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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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問咋回事?
原來女生的爸爸是錢老師爸爸的部下,錢老師的爸爸是老革命,被打倒了,之前兩家有所往,所以相互認識。
我問錢老師,“既然你爸爸是老革命,為啥現在裏通外國呢?”錢老師憤慨的説:“我爸爸是有些外國友人,但從來沒有做對不起國家的事情!”我問女生:“那你爸爸呢?”女生説:“我爸爸過世早,我們家離開上海,所以我在小鎮上長大的。”我説難怪看你就像大城市的人。
我對錢老師説:“問題是會調查清楚的,我會盡量幫助你的。好了你回去吧。”錢老師看我竟然放過了她,很是驚訝,我説:“不是我不想那個你,只是我對老革命很是尊重。”錢老師被我氣樂了:“剛以為你是個君子,沒想到還是那麼無恥。”我説:“你跟李主任才無恥呢,我都看到過。”錢老師臉刷的紅了:“我是喜歡他,怎麼了,他不喜歡我,把我送給這個,送給那個……”然後眼淚下來了。
我很無趣的對女生説:“你叫啥來着,趙雨,你哄哄你姐姐。送她回去吧。”兩個女人攙扶着離開了,我咬牙切齒的説:“老革命的女兒咋了,我早晚要得到你……”窗外突然聽到有人咳嗽,接着腳步聲響起,進來一人,我定睛一看,原來是老校長。
老校長衝我微微一笑:“你小子良心發現啊,以後有好果子吃了。”我不明白問老校長是何意思?
老校長説:“這女人的爹可不是一般人,乃人中龍鳳,要不是這場革命,他是我們這個地區最有權威的領導,如果他能過這次鬥爭,他還會重新站起來的,你要是能攀上這個高枝,那以後前途不可限量。你今天放過了她,她對你有了好印象,比你強行得到她
體有價值。”我接受了老校長的建議。沒有再打她的主意。而是儘量想辦法跟錢老師搞好關係。
過了一個月,我送趙雨去市裏的醫院檢查,看看能不能手術。因為要做多項檢查,我們就在市裏住下來了,沒想到隔錢老師也來了,她以為趙雨直接就要手術,就過來看她,由於一時檢查不能完成,趙雨留在醫院。我和錢老師先回鎮上。
那年代也沒有長途車,我騎着自行車帶着錢老師,走到我們市裏和我們鎮中間的結合部,突然天降大雨,我們兩人狼狽極了,渾身濕透的找地方避雨,找了半天也沒有可以躲雨的地方,錢老師抬頭看看天,笑嘻嘻的伸出舌頭,想接雨水嚐嚐,然後手舞足蹈的連蹦帶跳的往前走。
我説:你瘋了啊?
錢老師説:“反正也濕了,就淋着唄,怕什麼。”然後接着跳着扭着往前跑,我推着自行車跟着她。
錢老師回頭跟我説:“小時候經常淋雨,大了反倒再沒有了,這雨不涼是熱的,淋着舒服,就當是沖涼了。”我問她啥是沖涼?
錢老師説:“就是你們説的洗澡。”我説:“那你為啥不衣服?”錢老師白了我一眼,繼續跳啊扭啊,嘴裏竟然開始唱樣板戲紅
娘子軍的選段……那聽過無數次的樣板戲,從錢老師嘴裏唱出來竟然那麼悠揚動聽,婉轉
旎。
我完全被她的樂觀染了,跳上車子,起着追了上去。嘴裏也唱着紅
娘子軍黨代表洪常青的唱詞,兩個人一個出谷黃鶯,一個老牛嘶吼卻也配合的天衣無縫,相得益彰。
我們在大雨裏梭巡着,從內心中散發出一種離開塵世喧鬧的快樂,四下無人,我們肆無忌憚的唱着吼着,把會唱的樣板戲都唱了,會唱的革命歌曲也都唱了,錢老師跑累了就跳上車子,從背後摸我的腦袋:“小弟弟,叫姐姐誒。”我回頭:“姐姐,我要吃糖!”錢老師:“好,到合作社給你買糖。”我再回頭:“姐姐,我要吃餅乾!”錢老師:“好,到合作社給你買餅乾。”我接着回頭:“姐姐,我要吃!”錢老師:“好,到合作社……姐姐沒
……”我哈哈大笑,錢老師在後邊捶我的背。笑罵道:“還是那麼壞!”頂着雨,泥濘的路騎車很費勁,何況還帶着個人,我的腿慢慢的蹬不動了,車頭開始扭來扭去,話也少了,悶着頭使勁蹬車。錢老師也發現了,把手伸拖來放在我大腿上,當我使勁往下踩的時候,她也用力按我的腿,幫我使勁,她的頭靠在我的背上。其實她手上給我的力量
本沒有多大幫助,但是她手上的温度,穿透我濕漉漉冰涼的褲子,傳到在我的大腿上,轉換成無窮的力量。我大吼一聲,振作
神,車又走成一條直線,飛快的穿過雨幕。
不知道走了多遠,方向是否正確,反正我們往前往前一直往前……終於發現了一個涵,我們衝了進去,在裏邊避雨,兩個講着笑話,唱着歌,也談論趙雨的手術,希望她能早
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天暗下來了,我們肯定沒法走了。
我在涵裏找了一些沒有完全腐爛的木頭,挑比較乾的湊了一堆,掏出我的汽油打火機,點燃了篝火,我們
掉外套,進行烘烤,沒有吃的。我跑到涵
外的玉米地掰了幾個還沒成
的玉米烘烤,費了半天力氣,才發現
本不能吃,玉米太
了,一烤就黑了不能吃了,我們沮喪的放棄了晚飯的想法。
我突然想起來,書包裏還有吃的,打開來取出一個油紙包,裏邊是兩個餅子,是我和趙雨出發時候,如玉給我們帶的,路上忘了吃。書包濕透了,但是油紙沒有濕透,餅子看上去還是餅子的樣子。我們烤乾了,烤熱了餅子,一人一個吃。
我跟錢老師開玩笑:“餅子太乾了,要是有潤潤就好了。”錢老師瞪我一眼,“想的美。”我假裝純潔,説“我老婆比你小都有
了,你咋沒有?”錢老師説:“你老婆是肚子裏有了孩子才有
,你不知道?”我説:“沒注意過。”我們很快吃完了餅,意猶未盡。
好在外衣幹了,錢老師讓我背轉身,然後她掉了貼身的花布褂子,空心穿上外衣,接着烤她的花布內衣。
好玩的都説過了,能唱的也都唱了,衣服褲子都幹了。
我們突然無話可説了,涵外邊黑暗籠罩了一切,雨越來越大,
裏的火卻越來越小,我開始搜索涵
內所有能燃燒的木材,乾燥的直接扔在火堆裏,
濕的現在火堆外圍烘烤,我上竄下跳的撲騰着,錢老師默默的坐在火堆邊,看着我忙碌。
好半天,火勢旺了,蒐集了不少木材(建築涵留下的)我有坐回火堆邊上,經過一番勞累,吃下去那個餅早沒有了,肚子更餓了。
錢老師説乾的不錯,表揚一下。像變魔術一樣遞給我半個餅。我愣住了,沒有接,看着錢老師,她説:知道你吃不飽,明天你還要騎車,就給你留了半個,想明天早上給你,現在看你累半天了,估計該餓了,就現在給你了。
我接過來,體會着餅上殘留着錢老師的體温。內心一陣動。
錢老師看了看涵裏一些滲水的地方,悠悠的説:“這裏會不會塌方?”我説:不要烏鴉嘴啊!錢老師更深沉的聲音説:“外邊太黑了,害怕,你靠近我一些。”我坐到她身邊,手裏拿着半個餅捨不得吃。
錢老師看着我手裏的餅,用低沉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假如這裏塌了,我們困住了,只有這半個餅,你咋辦?”我想了想:“我留着餅,每天給你掰一小塊,直到有人來救我們。”錢老師説:“你不吃麼?”我説:“不吃,我吃了就沒你的了。”錢老師説:“那等不到有人救我們,你就餓死了。”我説“不會的。”錢老師問:“為啥?你吃啥?”我説:“我們那個,給你肚子搞出娃來,你就有了。然後,你吃餅,我吃
!”錢老師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然後笑的倒在地上,然後找了
趁手的木材,朝我就打了過來,我假裝害怕的用手抱住了頭,任憑那木
輕輕的落在我的頭上。
錢老師一邊笑一邊捶着我説:“你這個傢伙,多漫的事情到你嘴裏都那麼齷齪。”我笑道:“我本
氓,天
如此……”錢老師:“早知道你了,趙雨都説了。你有那麼好的老婆,還禍害了那麼多小姑娘……”我説:“我可沒有禍害你啊,那天想禍害來着,是在不好意思下手,畢竟都是老師麼……”錢老師:“你還知道你是老師啊,就知道禍害學生。”我擋住了錢老師捶過來拳頭,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拽到我懷裏,摟住了她,嘴附到她耳邊,輕輕的説:“現在沒有學生了,我只能禍害老師了。”錢老師看着我,目光
動,在火光的映襯下,她的眼睛充滿媚意,那種挑逗人心絃的目光注視着我,嘴
翕動,離我近在咫尺的説話,那聲音卻似乎從天邊飄來:“你敢麼,你敢禍害我麼……”我説:“敢,打死你我也敢。”説完我的
義無反顧的貼上她的
……
眼前的火光依然跳動閃爍,我看到涵牆壁上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影,在凸凹不平的牆壁扭曲着。我接着閉上了眼。
耳朵裏傳來外面的雨水,木柴燃燒的噼噼啪啪的聲音,我閉上了耳朵。
我關閉不了我的舌頭,因為和她的舌頭在糾纏。
我也關閉不了我的左手,因為早已侵入她的懷裏,體會着她柔滑的肌膚和豐滿的房。
我也關閉不了我的雞巴,因為早已被她捕獲,緊緊的捏在她的手裏。
我的右手撐着地,支撐着我兩人的體重。
起碼過了一個小時,除了越來越重的呼聲,我們沒有搞出一點動靜。
兩人心中的火卻燃燒的超過了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