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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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又是一聲輕響，透過窗簾我看到小穎把病房房門小窗的窗簾也拉上了。現在整個房間，已經被嚴密的「包裹」了起來，外界的人本無法看清病房裏面的情況，也無法聽到病房裏面的任何聲音。雖然夜晚醫院也有值班醫生和護士，但是隻要家屬不去叫他們，他們絕對不會晚上主動來病房的，所以這個無人的夜晚，非常的安全……

只是，小穎絕對不會想到，她以為只有她和父親兩個人的重症監護室裏，還有着另外一個人，這個人是她的丈夫，就躲在離他幾米遠的窗簾後面。我不敢深度呼，害怕被小穎聽到，畢竟現在這個隔音效果極好的病房，安靜的有點可怕。

小穎安靜的看了一會父親後，她拿出了手機，這個時候我的心裏一緊，小穎不會是要給我打電話吧？這個很有可能的，畢竟小穎會問候我晚上吃沒吃飯？彙報父親的情況等等，我的心裏提到了極點，如果這個時候小穎給我打電話，躲在窗簾後面的我，該怎麼應對？接電話？不可能的，我的心緊張到了極限。

不過事先我做了充足的準備，甚至連手機都靜音了，所以手機不會響起，如果小穎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只能不接了，事後找理由把她搪過去，我做了好多的「應急預案」，卻唯獨沒有想到小穎會給我打電話，現在想來有些可笑。

只是最終，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小穎拿起電話後，猶豫了一下，就把手機也調成了靜音。為什麼我知道小穎把手機調成了靜音？雖然我看不清楚，但是剛剛有按鍵音的手機，到最後的時候，沒有了按鍵音，答案顯而易見，小穎把手機變成靜音了。

小穎這也是在做準備麼？免得一會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氛圍，被突然的手機鈴聲打斷？放下手機後，小穎掀開了父親的被子，一直把被子掀到了父親的腳下。父親上半身穿着病服，下半身完全赤。父親軟趴趴的陰莖癱軟在下，就算疲軟也很有規模的龜頭上，着一透明的導管，導管的一頭進父親龜頭上的馬眼裏，另一頭連接着父親牀下的桶裏。

沒有了外人，小穎的目光毫無掩飾的注視了一眼父親的陰莖，眼中閃過了一絲回憶和嚮往，最後俏臉一紅，用手繼續解開父親的病服，病服掀開了，父親帶着皺紋的膛也顯出來。小穎拿起巾，沾了沾臉盆裏的熱水，開始温柔的為父親擦拭起來。

這個過程中，小穎很温順，擦拭的力道拿捏的很準，她一會看看擦拭的地方，一會看看父親安靜的臉龐。她似乎正在回憶，回憶着以前發生的一切，只見小穎擦拭的動作越來越慢，最後手停住了，有幾滴晶瑩的淚滴開始低落在父親的膛之上，小穎最後還是沒有騙過自己，這段時間的擔心和委屈，在無人的時候，終於再次顯了出來。

「睡的還好麼？我知道你累了，想睡就好好的睡，休息一下也好。今天可能是你的最後一晚，那麼我就和你説説心理話吧，我説你聽，這些話我都沒有對任何人説過，包括錦程在內，但是今天我都告訴你，就算你要走，也讓我把話對你説完，這樣我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小穎手拿着巾，輕輕杵在父親的膛上，任由淚滴不斷滴落在父親身上，她這個時候沒有去掩飾，沒有控制自己的情緒，在這個無人打擾，安靜的病房裏，她發着自己的內心。

「你想死就死吧，死了也好，死了之後，就沒有人再會欺負我了。那一晚你用強奪去我為錦程保留多年的貞潔，我真的很恨你，我恨不得你去死，雖然我知道自己也有責任，可是我就是恨你，木已成舟，我無法讓自己回到過去。我當時特別的後悔，為什麼要一直縱容你。」小穎慢慢的停止了哭泣，目光突然變得有些冷，似乎想着什麼傷心讓自己痛恨的事情，小穎繼續敍説着她的心事。

「等你離家踏上江心島的時候，當看到你一個人為自己包素餡餃子過生的時候，當看到你憔悴蒼老很多樣子的時候，我的心卻突然覺到很痛。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按理説我應該沒有太多的覺才對，但是看到你失落的樣子我為什麼會心痛？我曾經仔細思考過，我真的是在恨你麼？後來我想通了，其實我不是在恨你，我是在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為什麼……」。這個時候的小穎，一改剛剛的冷漠，突然又變得很傷心難過，她的表情隨着她的語言變換着，這個時候的我，突然發現小穎真的很有當演員的潛質。

「其實，之後的無數個夜晚，我都會想起那晚你把我強上的情景，甚至晚上做夢都會夢到，我不知道是為什麼。也許現在的你聽不到我的話語，那麼我就把心裏的受都傾訴出來，我來説，你來聽，記得，如果你能聽到的話，一定為我保密。」説到這裏，小穎臉上一紅，閃過一絲嬌羞，帶着扭捏和不自然。

「其實每每回想起咱們的那晚，我都會不由自主的情動，下面癢癢的，濕濕的。説真的，你的下體比錦程大好多，自從錦程生病後，我好久沒有體會過做女人的覺。在那個晚上，你入我身體後，前面我確實很慌亂，也很恨你，可是當快從下面傳來之後，我失了，我當時在心裏對錦程説句對不起，就開始享受你為我帶來的一切，真的，那種覺我今生第一次體會到，原來做女人還可以這麼快樂。那晚你給我帶來的覺，就是錦程所有的次數加在一起都遠遠不如。我説這些話是不是很蕩？但是這就是我的真心話，我原本不會對任何人説的……」聽到小穎的這句話，我的心裏真的好酸，原來父親那晚給小穎的快是那麼的強烈，竟然我和她做愛所有的次數加在一起，都趕不上父親為她帶來的那一次，是啊，父親都把小穎的吹了，而我一次都沒有過，要不是看到小穎被父親成那樣，我都不知道小穎高後還能吹噴水。

「無數個夜晚，我都懷念那晚的覺，想着你強上我那晚的覺，我自，很容易到高，畢竟經過咱倆那一次，我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覺，只要想到那些，我就會情動難耐。只是每次自後，我都會責罵自己，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蕩？我應該對那晚很懼怕很痛恨才對，為什麼會情不自的去懷念那個夜晚？甚至……甚至旅遊的時候和錦程做的那幾次，錦程的身體也沒有康復，就算康復也無法達到你的尺寸和持久，他努力着，但是經過咱倆的那一次，他的能力已經遠不能讓我自然達到高。一個人突然吃到了山珍海味，再讓他去吃茶淡飯，他會滿足麼？最後我不得不在和錦程做愛的時候，心裏幻想着和你做愛，幻想着入我身體的是你的下體，此時和我做愛的是你，另外回憶着那晚的覺，才最後讓我達到高的。」聽到小穎的這段話，我心中真的很苦澀，我原以為我身體經過調理，外加自己和小穎做愛時候，來段足夠的前戲，就能讓小穎高了。那個時候的我，還在內心安着自己，父親能讓小穎高，現在我也可以。只是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小穎和我做愛的那幾次高，心裏幻想的卻是父親，如果不幻想父親，我的能力是遠不能讓小穎高的。但是小穎一直藏在心裏，並且極力掩飾，鼓勵我，安我。而且在小穎的心裏，父親是「山珍海味」，而我卻是「茶淡飯」……

我心裏後悔了，我後悔今晚為什麼要過來偷聽、偷看現在的一切……

第094章告白此時我的心情是複雜的，小穎最後幾句話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割在了我的心窩上，明知道小穎是為了救父親才説出這些話，明知道小穎説的都是事實存在的，明知道這一切都不怪小穎，但是我的心一直無法靜止。

「不會的，小穎説的都不是真的，小穎是為了救父親，才會去撒謊騙父親的，她説的都不是心理話。」雖然我極力平復自己的內心去安自己，但是我從小穎的表情中、語氣中完全能判斷出真假，小穎説的是心理話，正常來説，她永遠都不會對第二個人透的心理話，我剛剛的不相信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我知道，如果錦程知道了這些事實，他會很難過，也無法接受。但是這些卻是事實，是我的真心話，我永遠不能告訴錦程，也不會讓他知道，畢竟我不想傷害錦程，我要讓他保持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心。爸，我和你説這些，不代表我已經不愛錦程而愛上了你，我很愛錦程，真的，很愛很愛，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哪怕他徹底沒了男人的功能，哪怕他會一無所有……我都不會放棄他，我愛他，沒有他，我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小穎或許是知道我此時很傷心，此時故意安了我幾句？知道了小穎的愛，我心裏好受了許多，畢竟小穎是愛我的，無論她對父親給她帶來的體驗是多麼的戀。

「當我知道你出事的時候，我的心情無法去形容，我慌了，我一直沒有體會過這個受，我相信如果是錦程出事，我也會是這個受吧。或許有一句話是對的，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原本我真的打算放棄你，放下咱倆曾經的一切，以後你還是我公公，我還是你的兒媳。但是當你出事的時候，當看到你重傷垂死的時候，當看到你那封遺書和存摺、保險單的時候，當看到你懷裏至死保護的煙斗的時候……我終於知道了，我不能失去錦程，可是，我也不能…我也不能……我也不能失去你，我是不是很自私？」小穎把臉部輕輕貼在了父親的膛上，貌似受着父親的心跳，面測向父親的臉部方向，眼睛一閉一睜，任由眼淚淌到父親的口上，輕輕的對着父親呢喃着，話到最後，小穎的手不知不覺握到了父親的手，她緊緊的握住父親的手……「你可以説我不是一個好兒媳，你也可以説我是一個蕩的女人，我一直在錦程面前扮演一個好子，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敢出自己蕩的一面，就像咱倆前段時間。我一直想給錦程一個好的印象，其實我的骨子裏也有一股慾，人們都説，男人在嘴上，女人在心裏，這句話一點不假，我的慾都在心裏。那段時間，我和你保持親密關係，就是因為我不能在錦程面前出自己的慾，但是在你面前可以，或許這就是在乎和不在乎的原因吧。那段時間，雖然我內心很糾結，也很愧疚，但是我很快樂，一個是錦程的身體不行，我無法滿足，另一個就是我在你面前可以隨心所，沒有顧及。那段時間的覺，是我目前為止第一次的體會。第一次給男人口，第一次被別人口、…菊，第一次後入式等等，這些都是錦程以前沒有享受過的，但是我卻都給了你，有這麼多，你是不是該滿足了？」小穎躺在父親的膛上繼續的訴説着，她的另一手開始在父親的膛上來回的撫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