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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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絲絲的雜亂本不會影響到熊安傑的興致,那壯的漸漸靠近,足有球大小的龜頭頂部已然撐開了女孩的私密口,還未來得及深入其中,女孩便是疼得“嗷嗷”的大叫不止。
熊安傑略微停下腳步,稍稍提了提身子,讓自己入的姿勢更加舒適一些,在女孩烈的掙扎之下悠悠然的縮回了一隻手來墊在她背後的附近,輕輕一抬,卻是將女人略微抬高了幾分,如此一來,即便是他還未有任何深入,曉雨的身子便已是幾乎坐在了他的跟前,那隻剛剛入進去的,這會兒已然是觸碰到了那一層薄薄的膜,熊安傑目紅光,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血盆一樣的大嘴突然一咧,隨即而來的便是整個人下半身的高抬,只需要輕輕向下一壓,那一切的美好便會徹底消散。
“不要……”林曉雨的言語似乎從甦醒過來之後便只剩下了這一句,驚惶無措的她在這一刻才算是徹徹底底的死心,她不知道這一瞬間她還能希望什麼,是從小養育她的父母,還是從小教導過她的老師,是一直守在她身邊的男友,還是與她親密無間的室友,這一刻,天旋地轉,似乎再也沒有奇蹟可言,身下的疼痛愈發烈,生理與心理的雙重壓力直墜人心,林曉雨的意識突然間一片模糊,一聲長之後,那秀美的臉頰驟然一偏,整個人竟是順勢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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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巨響,脆弱的房門又一次的經受着它不該承受的重壓,這一次,所謂的電子鎖依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脆弱的門板驟然間被踢得粉碎,一道黑魅影如風馳電掣一般的狂奔而入,熊安傑整個人還未反應過來,忽然覺着整個身子一時間竟是沒了一絲力氣,回頭一望,熊安傑頓時楞住,自己兩米多的身型竟是被一個身量不高的女人給生生提了起來,那女人臉上宛如厲鬼一般劃了幾道彩斑斕,更是駭人至極,柔細的小手向後一甩,熊安傑頓時一個旋轉,整個人被活生生的從牀上給掰了下來,徑直被扔了出去。
“你……你是……”熊安傑彷彿舊夢重現一般腦中立時想到了那個女人,然而再看這普普通通的身高,瞬間又是心中一緊,他當然知道這女人不是鍾神秀,可對於他而言的壓力,卻似乎與曾經那位高身長腿的魔鬼一樣,令人窒息。
女人沒有繼續與他糾纏,轉過身去,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拾起衣物為昏睡過去的曉雨穿了起來,動作輕柔而細膩,與剛剛踢門時的剛猛竟是恍然間判若兩人。
熊安傑不甘心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時間卻又有些不敢上前,只得在一旁叫囂着:“你是什麼人,這裏是我的地盤,你知不知道……啊……”話音未落便又是一聲慘叫,那剛剛還在牀頭為曉雨舒展着衣物的女人驟然間便已在他跟前,一腳高抬,熊安傑再一次的被踢飛至牆角,再是動彈不得。
穿搭完畢,林曉雨再一次的穿回了那一身如仙女一樣夢幻的白裙,雖是依舊昏,但從五官裏也能看出這禍國殃民一般的氣質,女人輕輕一笑,將曉雨攔抱起,緩步向着樓下走去。
樓下的場面卻是與熊安傑所料想的大不相同,先前耀武揚威將眾人制服的狗哥與一眾保安小弟們這會兒竟是全全便成了地上的蟲,一個個的在地上哀嚎哭喊,而那位自進門之後便已一人之力將幾名體育生製得死死的蜘蛛,這會兒也正被人用匕首抵住脖子,眉宇間的英氣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自是那與熊安傑毫無區別的恐怖。
一山還比一山高,在深海的地下混跡這麼多年,蜘蛛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可她沒想到,眼前的女人,比她要高出這麼多。
“青衣,怎麼樣?”見着同伴抱着曉雨從樓梯間走了出來,玉姐趕忙問道。
青衣輕笑一聲,將曉雨遞給了上來的幾個女生,輕聲道:“還算及時吧。”
“及時?”玉姐微微一愕,旋即便是出一副釋然的表情,自蜘蛛的頸間收回匕首,目光投向那正上前將曉雨抱住的鐘致遠。
“小鐘弟弟,下次可要自己看好咯,姐姐可不能保證每次都能來的。”玉姐的聲音依舊是風情萬種,然而這會兒説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會覺着有絲毫的不適。
“謝謝,謝謝……”鍾致遠的聲音已然泛出一絲哭腔,他用力的將曉雨摟緊,似乎是害怕稍有鬆懈就會失去了她一般。
“走啦走啦!”臉上帶着幾絲彩斑斕的“青衣”拍了拍玉姐的肩,看着手中的表催促起來:“明天還有活兒呢!”
“嗯,走啦!”玉姐點了點頭,雙眼隨着笑容輕微的眯起,與此同時,整個身子卻是突然一旋,一隻腿竟是從地下悄然就抬了上來。
“砰~”
“啊~”
“砰”的一聲自是腳跟踢到事物發出的響動,隨之而來的便是那見着玉姐有所鬆動而有些意動的蜘蛛驟然發難,竟是從間掏出一柄匕首朝着玉姐攻來,然而下一秒,蜘蛛便與那樓上的熊安傑一般,徑直向着牆角飛去,整間KTV裏驟然間鴉雀無聲,除了他們幾個,竟是再也找不到一個沒有暈厥過去的人。
第46章:琴啓“就當是一場噩夢吧!”玉姐臨走之時留下的話讓所有人都覺着有些不可思議,雖説念於瀕危之時的救援,可沒想到,她會説出這樣的話。
“真不能報警嗎?”鍾致遠依舊有些憤恨,懷中的曉雨已然甦醒過來,然而當她睜眼時那一聲淒厲的呼喊聲響起,這“劫後餘生”的心情又哪裏會得到解,鍾致遠聳了聳肩,將背上的曉雨放了下來,輕柔的抱在懷裏,低聲道:“沒事了,沒事了……”
“你們也沒證據啊,”玉姐努了努嘴。
眾人盡皆默然,就算是先前想拍照或是錄音,從蜘蛛進門將他們制服之後,幾人的手機都已被強行收了過去,光是摔碎了的都有好幾台了。
“好啦,”玉姐拍了拍鍾致遠的肩,平裏有些放形骸的她難得像個長輩一樣的説起話來:“後天就是比賽了,明天好好睡一覺,換個手機,也去醫院檢查一下有沒有什麼問題,對付這些人以後有的是機會。”話已至此,幾名大學生也自然不會再去逞強,畢竟幾人或多或少都掛了點彩頭,後天又是決賽,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影響。
“是啊,我們先回去吧。”幾名女生心中難免後怕,這會兒自然不會想着再做糾纏。
一路無言,眾人分兩輛車駛回深海大學,直到下車之際,葉紅霧卻是突然叫住了正走回宿舍的眾人:“小鐘……”
“嗯?”
“可以的話,今天的事就不告訴雲哥了吧。”葉紅霧聲音很小,但二人距離極近,鍾致遠也能聽得明白,的確,無論是從後天的比賽,還是女孩兒的名節問題,今晚的確有太多的蛋的事,甚至乎關於兩個女生在樓上被人暈後的場景,他本不願意去想,念及此處,鍾致遠心中更疼,將懷中的曉雨摟得更緊,同時向着學姐點了個頭:“好。”葉紅霧舒了口氣,告別了眾人之後不再逗留,獨自向着校外的出租屋走去。出租屋的小路上依舊有些昏暗,但葉紅霧知道熊安傑今夜自是不會再出現了,可即便如此,葉紅霧的心裏依舊有些難以平靜,她依稀記得在房間裏藥效發作時連藥都起不到效果,那眼下清醒之時,一旦藥癮來襲,她又該如何?懷揣着這樣忐忑不安的心情,葉紅霧終於是平安的走到了出租屋門口,可眼下已然是幾近凌晨的光景,出租屋內的燈光卻是依舊亮着。
“姐姐?”葉紅霧心中並不意外,姐姐這段時間一直住在家裏,可姐姐的習慣卻是從不會晚睡超過11點,除非,是遇到了什麼變故?
葉紅霧小心翼翼的拿出鑰匙,輕輕的進門孔,屋門緩緩打開,客廳裏的燈光敞亮,映入眼簾的一幕卻是讓葉紅霧愣在當場葉詩翩就睡倒在沙發腳下,全身蜷縮,整個身子似乎還在輕微的搐,而她的手邊,握着的正是她目前渴望至極的藥劑小瓶。
“姐姐、姐姐……”葉紅霧飛快的撲向姐姐,望着姐姐手中握着的握着的藥劑瓶,她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預。
“紅……紅……你回來啦……”葉詩翩緩緩睜開眼睛,面憔悴,看上去雖是有些痛苦,但終究還沒像她藥癮發作時一般的癲狂。
“你這是怎麼了,這個……”葉紅霧迫不及待想知道事情的始末。
“呵……”葉詩翩無力的笑了一聲,眼中帶着些苦澀:“我就想試一下這個藥……”
“姐……”葉紅霧一時間有些懵:“這,你糊塗啊,你……”葉紅霧又氣又急,顯然是無法理解葉詩翩這樣的反常舉動。
“你先別急,呼……”葉詩翩一面着氣一面咬着牙説道:“我就想看看能不能去克服它,反正有藥沒藥我都會被他欺負,不如和你一起承受這個,要是我能找到什麼抵抗它的辦法……”説到這裏,連她自己也不覺着有些可笑:“總要試試的,沒事……”
“你,你怎麼這麼傻啊?”葉紅霧這才明白姐姐的用意,一時間眼淚止不住的淌而下,一想起今晚還在外作惡的熊安傑,葉紅霧心如刀絞,只恨不得立刻破門而出將他碎屍萬段。
葉詩翩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憤怒,反過身來,卻是輕輕的將手反搭在妹妹的背上輕輕撫摸:“沒事兒了,我剛熬過了這一陣已經好些了,去睡吧。”
“可是……”葉紅霧當然知道藥癮來襲時的痛苦,本無法做到像姐姐那般雲淡風輕。
“真的沒事,我覺得,多挨幾次,或許就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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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臨時提檔?”昨夜的風波之後,本以為會是死氣沉沉的宿舍裏突然爆出了侯志高的高呼,剛剛早訓歸來準備睡個回籠覺的戴歌頗有些不耐的回了句:“瞎嚷嚷什麼啊,吵死了。”
“大哥大哥,別睡了,好消息啊!”侯志高對着電腦了手,看那眉眼間的笑容,肯定是遇到了些令人歡喜的事。
“什麼啊?”鍾致遠從洗手間出來,恰好也聽到了猴子的叫喊聲。
“原定於下週的‘國風大賽’總決賽提檔了,就安排在明天。”
“……”鍾致遠錯愕的撓了撓頭,絲毫沒有找到猴子的動點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