的生活,蘇蕊的心裏一下子苦得要命,別説婚姻已經夠糟糕了,更悲劇的是在嚴厲的家教下,自己連在最懵懂的時候談個戀愛的權利都沒有。

雖説家裏權大勢大,但活到這分上了,蘇蕊更羨慕這種清閒自在的生活。愜意地享受着戀愛的美好,沉浸在青時單純而又動人的戀愛中,是每個女孩子做夢都會想的事,何況眼前這個男孩那麼地温柔體貼,相信秀秀過得會很幸福。

李欣然看着看着也有點羨慕、嫉妒張文兩人,不過她也沒有太多的想法;蘇蕊卻是在惆悵的覺中嚇了一跳,剛才看他們親密地抱在一起時,除了羨慕外,心裏還微微地疼了一下,竟然覺得有點吃醋。

這似乎不太可能吧,兩人的世界是十萬八千里的距離不説,自己也快要三十歲了,但眼前的男孩似乎連二十歲都不到!更何況昨天才認識他,就算有那麼點來電的覺也不會那麼快。

蘇蕊一下子就嚇得出冷汗,腦子裏不由得想起昨天張文跳下河為她抓魚時的場景。雖説是像芝麻綠豆般的小事,但那時候自己開心得有些説不出話來,那覺簡直就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因自己的男人制造出一點點的漫而動一樣。這種動跟金錢和現實無關,純粹就是一種心跳加快的幸福。

“蕊姐,你怎麼了?”李欣然看蘇蕊坐下來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一臉的茫然,完全沒了平裏幹練的樣子,馬上搖了搖她的胳膊,有些納悶地問:“是不是睡傻了,怎麼覺魂都沒了?”

“沒什麼!”蘇蕊如觸電般地回過神來,見張文望向自己的眼神深邃而又有神,深得似乎讓人就要陷進去一樣,心裏猛地一突想躲避,但似乎又有點捨不得那始終温和的柔軟,覺上特別地矛盾又特別地糾結。

“奇奇怪怪的!”李欣然大剌剌地沒察覺到好姐妹的異樣,只當是蘇蕊不小心走神而已。以前蘇蕊就經常在説話時想着工作上的瑣事,這種習慣的走神倒也幫她掩飾心裏的尷尬。

“睡得還好吧?”張文也沒看出蘇蕊的異常,畢竟蘇蕊也不是懵懂的小女孩了,即使慌張但也能掩飾得很好,一閃而過的矛盾馬上被她習慣的淺笑所代替。

“不錯,那叫一個香呀!”李欣然狠狠地伸了個懶,完美的曲線立刻引張文的目光。

李欣然懶懶地又是喜悦地説:“好久沒睡得那麼好了,頭一倒像死了一樣,連半夜詐屍的情況都沒有,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得被火化了。”張文已經習慣李欣然直格,心裏也暗暗高興透過昨天的玩樂和這兩位大神的關係親近不少,接着轉頭看向蘇蕊,關切地問:“蘇姐呢,睡那麼晚不會是因為昨晚沒睡好吧?”雖然李欣然形容得很離譜,但細想一下倒也是貼切,確實兩人也多年沒睡得那麼香了,只是蘇蕊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被這小男孩一看,總有種心裏發暖的覺,不知道是因為他深邃的眼神總是讓人糊得失神,還是因為他的笑容總是那麼地親切真誠,看慣了官場上皮笑不笑的虛偽,這時候一個真誠的微笑對自己來説特別地有引力。

雖然恍惚了一下,不過蘇蕊還是馬上盈盈地一笑,點了點頭,有幾分不好意思地説:“那倒不會,和欣然説的一樣睡得很舒服。就是太舒服了才會睡過頭,我好幾年沒睡過懶覺了,這還真有點不習慣。”

“呵呵!”李欣然一向不是安靜的人,立刻嘁嘁喳喳地説:“不過小文呀,説真的你們這裏的環境真不錯,空氣又好而且還安靜,這幾年我們都有點失眠,難得有睡得那麼沉的時候,我都有點捨不得走了。”蘇蕊知道李欣然的格很豪,生怕她一高興連兩人的三圍都會報出來,趕緊按着她的手沒好氣地説:“得了吧你,我看你是昨天吃撐了。人家這再好,和你有什麼關係,難道你還想在這裏買幾塊地種田呀?”

“似乎也不錯!”李欣然頑皮地吐了吐舌頭,不過馬上又是一副深恨痛絕的樣子抱怨起來:“要是能開車來的話就好了,看這路程應該不算太遠,但這路哪叫路呀,別説開汽車了,估計騎摩托車都會顛死了。”李欣然越説越起勁,馬上把矛頭指向蘇蕊,沒好氣地説:“你這縣長是怎麼當的,還摘什麼貧困縣的帽子,連路都沒修好,談何民生?要致富先修路你不懂嗎?你那麼多年的書讀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什麼叫路呀?就這樣的破路……”被李欣然嘁嘁喳喳地一頓狂轟亂炸,別説蘇蕊有些回不過神來,就連張文都有點錯愕,這李欣然倒真是什麼都敢説呀,而且她和蘇蕊在一起也沒什麼避諱的話題。不過這樣也好,如果蘇蕊真的肯下力氣狠狠抓路路通的工程,這邊的通一好,自己也有好處,不説做起生意時方便許多,以後也不用每次出門都在海上顛簸那麼久。想到暈船時的痛苦滋味,張文現在還有種想吐的衝動。

李欣然和蘇蕊吵鬧了幾句,説的其實都是無關緊要的話題,張文一直在旁邊微笑地看着,既不支持誰也不發表看法。其實這樣更好,只要她們在自己面前毫無顧忌地嬉鬧,起碼證明在關係上已經不是需要客套的陌生人,以後辦起事或聯絡起來也更方便一些。總的來説,是朋友的話,説話、辦事都會比陌生人容易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