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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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雨幾抗爭,可整個身體已然完全不受控制,僅只稍加扭動,便覺得手臂要被折斷一般,直至被押送到錐光正照着的舞台中央,那塊還沾染着她處子鮮血的體育軟墊上,熊安傑猛地一推,女人便只能“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熊安傑徑直壓了上去,毫不客氣的伸出雙手將曉雨的頭給板了過來,血盆大口就這樣堵在了少女的柔之上,即便是曉雨瘋狂的左右扭動,可隨着腹部的一記劇痛傳來,整個人突然的眼前一黑,便再也沒了力氣掙扎。
熊安傑的拳頭很有力氣,尤其是對付一個嬌弱無力的小女生,他的經驗算得上是相當的豐富,他不想起當初在警局的休息室裏侵犯葉詩翩的情景,那是個帶刺的女人,雖然論長相比不過身下的這位,可體育生出身的她還是有幾分反抗的餘地,可林曉雨,自己一隻手就能將她的整個頭部完全掌控,讓自己的大嘴輕而易舉的佔據佳人芳,而就在林曉雨咬緊了牙關企圖抗拒之時,熊安傑的另一隻手便發揮了用途。
“啊~”曉雨一聲驚呼,卻是自己那才剛剛穿戴好的內褲被人猛地扯落,圓裙掀起,自己再度被置身於軟墊之上,彷彿時光回溯一般,噩夢降臨。可她還沒來得及慨噩夢,緊咬的牙關便隨着自己的那一聲驚呼徹底塌陷,熊安傑的大舌輕易探入,只聽得耳邊一聲“嗦溜”的聲響,卻是熊安傑練地將她那柔潤蓮舌引,利齒輕輕咬住,大舌肆無忌憚的舐起來。
“骯髒!”這是林曉雨此刻心中突然冒出的一個詞彙,她知道自己已不再純潔,可怎麼也沒想到同樣的經歷今晚會發生兩次,而眼前壓在他身上的,還是那位令她無比憎惡的人。
然而更“骯髒”的事情才剛剛開始,隨着又一陣滾燙觸貼着自己的大腿內側划來,林曉雨當然知道那意味着什麼,整個人險些暈厥過去,可她此刻比起剛才還要無助,即便是她想掙扎,也本拿他毫無辦法,熊安傑兩米的身高120公斤的體重壓在身上,即便是熊安傑有意收緊腹,可光是那駭人的氣勢便已能讓常人説不出話來,更遑論他那陰森可怖的笑容,眼中閃爍着的光,更是讓這才經風雨的少女雪上加霜。
嬌容扭動,身軀顫抖,嘴上不住的呼喊着“不要、不要”,眼淚早已隨着身體的動作止不住的向下飄零……
可那又有什麼作用?熊安傑收起大嘴,望着少女無助的眼神,嘴上不發出一聲“嘿嘿”的笑,腹一抬一送,一隻無比壯的徑直擠破少女柔的口,全身灌了進來。
“啊~”曉雨一聲仰天長嘶,整個人就勢一軟,向下一攤,竟是就此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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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彥昕醒轉過來的時候,房間裏隱隱約約能聽到一些雜亂的聲音,嶽彥昕不皺起了眉頭,儘管身軀有些疲累,但也咬着牙坐了起來。
“哐當”一聲,卻是房門被打開,客廳裏的燈光直而入,倒是把嶽彥昕晃得連忙眯眼。
“醒啦?”耳邊傳來的是趙舒奕的聲音,警醒的嶽彥昕這才舒了口氣,她這才隱約記起自己打電話的事,嶽彥昕朝她望了一眼,房間裏燈還沒打開,可透過客廳裏的燈光,隱約能瞧見平裏穿慣了運動緊身衣的她居然掛了一套圍裙,雙手各自戴着兩隻袖套,再加上額頭上隱隱泛起的汗珠兒,明顯是在幫她收拾屋子。嶽彥昕心中一暖,可嘴上卻是不會多提:“你不是帶訓練嗎?怎麼來了?”
“我説這都幾點了,你還當是八九點啊?”趙舒奕順手開了燈,走向牀頭摸了摸嶽彥昕的額頭:“還有點燒,我去給你點藥。”
“誒,等等,”嶽彥昕這會兒醒來還很模糊,卻不想趙舒奕這麼快離開:“現在?”趙舒奕拿她沒辦法,瞄了眼手錶:“這都1點了,今天元旦,你都睡了一年了。”
“啊,”嶽彥昕有些無措,可轉念想起近些子以來自己的種種狀態,實在是讓人到不安。
“怎麼樣?去醫院看了沒有?”趙舒奕搬了個凳子坐在牀邊。
“嗯,醫生説沒什麼問題,可能就是工作壓力太大了。”嶽彥昕皺了皺眉:“可最近院裏也沒什麼案子,要説壓力也還好……”
“沒什麼案子?”趙舒奕略微質疑了一句:“那天你送我回學校,我轉眼你就不見了,電話也不接,我還以為是去什麼案子了。”
“哪天?”
“就上個週末吧,咱們去看那小護士那天。”嶽彥昕雙手按在太陽上,兩隻手掌攤在臉上來回了一陣,趙舒奕説的事她也有些印象,可不知怎麼,一想到這兒只覺得腦袋“嗡嗡”的疼,對那之後的事是一丁半點兒也想不起來。
“啊!”終於,嶽彥昕痛苦的叫了一聲,雙手緊緊將頭捂住,趙舒奕見狀連忙靠了過來,臉上出擔憂的面:“別想了,先躺下。”好半晌才將虛弱的嶽彥昕安置在牀,趙舒奕神愈發擔憂,她從未見過嶽彥昕如此的失態,而如果連醫院都檢查不出來的問題,或許遠比問題本身更加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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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雲茶莊古樸沈韻,自內而外透着一股中式裝的厚重,除了坐在前台的服務小哥身上所穿的一套西服與之格格不入,整間鋪子大體會給人一種清幽雅靜的覺。
然而周邊悉的人似乎都知道,這間茶莊的生意並不太好,幾乎從來都沒看到過什麼賓客如雲的模樣,可離奇的是,這間鋪子偏偏能在深海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存活了一兩年,而此刻,凌晨一點,這間古樸的茶莊居然還亮着燈。
“您好,我們準備關門了、”前台的服務生恭敬的問道。
“我想找一下你們老闆。”一口奇怪的普通話引了服務生的注意,他抬起頭,這才發現進門的居然是一位高大的外國男人。
“您……”
“我叫傑森,很仰慕中國的茶文化。”服務生皺了皺眉,可很快便出了微笑:“您好,我們老闆不在。”然而眼前的傑森卻是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你好像遲疑了一秒。”
“啊?”服務生有些莫名,很顯然還沒理會到對方的意思,可眼前的男人居然不再和他糾纏,徑直越過前台,向着樓梯走了過去。
“誒,您不能……”小夥見狀連忙自前台走出,正試圖去攔截,然而下一秒,他便靜止在原地,目瞪口呆的望着男人回手掏出的黑手槍。
“乖乖待著別動,”傑森微笑着警告,彷彿對自己的指示很有自信,從容的收回手槍,一步一步的向着二樓走去。
二樓的房間並不多,一眼望去,便能瞧見最裏頭的那間房裏還亮着燈,傑森還待繼續向前,可耳邊卻已聽得“噠噠”兩聲,房門已經開啓,妖嬈嫵媚的女人穿着一身呢絨小襖緩步走出,望着眼前的外國男人,眼裏略微有些疑惑。
“你好,老闆。”傑森繼續着他那奇怪的口音。
“你把他怎麼了?”玉姐知道,沒有它的同意,旁人很難上到這一層來。
“他很好,”傑森出笑容:“至少比起四個月前的那個男人要好得多。”
“……”玉姐沒有答話,然而從他的話裏卻是隱約想起了什麼。
“那個男人,有着一條黃的帶,是我見過的中國人裏最能打的一個,”傑森的眼神裏似乎陷入了往事的回憶。
然而只‘黃帶’幾個字便已讓玉姐目光大變,平裏風情嫵媚的神驟然間變得凌厲起來,封閉的二樓裏漸漸蔓延起幾分殺意。
可傑森卻依舊在自顧自地説着:“他死得很慘,也死得很有骨氣,至死也沒有從他嘴裏問出點什麼。”
“……”玉姐雖是不發一言,可拳頭已然捏得“咯咯”作響。
“最後我只好把他扔進了山裏,為了讓人認出他的身份,我把那條帶蓋在了上面,當時我就在想,他背後的人,一定會很快的來找我。”
“……”
“可是我很失望,我等了三個多月都沒有人來,直到上個月,你們,才有所行動。”説到“你們”二字,傑森的眼中不出幾許光澤,他緩緩抬頭,直視着此刻正怒火中燒的玉姐:“我很想知道,你,是否有他那麼能打?”
“去死!”終於,玉姐發出一聲怒吼,整個人彷彿原地消失一般的啓動,下一秒,已然出現在了傑森的跟前,銀牙緊咬,長拳高揚。
這一拳的威力,足可以將人重傷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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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空蕩的演播廳裏傳出一聲悽慘的痛呼,意識模糊的林曉雨驟然從劇痛中醒來,目光所及,卻是一道刺眼的強光。
那是來自二樓燈光區照而來的亮白錐光,直着的,正是她所在的一小塊圓形區域,只要她一抬頭睜眼,便被這強光直得分外難受。
但更難受的還是那來自於股間深處那近乎要將人撕成兩瓣的痛,林曉雨微微扭頭,竭力的睜開那被錐光刺得難受的雙眼,目光所及,卻是更加令人絕望。
不知何時,她被擺成瞭如今這樣跪伏着的姿勢,如惡魔一般的熊安傑半蹲在她的身後,雙手各自按在她的兩瓣出的之上,用力的向外掰扯,而正中心,那在她暈厥前才入她玉口的大,這會兒正沿着自己拿不敢想象的股間細縫強而入。
看着那支黑紅黑紅的一點一點的沒入,受着股間密縫裏傳來的錐心脹痛,林曉雨只恨不得再一次暈厥過去,這一種痛苦,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
女人的後大多緊窄,尋常的要進入都已不易,更遑論熊安傑這樣的尺寸,熊安傑本也不好後庭這口,可自打在這暈厥過去的女人身上來上了一發之後,竟是發現出來的帶着幾許血紅,蹲下身來查看,這才發覺這女人才被破處不久。
“就差一步!”那是熊安傑當時最直觀的想法,他從沒奢望過這個跟男友整天膩歪在一起的女人會是什麼雛兒,可一旦發現離她的第一次失之臂,心中或多或少會生出幾分遺憾。
既然不能拿了她前門的“一血”,那這後門,他自然不願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