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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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你是……”白不再多想,順着他的問題再度回答,只是才吐出這幾個字,男人的便開始緩緩動,似乎,是向外退走的意思。
“黃國棟!!!”白鼓足了勇氣,將自己的聲音喊到最大,似乎是要以此做震懾,完完全全的嚇退這個男人。
然而就在“黃國棟”的名字剛剛響起,兩隻大手突然用力將她的把住,那支才退出半截的突然發力,灌注着黃國幾乎所有的力量,長槍回頭,雷霆一擊!
“噗嗤~”綿軟的膜在這樣的衝擊之下瞬間被衝得支離破碎,連同着她自少女時期就有的純潔的夢,一併粉碎。
“……”白咬了咬牙,任由着淚水從眼眶裏劃落下來,她不願發出一丁點慘叫聲,她恨,但更不願將自己的柔軟展現在眼前的男人面前。
“老黃,有你的啊,”熊安傑坐在一旁瞧得仔細,這老東西還真會玩,直讓人一邊喊着自己的名字一邊給人開苞,想想就覺得刺,熊安傑略微了下自己乾澀的嘴,下身的也已脹得梆硬,他開始去張萱的下身衣褲,他原本是想等人醒過來再好好玩的,可眼下身邊侯志高和黃國棟都已經步入正題,他難免有些着急了起來。
黃國棟卻是無心搭理他,在女人大喊着自己名字的瞬間給人開苞,就彷彿回到了自己年少時候的種種畫面,那會兒的他青澀、懵懂,但就好這一點來説是永痕不變的,一念至此,黃國棟倒真像是返老還童一般開始猛烈,他要像二三十年前一樣勇猛,他要讓這個強忍痛楚的女人忍無可忍!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啵啵啵……”猩紅老槍奮力,那臃腫的肚腩一次次的拍打在白的跨之上,長槍直花,在花壁烈碰撞發出一陣陣“啪啪”之聲,然而沒過多久,自花壁裏漸漸湧出些粘,隨着這一陣烈的而緩緩浸潤在小裏,一次次的之餘,黃國棟明顯能受到處女雛深處從乾澀到濕潤的全過程,那一聲聲乾澀的“啪啪”漸漸被水潤融的“啵啵”所取代,而兩人器結合的位置,不斷有白的津飛濺而出,已然將兩人身下的軟墊浸濕了一大片。
“這老傢伙,居然這麼猛!”熊安傑在一旁看得熱切,這的頻率都快趕上他了,想想人家一個快五十多的身體居然還有這樣的能量,可見這位白老師該是有何等魅力,熊安傑一面瞧着這邊的動靜,一面已經用手扶住下身巨緩緩向前,直抵在身下少女的玉口,部高聳,雙手奮力,儼然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而他身下的少女卻是依舊沒能醒來,雙目輕閉,身軀柔軟的任人擺佈着,下身玉口緊緻乾涸,可當那支大無比的撐開了前端之時,少女那舒展的眉頭略微一皺,可愛的瑤鼻鼻腔裏略微發出“嗯”的一聲輕音。
“嗯?”熊安傑似是有所應,連連俯下身子,只是張萱這會兒仍是閉着眼,叫人難以確認,但熊安傑又豈會給她作假的機會,當即不再拖延,虎一,巨龍長驅直入,硬撐過那乾涸的花徑道,毫無顧忌的直頂花。
“啊!”果然,張萱猛地一聲尖叫,緊閉着的雙眸驟然張開,望着熊安傑那戲謔的笑,只覺周身滿是冰冷與恐懼,趕緊扭過頭去,全然不敢瞧這猩猩一般的野人……
“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熊安傑一槍直,受着下身被温潤包裹的舒適,心中自是大為暢快,伸出一隻手直扳住少女的下顎,強行把那張驚魂未定的小臉給揪了回來:“我就知道你醒了……”張萱瞥了他一眼,心中頓時百集,她的驕傲、她的憤懣、她的不甘,所有那些曾經屬於她的優秀品質沒來由的降了半截,而另一股念頭卻是開始侵入腦海。
懦弱。
張萱狠狠的搖了搖頭,她知道自己這會兒不能懦弱,可面對着這樣的人和事,她又有什麼辦法呢?或許,從宿舍的那一晚開始,她已經變得懦弱了。
熊安傑見她眼神無措,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的慾火似乎更甚了幾分,他一向喜歡這種情調,個半睡不醒的能有什麼意思?
“喔~”然而這邊聲音才起,與張萱幾乎同一處境的白那邊也是漸漸有了動靜,繞是白打定主意強忍,竭力的保持着自己的理智與儀態,可那畢竟是身體最為的地方啊,黃國棟一反常態的拼命幹哪裏能讓她從容應對,那沾着她處女血跡的一次次的撞擊在她的花深處,一次次的擊打着她的底線,她,已然到了崩潰的邊緣……
白皙健美的雙腿隨着老男人的進犯而不斷張開,碩大渾圓的雙隨着老男人的衝擊而搖擺不定,而那張緊閉着的潤卻是變化最大,每一次的深切撞擊都會讓它微微張開,上下瓣微微拱起,最終變成一個“喔”的形狀,聲音起先還不明顯,可黃國棟就像是個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器,長時間的之下,那“喔喔”的尖叫聲,已然清晰可聞。
“白老師,不要忍了,舒服就叫出來嘛……”既是已經撕破了臉,黃國棟倒也不再刻意掩飾聲音,那老謀深算的語調傳入白腦中滿是蠱惑的味道,而隨着他的蠱惑話語,下的痛楚倒也莫名的消散了許多,除了那每次觸及傷口的撕裂痛外,其餘的痛苦,似乎也不再那麼強烈。
甚至那深入花的巨大撞擊,似乎也不那麼可怕了?
突然,黃國棟一記急,幾乎將整莖全部出,連帶着許多的與血漬出來,白正自疑惑,卻見那張滿是陰森的面罩俯了下來,就在她耳垂邊際輕輕吐出了舌頭,順着那滑的耳垂軟輕輕一掃……
“啊!”白下意識的一陣急抖,雙腿甚至向外蹬了一記,整個身軀就像是被電掃過一般失了分寸,而那矜持的小嘴哪裏還能堅守,一記深邃而悠長的媚音發出,立時引了周邊難以置信的目光。
“嘿……”黃國棟得意的笑了一聲,卻沒有就此停下的意思,那幾乎已至外圍的莖再次發力,藉着女人的媚音呼喚,再度狠而入,“啪”的一聲重擊,狠狠的扎進了白的心頭。
“啊~”白這一聲叫得更為誇張,綿延的尾音竟是拖了一兩秒,只是她此刻連耳子都是一片赤紅,渾身上下也在黃國棟的愛撫之下不住抖動,倒也分辨不出是劇痛無比還是別有情愫……
“哈哈,我早説啦,不要忍……”黃國棟説完,又把那蒼松有力的老槍了出來,藉着緩緩出的津,那老槍便彷彿有了眼力見似的在那玉口遊走起來,又是轉圈、又是左右輕頂,甚至還伸出一隻手指按壓在玉門外的陰蒂上,另一隻手又攀上了一側的高聳頭,而這時的白已然有了情動的跡象,連那頭都已變得有些膨脹了起來。
“別……不要……啊……不要……”白被他折磨得花容失,嘴裏不斷呢喃着“不要”的話語,柔荑輕抬,似乎是想要阻攔黃國棟的進犯。
“進去也不要,在外面也不要,你到底要什麼啊?”
“啊……都……都不要……啊……喔……”
“那怎麼行,”黃國棟一面調笑一面又將老槍了進去:“你選一個吧,你看你是喜歡出來呢……”隨着這一聲“出來”的尾音,果真再一次出,這一次倒是得不多,足將整個頭子埋在那裏面,然而卻又不急着入,那碩大的槍頭彷彿一隻不斷生長的野蘑菇,本就是最為腫的地方,那地方撐在小門口,直讓人受着一股莫名的腫脹與撕裂的覺。
“還是進去!”然而這股覺並未持續多久,黃國棟彷彿真在提問,這一句説出,長槍緩緩入,這一次倒並沒有太過用力,彷彿自然而然的滑了進去,莖身在那秘徑花道里輕輕研磨,與每一處玉蚌親密相觸,最後再輕輕往那花蓓蕾處一點,當真是痛意全無、蝕骨銷魂……
“啊~”白語聲竟是帶了幾分哭腔,比起先前的痛苦,她似乎更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她瘋狂的搖頭,抗拒着黃國棟的回答,可她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她嘴上不説,那下身氾濫而起的津玉已經將答案公之於眾。
第97章:天堂(四)無論雲都還是深海,夜間多少還會有些商鋪金街燈火輝煌,但過了12點了,市區的燈火也會慢慢暗淡下來,除了一部分夜店酒吧,斑斕的燈光一間接着一間熄滅,直至整個城市陷入一片安寧。
然而在雲都最為繁華的中心區裏,遠近聞名的天堂飯店今天卻變得有些奇怪,明明飯店大門早早的關了,可飯店的四樓卻是依舊亮着明燈。
過往的人羣偶有詫異,但多少也沒有這個閒心去問個究竟,只是心底裏難免猜測起那燈光通明的四樓,到底發生着什麼?
莫非是老闆在開會?莫非是加班準備着明天的酒席?莫非……僅僅是忘了關燈了?
誰也想不到,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髮髻散亂,臉上帶着幾分紅暈的高木蘭抿了抿嘴,看着這廳中的情景發怔,這一幕對她而言當然是第一次發生,可不知怎麼的,心中總覺着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奢華的裝飾、明亮的大燈、還有一望無際的慾合,有了新的男人,也有了新的女人,可在這樣旎的氛圍裏,這樣的“新”倒也算不得什麼了。
管她是誰呢?到了這,都只不過是慾望的奴隸。
想到這,高木蘭不朝着坐在角落裏的男人看了一眼,在場的四個男人都是中餓鬼,但對她而言,最為畏懼的當然還是這個戴着眼鏡的“魔鬼”,他似乎有着魔法,能讓一個個高傲強大的女人變成只知道做愛的……
母狗?高木蘭腦中閃過這樣一個詞,隨即又自嘲的苦笑起來,她不願承認自己的懦弱,可在恐嚇與藥效的壓迫下,她只能選擇墮落。
此刻的周文斌臉好了許多,口與腹下的陣痛也已消失,翻湧的氣血也慢慢地平靜下來,而隨着眼前三對男男女女戰火熱,心頭的另一股躁動略微又湧了出來。
“砸吧~”一聲,是周文斌在舐自己那乾澀的嘴,與此同時,周文斌也受到了高木蘭的目光,輕輕一笑,似陽光一般和燻,可映在高木蘭的心裏卻是説不出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