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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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微微一滑，程宗揚才發現，趙合德下身的衣物早已經濕透了。

程宗揚手指剛剛觸到趙合德下體，懷中的少女就如受電擊，身子猛地顫抖起來。被他封住的紅也努力張開，吐出一截香軟滑膩的舌尖，與他的舌頭糾纏到一處。

程宗揚隔着衣物在她股間拂過，找到那處微硬的所在，隨即按住，練地起來。

趙合德雙腿緊緊夾住他的手掌，一邊本能地起下體，磨擦着他的指尖。

少女下體的濕痕越來越大，程宗揚幾乎能覺到她下體動着，湧出一股一股的暖。

伴隨着下方傳來的聲，程宗揚不停變換着手法，、挑、抹、捻……趙合德只掙扎了幾下，就徹底軟化下來。她無力地依在程宗揚懷中，雙腿微微分開，被他隔着衣物，在自己下體恣意挑逗。

趙合德亂在從未有過的快中，渾然忘了自己身在何處。時間彷彿漫長無比，又彷彿只是彈指一揮間那麼短短一瞬。亂中，趙合德下體突然間一緊，全身僅剩的力氣彷彿全都集中在一處，接着劇烈地收縮起來。

清醒過來的趙合德滿面羞慚，臉時紅時白。下身的衣物早已濕透，此時濕淋淋地貼在股間，一片冰涼。

趙合德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竟然做出這樣的羞事，短短的一剎那，她幾乎想從藻井跳下去，再也不用活了。

趙合德剛萌生死意，下方突然傳來一陣低吼：“呃……呃！

…

…呃……”那聲音就像瀕死的野獸，聽來令人不寒而慄。

程宗揚渾身一震，一股寒意從尾椎直躥而起，一直掠到腦後，剎那間，全身的汗都豎了起來。緊接着，一股強烈的死亡氣息撲面而來，程宗揚顧不得暴行蹤，擁着趙合德坐起身，朝下看去。

下方的御榻上，年輕的天子雙手握住寵妃的肢，以一個奮力衝撞的姿勢起下身，似乎正在盡情噴。

程宗揚從後面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看到他手指緊緊扣在昭儀間，指尖深深陷入她白美的肌膚間。

友通期吃痛地扭動身子，勉強從天子鐵箍般的雙手中掙出來，她嬌嗔着回過頭，接着美目一下子瞪得渾圓，臉上歡好時的紅暈一瞬間褪得乾乾淨淨，出驚駭之極的表情。

天子被她撐開，便直倒在榻上，雙手還保持着僵硬的姿勢。他赤的下身，陽具硬硬起，不斷噴出。就在友通期驚恐的注視下，噴出的體從濁白變得像蛋清一樣稀薄，然後又夾雜着一點淡紅，最後噴出的全是赤紅的鮮血，星星點點濺在友通期雪白的肌膚上。

“啊——”友通期無法抑制地尖叫起來。

程宗揚屏住呼，心頭的驚駭無以復加，一股又一股死氣從含光殿各個角落不斷升起，往自己丹田內的生死蜂擁而至，頃刻間就超過十道。

緊閉的宮門猛地打開，一羣人湧了進來。

“中行説！中行説！”友通期抱着肩膀在榻上瑟縮成一團，雙眼驚恐地看着天子，一邊發狂地尖叫着。

一個尖細的聲音道：“回稟昭儀，中行説圖謀篡逆，方才行跡敗，意潛逃，已經被奴才拿下。”

“左悺！左悺！”那個尖細的聲音道：“稟昭儀，左悺圖謀篡逆，方才行跡敗，意潛逃，已經被奴才拿下。”友通期帶着哭腔叫道：“徐璜！徐璜！”那個尖細的聲音不緊不慢地説道：“回稟昭儀，徐璜圖謀篡逆，方才行跡敗，意潛逃，已經被奴才拿下了。”友通期怔怔抬起眼睛，雙目失神地看着來人。良久才看清楚，眼前一羣人都是黑衣黑帽的內侍。

“你是誰？”那名內侍臉上出一絲冷笑，恭謹地行了一禮，“奴才中黃門張惲。”友通期顫聲道：“我不認得你。”

“奴才一直在永安宮當值，難怪昭儀覺得面生。”

“天子的近侍呢？”

“回稟昭儀，天子近侍圖謀篡逆，方才行跡敗，意潛逃，均已被奴才拿下。”

“江女傅！江女傅！”人羣一陣騷動，江映秋被人擰着胳膊拖了出來。一向優雅從容的她，此時面如死灰，髻上的釵子也歪到一邊。

兩名內侍按着她跪在地上，江映秋揚起臉，聲音乾澀地説道：“天子近侍都被拿下，關在偏殿——”她了一口氣，然後道：“生死，命耳。請昭儀速為天子殉葬，以免……”

“啪”的一聲，張惲給了她一個耳光，“讓你多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