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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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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做得出來,她還能一邊扭動,一邊口中大聲呻:“喔~喔喔~好,好舒服……”林曉雨嘟了嘟嘴,顯然已經有些不悦,她輕輕吐了口氣,終是下定決心,雙手扶住眼前的圍欄,藉着上半身固定的功夫,緩緩的開始扭動。

輕柔的扭動自是不會帶給男人多少情,可才過兩輪的馬博飛這會兒也並不急着尋求釋放,能享受到林曉雨這樣的動作對他而言無疑是難能可貴,長槍被裹在林曉雨的裏便像是蕩起了鞦韆,本不需要他用力,只需要靜靜的跪坐着便能受到那裏的緊夾和摩擦快,甚至嘴裏還享受着另一個女人的服務,兩個女人此起彼伏的輕愈發高漲,幾乎已經快響徹整間宿舍。

“嘿,輕點兒,”馬博飛自然可以不計後果,可倒也沒必要因為這一點兒聲音把隔壁或是宿管給驚動,難得的拍了拍孔方頤的臉蛋輕聲吩咐了一聲。

孔方頤聞言笑了笑,倒是自覺的從林曉雨的背上走了下來,緩緩挪到馬博飛的身後,復又用一對兒桃抵在男人的虎背上,又是掀起另一番風情。

而林曉雨也開始慢慢控制着自己的聲音,她將頭埋在枕頭裏,再也不敢去看馬博飛,可無論是出於不滿還是羞怯,她都沒有停下上的動作,男人的依舊在她體內搖晃,繼續享受着與壁蕾擠壓的快

搖曳了近五分鐘,馬博飛這才滿意的在瓣上輕輕拍打,無盡的慾火第三次被點燃,馬博飛自不會再耽擱,雙手認真扶住肢,將依舊還在扭動的林曉雨給控制住,腹發力,一股加速隨即而來。

“啊啊啊啊~”

“啊啊~”不間斷的仍在繼續,也不知道男人的第三次會在何時爆發,孔方頤緩緩縮回了身子,她知道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此刻也不好打擾,只得黯然坐在男人的身後,等待着這股情釋放。

第89章:雲都喧鬧的房間裏突然間變得安靜了許多,就連電視裏播放的綜藝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熊安傑大着膽子爬下了牀,小心翼翼的向着另一張牀摸了過去,那裏有他一直想上卻又沒敢挑戰的女人,可蜘蛛姐的一句“她動情了”便彷彿一杯壯膽的烈酒,熊安傑猛了幾口口水,這才靠着牀沿躺下,緩慢的向着珍妮擠了過去。

珍妮從小訓練,自身的警覺比許多特種兵還要鋭一些,熊安傑這樣的龐然大物突然靠近她當然也是一清二楚,這要是換了平時,她自然是毫不猶豫的一腳踢出,要把這個廢物的卵蛋都給踢出來才肯罷休。

可眼下她卻一動不動,她一直揹着身子,雖是穿着外套,可整個後背便就這麼不設防的任由熊安傑靠近,任由着他爬上牀,任由着他開始不安分的在自己後背遊走。

她不是動不了,而是不想動。她的兩隻手這會兒正陷在自己的內褲裏,一隻將內褲拉扯出一條縫隙,而另一隻便就着縫隙深入,直按在自己外圍,在那陰蒂小團附近旋轉捏。

熊安傑見她沒有反抗,又看她全身隱有顫抖,尤其是一隻胳膊更是抖得厲害,心中也猜到些什麼,倒也不去打斷她的行動,只是將頭湊在女人的耳垂位置,緩緩吐出舌頭,小心翼翼的掃了一陣。

“……”珍妮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身體明顯有着一記痙攣抖動,驟然間,那細不可聞的呼變得糙,便是熊安傑都能聽出她這會兒心中的不安與掙扎。

她在掙扎着要不要回頭一掌將他給扇飛,明明是舉手之勞,可卻要打斷她這會兒的高慾火,兩相抉擇之下倒也只能默默容忍着這廝的搗亂,珍妮心中暗自決定:他要是再敢得寸進尺,今天非要打斷他一條狗腿。

但熊安傑卻恰到好處的停在這一步上,才剛剛在蜘蛛那兒完一輪,這會兒的他倒也沒有太多望去霸王硬上弓,這般耳鬢廝磨的閒情正適合他眼下的節奏,珍妮的髮量很多,熊安傑的親吻偶爾還會夾雜起幾屢金髮,可熊安傑彷彿飢餓的雄獅一般照單全收,連着頭髮與耳畔軟一起含在嘴裏,耐心的吻,輕掃過後又會將大舌向着耳深處探入少許,雖是無法深入太多,可耳際傳來的充實立時染到了瀕臨高的珍妮,只見這金髮靚妞猛地張嘴,卻已開始“哈哈”的息,而那右臂搐的頻率,幾乎比自己剛才的還要快上一些。

“這女人,真不是個省油的燈。”熊安傑見狀暗自咂舌,這麼快頻率的自要是習慣了,還真沒幾個男人能滿足得了,也不知道小馬哥平裏是怎麼她的,也不知道她平時滿足了沒有。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突然牀頭一陣電顫,直驚得熊安傑和珍妮同時一窒,熊安傑下意識的鬆開了,而珍妮,卻是身心一緊,“嘶”的一聲全身緊繃,雙目也自然閉緊起來。

幾秒過後,珍妮發出一聲輕,全身再無動靜,顯然已是慾望爆發了出來。

再過幾秒,珍妮翻過身子,慵懶的拿起枕邊的手機。

“喂?”

“位置!”珍妮神肅穆,電話裏的事情看來並不小。

熊安傑還想借機與她搭搭話,可沒想着珍妮一句問完,伸腿便是一腳,直接將他給踹下了牀,熊安傑猝不及防從牀下探出頭來,也不知該道歉還是求饒,然而轉眼之間,珍妮的人影便已向着房門跑去。

“砰”的一聲,房間立時便只剩下了熊安傑和蜘蛛兩人。

熊安傑看了眼甩門而去的珍妮,再瞧了瞧剛被他給得不輕的蜘蛛姐,心裏頭略微有些忐忑,一時間竟也不知該説些什麼。

蜘蛛到底是見過世面的,雖説被情人的兒子給了也算是頭一次,可剛剛也是強敵在側,倒也不好再説什麼,卻見她緩緩從牀上爬起,臉上掛着淡淡的苦笑:“我去洗個澡,你要是沒事就回去吧。”

“噢噢,”熊安傑點了點頭,彷彿得到了特赦令一般就要拿着衣穿,可他剛剛不久便去爬珍妮的牀腳,這會兒上也還沾着一些污濁,倒是不好直接穿衣。

“蜘……姐,我……”熊安傑瞅了一眼自己的下身,示意着自己這會兒還有些不方便。

“那就等着,”蜘蛛白了他一眼,已然自顧自的向着浴室走去,不再回頭。

只是人在浴室裏,心裏頭不又泛起幾絲念想:他那大傢伙,居然又硬了!

*********

清晨。

一陣嘹亮的手機鈴聲叫醒了睡夢中的女孩,張萱扶了扶腦袋,神恍惚的望着不遠處的手機,卻是沒有第一時間接通。

昨晚的種種湧入腦海,那揮之不去的痛楚與憤恨比噩夢還要恐怖,一個晚上,宿舍裏的四個女孩,無一倖免。

每個人的身體裏都殘留着男人的痕跡,整間宿舍到處都是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張萱想着想着,鼻頭一酸,眼淚立時湧了出來。

手機鈴聲響了一陣便停了下來,無邊的安靜反倒是讓人好受了一些,張萱不知道其他幾個女孩醒了沒有,她不再像往一樣去叫喚一聲“起牀啦”,甚至她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羞愧,亦或是鄙夷,又或者是理解。

鈴聲再次響起,張萱臉上出一抹苦澀,終究還是要活下去的,這才是生活,她拿起手機,看着那個讓她有些傷的名字,按下了接通。

“喂,起來了嗎?”鍾致遠的聲音很甜,似乎是覺到她沒睡好一樣,儘可能的讓她慢慢適應清醒的覺。

“嗯。”張萱應了一聲,目光卻是不由自主的望了望林曉雨,似乎想起了鍾致遠以前提到過的她那段時間的反常,如今的自己,又會是怎樣一種反常呢?

“那個,我們下午就走了喔,有點匆忙,也沒辦法。”

“他要走了?”張萱腦子裏突然冒出這樣一種念頭,心中一股壓抑不住的恐懼迅速升起,她囁嚅了下嘴,竟是説出一句讓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的話:“你,能不走嗎?”

“啊?”電話裏的男友微微一愕,旋即哈哈笑了一聲:“你怎麼啦?這就捨不得我了?”張萱暗自搖頭,心中只罵着自己的軟弱,連忙改口:“我開玩笑的,你,好好打。”

“嗯,一定會的,放心,雲都的比賽打完就回來,不會很久。”鍾致遠自顧自的説着些安人的話,可張萱卻是幾乎都沒怎麼聽進去,她目光所及皆是一片凌亂,腦中所想自然也不會好到哪兒去,翻來覆去一陣,突然開口打斷了鍾致遠的“叮囑”。

“那個,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

“走嘍!”不知是誰的一聲吆喝,從深海開往雲都的大巴校車順利啓動。

由副校長黃國棟領銜,教練趙舒奕以及體育教學組的一位資歷深厚的孫四海組長率領的這支深海男子籃球隊便開始了他們的新徵程,而車上除了幾位領導老師和球員外,還多了幾位引眼球的身影。

高木蘭以及她率領的四位啦啦隊員。

畢竟深海男籃這次成績喜人,校方給予的重視程度也比較高,可因為以往的啦啦隊長葉紅霧跑去參加選秀,校方只好拉上了這位舞蹈社團的團長,由她親自帶隊助威。

高木蘭雖然不像葉紅霧那樣和一眾隊員們悉,可畢竟自身也是活潑開朗的格,加上美女天生的引力,才上車一會兒便和鄰座的幾人聊得熱乎了起來,又是狼人殺又是真心話大冒險,一路顛簸的眾人倒是沒有一點兒睏意,可所有人沒注意到的是,這位熱情朗的大美女目光裏會時不時的多看身側不遠處的鐘致遠兩眼。

鍾致遠戴着耳機,一面聽着歌一面不斷的發着聊天信息,在短信的另一邊,正是突發奇想着要跟他一起去雲都的張萱。

“這個好像不太好辦,”鍾致遠當時還真想了一下,可他們要坐的是校車,雖説一個位子的事不是問題,可校方是給安排了全程的車旅和食宿等問題的,而且這次出行的主要負責人是黃國棟,即便是去找趙舒奕説情也沒用。

“嗯,那算了,我也就隨口一説。”張萱識趣的低下了頭,她自然不想給鍾致遠添麻煩。

“她要是想去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忙。”鍾致遠這邊才剛説完,電話都還沒掛,身後卻是傳來陳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