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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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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致遠打起了招呼。

“你們啊,去雲都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侯志高聲音很大,看樣子休養得還不錯,至少中氣很足:“要不是剛剛我問到了,你們想把我甩了啊?”

“沒有沒有,”鍾致遠輕笑了笑:“你的傷怎麼樣了?”

“好了好了,早就下地了,明天我就回來,慢慢參與恢復訓練,雲都,我可不能掉隊。”

“那好,明天給你接風。”鍾致遠點了點頭,與宿舍幾人相視一笑,這倒是個不錯的消息。

可開心之餘,短信那頭的動靜也隨着女方的不再回復而無疾而終,所有人都不會想到,身處宿舍的張萱,這會兒正遭受着此生最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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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馬博飛一聲低吼,率先打破了宿舍裏那短暫的寧靜,隨即接踵而來的便是下長槍的一次次深切入。

“啊?嗚?啊?嗚?啊……”張萱的呼喊有些嘶啞,想叫卻又沒多少氣力,聲音時斷時續,本起不到任何呼救的作用,甚至反成了馬博飛的助力器,體的撞擊與這時斷時續的呻織在了一起,韻律十足。

“真他媽!”馬博飛難得的爆了句口,除了這會兒着少女,手機裏男人不斷的回覆更是能刺他心中的慾火,比起林曉雨的軟磨硬泡,如今這個女人才算得上是他赤的報復,看着女孩眼眶裏那淚雨朦朧的模樣,馬博飛更覺下身堅,連帶着幾番衝刺更加深邃可一些……

“啊啊?”張萱的叫聲略微有些大了,那口斷着的氣漸漸的連在了一塊兒,雖是仍舊沒有多少分貝,可旁人聽了自是能明顯受到她此刻的痛苦。

但她的痛苦,無疑便是馬博飛的歡樂。

馬博飛一改往的隨和,慾充斥之下,面幾乎有些扭曲,身軀下沉,故意將腦袋枕在少女的頭肩處,毫無顧忌的笑起來:“小妞,你那天不是很拽嗎?”若不是親耳聽聞,張萱實在不敢相信這樣輕佻猥瑣的言語會出自他這樣一個富二代的嘴裏,再聯想到他平對待孔方頤對待林曉雨的那副虛偽模樣,張萱更是覺得這男人面目可憎,心中的厭惡到極點。

然而再多的厭惡在此刻又有什麼用?那不斷穿梭在她花徑裏的一次次的撕裂着她的身體,身體的疼痛和心底裏的仇恨雜糅到了一起,只恨不得在這一瞬間就此昏厥,甚至,死去……這樣的痛楚,還真是生不如死。

“你的父母是昨晚才到家的,”比起那般猥褻言語,馬博飛這句關乎父母的話似乎更令人到恐懼,聞得此言,張萱那渙散的瞳孔稍稍聚焦,即便嘴裏還在“啊?啊?”的息個不停,但也不妨她作出回應:“你……啊?你……你把他們……啊……怎……

啊……麼了?”馬博飛輕微一笑,稍稍停下了下疾風驟雨般的攻勢,雙手一扳,卻是將女生就着牀鋪翻轉過來,兩瓣雪白的映入眼簾,饞得馬博飛趕緊捏了幾手,這才繼續俯下身子,近乎騎在張萱的背後,將嘴對着張萱的耳畔小聲道:“沒幹什麼,就是抓起來關了幾天,也不謀財也不害命,就為了錄個視頻嚇嚇你……”馬博飛説得輕巧,可張萱聯想到視頻畫面裏父母那驚慌失措的模樣,再回憶起今早接到父母祝福電話時那言又止的語氣,心裏不多了幾分內疚,自己的魯莽不但害了自己,甚至還害得父母跟着一起受罪。

“怎麼樣?驚不驚喜?”馬博飛説完又是一句調笑,復又開始,緊緻有力的腹肌與少女後臂的美擊打在一塊兒,發出一陣“啪啪啪”的急促聲響,而那自後身而入的長槍,再次踱入花徑,雖是不及先前那般得深邃,可也因着後人之姿更好發力,那的頻率也愈發快了起來。

“啪啪啪啪……”雷聲驟起,雨夜難眠,這彎青澀甘甜的小汪洋中再也沒有了寧靜,從此,只有驚濤駭……張萱的叫聲漸漸小了下去,也許是受了藥物的影響沒有了反抗的氣力,又也許是覺着這低聲的咆哮實在太過無濟於事,好在如今的姿勢下,張萱可以不用去望那張令人憎惡的臉,她可以將頭掩埋在枕頭底下,只靠着身體的意志來抵抗那一次次的靈魂撞擊。

馬博飛當然不會任由她如此消極,她丟下手機,不再去管鍾致遠發來的聲聲問候,一手拉住少女的臂膀,使勁向後拉扯,少女那柔的身軀直接被拉了起來,原本還能掩埋的俏臉被迫抬起,甚至在那烈的撞擊衝刺下仰天長呼……

“啊?啊?”痛徹心扉的不止是下體,此刻的她雙腿不得不彎曲半跪,手臂不得不拉伸筆而那一向引以為傲的一雙美腿,此刻也不得不隨着男人的撞擊而頻繁張開,以此來緩解些微的痛楚。

“馬……馬少……”突然,馬博飛身側傳來一陣輕微的拍打,他稍稍停下征伐,拉開牀帳,望着一臉慌舌L的孔方頤皺了皺眉:“幹什麼?”

“聲……聲音太大了……”孔方頤此刻心中百味雜陳,心理先前生出的些許友誼念頭也隨着這一次的引狼入室而煙消雲散,望着這場活宮,她有慾火,也有恐慌,那一聲聲銷魂的體撞擊令她口乾舌燥,可那一聲聲的呼喊自也讓她心中不安,這是在女生宿舍,這個點整棟樓幾乎都已睡下了,越是安靜,這聲音便越是刺耳,如果是引來了鄰寢,如果是引來了宿管……她當然知道自己不會有事,有馬博飛在,再大的事也會擺平,可就算能擺平事端,難道還能擺平這一棟宿舍女生乃至全校人的悠悠之口嗎?就算現在不是那個傳統的時代了,可她又怎麼能不在乎旁人的看法。

“呵……”馬博飛聞言一聲冷笑,似乎是在埋怨她的多事,關上牀帳,卻是朝着張萱笑了笑:“聽見了沒,你的好姐妹説你聲音太大了。”

“她啊,是擔心有人發現你們宿舍藏了男人。”

“你説,咱們是不是該動靜小一點啊,嗯?”馬博飛越説越是陰陽怪氣,直至最後一聲“嗯”的反問,那下長槍再度狠,動作幅度就是比先前還要誇張,哪裏有絲毫放緩之意。

張萱驟然吃痛,撕心裂肺的哭喊便要口而出,然而腦中卻是想起了適才孔方頤的提醒,一時間如墜冰窖,目光望着宿舍的房頂,這間宿舍曾經是多麼的温暖,可現在,卻變得如此的讓人心寒。

但眼下自不會是考慮這些的時候,眼下的她正承受着強暴的厄運,她的世界已經瀕臨崩塌,她不敢想象,如果此時燈光亮起,此刻的黑暗暴在光明之下會是什麼樣的折磨,如果是那樣,那就只有去死了……

隨着男人的大力動,張萱的目光變得暗淡了下來,臉上依舊是痛苦到猙獰的表情,可她卻已經開始用手背捂在嘴邊,齒無力的咬住,儘可能的讓自己聲音小一點。

“哼,這才對……”馬博飛見狀自是得意,剛剛還真有些擔心這女人敢豁出去,當然,就算出個意外對他來説也算不得什麼,只不過今晚的好事怕是不能繼續了。

但既然她怕了,那就不僅僅意味着好事可以繼續,馬博飛目光中閃過一抹笑,身軀陡然向上抬了幾分,那原本跪坐的雙腿陡然變成蹲站之姿,本事向前突然間也變化成了上下壓迫的角度,如此一來,便真正成了騎在女人身卜“準備好,今晚,我要讓你畢生難忘!”馬博飛一聲狂笑,下陡然發力,那自上而下的壓迫衝擊讓張萱險些控制不住,整個身子疼得不斷扭動,似乎想去擺男人的控制,馬博飛見狀稍稍一停,抬手便是一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在微弱的頂燈下,張萱的臉上立時現出五道指印來,張萱“啊”的一聲尖叫,驚慌而憤怒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可馬博飛卻是毫不在意,只朝她歪嘴一笑,隨即一把扶住那肥沃的臂瓣,大再次向下刺了進去。

“嗚嗚?”張萱終是無奈的低下了頭,這一次馬博飛不再去拉扯她的頭髮和手臂,她終於能把一切委屈發出來,眼淚無窮無盡的滑下,伴着她身體與心靈的雙重痛楚,伴着齒髮出的低聲哭喊,伴着男人的笑與……

淚水打濕了枕巾,甚至順着枕巾還在向下滴落……

“嗯……嗯……”馬博飛少許便覺着有些腳麻,畢竟他的身高在這樣緊窄的空間裏確實有些吃力,蹲姿站立雖是更有報復的快,但幾番之下他也到了興致,當下彎手在張萱的細上一摟,抱着少女翻了個身,直接躺靠在牀板上,反是將張萱頂在了自己的上位。

初次的凌辱他當然不才旨望這女人能自己扭動,馬博飛雙腿各自箍緊少女,用手扶着屬仰面入,張萱還來不及掙便覺着周身已被男人完全架住,本動彈不得,而那仰面直而來的彷佛安了馬達一般的動了起來,與先前的前後直和自上而下不同,如今的體位之下,那便是硬生生的從下往上頂入,可偏偏這最吃力的方式,男人的節奏確是最為兇猛,甚至比起先前那些,兇猛了不止一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張萱的雙手被箍住,本沒法捂住口鼻,那聲聲嬌本沒有任何間歇的呼喊出來,好像是連在一起的迭音,有些嬌脆,又有些嘶啞,但無論如何,這樣的下,少女再也不能保持任何的理智,這樣的迭音也僅僅只能是發自身體本能,馬博飛越幹越是有力,越幹也越是舒……果然,不到百餘下,少女的裏已然湧出了,那兩瓣才破身不久的花瓣竟也不由自主的開始合攏夾擊,馬博飛得直打哆嗦,可頻率卻半點不受影響,頃刻間,他已是第三次到少女的痙攣。

“啊?”終於,張萱爆出了一聲空靈絕響的媚音,牀帳裏的聲音漸漸小了,可男人“啪啪啪”的撞擊依舊沒停,男女織在一起的息低吼也依舊在持續,孔方頤暗自了口口水,雙手不自覺的探入了自己的衣裏,她太悉這樣的節奏了,她完全能理解此刻張萱的受。

痛苦緩緩逝去,別樣的滋味湧上心頭,那充實的慾望與摩擦的快織,在男人的高速下,漸漸忘乎所以,直至高……孔方頤將手從衣裏取了出來,向着下身探入,手有些抖,可探入的速度卻也急切,因為她知道,那裏已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