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陰差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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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一時落針可聞。

眼前美婦一身銀白錦衣襦裙，上身一件純白直帔，上面點綴星星點點金絲，頭上簪金戴玉，面上描眉畫黛，一張檀口塗得濃豔，兩邊香腮淡淡腮紅，如此濃妝之下，依舊難掩其本來芳華，只是那般盈盈一站，便有萬種風情撲面而來。

練娥眉也是一愣，不由搖頭囈語道：「這也太像了……」彭憐起身過去，卻見那女子已然愣在當地，只是他這般半身體，那女子便情不自後退一步。

彭憐回過神來，一攏道袍遮住下體，連忙説道：「你可是姓岳，名叫湖萍還是海棠？」女子聞言更驚，眼中閃過驚喜之，忽然垂頭説道：「奴家名叫秋荷，給公子請安……」彭憐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不由苦笑回頭，只聽雪晴説道：「秋荷是她花名，本名叫什麼，女兒也不知道。」

「若是湖萍海棠姨母，還請實言相告，我乃嶽溪菱之子彭憐，實在不是外人！」那婦人聞言，雙手微微顫抖起來，臻首輕輕抖動，彷彿想要抬頭，最終卻仍是斂衽一禮説道：「奴不知道公子説的是誰，還請公子見諒……」彭憐有些不甘，正待再説什麼，卻被雪晴輕輕拉住衣袖，他回過頭來與雪晴對視一眼，隨即心領神會，笑着説道：「倒是小生認錯人了，秋荷姐姐閒來無事，不妨一起坐下喝酒。」秋荷抬起頭來，眼中閃過絲絲縷縷閃亮光芒，她看了雪晴一眼，這才乖巧走到羅漢牀邊坐下。

眼前美婦與母親姨母酷肖，只是別具美氣度不同，就連練娥眉都看得出她與嶽溪菱乃是一母同胞，彭憐自然自信不會看錯，只是她不肯相認，定然是存了羞愧心思，雪晴示意彭憐順水推舟，彭憐自是心領神會。

他姦親母娶了姨娘，自然不在意那倫理綱常，眼見秋荷不肯相認，便另闢蹊徑，左右她是女自己乃是嫖客，彼此親近歡好倒是無可厚非。

一念至此彭憐毫不客氣，一把扯過婦人，將她抱進懷裏，當仁不讓笑道：「與姐姐初次見面不成敬意，咱們先喝個合巹酒吧！」那婦人不想他竟這般直接，登時嚇得面無人，想要推拒卻又不敢，若是順從，眼前男子卻是自家外甥，如此一來豈不是亂了倫常？

她被無奈苟且偷生，只覺無顏再見舊親人，因此才狠下心來不敢相認，眼前彭憐竟要輕薄自己，自然便兩難起來。

「公子自重，咱們初次相識，不可……」不等她説完，彭憐已經喝了一口醇酒，直接抱住美婦親了上來。

秋荷力氣哪裏抵得過他，臻首隻被彭憐緊緊箍住動彈不得，當時想要發作，卻又擔心雪晴在旁，一時彷徨無計起來。

她心中暗存僥倖，彭憐只是試探自己，並非真個有意強迫自己歡好，只是眼前少年身軀強健，動作極是快捷，這份僥倖還未在心裏成型，便已被人啄住紅，隨即一口辛辣醇酒渡口而來，直入自家咽喉。

「唔……」舌失守，婦人心中大震，這少年外甥竟然真要輕薄自己，若是再不相認，豈不便要鑄成大錯？

可是自己如今蒙難於此，哪裏還有顏面再見家人？如此相認，豈不玷污了岳家門風？

可若不認，自己與至親外甥有了姦情，豈不更加不堪？

婦人心中天人戰，彭憐卻毫不閒着，一邊與她親吻不休，一邊已騰出手來探手婦人衣間握住一團椒不住。

秋荷於男女之事早已看淡，此時被少年，心中卻是殊無情慾，只是眼前此子乃是自家外甥，若是讓他這般恣意下去，豈不真個便要亂倫？

她心中再不猶疑，便要張嘴説話，只是舌被人堵住，輕易張不開嘴，只是唔唔嬌，彷彿動情之舉。

彭憐一路行來，又被雪晴撥情慾，眼前姨母在懷，已是情動至極，尤其懷中婦人酷肖美母，卻又別有一番異樣風韻，此時假戲真做，已然不肯讓她張嘴説話，一手順勢而下，指尖猶如刀鋒劃開婦人身上衣衫，隨即探手深入婦人腿間，摳挖起那美來。

婦人腿間乾淨無，其上幾淡淡茬，顯然刻意刮過，彭憐又又，已是運起乾陽決將手掌烘得火熱滾燙，不過了三五下，秋荷便再也不掙扎反抗了。

彭憐站起身來，就着牀榻邊緣撐開美婦雙腿，眾目睽睽之下身而入，他始終不曾放開婦人舌，將秋荷無數呢喃低語盡數變成悶哼。

一股脹滿快美傳來，秋荷終於認命，全身痠軟下來，一滴清淚從眼角下，她閉起雙眼，再不試圖反抗，聽任彭憐送進出自己。

彭憐撐起身子擺了擺手，雪晴練娥眉等人隨即退下，只留二人在屋中歡好。

眼見婦人明明承受不住卻絲毫不肯睜眼説話，彭憐心知肚明，她不會輕易屈從自己，心中又敬又憐，自然運起雙修秘法，一邊進出，一邊放出千絲萬縷真元拂掠婦人花心。

他扯開美婦衣衫，出一雙尺寸同樣碩大、幾乎不遜於母親與池蓮姨母的美，心中更是篤定無比，雙手握住用力起來。

彭憐牀上勇猛，便連練傾城這般風月場中老手都承受不住，秋荷縱然蒙難前夫琴瑟和諧，又哪裏是彭憐對手？尤其她整前途渺茫憂心忡忡，此時尚未開始接客，身心正是最好時候，這般裝死，不過是難掩心中羞愧而已。

只是彭憐實在手段高超，那陽物又又長不説，雙手滾燙火熱猶如烙鐵，隨意按在哪裏都讓人心亂如麻，更有甚者，那陽物彷彿有何異能一般，竟能將自己花心得酥酥麻麻舒適至極，秋荷從未試過這般利快活，身心無盡通透，已是飄飄仙。

「唔……太深了……」沉寂良久，婦人終於開口説話，彭憐知道時機已至，俯身壓住美婦，在她耳邊輕聲説道：「不瞞姨母，我家母親與池蓮姨母如今都做了甥兒小妾，姨甥亂倫之事，您倒不是首倡之人！」婦人樂在其中，卻仍是聞言一愣，難以置信問道：「你可莫要誆我！你當真……唔……當真已與大姐三妹做了夫？」聽她這麼一説，彭憐已然明白，眼前女子自然便是二姨母嶽湖萍，她遠嫁邊關，許久前傳信回來丈夫戰死，説要回鄉省親，卻是音信渺然，原來竟是落至青樓。

「好姨母，甥兒句句是真，哪裏肯來騙你？」彭憐抱住美婦親了個嘴兒，直將嶽湖萍得嬌羞不已方才説道：「這般説來，那位婦人便是海棠姨母麼？之前所見兩個姑娘，竟是兩位表姐？」嶽湖萍悽然點頭，「我們母女回來路上，順路去了海棠家裏小住，隨後一起上路想要前來雲州，誰料路上……唔……你快停下……讓姨娘説完話……再……唔……」彭憐不住聳動，笑着説道：「宵苦短，姨娘且説你的，甥兒聽着呢！」

「壞孩子……唔……這般厲害……你娘教的好兒子！」嶽湖萍嬌不已，此時已然相認，此地也沒旁人，再如何假裝羞赧都無濟於事，乾脆放下心防，抬手抱住外甥健壯身軀，嬌嗔説道：「姨娘受不住，好孩子輕着些，與姨娘説幾句話……」

「這倒不難，一會兒甥兒運功為你療傷便是，姨娘且説，你們來時路上可是遇到了劫匪？」嶽湖萍息點頭，情不自抬起一條玉腿勾住外甥肢，嬌聲説道：「正是……我們半路遇上一夥押鏢返回的鏢師……他們見我們姐妹母女姿出眾便即動了歹心……然後路上設伏害了護衞家奴……」

「雪晴説是強盜所賣，這般看來，他們倒是懂得掩人耳目，只是被你們看了他們鏢局旗幟，不怕你們事後報官或藉機報復麼？」嶽湖萍搖頭説道：「都被賣到了窯子裏，哪裏還有翻身的機會？不是天可憐見，咱們娘倆怎能在此相見？那夥歹人縱是想破了頭，怕也猜不到會有今天……」彭憐不由點頭，嘆氣説道：「甥兒亦是時時心有所，只覺人生在世當真盈虛有數，如何孜孜以求，亦是徒勞無功，不是今心血來，如何能與兩位姨娘這般相逢？」嶽湖萍忽然臉一紅，「明明看出姨娘不肯相認，還這般苦苦相，真是個壞孩子……」彭憐只覺婦人陰中忽然收縮起來，知道她已情動，不由笑道：「誰讓姨娘這般美豔，讓甥兒一見傾心，這寶貝無比渴望，要與姨娘一親芳澤呢！」

「唔！壞孩子……快來吧……姨娘想要了……」嶽湖萍此時與外甥木已成舟，很快便放下心防，尤其彭憐天賦驚人又手段百出，年紀輕輕英俊瀟灑身軀健壯，實在是從所未見之良伴，此時正好順水推舟成就好事，哪裏還在意亂倫與否？

姨甥兩個一時間戰得天昏地暗、盡興忘情，彭憐來為白玉簫探路，不成想卻意外嫖了自家親姨，世事離奇，卻是莫過於此。

兩人歡愉一度，正要抱着説話，卻聽外面敲門聲響，丫鬟外面稟報，説是蘭姑娘到了。

彭憐一愣，卻聽嶽湖萍笑道：「蘭便是海棠的花名，我們姐妹左右住着，想來是雪晴姐姐知道咱們相認，特地又去請了她一次……」彭憐這才明白，雪晴蕙質蘭心，怕是早就猜到自己要見另外一位姨母，這才未及請示便將海棠姨母請了過來。

「一會兒姨母只説我是一位貴客，等我與海棠姨母成了好事，咱們再與她合盤推出！」嶽湖萍笑着點頭，彭憐隨即吩咐一聲「進來」，接着房門開啓，一個豔麗婦人走了進來。

眼前婦人一襲藍衣裙，面上一股慵懶疲憊之意，秀髮有些散亂，簪釵也並不工整，妝容疏淡，顯然來得極是倉促，不似方才湖萍面時那般璀璨奪目。

只是她年紀明顯更小，面容比起幾位姐姐更加緻，媚之意略遜，風華卻是勝出許多，身形更是高挑，比幾位姐姐都要高出半頭，尤其她此時衣衫凌亂，卻仍出好大一片脯，面上媚風情正盛，讓人一見傾心。

「妹子快來，這位恩客天賦異稟，將姐姐得無比熨帖，實在是受不得了！」眼見嶽湖萍在此，嶽海棠自然心領神會，笑着湊到牀邊説道：「公子相貌這般俊俏，眼光倒是極好，能選中我們姐妹過來侍寢，真是咱們的福分呢！」彭憐安穩躺着，隨手掀開錦被出昂揚下體，笑着吩咐説道：「剛剛粘過秋荷姐姐的汁，蘭姐姐若是喜歡，不妨一二如何？」

「姐姐的汁小妹吃過不少，倒是這般厲害的寶貝從未見過！」嶽海棠眼中泛出驚懼之，面上卻仍是強顏歡笑，她探出手來輕輕握住彭憐陽物，只覺又又硬，那陽龜碩大渾圓甚是驚人，這般物事深入中，怕是要被得死去活來。

她轉頭看了眼自家親姐，卻見嶽湖萍輕輕點頭，這才放下心來笑着説道：「與公子初次見面，奴先奉上口舌，還請公子品鑑！」她垂下頭去含住眼前碩大陽龜，雖然費力，倒是並不如何難過，隨即挑動香舌收緊瓣，細細起來。

彭憐懷抱湖萍姨母，輕輕摩挲海棠姨母面頰，彷彿當與母親和池蓮姨母同歡，只是眼前姐妹更加年輕，面上風情更加濃郁，濃妝豔抹、錦衣華服，與家中姐妹二人卻是情趣迥異。

「嶽海棠一臉靡崇慕，越是身在風塵越是對男兒陽挑剔尊崇，眼前彭憐這般巨大寶貝，當真能讓人生生死死。

「姐姐不妨自己坐上來試試，看看用着如何？」嶽海棠自然毫不客氣，隨手解去衣裙，出衣下曼妙身體。

她身形與嶽湖萍相當，只是肢略細，雙腿更加勻稱，腿間亦是剃淨了髮，看上去幹乾淨淨、粉異常。

婦人手扶彭憐陽物，緩慢張開，漸漸下碩大龜頭，婦人面上神變幻，時而眉頭輕皺，時而檀口微張，嬌怯媚，拒還，諸多風情不一而足，勾的彭憐陽物一跳一跳，壯猶勝之前。

「這般充實……的人心兒都滿了……這麼快意……便是自掏包補貼公子都心甘情願……唔……以前只聽婊子愛俏奴還嗤之以鼻……啊……如今才知……為了這般快活……奴只怕也要倒貼公子……」嶽海棠粉面暈紅，嬌軀猶如靈蛇一般扭動起伏，陰中陣陣緊縮放鬆，媚之處卻比湖萍強上不少，尤其她此時主動作為，竟能將花心主動送上，頂着彭憐碩大龜首搖曳不住，絲毫不見退縮之意。

許多女子花心均極是，少有能被如此持續戳，似她一般能用花心頂着龜首研磨者可謂絕無僅有，彭憐只覺陽龜被一處軟又又磨，隨着婦人陰中媚時緊時鬆，無窮快美紛至沓來，隱隱竟有丟之意。

他剛與湖萍姨母歡好，此時又遇如此美豔海棠姨母，關鬆動倒也不算意外，見狀卻不肯就此敗下陣來，連忙默運玄功穩住關，隨即驅動真元襲擾婦人花心，手段盡出，誓要斬將奪旗、拿下首功。

「咦……花心子好熱……好奇怪……唔……麻死人了……」嶽海棠彎下來抱住彭憐後腦，不住將頂到他面前，嬌滴滴媚叫説道：「好哥哥……親哥哥……怎麼這般會……得人心裏彷彿有個小貓抓着似的……唔……不得了……太美了……不行了……奴丟了……」

「好公子……頂着奴花心子……深些……好美……一直在飛……丟了這麼久……啊……」

「以後公子常來……便是倒貼……奴也樂意……唔……又丟了……」眼見妹妹敗下陣來，嶽湖萍殊不意外，只是笑道：「自家外甥，還談什麼倒貼不倒貼？」嶽海棠身在極樂之中，於外界言語領會起來極為木訥，聞言卻仍是聽懂了，她勉強睜眼，側頭看着自家姐姐，疑惑問道：「姐姐説的什麼，公子……他是……他是誰的外甥？」嶽湖萍笑道：「他是你三姐生的孩子，姓彭名憐，今陰差陽錯與我相認，剛才與你生米煮成飯，卻是他的主意。」

「那……那豈不便是亂倫？啊……」婦人一慌便要掙扎起身，只是她方才身太過，此時嬌軀綿軟無力，哪裏輕易便能開？未及雙足落地，便已被彭憐一把抱住。

「好姨娘！我家我娘與池蓮姨母都改名換姓嫁了甥兒做妾，倒是不虞再多你們兩位！」彭憐抱住嶽海棠又親又摸，直將她得嬌軀痠軟息不住再不掙扎這才罷手。

嶽海棠又驚又喜，仍是有些難以置信問道：「三姐何時生了你這麼個臭孩子出來，一見面便這般佔人便宜！」

「此事説來話長，以後慢慢再敍不遲，」彭憐笑笑搖頭，「眼前最重要的，還是將你們姐妹與兩位表姐贖身出去才對！」嶽海棠聞言一來愣，隨即搖頭説道：「我們淪落至此，還能贖到哪兒去？此生不做他想，就此認命了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