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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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房子的格局和農村房子的格局是一樣的，房子中央是一個總房門，進入總房門後，是一條三米長的走廊，走廊兩側是兩個卧室的房門，走廊的盡頭是廚房的房門。我走進房子之後，我先走到父親卧室的窗外，我把耳朵貼在玻璃上，使勁追尋着裏面傳出的聲音，此刻我屏住呼，可是我聽了半天，本沒有半點聲音。難道我想多了？

看來小穎沒有在這裏，這個時候，我的心裏不由得輕鬆了一下。既然都來了，我準備進屋去看看父親，至於突然到來的理由嘛，我早就想好了。我剛走進總房門，就發現走廊盡頭廚房的燈是亮着的。房門也開着，裏面有叮叮噹噹的聲音，看來父親是在做晚飯。我沒有去廚房打擾父親，而是走進了父親所在的卧室，父親卧室的房門也是開着的，畢竟房子剛裝修好，需要開門通風，散散甲醛什麼的有害氣體。

我走進父親的卧室後，發現卧室中央已經放好了地桌，桌子上已經擺了兩道菜。聽到卧室後面的廚房裏面的炒菜聲，我不由得心中一笑，父親一個人的生活還是蠻滋潤的，自己一個人竟然吵了這麼多菜，還豐盛的。

「小穎，這道菜炒好了，你端上去吧，我再把最後一道菜炒完，咱倆就開飯。」正在我站在卧室裏面躊躇開心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父親的聲音，而且他叫出了小穎這個名字。聽到父親的這句話，我一下子呆立在了當場，臉上的冷汗瞬間了下來。

「嗯，好的，爸，再炒一道菜就夠了，別再做了，本吃不了的。」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小穎的回應聲音就響了起來。這個聲音是無比的悉，沒錯，就是小穎，原來她剛剛在電話裏撒謊了，她原來本沒有離開父親的住所，還呆在這裏。可是她為什麼要在電話裏和我説謊呢？是準備今晚和父親温存還是隻是平常在父親家裏吃頓晚飯？或許是她害怕我再多想什麼吧，畢竟上次的敲山震虎把她徹底嚇到了。

還沒有等我從思緒中緩過神來，我就聽到了小穎高跟鞋的聲音，看來她端着菜就順着走廊向着卧室走來。怎麼辦，這種情況太過突然，此時我衝出父親的卧室已經來不及了，我只要一走出父親的卧室，就會出現在走廊裏被小穎發現的。此刻我已經來不及多想，我眼神快速的在父親房間裏巡視着，尋找着可以躲藏的地方。我在進入父親房子之前，我已經想好了應付父親的藉口和理由，可是我壓沒有想好應付小穎的理由。

這個時候，我看到了父親卧室已經拉好的窗簾，這個場景似曾相識。我記得那次在醫院偷聽的時候，我就是躲在了窗簾背後，還好，父親家裏我給他買的窗簾，比當時醫院裏面的還要大，還要厚。此時已經來不及，我只能快速的躲進了窗簾背後。窗簾後面與牆還有一段距離，此刻我的後背緊緊的貼在牆面上，我沒有敢靠在玻璃上，萬一夜晚外面反光，可能會照應出我身體的輪廓。

我剛躲進窗簾後不到三秒鐘，小穎的身影就走進了卧室，手中端着一盤菜。此時我的呼被我調整的安靜到了極點，這次和醫院那裏不一樣，這次我的實際距離離飯桌是如此之近，畢竟父親卧室的面積遠不如醫院那間病房那麼大。

小穎此時穿着正裝，上半身是一件小西裝，下半身是一件短裙，典型的職場正裝。小穎的前帶着圍裙，看來他倆剛剛是在廚房忙着做飯。小穎把菜放到桌子上後，就擺着碗筷。此時我剛剛躲過一劫，可是我大氣不敢一下，我害怕被小穎聽到，此刻我的心跳的厲害，彷彿隨時都會從嘴裏蹦出來。

不一會，父親也帶着圍裙從廚房裏走了過來。他把菜放到桌子上後，用手背輕輕擦了擦額頭，對着小穎微微一笑。看的出來，今天一下午，倆人單獨相處幹活，這段時間的尷尬和陌生突然消減了許多。

「吃飯吧……」父親最先坐了下來，把碗筷遞給小穎。

「嗯，好的……」小穎也坐了下來。

看着倆人，關係相比這段時間，隨意了不少，彷彿迴歸到了真正的公媳關係。看到倆人此時雖然緊密但是無意間保持着該有的距離，我知道，我想多了，或許在我來之前倆人本沒有發生什麼，只是單純的收拾屋子。我透過窗簾，雖然窗簾很厚，可是距離如此之近，而且屋裏很乾淨，燈光很亮，我還是可以比較清楚的看到窗簾後面的一切，甚至可以看清楚小穎和父親的表情。

「小穎，謝謝你今晚答應陪我吃晚飯。」父親的筷子還沒有使用，就先給小穎夾了一口菜，之後又給小穎倒了半杯紅酒，才開始吃東西。

「不用客氣，爸爸，你給我做飯，我應該謝你才是。」小穎迴避了父親那温柔的眼神，接過了父親遞過來的紅酒，從父親的眼神中，小穎還是讀懂了父親對她的情一直沒有改變過，只是現實所迫。

「你幫我忙了一下午，爸爸請你吃飯是應該的。而且，這種吃法的氛圍，以後也不會再有了。」父親看到小穎迴避了他的目光，父親不由得有些失望，畢竟他覺到了小穎對於他的那種疏遠，但是這又能怪誰呢？只能怪沒有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而已。

「爸，咱們安心吃飯，別多想了。以前的事情，該過去的就過去吧，你現在要結婚了，我真心的希望你能幸福，真的，忘年戀，多麼寶貴啊。」小穎覺到父親話語裏的傷，她似乎也被這種氛圍所染，眼中也出一份傷寒，還有那份不捨的愁緒，同時眼神中也有了一絲回憶。

「謝謝你，也希望你和錦程也能好好的生活下去。你倆相互陪伴，一起到老，不要像我一樣……好了，吃吧，酒別喝太多……」父親説道這裏，似乎想到了逝去的母親，臉上帶着一絲懷念和愧疚。

兩人碰了一下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紅酒。飯桌上的倆人吃着飯，只是或者談話的內容比較傷，飯桌的氣氛有一些壓抑。看着倆人吃飯，輕抿紅酒，還有桌子上的美食，我抿了抿嘴，我晚上還沒有吃飯呢，還別説，自己還真的有些餓了。我只能隔着窗簾眼巴巴的看着倆人吃飯，我只能祈求自己的肚子千萬不要叫出來把我出賣了。

飯桌上的倆人陷入了安靜，只是彼此慢慢的吃着飯。小穎一邊吃飯，一邊看着自己一下午收拾好的房間，看着屋裏的拉花，看着嶄新的傢俱，看着嶄新的紅被褥，還有牆上掛着的父親和張阿姨拍的老年婚紗照。小穎眼神中的不捨和傷似乎越來越濃，父親也是一樣，看着小穎，在看看自己的周圍，倆人竟然不約而同的輕輕嘆氣。

隨着父親婚禮的真正臨近，倆人這段時間積攢的複雜情緒，似乎也要慢慢的宣出來了。倆人沒有碰杯，而是各自喝各自的紅酒，似乎心中的愁緒壓的倆人很苦，開始彼此的借酒澆愁。看的出來，此時的倆人沒有想那麼多，只是想借酒發掩蓋一下自己的內心。倆人沒有説話，或許是彼此不知道該説一些什麼。只是倆人心不在焉，想着各自的心事，隨着時間的一點點推移，無意中，喝完一杯就自己倒一杯，不知不覺中，一瓶紅酒已經被倆人喝的見了底。雖然紅酒的度數比較低，但是小穎和父親此時臉上已經有了一絲紅暈……

第160章此時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壓抑，小穎和父親幾乎沒有什麼言語，只顧着吃飯喝酒，所以不一會倆人就已經吃飽了。

「你也吃好了麼？爸爸。」小穎最先放下筷子，此時她喝７大約三杯紅酒而父素比她喝的稍微多-些。

「嗯，吃好了。」父親比小穎喝的紅酒要多，原本這段時間一直蒼白的臉此刻紅撲撲的。

「嗯，那我把飯桌收拾一下，完事你就開船送我回去吧。」小穎站起身子，準備開始救拾碗筷。

聽到小穎馬上就要離開了，父親的臉上出濃濃的不捨，小穎也是一樣，她儘量避開父親的目光，雖然她對於父親的情沒有父親對於她的情那麼深，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親密接觸，父親在她的心目中能沒有位置麼？雖然還遠運無法和我的地位相比，只是或許小穎害怕再呆下去出什麼意外的情況，所以她想早些離開，畢竟現在已經晚上七點鐘了。

從剛剛在飯桌上倆人的談話中，我可以判斷出：小穎今晚留下吃飯，是因為父親的要求。倆人四點多把屋子收拾完畢，之後在我來的路上倆人開始做飯，我到這的時候，倆人剛把飯做好，所以我肯定在我來之前並沒有錯過什麼。而且目前為止，倆人談話很正常，沒有什麼曖昧的成份在裏面。

小穎起身準備收拾碗筷，只是紅酒度數雖然不高，但是後勁很大，小穎剛剛起身，酒勁上來，她一下子沒有站穩，就一個踉蹌。「咣噹」小穎因為踉蹌，條件反一般的把手拍到了桌子上，來保持身體平衡。

「小心……」父親沒有想到小穎會差點摔倒，走緊用雙手扶住小穎，這個意外是一瞬間完成的。父親一隻手扶着小穎的骼蹲，另一手抓住了小穎另外一隻手。

還好，最後關頭小穎一隻手扶住了桌子，另一隻手被父親扶住了。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父親抓住小穎的手後，並沒有立即鬆開，而是那麼靜靜的抓住小穎的手，目光看着小穎。原本剛剛的擔心，現在變成了戀和不捨，他就那麼的看着小穎，臉上帶着傷。這隻以前被他摸了無數次的手，這雙以前撫摸過他陰莖無數次的手，在幾天後就將要徹底的失去了。他就這麼抓住小穎的手，久久不願意放開，或許這是最後一次能這樣撫摸小穎纖細嬌的手了。

小穎慌亂過後，平復下來，緩過神來後，她覺到自己的手教父親抓住了。她轉頭看到父親那殷切戀的目光，她原本因為喝酒已經微紅的臉頰顯得更加紅潤了。她覺手被父親孤抓住，她第一時間沒有反抗，只是有些不知所措，同時也知道和父親倆人關係的終結，她任由父親抓着她的手。

空氣的温度在這一刻升温，我躲在窗簾後面看着手握在一起的倆人，心跳驟然加速，此刻的我已經忘記了肚子的飢餓，靜靜的等待着倆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最後還是小穎醒悟了過來，她在離一會後，眼中瞬間清醒。她面帶堅決的看着父親，之後慢慢的回了自己的手，也算是變相的告訴和拒絕了父親。看到這一幕，父親並沒有強求什麼，任由小穎把手從他的手中回，只是臉上帶着濃濃的失望，他知道，小穎不會再接受他了。一切甜的時光都已經成為了過去，雖然這是現實但是父親卻有些不甘心去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