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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心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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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頂青呢小轎抬入縣衙大門。

呂錫通一身便服,老神在在袖着雙手走下轎子,隨意問衙署師爺道:「我去這半,縣裏可有何事發生?」那師爺年紀不小,恭謹答道:「衙裏風平靜,卻是無事發生。」呂錫通抬手捋了捋鬍鬚,「我這左眼皮跳得厲害,倒是有些古怪。」一旁管家笑道:「老爺財運亨通,自然左眼皮跳的厲害!」

「胡説八道!」呂錫通心中喜悦,笑着罵了管家一句,徑自朝裏面走去。

管家隨主人久,自然毫不在意,一旁陪着笑臉跟上,等師爺離得遠了,這才小聲説道:「回稟老爺,縣學彭教諭上午來了,這會兒正與夫人在中堂敍話。」呂錫通腳步一滯,隨即不動聲問道:「彭大人所來何事?」

「這個小的卻是不知,只是差人扛了兩擔禮盒,如今都在房裏,其中裝了什麼,小的卻不知道。」呂錫通點點頭,揮揮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他徑自朝後院中堂走去,隔着老遠便看見愛樊麗錦在主位坐着,彭憐在下首端坐,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正在閒談。

樊麗錦最先看到丈夫回來,連忙起身謁,彭憐見狀也反應過來,起身恭謹行禮。

呂錫通心中滿意,微微點頭致意,走到主位坐下,這才笑着對彭憐道:「老夫今出門訪友,倒是不知彭大人要來,招待不周,還請見諒啊!」彭憐貼着椅邊坐下,笑着搖頭説道:「大人何必與下官客氣!今卻是下官冒昧,只因昨聽僚屬説及大人家中千金已然成親,下官卻未及送上賀禮,因此冒然前來,卻與大人失之臂。」呂錫通心中釋然,心中暗贊彭憐識趣,他轉頭看了眼子,這才對彭憐笑道:「彭大人有心了!小女早有婚約在身,如今遠嫁京城,倒是去了老夫一樁心事,只是這婚期,倒是還要些時……」彭憐微笑點頭,心中倒也明白,雲州地處西南,距離京師怕不是千里之遙,呂家小姐身子羸弱,一路車馬勞頓,路上便要走大半個月,趕上陰天下雨,一兩個月也稀鬆平常,如今趁着天寒地凍雨水未至出行,倒也算是思慮周全。

只是呂錫通好歹也是七品縣令,如此狼狽嫁女,只怕對方身份非比尋常。

丫鬟奉上茶水,呂錫通正要端起喝上一口,忽然見到桌下一片碎瓷,皺眉問道:「這是何物?」樊麗錦探過頭來看了一眼,這才笑着説道:「方才妾身一不小心碰掉了茶盞,大概芝兒打掃時落了一片未曾收拾。」呂錫通眼中閃過一絲痛之意,面上卻雲淡風輕,隨意説道:「原來如此……」彭憐識趣,起身便要告辭,呂錫通也不留他,兩人客套兩句,自有下人送彭憐出去。

呂錫通坐下喝茶,眼角餘光掃見子裙角有團濕跡,便即提醒説道:「夫人裙角如何濕了?」樊麗錦面一熱,情知那裙角乃是沾上了彭憐陽帶出的自家,急中生智解釋道:「想來是茶盞打翻時濺的茶湯,不是老爺提醒,妾身還沒注意呢!」呂錫通點點頭,「且去換一件吧!莫要着涼才是!」樊麗錦點點頭,這才起身行禮離去,她邁着婀娜步子出門,轉過彎來知道丈夫再也看不見自己背影,這才輕輕鬆了口氣。

她陰中還含着少年情郎的陽,綢褲更是被情郎劃破,若是被丈夫發現,登時便是天大的劫難。

但越是如此,她心中越是快意,想着方才情郎那般風狂雨驟,心中更是如痴如醉。

整整一天,樊麗錦都有些心不在焉,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入夜便早早上牀睡下。

呂錫通忙完手上公務,披衣回到卧房,見子已然睡下,不由鬆了口氣,他解去肩頭衣衫遞給丫鬟芝兒,由着她服侍上牀躺下,等丫鬟收拾妥當離開,這才輕輕吁了口氣。

「相公……」樊麗錦輕輕低語,呂錫通唬了一跳,故作從容問道:「夫人還未睡着麼?」他故意拖到這會兒回房,存的便是躲過子求索的心思,哪裏想到子竟仍未入睡,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妾身……」樊麗錦語聲一滯,隨即説道:「妾身本已睡,只是被相公攪醒而已……」

「倒是為夫的不是,案頭公文太多,忙到現在才算告一段路,攪擾夫人清夢,實在罪過罪過……」

「哼……」樊麗錦嬌哼一聲嬌嗔道:「妾身便那般嚇人麼?」

「相公都多久不曾在這榻上疼愛妾身了?」呂錫通身子一僵,隨即皮笑不笑説道:「夫人説哪裏話,為夫……為夫怎會怕夫人呢……昨夜不是才剛剛有過一次……」樊麗錦哼道:「昨夜那是妾身主動索求……相公主動寵幸妾身,還是去年冬月十七,眼下年都過了,相公怎能如此狠心?」呂錫通一臉苦相,「其中究竟,夫人如何不知?夫人手段高明,便是年輕時為夫也不堪為敵,如今年紀漸長,身體大不如前,哪裏經得起夫人旦旦而伐?」樊麗錦嬌嗔道:「怎的聽老爺如此一説,妾身倒似婦一般需索無度?世間女子,又有幾人兩三個月才與丈夫歡好一回?」婦人泫然泣,悲聲説道:「妾身自知年老衰,再也不似當年貌美,老爺若是嫌棄人家人老珠黃,便……便去再覓新歡就是……」呂錫通趕忙抱住子肩膀安説道:「夫人謬矣!為夫非是貪花好之輩,也從未與誰家女子藕斷絲連,此心月可鑑,別人不知,夫人你還不知麼!」見丈夫情急如此,樊麗錦破涕為笑,嬌嗔説道:「若不是知道老爺從不好,妾身還道老爺外面有了相好才冷落人家呢!」呂錫通苦笑一聲,「實在是夫人太過厲害,老夫難堪匹敵,自然不敢輕易招惹,到時敗下陣來,豈不自討沒趣?」樊麗錦聞言正説道:「夫之間敦倫,何來勝敗一説?妾身乃是老爺髮,侍奉枕蓆本就應有之意,老爺何必如此在意妾身是否滿意?」世間男尊女卑本就習以為常,許多男子不善牀笫之道,卻也不耽誤尋花問柳、勾三搭四,只是呂錫通卻非是此類,他與愛相敬如賓,與男女之事毫不熱衷,若非如此,也不至於偌大年紀,卻只有一個女兒。

素來男子懼內,多數便是牀笫之間陰陽失調、夫不諧,呂錫通多年來受夫人輔佐,官路順遂,牀笫間勉力服侍子倒也差強人意,只是如今年紀漸長,每次自己丟盔卸甲,子卻才初入佳境,一來二去心中漸生怯意,慢慢疏遠冷落髮,才有今之事。

那樊麗錦昨夜偷得了彭憐這般美味少年,白裏也曾白晝宣,正是戀姦情熱的當口,只是她夜裏輾轉無眠,想及夫深情厚意,還有那遠嫁京城的愛女,心中自然暗生愧疚,因此才有這一番言語。

婦人心思搖擺,呂錫通卻並不知曉,聽見愛如此深情言語,自然動莫名。

「夫人,實在是……對不住你……」樊麗錦心中幽怨無限柔聲安道:「老爺勞公務,這幾也是倦了……」

「唉!」呂錫通嘆了口氣翻身躺下,不敢去看身邊愛

樊麗錦輕聲問道:「老爺一直憂心高家之事,等這事忙過去了便好了……」呂錫通無嘆氣説道:「高家如今一團亂麻,那高文傑連出昏招,竟派人去截殺彭憐,若是事成倒也罷了,結果派去的刺客全軍覆沒不説,便連留的後手都杳無音信。」樊麗錦神情微動,卻不動神説道:「那彭憐乃是江涴嫡系,高家這般不擇手段,只怕此事殊難善了……」

「誰説不是呢!」

「那冷香聞一案,老爺打算如何處置?」

「左右已經定成鐵案,等刑部批文一到,明正典刑即可,還能如何打算?」呂錫通無奈至極,「高家多少齟齬齷齪,老夫也不在意,只求此事趁早過去,等京中調令下來,老夫便回京去也,可不摻和這個爛攤子了!」

「怕只怕……樹靜而風不止啊……」呂錫通一怔,「夫人此言何意?」

「那冷香聞一案,雖有可疑之處,卻也被老爺辦成了鐵案一樁,人證物證俱在,為何刑部批文遲遲未下?」樊麗錦侃侃而談。

「京裏不是傳來消息,因為太子病重,各部衙司公務延遲麼?」

「以妾身觀之,此事絕不尋常,」樊麗錦輕輕搖頭,「若是高家太爺不死,老爺藉着高家東風更進一步並不甚難,只是如今高家二爺勉力自保,未曾回鄉丁憂,前程只怕因此大受影響,這高文傑志大才疏,高家就此覆亡倒也不算奇怪……」呂錫通點頭道:「還是夫人當年真知灼見,為夫才未與高家走得太近,只是如今之計,卻不知該如何處置?」樊麗錦攬過錦被遮住肢,她幽幽一嘆,頗有些顧影自憐之意,只是輕聲説道:「高家如今朝不保夕,老爺不妨早做打算……」樊麗錦低聲絮語,呂錫通不住點頭,夫婦二人計議良久,終究呂錫通年長體衰,耐不住濃濃睡意,當先沉沉睡去。

樊麗錦也睏倦已極,心中無奈嘆息,輾轉反側良久,不知何時才堪堪睡着。

不知過去多久,忽然牀幃輕動,那樊麗錦睡得不沉,倏忽便即醒來。

有了昨夜之事,她知道這世間還有人能飛檐走壁如履平地,此時驚醒,只道彭憐又來偷自己,只是左右尋覓,哪裏有那少年影子?

她今夜心中愧疚,才有睡前一番舉動,只是呂錫通終究難堪大用,將婦人朝着亂之路又推一記,樊麗錦此時心中飢渴,最是心心念念盼着彭憐緊要關頭,若是情郎此時來到,該是何等歡欣鼓舞?

婦人尋覓良久,終究未得少年身影,她無奈一嘆,翻了個身便要繼續入睡。

忽而一雙大手將她肥碩圓輕輕握住,樊麗錦一驚,強忍呼叫之心,順着那手臂蜿蜒撫摸過去,身後那人鼻息清冽猶如三月風拂面,不是少年彭憐更是何人?

「相公!」樊麗錦低聲嬌呼,未及如何,便覺陰中驟然一漲,她回手掩住口鼻,忍不住回頭去看身後情郎,只是無論如何,卻看不清來人面貌。

那陰中飽脹結實卻清晰無比,婦人因此確信,來人正是昨夜才偷去自己貞潔的縣學教諭,只是為何他此時前來,偏又這般直接,真個讓人難以猜度。

紫檀雕花大牀厚重結實,饒是少年如此送,仍舊紋絲不動,偶爾吱呀聲響,卻也不引人注意,樊麗錦面對丈夫,饒是陰中快無限,卻不敢發出絲毫聲響,她緊捂口鼻,喉間不住動,只是嬌吁吁,心中醉萬千。

還好呂錫通側身背對樊麗錦,此時鼾聲如雷,倒也不至於聽到子輕聲嬌

樊麗錦正美得六神無主,忽而嬌軀被少年雄壯身軀壓住,她情不自回頭,便被彭憐一把叼住櫻

婦人美得心花怒放,一時情難自,忽而丟了一股陰出來,陰中自然因此痙攣緊縮,將那男兒陽物牢牢箍住,不讓其隨意進出。

彭憐登時錯愕,試了幾次仍是紋絲不動,這才鬆開婦人櫻,在她耳邊低聲問道:「錦兒竟有這般妙用,怎能夾得如此緊實?」婦人快美難言,勉力側過身子,與情郎面龐相貼,嬌滴滴附耳説道:「奴天生中緊窄,情動至極偶爾便會如此緊鎖口,老爺年輕時數年能得一見此番景象,與相公這才第二,便……便讓人如此不堪……」彭憐緊閉雙眼,下陽倏然暴脹,龜首觸千百倍放大,只覺陽龜所及,竟有無數凹凸粒,此時隨着樊麗錦情動起伏宛如波濤,陣陣襲掠陽龜,隨即便有無邊無際快美傳來。

口緊握猶如婦人玉手,裹卻又勝似女子檀口,陽不得進出,龜首又被那團凹凸美包裹,如是奇異快美,當真平生僅見。

彭憐對此一知半解,卻也曾聽練傾城言及,世間女子花徑萬萬千千,其中自有天賦異稟之人,那美生得與眾不同,或讓男子一觸即潰,或能與人久戰不休,各有千秋各具不同,凡人能得其一已是難能可貴。

早有好事之人將女子品鑑分類,定出「七大名器」

「十大名」稱呼,花樣繁多,種類各有不同,練傾城對此卻嗤之以鼻,以她看來,世間女子千千萬萬,大多養在深閨人未識,尋常男子便是整眠花宿柳,又能得見幾人?名器種類,又何止千千萬萬?

只是此時彭憐身處其中,才知名器之説名不虛傳,昨夜與樊麗錦偷歡,許是婦人緊張害怕,未能放開身心,間白晝宣,終究驚鴻一瞥,自然難以盡興,到此時自己深夜來訪,婦人終於敞開身心,這才展絕藝。

「好達達……便這般着……莫要試着拔出去了……奴受不住……」彭憐連着試了幾次想要拔陽,卻見婦人花容失,哀求不已,這才熄了一分高下之心,只是來回扭動肢,體會婦人陰中軟膩。

樊麗錦本就情動至極,哪裏受得他這般褻玩,不過片刻便又大丟一股陰口卻鎖的更加嚴實了。

彭憐只覺陽龜被婦人陰中得陣陣酥麻,無邊快美紛至沓來,尾椎處陣陣酥麻,眼見關便要失守,他從未試過如此不堪,自然不想如此便敗下陣來,只是如何堅持都已無濟於事,婦人陰中滾燙火熱,偏又動收縮劇烈,眼見便要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他卻不知,樊麗錦陰中媚這般天賦異稟實在已是萬中無一,尋常男子遇上,只怕呼間便要繳械投降,彭憐能堅持半盞茶光景,已讓樊麗錦快美無邊、心悦誠服了。

想當年那呂錫通年輕時也是風種子,眠花宿柳、月端的一把好手,成親之後也曾與子樊麗錦抖過威風、逞過豪雄,只是偶然試過樊麗錦這般奇美,便再也對其他女子生不起興趣,而後伉儷情深、夫和諧,俱都因此而來。

只是如今呂錫通年紀漸長,牀笫間漸漸力不從心,那樊麗錦又年屆不惑、愛女遠嫁,此消彼長之下,自是別有幽愁暗恨漸生,恰被彭憐趁虛而入,實在宿命使然。

眼見便要抵擋不住,彭憐索鬆開關,道道陽攜帶猛烈真元澎湃而出,雙修秘法催運至極限,無邊無際綿密快美襲掠樊麗錦花心

樊麗錦本就美得神魂顛倒,被少年情郎如此不管不顧、意圖同歸於盡之舉得心防大開,情不自便媚叫起來。

「夫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