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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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從心起,騎到女人身上,對着她的臉蛋就是幾個大耳光,女人的頭髮披散着,隨着我的耳光飛舞。幾個特大的耳光讓女人昏厥過去,我的手也很痛,我狂躁的蹦了起來,四下尋找武器,我看到桌上有幾個大的藥袋,裏邊不知道是什麼藥水,還連接着一橡膠管子。
我想起來這個大概是給那個逃犯洗腸子用的。我抄起一個藥袋,把那個管子就到女人嘴裏,玩命的擠着那個藥袋,想把藥水擠到女人嘴裏,可是袋子都快破了,水也不出來。我仔細一看,原來管子上面還有個閥門一樣的東西。
我掰了一下,水湧了出來,灌滿了女人的嘴巴,女人被嗆得醒了過來,拼命咳嗽着,想把管子吐出來,我按住她的頭,雙腿騎跪在她的肩膀上控制她的雙手,空着的一隻手使勁往她嘴裏管子。女人躺在地上,頭使勁左右搖動,想擺嘴裏的管子,但那裏能掙。
藥水源源不斷地進入女人的嘴裏,不少從嘴角冒了出來,女人想用牙齒咬住管子,但嘴裏的水讓她無法使勁咬合,我捂住她的嘴,藥水冒出的少了,突然咕嘟了幾聲,女人的鼻孔裏開始噴出藥水。女人的頭猛力搖擺幾下,不動了,雙眼大睜着,但是黑眼球看不見了。
我怕死她,趕緊停下來,從她嘴裏拔出了管子。把她的頭按倒一側,讓她嘴裏的藥水出。
女人依然一動不動,宛若死魚。我站起來,一看,女人的肚子已經高高的鼓起,嘴角和鼻孔仍然有水出,我趕緊把女人身體反過來,我把雙手從女人側伸到她的小腹,提起她的身體,同時雙手按壓她的小腹,女人完全被我提起,頭和腿垂着,隨着我的按壓,嘴裏一股一股的藥水湧了出來。
過了一會,女人雙手動了幾下,嘴打開了,吐出幾口水,開始拼命的咳嗽。她活過來了。
我鬆開手,讓女人趴在地上,我也出了一身的汗,幸虧沒有死她,要不我責任大了。
我坐在一個椅子上,身體也沒有力氣了。
我低頭看到女人肥白的股,上面擦得很多道血痕,我想起這個藥水是洗腸子的,我又提起一袋,拿着那個橡皮管子,雙手掰開女人肥碩的股,強行就把管子進了女人的門,打開閥門,拼命的擠壓那個袋子,藥水股股的灌進了女人的直腸。
女人無力的扭動着身體,想掙扎,但幾乎挪動不了身體,藥水進入腸道比進入食道容易很多,很快一大袋藥水就所剩無幾了,我又抄起一袋,也不拔出那個管子,把另外一個管子入女人的門,開始擠了起來,女人的小腹很快的膨脹着,剩下少半袋藥水擠不進去了,門也開始有藥水渾濁的湧出。
我拽着兩跟橡膠管一使勁都拔了出來,女人的股高高的撅着,只聽着一陣骨碌聲過後,噗嗤一聲響亮,一大股混着大便的體從女人門噴湧而出,我趕緊跳起來躲了開來。
女人股後面宛如大慶油田的井口井噴一樣,體噴的老遠,我看着又好玩又噁心。
屋子裏邊臭氣瀰漫。
我把女人拖到院子裏,院子裏有一個水池有自來水管子,我打開龍頭拿水沖洗着女人的下身,冰冷的冬天的自來水澆到女人身上,女人竟然沒什麼反應,已經處於半昏狀態了。
我拿水澆到她的頭臉上,女人才打了幾個靈,醒了過來。
她的身體哆嗦的蜷縮到一起,身體上開始冒白煙,我估計是水太冷了。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突然睜大了,目光在我身後閃爍了一下,然後停留在我的臉上。緊張的注視着我。
我從她的目光中讀到一種危險,本能的蹲下身體,頭頂上一陣風強烈的刮過,一柄砍刀從我頭頂掠過,直接飛到女人的頭上,煞那間血光崩現,那柄砍刀嵌入了女人的頭骨。女人當場靶命,我向旁邊躲了開去,回過身,一個穿風衣的男子站在我身後。
那人看沒砍到我,刀子卻手砍死了女人,惡狠狠地向我撲過來,我們扭打在一起。
他的力氣遠遠打過我,很快我被按倒在地,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的手也被他身體壓在,只能有限的抓撓着,很快我的肺裏沒有了氧氣,我開始眼冒金星,我雙手抓撓着,無意間右手伸到他的衣服裏,摸到一點,我使勁一扣,我只希望能扣疼他,沒想到他觸電一邊慘叫着從我身上摔了下去,我掙扎着扭動身體,暫時離他的進攻,我抬手一看,手上竟然很多鮮血。
風衣用一隻手捂住肚子,衣服裏似乎有血滲出。
我一下明白了,風衣肚子上有刀傷,甚至傷到了腸子,所以他縫合後,還要給腸子裏邊灌消炎的藥水。
風衣看着很痛苦,彎着怒視着我,我順手從女人頭上把砍刀拔了起來,瞪着風衣。
風衣一看佔不了我的便宜了,轉身就跑,翻牆而出。
我追了幾步,由於剛才缺氧,體力不支,腿一軟,差點摔倒。
我直身體,長長的呼幾下,穩定心神,也翻牆追了出去。可惜只看到風衣的背影,我不放棄,順着大約的方向跑着。
不知道跑了多遠,驚起不少狗叫。風衣的身影已經完全看不到了,遠遠的車的燈光亮起順大路開來一輛車。
我使勁喊着,揮舞着雙手,那輛車很快停到我的身邊,正式那輛警察乘坐的汽車,兩個警察跳了下來,扶着了搖搖墜的我,接過了我手裏的那把砍刀。
大家都吃驚的看着我,我説:“風衣返回來了,砍死了女人,現在朝這個方向跑了。”兩個警察把我扶上車,加大油門追了出去。
在車上,我簡單的講述了剛才的事情,但是沒有説待那個女人的事情,大家都被我驚險的經歷嚇壞了。也為半天沒有抓到風衣到懊惱,小王説真不應該單獨把你留下,你連把槍都沒有。
我跟大家説了,風衣有個姐姐在附近的村子裏,在鎮的南邊,開車的警察説:我們現在就是往哪個村子的方向。
剛到村口,我們就聽到村子裏邊有狗叫聲,大家都確認風衣到了村內,可是村裏的路很窄,車不好走,我們就跳下車。步行追擊。
由於響動過大,不少村民都醒了,紛紛出來觀看。我們問一個村民,他指出了村支書的家,我們上門找到了村支書,簡單講述了情況,支書和村民都行動起來説要配合我們抓壞人,文革的階級鬥爭的影子還在大家的腦袋裏殘存,所以一説抓壞人,大家都很積極。
但是風衣躲到誰家裏去了呢,村子人家不少,一家家的搜索很是困難。
我突然想起來,風衣的姐姐是個寡婦,我問支書,村裏有幾個寡婦?支書説只有一個,我説就是她家。小王很奇怪,悄悄的問我咋知道的。
我也簡單的跟她講了刑訊供那個女人的事情。
我們把寡婦家圍了起來,小王跟我説:“抓住風衣後,和我一起回去處理一下醫務所的情況,你不是警察,不能審訊那個女人,更不能採取特殊手段對付那個女人。”我點頭表示謝。
砸開了院門,衝了進去,果然風衣躲在裏邊,他手裏拿着菜刀,想跟我們拼命,他的寡婦姐姐哭喊着拽着他,讓他投降,小王上去一槍打在風衣的腿上,然後踢飛了菜刀,活捉了風衣。
我們謝過村民,押着風衣上了車,到了衞生院,我和小王下車,爬進院子,給女人穿好褲子,沖洗了地板,然後才打開院門,幾個同行的警察啥都沒問,配合的很好,進來找了幾塊破布裹起女人的屍體,扔上了車,大家一同驅車回到市裏,衞生所的情況就給當地那個4個警察處理了。
風衣被關了起來,小王和一個警察給我錄口供,大家一邊寫一邊商量,把不利於我的信息全部省掉,直接把我描寫成為一個孤膽英雄。我可以回家了。
第16章重婚有罪麼天還早,我出了公安局找了個旅社睡了一覺,起來以後拎着行李,來到長途車站買票,在一大堆藍灰綠的人羣中(那個年代人們就這三種顏的衣服)一個高挑的紅呢子大衣的身影引了我的注意,這個女孩子背影好像孫同學啊,髮型也很像。
我去買票,那個女孩子也在排隊在我前面幾個,她買好了轉過身來,我心想他媽的,臉長的也很像孫同學,要是有個相機就好了,拍下來給她拿回去看看。
那個女人看到我,張大了嘴,跑了過來,興高采烈的拉着我:“你怎麼在這裏,我以為你都到家了。”我看着她:“你是孫紅衞?長的很像麼。”她輕輕的踢了我一腳:“我當然是了,換身衣服就不認識了?”我一邊順着買票的人往前走,一邊想着:做夢呢吧,在這裏能碰到孫同學。
我回頭説:“紅衞啊,剛才看到一個穿紅大衣的,就跟你這個大衣很像的女孩子,長的也跟你很像。”她説:“那個就是我啊。”我想了想,腦袋有些糊:我在學校還是在家鄉啊。
我完全清醒了:“你怎麼來了,你要幹嘛?”孫調皮的笑笑:“我去看你夫人,看看她多少錢能把你賣給我。”我當時就傻了:“你別瞎鬧,不可能的,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們家過年了?”孫撅撅嘴:“不是啊,我就是想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機會。”我不屑的説:“沒人能拆散我和我老婆的。”孫説:“我一定要試一試,你敢不讓我去,我就告訴你老婆你騙我吃你雞雞的事情。”我苦笑的搖搖頭:“你愛咋地咋地。”孫伸手挽住我的手臂,就像情侶一樣。周圍的人都看着我們。我也任由大家看着。
買好了車票上了車,和人換了座位,我們坐在一起,我慢慢的給她講昨天晚上的事情,聽的孫骨悚然,心驚跳,尤其是我和風衣搏時候,她的指甲都到我手背的裏了。
到了我們鎮上,我們下了車,走在街上不少人都是認識的了,大家看到我都熱情的打招呼:劉老師回來啦,呀,給我們帶了個北京洋師孃回來啊。
劉老師,新媳婦很漂亮啊。
劉老師,這女娃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