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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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節就要來了，學校裏組織一些文藝匯演，所有同學必須參加，於是我也參加了。

一次大家組織集體舞，男女搭配的跳，我覺得很好玩，積極參加了。女生學的快，男生慢一些。老師教完了幾遍，就讓女生教男生，固定的一幫一，一對紅。教我的是一個北京當地的女生，長的很漂亮，父親還是高幹，追她的男生很多，也不知道怎麼就和我臨時湊成了一組。

我確實對音樂不是很，舞蹈學的比較慢，那個叫孫衞紅的女生很快對我沒有耐心了。經常拿個小手絹撲扇着在旁邊看我跳，也不再指點我。我也很知趣的自己一遍一遍的練習，希望能跟上大家排練的進度。

接到一封信，國慶我老婆來北京看我，我很高興，平時要好的幾個男同學也很高興，大家都等着我老婆給帶特產來吃。接着又是一封信，竟然是遠在上海的錢老師來的，也説國慶到北京參加慶典，順便來看我。接着又是一封信，市裏江局長的，國慶到北京，順便看我。然後是一封電報，手術完的趙雨，利用國慶假期，也要來北京看我。我躲在蚊帳裏，看着這幾封信我都傻了，咋辦，回信叫她們別來本來不及了。我抓耳撓腮的。

由於有了這個事件影響，我跳舞時候更加笨手笨腳了，在一次合練的時候，踩了孫大小姐的腳，孫大小姐心痛的看着自己黑亮的半跟皮鞋上面有我踩出來的一個大腳印，很是惱火，一甩手就揚長而去，幾個暗戀明戀孫小姐的男生鄙夷的看了我一眼，紛紛追了出去。我當時不知所措，傻站着。過了半天，孫小姐被學生會領導哄了回來，氣鼓鼓的站在我面前，我趕緊給她道歉。

大家又開始練習，我更加緊張了，孫大小姐説：“我左腳就一個大腳趾，差點被你踩掉了，下次你要踩，就５個一起踩，不要只踩一個。”孫小姐孫同學的話，讓我突然想明白了怎麼對付國慶同時駕到的幾個女人。我動的蹦了起來，抓過孫小姐就親了她臉蛋一下，然後竄出人羣，奔學校招待所跑去。

孫小姐被我親的愣住了，羞的捂住了臉，然後轉身也跑了。幾個暗戀孫的男生都義憤填膺的嘟囔着，謾罵着。幾個和孫小姐好的女生都追了過去。我已經一頭進了招待所，本不知道後面的事情。

我定了５間房子。樓上３間，樓下２間。要來４個女人，所有人都知道我有老婆。那麼我老婆就是大腳趾，其他三個只要不相互碰到就可以了，就算碰到不讓我老婆知道，也就相安無事。多出來那個房間作為機動。

從招待所出來，我興高采烈的回到場，準備繼續跳舞。發現班上的同學都異樣的看着我。班長過來惡狠狠地説：“你咋對同學耍氓呢？”我早就忘了親過孫衞紅的事情，我很生氣的説：“我離開一會，處理點私事，咋就是耍氓了。”班長説：“你盡然不承認，１０分鐘前的事情，你親了孫同學，你竟然敢不承認，我要報告輔導員，報告保衞科！”我一下反應過來了，我當時就傻了，這咋辦？

我趕緊跟班長解釋：“我遇到些問題，困擾我很久，孫同學的話提醒了我，我突然想出辦法了，一動，我就……”班長跟我私還可以，他説：“我可以不去報告，處理你的意見由孫同學決定。如果她要求嚴懲，我也沒有辦法。”幾個要好的同學讓我趕緊去道歉，求得人家的原諒。於是，我就去女生宿舍下面，通過同學傳達我的歉意。得到的回覆是讓我等着，幾個女生商量處理我的意見。於是我等着，過了Ｎ個小時，意見也沒有下來，我只好立的站在女生樓下。

九月底的北京依然很熱，站了很久，我已經累的受不了了，硬着頭皮站着。那個年代，能上大學是很困難的事情，對女生耍氓事情很大，完全有可能會被開除，我這麼多年的努力，就白費了。所以我很緊張。

到了晚上９點了，孫同學終於下樓了，眼睛還是有些紅，看來哭了很久。我見了她趕緊湊上去，準備好的道歉的話卻全忘了。反倒是孫同學先開口了：“你能站的啊，畢竟是種過地的，戳了４，５個小時。不錯啊！”我説：“我不經意得罪了同學，這就算罰站吧，別説４，５個小時，只要您能消氣，十個小時我也站了。”孫同學説：“我沒有消氣，只是看你站着可憐，班上的同學對你評價也可以，知道你不是輕浮的人，現在你給我個解釋，如果你解釋合理，我就原諒你。如果你解釋不合理，我就不原諒你。”我一下愣住了，我怎麼能把４個女人同時要來看我的事情告訴她呢，我大腦發狂的轉着，想編一個理由。孫同學看我眼睛亂轉，吐吐。馬上用很嚴厲的口吻説：“不要想編理由，我要聽實話，哪怕實話不是什麼好事，我也要聽實話。”我更緊張了，腦子瞬間停頓了，我看着孫同學，孫同學也盯着我的眼睛。我實在想不出理由了，橫下一條心：“我跟你説實際情況。我所講的都是事實，但是希望你能保密。也能原諒我今天的舉動。”孫同學看我很是嚴肅：“好吧，我聽聽你的理由，然後再做決定。”我硬着頭皮跟她講了幾封信和電報的事情，孫同學的嘴巴張的能吃進一個完整的包子，聽我講完了半天她才説：“這４個女人都喜歡你？”我説：“可以這麼説把。”孫同學不相信的搖搖頭：“那這４個女人一定都很難看。”我説：“我愛人如玉一般般，但在咱們班上能當班花，那個女警察能當系花，江老師（我只説她是老師，沒説是局長）能當校花，錢老師是校花中的校花。”孫同學被我的話刺到了，説：“比我還漂亮？”我一下反應過來女人忌諱別人説比自己漂亮，於是趕緊解釋：“除了錢老師氣質上能跟你有一比，其他比你差遠了。”孫同學聽着我言不由衷的補充，很不服氣：“這４個女人來了，我見見，如果真如你説的，我就原諒你，而且替你保密，如果你吹牛，我就……”我給孫同學深深的鞠了個躬，表示謝她暫時原諒了我。孫同學撇撇嘴，轉身扭着小蠻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竟然有些説不出的覺湧了上來。

第二天接着跳舞，孫同學在大家的目光注視下竟然很認真的開始教我，甚至大家休息的時候，也認真的陪我一遍一遍練習着。大家都很奇怪，眼睛長到頭頂上的孫大小姐為什麼竟然對我態度有了轉變。我自己也問自己，但是沒有答案。

國慶很快到了，第一個來學校的是江局長，我打算請局長出去吃飯，局長要求跟我們吃食堂，説要回憶一下學校生活，於是我們到學校食堂吃飯。面碰到了孫同學跟幾個女生，孫同學看到氣質高雅的江局長，愣了一下看着我，我給大家介紹説是來自我們家鄉的老師。孫同學很吃驚，咬了咬嘴，還跟江局長握了握手錶示歡。

晚上，我陪同江局長來到學校招待所住。兩個人進了房間，反鎖房門，就吻到了一起。親夠了之後，都的赤條條的進了衞生間，當時招待所只有２樓的房間有獨立的衞生間可以洗澡。（稱之為專家樓）我們摟抱着站在淋浴噴頭下，地太滑，我一隻手攥着水管保持平衡，另外一隻手緊緊的摟着江局長豐腴的身。嘴含着江局長一個頭，使勁的撮着。江局長一手抓着我的雞巴，一手按住我的頭，生怕我離開她的房。嘴裏呻着。

局長把我的雞巴用水洗乾淨了，然後拿一條浴巾鋪在地上，她跪在我腿前，張嘴含住了我的龜頭。雙手抬起，分別捏住我的一個頭，我差點倒在地板上，趕緊抓緊衞生間的水管。

局長吐着我的龜頭，水從我頭上留下來，經過我的身體，部分也從我的陰彙集到雞巴上到江局長嘴裏，江局長在吐出龜頭的時候，一些洗澡水混合着她的口水從嘴角出，長長的一條粘從嘴角到她的房，又滑到地上。局長放開我的頭，雙手捧着我的雞巴，更深的吃了進去，我的龜頭頂着她的喉嚨，她發出了乾嘔的聲音，仍然努力的吃着我的雞巴，她的嘴已經碰到了我的部，我整完全起的雞巴全部消失在她嘴裏，更多的口水從她嘴角溢出，我看着竟然不到噁心，相反雞巴更加立。

局長吐出我的雞巴，長長的呼幾下，抬頭笑着看着我：“真想給你咬下來帶回去。”我摻起跪着的局長，幫她清洗了身上的口水，一邊吻着她一邊低低的説：“不行啊，這東西不完全屬於你我，所以你不能咬下來。”然後我告訴她：“明天我老婆也到北京。”局長愣了一下，有些失落的説：“那只有今天你屬於我了。”我笑着説，“明天她睡着了，我還是屬於你，我在樓下給她安排了房間。”局長苦笑一下：“我們完全成了偷情，不過偷也很刺。”局長雙手扶着牆，撅起股，扭頭看着我：“抓緊今天的時間，你從後面進來。”我站在局長背後，扶着雞巴，對準局長的陰道，藉着洗澡水的潤滑，一而進。

我們在衞生間大戰３００多個回合。擦乾身體，回到牀上。局長靠在我懷裏，突然問：“今天跟我握手那個小妮子，是不是你在大學裏的相好？”我知道她説的是孫衞紅，“拉倒吧，那是我的剋星，冤家啊，還相好呢。”局長揪了揪我的鼻子：“哼，我就不信，我覺得她看我就有敵意，不是相好，她也喜歡你。”我的心絃觸動了一下，孫同學扭動小在我面前舞蹈的身姿浮現在我眼前。我竟然有了一種離開江局長去找孫同學聊天的願望。

局長笑了：“小子，給我説中了吧，女人最瞭解女人。我第一眼就從那麼多小妞裏發現她對你有覺。”我低頭吻了局長一下，説：“姐，你吃醋了？我跟她沒關係的。”局長伸手抓住我軟了的雞巴：“姐才不吃醋呢，姐能偶爾見到你們倆個，姐就滿足了，姐可不爭什麼。”我説：“我們兩個？我和誰？”局長捏了捏握的陰莖：“你和你的小弟弟啊。”我哈哈大笑。局長也笑着鑽到我懷裏，房間內又是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