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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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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辨不得是弘晝要辱玩自己,還是可卿在辱玩自己,亦或是弘晝在變着法子辱玩可卿,又安知不是弘晝在同時玩自己兩人,只是心下羞羞癢癢,想到自己,本是一個清潔的女孩子,如何見到其他女子穿一身衣衫,湊得近近,就如此耳熱心跳,心緒盪漾,想到園子中“女女”之訓,又想自己乃是閨閣失身之恥女,真是百口難辨自己不是天兒得不堪不純,水心,才這般把持不定。

待到聽到可卿連着兩聲不離這“好好答對”四字,才猛地想到內務府送來的書籍中提到之事,惶恐委屈抬眼看一眼可卿,卻見可卿雙目已經是水汪汪得,説是淚水卻也不見悲慼,一副情濃摸樣兒,看着自己,彷彿只是在勸導自己,又彷彿是在提醒甚麼……

亦知道自己生,此時只怕弘晝惱怒不快,已經容不得自己多想,又彷彿是被那可卿湊近了引得魂靈出竅一般,口中口而出,連聲音都略略抬高了:“是……兒記得主子吩咐……主子訓導兒不要亂想,不許尋短見……説……説……説兒的身子,仍然是……是……是……嗚嗚……”她雖然早就服帖了自己從大家閨秀變做奴的命運,但是到底沒有經歷過真正的姦污牀笫之事,此時被恥辱之事要從口兒親口道出,到底覺得心下酸楚,五內鬱結,鼻子一酸,眼眶兒一紅,淚珠就再也忍耐不住,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從兩腮滾落,口音也含糊起來,到底是怕着弘晝怪罪,斷斷續續只得忍辱説完:“仍然是……主子的玩物……主子尚未……嗚嗚……尚未……嗚嗚嗚……尚未用過……不許兒自盡。”可卿心下也是幽幽一嘆,她雖然生就得風體格雲月情,心下卻也知這木訥可憐安守本分與世無爭,知她羞臊恥辱,未必就沒有些些兔死狐悲之憫。奈何可卿她如今心下就兩條,一條是凡一百樣,皆以用盡心思變着法子取悦弘晝為先,憑得就是這條在園子裏安身立足,擅作威福。

再一條,就是她亦有一幢難為人道之心思,她自十一、二歲上,在丫鬟瑞珠伺候自己花池沐浴之時,便覺着自己有些個別樣的不妥,只是她亦自小受禮法教養,豈敢涉及他念,逐漸年長,後又嫁入賈府,更是如何能有半分思及這等傷風敗俗大壞人倫之事,每每念及,也是臉紅心跳,心下斥責自己不已,亦不過永晝煩煩,長夜鬱郁罷了;然而自從被圈入園子,一朝淪為弘晝之奴,竟然被月姝一句“可以依着尊卑,喚下位者來女女歡好伺候……一樣可以當做臠來使喚……”竟然説中了心下最深處之事,自此食髓知味,晝夜亦可安自己,自己這等風月事兒,不過是依着弘晝吩咐,被為人奴守着規矩依着奴本分做些“花樣兒”來供主子樂罷了,其實卻是深陷其中,樂不思蜀,只覺着如今在園子裏,能憑着弘晝賦予之威權,在其他水靈靈嬌羞答答軟綿綿香噴噴的一眾可愛的女孩子身上,纏綿愛撫,水融,吐相觸,雲雨盡歡,實在是人世間再無二之美事,再不想竟然人生際遇,心中之所想,能發得這等淋漓盡致,若是能再辱,迫,玩到一眾女孩子生死纏綿,羞憤依偎,愧悔織,更是讓自己説不盡的如登極樂,實在是覺着如今在園子裏做自己的“情妃子”,實在比往做賈府的“小蓉大”要快活千倍萬倍。

故此,白裏,弘晝也不知怎生的興頭起了,要自己的後,自己只得含淚忍辱,詞蕩語的承受了,讓弘晝將自己的後門開的雪裏花綿,少不得五分羞恥五分温柔讓弘晝盡興逞身,待到興盡,弘晝和自己閒聊,説要審問審問身為賈府深閨二小姐,如何已經失身非處女之事,心下就有計較,她卻料定弘晝雖難免有憐香惜玉之心,到底是以將眾女為臠為先,更何況姿寵愛,都遠不如自己,憑着一時盪漾之心,恥之意,更有兩分壓制鳳姐之念頭,就要弘晝“何不喚二妹妹來這裏……讓情兒來審……”果然弘晝見她眼神離舉止風騷,便是心動,就應承了她。道不想弘晝卻先辱自己一番,命自己穿着新貢來的彈綿肚兜來讓弘晝賞玩,自己又如何敢違逆弘晝之意。才有了今之事之景。

故此上,雖然略有幾分愧意,亦知今事已至此,且不言自己如何,到底至少要讓弘晝盡興。故此再見痛苦淚,也只是笑着上前,竟然忍耐不住,將鼻子尖湊到了的臉龐上,口鼻中呼的氣息,已經完全的撲到的口鼻邊。她口中聲音雖然輕柔纏綿,卻着意控制着聲音,也要讓弘晝聽到才好:“二妹妹……你今卻要乖乖的……才是……”再是愚笨,此時已明白了八九分,知道今想來無幸,必然是要被弘晝用些花樣來姦污凌辱一番,既然連連説着要“好好答對”,想來是要讓自己親口説些意話兒滿足弘晝之心,她卻並不敢犟,卻不知自己該如何舉動,只呆呆得看着可卿,半晌才咬牙,竟然迫着自己説着撓人心肺的話頭來“兒不敢不乖乖的……只是兒不懂,憑情妃姐姐只管教訓兒就是了……”可卿咯咯一笑,上前扶着的臂膀,將的身子慢慢端起,自己也隨着慢慢起來,卻拉扯着一起上前幾步,但覺攙扶着的已經軟軟綿綿,彷彿要化了一般,待到近前幾步,就身兒就湊在弘晝面前,再扶着跪了,自己也順勢跪了下去。一左一右兩女就跪在弘晝兩條大腿邊,便如同兩隻小貓兒依偎着主人一般無二。

弘晝饒有興致的低頭一瞧,膝下兩個美人兒,堪堪跪着,只是身上便如同篩糠一般起伏戰抖,此時跪得近了,倒見得那前兩座山峯也是息起伏,想來竟然也頗豐腴,只是低着頭兒,卻不敢再瞧弘晝,而那可卿卻此時一身着小巧肚兜凸顯着嬌,兩肩膀下鎖骨都彷彿要冒出油膩膩的光輝來,卻是媚眼如絲痴痴瞧着弘晝。

弘晝那聞聽失身,實則心下憤憤,雖然論起來他本不甚以女子為處子完璧為意,亦甚喜好如鳳姐可卿等知風曉月之女子之媚,何況園子中其實還多的是處子佳人尚未輪上自己姦污破身,奈何人總無足,未免有些惱恨,只是自那後,品香美,摘花褻柳,亦不甚再放在心上。今被可卿建議要玩些花樣兒,此時見兩女一個嬌媚妖嬈得彷彿如小妖一般要騷出水來,一個是驚惶怯弱卻恭順服從的如同受驚的小動物一般要可憐出淚來,想着可卿要如何當着自己的面“審”這,真是別別有一番讓人刺滿足之意味,不由得下體又堅起來,直直在自己的松褲檔裏支起一個帳篷。看着可卿那裹在綿兜下兩道柔軟纏綿的曲線,想着自己尚未品嚐過的嬌美少女身子,真恨不得立即將兩女一併按倒在炕上,讓兩女恭順得只管乖乖撅起股,讓自己在兩個風兒中只管姦污玩,凌辱慾一番,讓自己再上巔峯。

只是弘晝到底已經是風月中幾番受用之人,今可卿既然要“審”,自然要耐着慾火,看看這齣好戲享用一番情趣。便忍着將兩女同時立地正法之火氣,故意冷冷得道:“可卿,你來替本王問就是了……”可卿又是甜絲絲得一笑,柔軟着彷彿要化掉一半答個長長的“是”字,偏過身子,卻就手兒將自己一條着的長長的臂膀摟上了肢,卻停在那圓滾滾的處,輕輕一掐,口中只道:“既然如此,主子有命,二妹妹……姐姐就要得罪了……”雖知今自己難免遭受人生奇恥大辱,奈何具體要將自己怎麼樣長怎麼短卻預料不得,只得循着道理回話:“兒憑情妃發落……”可卿便問道:“你上次回主子……説你已經失身?”此時已經被可卿紅的臉蛋兒又是一白,只得答道:“是,兒有罪……”可卿偷看弘晝一眼,得到鼓勵之眼神,又追問道:“你可知道什麼是失身?可別……咯咯……搞錯了……”又羞又急,只得細聲細氣道“就是……就是……就是不得乾淨身子了……”卻不想可卿便如一隻貓咪一般欺身上來,就將身子幾乎要盤上的身子,一隻手從後摟着,一隻手從前面已經盤繞到的後背,整個前更乾脆貼上了的前,當着弘晝的面,就表演了一個緊緊的四擠壓的醉之態,口鼻更湊上前去,甜甜得在的腮幫子上,用自己那櫻桃口兒就吻了一口,只吻得已經痠軟得幾乎要直不起肢來,吻過卻彷彿調皮一般教訓道:“二妹妹……叫你好好答對,你聽不懂麼?香噴噴的小美人兒,怎麼就那麼笨呢?”卻又眉目轉,輕輕得彷彿是揹着弘晝,其實料想弘晝也能聽得真真的,又變了顏,柔聲細語在耳邊,彷彿是勸一般低語:“二妹妹……你好好答對……且要答對得仔仔細細清清楚楚的,要扔下臉面,拋卻羞澀,説些房裏的枕蓆上的話頭來侍奉主子……傻妹妹……我們做主子的奴,折辱羞臊自己,讓主子快活適宜,乃是份內的事體,你還不靈清剔透,主子如何放過你……”説完,又略略揚起頭,仍又問道:“二妹妹,再問你一次,你可知道什麼是失身?”如何作答,且看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詩書禮訓習綱常德行教化知端方一夜雲閣問雨意衫才濕女兒殤第二十九回:雲言雨音膝下濃雪軀脂懷內花香卻説那天香樓中,雲氛閣內,弘晝之奴,情妃可卿並姑娘雙雙跪在弘晝膝下,這可卿一身分外妖媚之誘魅衫,便當着弘晝之面,將一副柔媚身軀磨蹭纏繞在那身上,似嬌嗔似折辱似誘惑,只在“審”着。一時連問兩遍可知“什麼是失身”。

饒是笨拙木訥,也終究明白了幾分可卿今之意,怕不是要這般“細細審問”來辱自己,半是供奉取悦弘晝,為主人奉上這別樣意;半是應了園子裏的傳言,就便兒要女女玩自己一番。這雖然未曾伺候過弘晝,只是被圈入園子為人奴,名分上已是小半年了,耳融目染,且又是內闈秘聞,且又是宮人訓導,且又是秘籍教演……其實也知幾分這風月雲雨中“言、語”之意。

只如今,心下雖然也難免羞辱悲憤、自傷自憐;奈何她子一向卻是膽怯懦弱、與世無爭,明知今可卿此舉必是弘晝授意,而此時自己跪在弘晝面前,又眼見自己所奉之主人分明已被眼前靡之景象催得起了興頭,又如何再敢違逆。且這只是一層,另一層上,她此時和可卿之身子温柔纏繞,但覺滿口鼻裏皆是可卿舌之間之異香,自己的那柔柔小肢緊緊美又被可卿兩手纏綿箍定,但覺自己那瓣上被可卿手兒摸定之處,傳來難知難懂之真正滿足舒適之,更撓心抓肺是,這可卿一身彈棉衫,包裹下兩座傲人玉峯,正堪堪壓着自己之脯。隔着衣衫,此時亦能分外受得到可卿兩顆頭兒,那不論男女皆能誘惑煞人之顆粒形狀,直動得自己那少女膛裏,也是説不出的痠麻漲癢,明明自己也曾夜中偷瞧過摸過自己那兩方兒美,偏偏不曉得這般擠壓撫中竟然有這等説不盡的酸澀羞恥快意。然而這等奇特受雖美,卻偏偏覺着意不足心不滿,若説彷彿要舒坦到四肢骨骼,又彷彿實在是缺了些個什麼,難得發一二。五內裏鬱結了一股衝動,從咽喉處彷彿要噴湧而出一般。眼簾裏似乎已經是掛滿了淚水,視線一片模糊,腦海中也自是沉浮不定,亦幻亦空,心裏頭糊里糊塗的亦不知是在想些個什麼,自己嚥了幾下口水,就衝口而出嬌一聲,聲線出口,但覺音靡盪漾,彷彿不是自己的聲音一般,斷斷續續纏纏綿綿痴痴幽幽道來:“失身……就是……就是被污了貞……就是……不再是處女身子了……”這二次回答,音雖盪漾意已是漸漸濃透,只這可卿風月新嘗,如何能滿意這等詞句,才要追問;不想身後的弘晝,或許是被可卿那光溜溜的背脊,肥美美的誘惑的實在難耐,想來是下體剛強堅硬,眼前兩具美不得直接享用實在有些不足,竟然一把就手拉拽過一隻已經軟綿綿無力的小手,揪着那小手直按在自己之下身,那小掌綿軟,雖然隔着褲衫,但是觸軟滑,觸碰自己的陽,彷彿才獲得幾分舒展。