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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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蠟燭的殘油漸漸凝聚,馬博飛手勢微微傾斜,一滴慢慢匯聚而成的蠟油瞬時劃落下來。

“嘶~呃~”當那蠟油劃落的一剎那,孔方頤整個人的心幾乎都已提至嗓子眼,幾乎可以預見的是令人窒息的燙傷痛苦,然而真當蠟油接觸到她那肩頸之時,孔方頤那蓄勢已久的嘶吼驟然間變得軟化下來,這蠟油並不太燙,些微的痛苦很快消失,而那股滴落在肌膚表皮之上的刺痛瞬間湧入孔方頤的腦海之中,一時間只覺着身體的每一個器官都隨着這蠟油的滾動而運行。

輕微的嬌自喉間綻放,孔方頤甚至來不及去回味這股身心衝擊之時,又一滴蠟油隨之而下。

“啊~”孔方頤叫得更大聲了些,但並不因為那蠟油帶給她的痛苦,而是覺着自己的注意力完全被那燭火所引,即便只是輕微的痛楚,可目光所及,從那瑩瑩燭火之中滴落而下的蠟油,早已將她的身心所引。

“哈,”聽得孔方頤這幾聲呻,馬博飛輕笑一聲,再度靠近女孩渾身顫抖着的女孩,帶着幾許猩紅的舌輕輕搭在女孩的耳垂之上,只輕輕一掃,孔方頤便是一陣猛顫,腦袋狠狠的甩了兩下,嘴裏的嬌更加急促,哪裏還有半點反抗的影子。馬博飛收回舌頭,湊至孔方頤的耳邊笑道:“我從見你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你是個‘M’。”孔方頤在宿舍裏一直有着“學霸”的稱號,倒不是因為她的成績有多領先,而是因為她除了學習以外,對什麼事情好像都懂一些,無論是牌化妝品,還是八卦娛樂圈,姐妹們遇到不懂的事大多會從她這裏找到答案,可即便如此,孔方頤的知識庫也無法理解馬博飛口中的“M”是個什麼意思,但從他那陰的表情中不難想象,那一定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短暫的遐思迅速被一滴明晃晃的蠟油所打破,孔方頤又是一聲顫,整個人抖得越發厲害,而恰在這時,馬博飛的大手再度伸向她那毫無遮掩的腿彎。寬大的睡袍完全蓋不住的這雙晶瑩剔透的美腿,自腿彎向上,馬博飛的大手越入越深,直至觸及到少女最隱蔽的遮掩物,馬博飛又是一笑,趁着孔方頤還未回神的功夫,雙手猛地一扯,那抹輕盈小巧的黑內褲便被拉扯而下,直從寬大的睡袍之下落而出。

“啊~別!”孔方頤終於緩過神來,即便身心再如何被那燭火蠟油所引,可畢竟被下的是她最為薄弱的一處隱私,僅存的一絲理智似乎在告訴她,噩夢,即將開始。

“黑,”馬博飛倒是並不急於將這內褲下,只稍稍拉至腿彎便抬起手來撫摸在少女的肩頸位置,撫摸着那還殘留着温度的燭印,柔聲説道:“你放心,這種低温蠟燭傷不了你,那支加工過的皮鞭也傷不了你,真正能傷害到你的,只有我!”

“為什麼?”孔方頤幾近哭腔的喊了出來,還是那個問題。

“因為你是她的室友啊,”馬博飛滿目笑容的説着,彷彿在訴説着一個讓他頗為得意的故事:“我想了個法子讓她愛上我,這個法子得找些她身邊的人。”

“林曉雨?”孔方頤立時明白過來。

“聰明!”馬博飛這會兒倒也不會做什麼隱瞞,一面與她吐着自己的心事,一面開始解下自己的衣物,為了製造好的氣氛,他可是心打扮過的,首飾和衣物都有着一定的考究,正好趁着這段時間,讓孔方頤認清自己的命運:“從我第一眼注意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會是個不錯的女人。”馬博飛的用詞很模糊,一句“不錯”讓孔方頤很是錯愕,即便是身處絕境,孔方頤的腦海裏也不思考起他口中的不錯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你很漂亮,這是入我眼的第一條件,”馬博飛下最後一件上衫,一身壯的肌在女孩的身前,即便是他此刻如惡魔一般的恐怖,可孔方頤的目光依舊會對這壯的身軀多看兩眼。

“你和她雖然關係不錯,但你的心裏其實很嫉妒她,”馬博飛微微躬身,隨着那條灰的內褲褪下,他終於毫無保留的站在女人身前,一手正握着那修長的兇器,一步步的向她近,直至貼在她的耳畔之上輕咬一記:“有人告訴我,你喜歡鐘致遠。”

“侯志高!”孔方頤心念急轉,腦中自然而然的湧現出這個名字,就在上週,她才被侯志高質問過,除了他,她不會想到第二個名字。

“既然你喜歡他,那我就更有理由對付你了,”馬博飛又是在她耳垂上了一記:“而且我看得出,你是個好材料,本不需要用什麼太多的手段,你就會乖乖的聽話。”

“……”孔方頤被他得又是一陣猛顫,雙手竭力的甩動着,可回應她的卻是手銬與鐵架結合處的清脆響聲。

“那現在,”馬博飛一手抬起孔方頤的一隻粉腿,下長槍毫不客氣的深入孔方頤身下的芳草之中,順着那一片粉蚌外圍一陣逡巡,終於,少女那含苞待放的花微微張開,馬博飛輕笑一聲,虎,長槍傾直而入!

“啊啊~疼,”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痛楚瞬間席捲着孔方頤的腦海,只覺着男人那處兇器每入一點兒,她的身體便越疼痛幾分。

馬博飛自不會因為她的這番呼叫而停止征伐,長槍及第,不斷地向裏探尋,直至深入好幾許,才微微觸碰到那層他所預料的內壁模。

“這麼深?”馬博飛自問閲歷豐富,開苞過的女人自己都數不過來,可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處女膜長在這麼深位置的。

“就不知道是膜長得深了些,還是你的小比別人深些。”馬博飛心中如是想到,卻也並不急於扣關直入,望着孔方頤那既痛苦又緊張的模樣,嘴角一翹,卻是突然握住擱置在一旁的另一支蠟燭,猛的一個九十毒倒懸,燭心處的一道油瞬間落而下,映着這絢爛的燭火,徑直滴落在少女的肩頭。

“啊!”即便是用油加工過的低温蠟燭,這一長串蠟油可不是一兩滴那樣的觸,匯少成多,即便是再低温集結起來也不容小覷,孔方頤驟然吃痛,光潔的肩頸上立時被燙出一小塊兒淤紫,而恰在此時,馬博飛深一氣,猛地將那蠟燭扔開,雙手各自抱住女人的瓣,下狠狠一

“噗嗤~”一道鮮紅的血絲自那寬大的睡袍裏出,順着少女光潔的白腿,緩緩滴落。

孔方頤的腦海剎那間一片混沌,受着下撕裂的劇痛和肩頸處那炙熱的燙傷,這未經人事的少女終是喪失了最後一絲理智,她閉上雙眼,扯着嗓子嘶吼起來:“啊~~”嘶吼綿長有力,叫人聽了為之動容,即便是鐵石心腸如馬博飛這般此刻也微微愣了片刻,然而他終究不會去憐惜到手的獵物,下長龍輕輕出幾許,復又攢了些力氣,再度入。

孔方頤的嘶吼幾乎維持了二三十秒,而馬博飛就硬捏着她的細了二三十秒,少女緊蹙的徑被這頎長有力的大長驅直入,竟是毫無保留的深入頂,遍經那九曲迴腸的花徑之路,終於在最後一刻觸及頂端。

“啪~”的一聲,接連二三十秒的狠,馬博飛這還是第一次到了底,這一回,他倒是沒有急忙出,而是緊緊的抱住少女的身,讓那長槍在之中輕微動。

““極品啊!”好半晌功夫,馬博飛才發出一聲讚許,獵豔這麼些年,這還是他過的小最深的女人,要不是剛剛才破了她的處女膜,又能受得到花徑之中的緊窄,馬博飛甚至會懷疑身下的是個久經戰陣的破鞋。馬博飛自問天賦異稟,雖然比不上熊安傑那樣的壯,可這支二十多釐米的長槍在黃種人裏已然算是及其可怖,再加上他一向自律,身體素質遠超常人,又有着一張俊俏的五官和揮金如土的闊氣,故而對女人的需求倒是不像熊安傑那樣的飢渴,可如果是碰上了讓他興趣的女人,就沒有一個能逃他的掌心。孔方頤的陰道緊窄悠長,幾乎能容納他整,而那深入其中的卻又被這緊窄的給死死夾住,竟是讓他體驗到了這些年來從未體驗過的享受。

對於孔方頤,馬博飛自然沒有抱着太多的想法,即便是孔方頤長得緻可人,但對他而言引力倒還有些欠缺,可這一番體驗過後,馬博飛不改了主意,他一面箍緊了女孩的纖,一面拿出鑰匙解開了女孩手腕上的鐐銬,待得孔方頤剛一解,馬博飛一聲虎吼,卻是將孔方頤整個摟在自己的懷裏。

“嗚~”然而這時的馬博飛興致上頭,倒是忽略了女孩仍舊是個剛剛被他強姦破身的少女,對於突如其來的解,孔方頤連疼痛都顧不上,整個人拼命搖晃,求生的本能掙扎,居然是從馬博飛的身上掙出來,誇張的長龍盪漾而出,馬博飛蹲下身子,意重新掌控眼前的少女,可孔方頤卻是掙扎得十分烈,三番兩次的掙掉馬博飛的手臂,趁着身體上的痛楚恢復過來,就這樣拖着那身已然滿是污痕的睡袍向着房門爬了過去。

馬博飛冷哼一聲,卻是本沒有追趕的意思,在他的地盤,到手的鴨子又怎麼可能逃掉?當孔方頤拉開房門之時,等待着她的,自然是另外一番絕望。

“馬少?”珍妮再度將孔方頤牢牢制住,望着站在房間裏的馬博飛,疑惑的喚了一聲。

“本來打算慢慢調教她的,沒想到她的這麼。”馬博飛歲隨口説道:“帶她去洗洗,然後帶我房間去,你和青青也一塊兒來,今晚我要好好出出火!”珍妮聞言點了點頭,臉上不經意間多了些暈紅之,然而手腳卻是麻利的拖着孔方頤就向浴室走去。馬博飛代完畢,回頭朝着這間調教密室掃了幾眼,一想起孔方頤那明顯的受體質,嘴角不由得再度翹起,自桌上將那支還未燃盡的蠟燭取出,又撿了幾樣跳彈、毒龍之類的助興道具,這才滿意的走出房門。

然而房門之外的身影卻是讓他微微錯愕,李青青的長髮盤起,這會兒竟是梳出了一條細緻馬尾,身上穿着的不再是她那簡潔的OL西裝,而是一套白底藍間的短衫,一條淺藍的休閒長褲,温順的站在房門之外,用那含情脈脈的大眼睛朝着馬博飛眨了兩下。

馬博飛頓時大笑,李青青這身裝扮,簡直就是朝着林曉雨的模樣打扮的,雖然她和林曉雨的身形氣質各有不同,但光是這份舉動,馬博飛心理都是一陣舒:“今天癢了?這麼打扮,不怕明天下不來牀啊?”

“既然馬少説要好好玩,我當然要好好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